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早輕笑一聲,眼神卻冰冷如刀,“衝動?我可不衝動。”


    她一步步逼近劉金剛,槍口始終沒有離開他的要害。


    “我這個人啊,一向很冷靜,尤其是在殺人的時候。”最後一句話,她幾乎是貼著劉金剛的耳朵說的,冰冷的吐息讓劉金剛渾身汗毛倒豎。


    “說吧,劉哥,你為什麽還要替秦風賣命呢?”薑早話鋒一轉,突然問道,“你們之前,不是還在搶生意嗎?怎麽,轉眼就成忠心耿耿的狗了?”


    劉金剛眼神閃爍,不敢與薑早對視。


    “我……我……”他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好歹……秦風也是我老大……”他硬著頭皮,憋出了一句話。


    薑早在心裏冷笑一聲。


    這謊話,也太拙劣了。


    她和秦風打過交道,對秦風的那些手下,也略知一二。


    劉金剛這種人,典型的牆頭草,誰得勢就倒向誰。


    秦風活著的時候,他或許還會裝裝樣子。


    現在秦風都死了,他還忠心?


    騙鬼呢!


    薑早懶得再跟他廢話,直接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根電棍。


    “滋啦——”


    電棍發出的藍色電弧,在昏暗的廚房裏,顯得格外刺眼。


    “既然你不肯說實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薑早眼神一狠,直接將電棍懟在了劉金剛的身上。


    “啊——!”


    劉金剛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身體劇烈地抽搐起來。


    一股焦糊味,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他口吐白沫,四肢痙攣,像一隻被電擊的蛤蟆。


    沒一會兒,他就徹底失去了意識,癱倒在了地上。


    薑早收起電棍,麵無表情地看著昏死過去的劉金剛。


    她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瓶子,裏麵裝著透明的液體——吐真劑。她捏開劉金剛的嘴,將吐真劑給他灌了下去,然後,她從地上撿起一根繩子,將劉金剛五花大綁起來。


    綁好之後,她又從水龍頭接了一盆冷水,直接潑在了劉金剛的臉上。


    “嘩啦——”


    冰冷的水,瞬間讓劉金剛清醒了過來。


    他猛地睜開眼睛,劇烈地咳嗽起來。


    “咳咳咳……”他一邊咳嗽,一邊掙紮著想要站起來,卻發現自己被綁得結結實實,根本動彈不得。


    薑早蹲下身,看著劉金剛,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劉哥,現在感覺怎麽樣?腦子清醒了嗎?”


    劉金剛眼神渙散,迷茫地看著薑早,顯然藥效還沒完全發揮作用。


    “劉哥,咱們也別浪費時間了,我問,你答,好不好?”


    劉金剛的眼珠子動了動,似乎在努力理解薑早的話。


    “我……我……”他張了張嘴,聲音嘶啞。


    “別緊張,慢慢說。”薑早淡淡地說道。


    “秦風……秦風……”劉金剛終於說出了一個完整的詞。


    薑早眼睛一亮,來了精神,“秦風怎麽了?你還替他賣命,圖什麽?”


    劉金剛的眼神閃過一絲掙紮,但很快又被迷茫所取代。


    “他……他是我老大……”他喃喃自語。


    薑早嗤笑一聲。“老大?你還真把他當老大了?他都快死了,你還這麽忠心耿耿,難不成,他還給你留了什麽遺產?”


    劉金剛的眼神突然一亮,像是抓住了什麽救命稻草。


    “遺產……對……遺產……”他激動地說道,“他……他答應……把地盤……和貨……都給我……”


    薑早挑了挑眉,“哦?就為了這點東西,你就敢來殺我?你覺得,為了這點東西,得罪我,得罪我背後的勢力,劃算嗎?”


    劉金剛的眼神開始閃爍,露出猶豫和掙紮的神色。


    “不……不劃算……”他艱難地說道,“但是……但是……他……他還有寶貝!!”


    薑早一愣。


    寶貝?


    什麽寶貝?


    她之前也聽秦風提過一次,但沒當迴事,以為秦風是在虛張聲勢。


    難道……


    “什麽寶貝?他跟你說了?”薑早的語氣裏,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驚訝。


    劉金剛用力地點了點頭。


    “對……對!!他……他說……隻要我……幫他報仇……就……就告訴我……那些東西……在哪裏……”


    薑早眯起了眼睛。


    這秦風,還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用同樣的東西,既引誘她,又收買劉金剛。


    一魚兩吃。


    真夠陰險的。


    “你見過那些寶貝?”薑早繼續問道。


    劉金剛肯定地點了點頭,“見過……見過……”當年……我……跟著他……混的時候……幫他……收集過……那些東西……”


    他的眼神,變得有些飄忽。


    “後來……就……不知道……被他……藏到……哪裏去了……”


    薑早心中一動。


    看來,秦風說的那些寶貝,還真不是空穴來風。


    隻是,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費盡心思地隱藏那些東西,又用它們來當誘餌,他到底想幹什麽?


    薑早感覺,自己似乎陷入了一個更大的謎團。


    “你還知道什麽?關於秦風,關於那些寶貝,你還知道什麽?”薑早繼續追問。


    劉金剛的眼神,再次變得迷茫。


    他搖了搖頭,“不……不知道了……我……什麽都……不知道了……”


    薑早皺起了眉頭。


    看來,吐真劑的效果,已經開始減弱了。


    她又問了幾個問題,劉金剛都隻是含糊不清地重複著“不知道”。


    薑早知道,再問下去,也問不出什麽有價值的信息了。


    她站起身,走到劉金剛身邊,猛地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


    “砰!”


    劉金剛發出一聲悶哼,身體蜷縮成一團。


    薑早的眼神冰冷,像淬了毒的刀鋒,在劉金剛身上刮過。


    她在心裏冷笑,這種人渣,活著也是浪費空氣。


    她從空間裏拿出各種工具,在裏麵挑挑揀揀,像是在挑選今晚的晚餐。


    最終,她的目光落在一支針管上。


    針管裏,裝著無色無味的液體,那是她特製的,能讓人精神崩潰,徹底瘋癲的藥物。


    她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這藥,就當是給他的“臨別禮物”了。


    薑早走到劉金剛身邊,毫不猶豫地將針管裏的液體,注射進了他的體內。


    做完這一切,她站起身,拍了拍手,仿佛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她看了一眼地上如死狗一般的劉金剛,轉身離開了這個肮髒的地方。


    她要去見一個人。


    一個,比劉金剛更可惡,更該死的人——秦風。


    部隊的審訊室裏,氣氛壓抑得令人窒息。


    秦風坐在椅子上,雙手被銬在桌子上,臉色灰敗,眼神渙散。


    他知道,自己完了。


    當薑早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時,秦風的身體猛地一顫。


    他抬起頭,看著薑早,眼神裏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你……你都知道了?”他的聲音,嘶啞得像被砂紙磨過。


    薑早走到他對麵,坐了下來,雙手環抱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是啊,我都知道了。”她淡淡地說道,語氣裏聽不出任何情緒,“劉金剛已經被我教訓了,他的那些小弟,我也一個都不會放過。”


    秦風的身體,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


    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麽,但最終,什麽也沒說出來。


    “所以,你還想要說什麽?”薑早的聲音,像一把鋒利的刀,刺破了秦風最後的防線。


    秦風頹然地低下了頭。


    他知道,自己再也沒有任何機會了。


    “你……你想怎麽樣?”他艱難地問道,聲音裏充滿了絕望。


    薑早笑了,笑得冰冷而殘酷,“我不想怎麽樣,反正,你都是要被槍斃的。”


    秦風的身體,猛地一僵。


    他抬起頭,看著薑早,眼神裏充滿了怨恨和不甘。


    “那些東西……你休想知道……它們在哪裏……”他咬牙切齒地說道,聲音裏充滿了瘋狂,“反正……我都要死了……我……就是不想……便宜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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