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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翻查以前姻緣的東西啊,就跟看電影一樣。”陸休歎了口氣,“就是貴。”


    林戚與立刻瞪大了眼睛,心想你沒有點數,但是我有啊!


    她頓了頓,進入了月老商城,果然,這奇怪的東西,價格驚人!


    “我去,也太貴了吧!”林戚與不禁叫出了聲。


    “是很貴,但是,我有。”陸休說完就共享了曆史翻查器。


    林戚與皺起眉頭,“你有你不用?”


    “當時著急了,武斷了。”陸休傻傻一笑。


    林戚與想了想,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查查黃如月跟蘭華到底什麽關係,才能有個底,“這個東西借我用用,可以不?”


    “可以,租金一萬一次。”陸休賤兮兮地笑了笑。


    “借給我,我可以饒你不死。”林戚與麵無表情地說。


    陸休沉吟半晌,“你用吧,難怪你會是係統持有者呢,活該!”他說完掛斷了電話。


    林戚與掛下電話,打開了曆史翻查器,搜索到蘭華和黃如月之後,確定是兩人的信息,畫麵就此展開。


    ......


    十幾年前,合穀還是個小公司的時候,算上所有工人,一共十一人,那個時候室內設計團隊還不叫室內設計團隊,隻能叫裝修隊,而蘭華,就是包工頭之一。


    那時候的蘭華雖然長得不帥,但一頭極具藝術氣質的長發和健談的性格,讓他在圈裏非常吃得開。


    黃如月是招打字員的時候來到合穀的,那個時候,她的工作不過就是打印圖紙和合同資料。


    這對學曆不高的她來說,雖然有些難學,但因為能說會道,長得也可愛,沒人會拒絕她的請教。


    這份工作無聊是無聊,但樂得清閑,反正家裏有個哥哥,有個弟弟,黃如月沒用養老的負擔。


    一次,黃如月跟著蘭華一隊人去了當時在建的工地,因為蘭華非常重視,所以想要見見世麵的她,也申請跟過去查看。


    這一戶在當時是市裏,有錢有勢,然而基裝工程還差最後一步的時候,卻發生了意外。


    全屋漏水,從地下到樓頂,每一層樓的牆紙一夜之間都被泡得卷邊翻皮,天花板上一片片難看的水痕觸目驚心。


    一行人剛進門,幾個一身黑衣的大塊頭就把他們團團圍住,以蘭華為首幾個領頭的,後腿窩都被狠狠踹了一腳。


    幾個人瞬間全跪在了地上,剩下的也不好過,都被冰涼的鐵棍給架在一邊。


    “你說!怎麽辦?!”說話的就是業主,他是個五大三粗的光頭男人,一口金牙,滿手金飾,他氣勢洶洶地質問蘭華。


    蘭華拍了拍膝蓋,慢慢站起來,雖然年輕,但深邃雙眼裏滿是鋒芒。


    “先讓我找出漏水原因。”他沉穩地說完,領著工人從屋頂到底樓全部巡了個遍。


    黃如月畢竟年紀小,又是女孩子,遇到這種情況,頓時嚇懵在原地,她哆哆嗦嗦地看著一行人迴來,眼淚都快要急出來。


    然而蘭華依舊沒有道歉,他直直地盯著光頭男人的雙眼,不卑不亢地問出一句話,“胡誌先生,剛才我都一件一件地查看過了,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您是不是有什麽仇家?”


    胡誌驚訝地看了蘭華一眼,猶豫了半晌,“此話怎講?”


    “有水路經過的地方,所有水管角閥上的防水片都被拿掉,之前我們都是裝上了的,有攝像證明。沒有水路的地方,水是澆上去的。”蘭華從容淡定地說著,“所以這不是我們的裝修失誤導致,是有人故意損壞。”


    業主看著蘭華久久不語,“你有什麽證據?”


    “這兩麵牆就是證據,沁水的牆紙和漆麵應該會起泡再脫落,就像這樣。而這一麵,沒有起泡也沒有發漲,單純牆紙被鏟下來撕掉弄濕了而已。這樣的工程量,要在一夜之間完成絕對需要工具的輔助,我猜,應該找的同行,隻要排查到什麽時候有一個從來沒出現的工程隊,小區有監控,應該會有收獲。”蘭華一邊說一邊拿起筆在本子上算了算,“胡先生,這次的損失很大,考慮到翻修的工程很大,工期也很長,我有個大膽的提議......”


    對於蘭華的臨危不亂的從容,胡誌將信將疑地他叫人去查了監控,果然,就是昨天傍晚收工後,幾個人開著和他們工程隊一樣的車進來了,從傍晚一直幹到淩晨。


    “查!給我查出來到底是誰!”胡誌聽完報告之後氣得直跺腳,“查出來是誰幹的拉到我麵前來!誰找到誰有獎!”他氣衝衝地說完後,獨自走到陽台吸煙,沒過多久,然後返身迴到蘭華麵前,“拆了重裝,工期不計,裝好為止,一切都按照你的想法來,沒錢找我要就是。”他拍了拍蘭華的肩膀,轉身出了門。


    等胡誌這群人浩浩蕩蕩出了門,蘭華直挺挺的背才鬆懈下來,他長舒一口氣,給所有人都發了一根煙。


    “嚇壞了吧,壓壓驚,壓壓驚......”等發到黃如月這裏的時候,看著她發紅的眼眶,他突然手足無措起來,“你沒事吧?”


    黃如月臉色煞白,雙腿還有點微微發抖,活了這麽大,她哪見過這些真刀真槍,她撇了撇嘴巴,突然就哭了出來。


    “你別哭!別哭!沒事了沒事了!”這一哭,蘭華更加慌了手腳,然而在場所有人都是糙漢子,搬磚敲牆不成問題,但要解決女人的眼淚,他們都隻有搖著頭走開。


    而蘭華也覺得,安慰一個哭泣的女人,好像比剛才麵對胡誌要難上幾倍,“小黃啊,你別哭了,誒你別走......”他看黃如月奪門而出,趕緊追了出去。


    兩人一個跑一個追,終於,在小區門口的馬路邊,黃如月跑不動了,停了下來。


    “我再也不也跟你們來工地了!太嚇人了!”她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說著。


    蘭華為難地撓了撓臉,心想,明明是黃如月主動要求來的,現在這話一說,好像變成了她是被迫來似的。


    “好的,不來了不來了,你別哭了,大冬天的,哭著冷。”但對方是個女孩子,哄肯定是要哄的,他掏出紙巾,“剛才,那陣仗確實嚇人,這樣,吃火鍋,安安神。”


    黃如月怔怔地看著蘭華,其實在一開始的時候,她沒哭是因為蘭華的氣魄確實鎮住了全場,所有人都看著他解決問題,哪還顧得上其它。


    一個人有這樣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她還是頭一次遇到。


    要是蘭華有半分沒處理好,那些長刀棍棒不是吃素的。


    “其實,其實,你今天......”黃如月擦幹眼淚,低下頭小聲地說,“很好......”


    蘭華歪頭,關切地看著黃如月,“什麽?今天什麽?”因為腦子裏一直在想工地的事情,所以沒聽清楚黃如月剛才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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