“王爺,小妹可是***的義女,皇上更是封她為郡主,地位與燕郡主平起平坐,卻被一個刁民如此辱罵,小妹發火就讓衙役打了她二十板子小小懲戒一番,算起來小妹也得喊王爺一聲幹舅姥爺。


    蘇時協不愧是狀元,說話就是有水平,不止反駁了顧明的告狀,還把實情說的清清楚楚,更加把蘇知夏的身份給擺了出來。


    蘇知夏雖說是臣女,但是同時也是***的幹女兒,更是郡主,地位與燕郡主等同。


    一個小小的商戶之女不止對她口出惡言,還辱罵她是狗東西,沒教養,就算處死顧灣她都死的不冤。


    哪怕中州王將事情鬧去京城,告到皇上麵前,他們也有理有據,絲毫不畏懼。


    中州王被說的啞口無言,他並沒有讓人去調查事情始末,就說明他是信任顧明之說,今晚這頓飯就是來找茬的罷了。


    蘇時協為了徹底堵住顧明的嘴,讓人拿來了每次給租金後顧明簽的條子,遞交給中州王。


    “王爺,這是近半年來的租金,每一張都有顧明簽字,王爺可以一張一張去查。”


    中州王有些尷尬,笑著說道:“原來如此,看來確實不能信別人一麵之詞,這查就不用查了,本王還是相信蘇大人的。”


    他很快轉移話題,看向蘇知夏,這還是他第一次如此認真去觀察一個孩子。


    蘇知夏正甜笑看著自己,倒是讓他剛生出來的惡毒心思都收了迴去。


    “這就是***收的幹女兒?”中州王朝著蘇知夏招手,“來,給舅姥爺看看。”


    蘇齊和蘇時協渾身一僵,不明白中州王怎麽突然對蘇知夏感興趣了。


    “王爺,小女頑劣,恐擾了王爺。”


    “是啊,小妹性格活潑了些,還比較頑皮,隻怕會讓王爺煩擾。”


    “哎,誰說的,本王就喜歡女孩子頑皮些,活潑些,這才有孩子的樣子嘛。”中州王笑著說。


    蘇知夏給爹和二哥一個安撫的眼神,然後跑到中州王麵前,甜甜叫了一聲:“舅姥爺。”


    “哎。”中州王十分高興的將蘇知夏抱在懷裏,兩人儼然一副關係十分要好的爺孫。


    中州王還從腰間取下一個暖玉給蘇知夏:“這塊暖玉送給你。”


    蘇知夏看著暖玉,眼底笑意明顯,但是心裏卻在吐槽。


    【好家夥,這就開始上套了。】


    【這玉會讓人一直倒黴,明顯是針對我來的。】


    【好你個中州王,好你個白書啊。】


    蘇齊和蘇時協臉色頓時跟著一沉,十分擔憂的看了過來。


    卻見蘇知夏單手接過暖玉,笑眯眯的對中州王道謝:“謝謝舅姥爺,這暖玉可真好看。”


    說著塞進袖子丟進一個空袋子裏,暗中用靈力將袋子封好,不讓暖玉上的黴運煞氣跑出來。


    因為有中州王擋住了,白書也就沒看見蘇知夏的動作。


    飯後見天黑了,中州王帶著白書和護衛們離開。


    “對了,我打算在這留兩天,兩天後再出發,畢竟路上還有八百裏,我們這麽多人得多準備路上的吃食。”中州王說道。


    “好,那我們就兩日後出發。”蘇齊迴應了一句,就把人送走了。


    直到看不見他才急忙迴到大廳,一把抱起蘇知夏:“暖玉呢?”


    蘇知夏將包拿出來,說:“這暖玉上有黴運煞氣,放心吧,我給封起來了,沒事的。”


    蘇齊和蘇時協這才鬆了口氣。


    當天晚上,蘇知夏洗漱好迴到自己房間卻徹底睡不著。


    “雪心姐姐,你說這暖玉給誰好呢?”蘇知夏趴在床上,手裏墊著放著暖玉的袋子,陷入沉思。


    “這個中州王說他不是好人還真不是好人,這才第一次見麵就送這麽大的禮,倒真是讓我為難,我也得送他們一個好禮才行。”


    蔣雪心從上次見到白書後被嚇的再也不敢輕易傳來,她的聲音從鏤空球裏傳來:“要不,你把暖玉還迴去唄,用隱身符包著就行,左右他們看不見。”


    蘇知夏騰的一下從坐起身子,眼眸一閃,嘴唇勾起大大的弧度,笑的非常欠揍:“好法子。”


    當天晚上,蘇知夏做了一切,就睡了個美美的一覺。


    翌日一早,穿戴整齊,紮了兩個衝天鬏就跑了出去。


    別看人家長著小短腿,這麽小的孩子跑起來,一般的大人還真不一定能追的上。


    “小妹,你跑慢點。”蘇時協在後麵追著。


    “二哥,你快點。”


    卻因為跑的飛快,不小心撞到了人。


    “哎呦!”


    “蘇知夏?”


    蘇知夏抬頭,中州王正一手拎著鳥籠低頭看著自己,有些不悅。


    “不要在街上跑,萬一撞了人怎麽辦?今日你是撞了我,我不會跟你計較,要是撞了別人呢?別人也不跟你計較嗎?”中州王自認為既然你認了我當舅姥爺,那我就有權利教育你的態度。


    蘇知夏沒有反駁,低著頭認真聽著。


    “對不起,以後不會了,我會注意的。”


    蘇時協追上來,連忙道歉:“王爺,抱歉,小妹不是故意的。”


    中州王想發火,想到白書說的蘇知夏拿了暖玉就會倒黴這話,他到底閉了嘴,就和蘇時協等人告辭。


    見他們走遠,蘇知夏才抬起頭來,臉上蓋著笑意。


    而此時,白書卻覺得很奇怪,他總覺得這是蘇知夏刻意撞到中州王的。


    蘇知夏不是一般的孩子,她不會那麽蠢到,讓自己去撞到人。


    不過中州王從頭到尾都沒和蘇知夏有過接觸,這小妮子應該不會做什麽而自己發現不了。


    白書將中州王上下觀察一遍並沒發現哪裏有問題,也就沒有多想。


    當然,蘇知夏撞人那是有技巧的,被貼了隱身符的暖玉已經被她丟進中州王隨身佩戴的荷包裏了。


    【命書說中州王的荷包那是開過光的,他從不離身,這可是我想了一夜,翻了一夜的命書才得知的。】


    蘇知夏有些洋洋得意。


    他們還沒走多遠,蘇知夏和蘇時協就聽到中州王的慘叫聲傳來。


    “你到底怎麽迴事!”


    “會不會推車!”


    “一車的糞你居然敢往本王身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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