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下藥的也是他,無論鄧二xiǎojiě最後落得怎麽收場,寒月寺必定難逃一劫。


    鄧家可還有一個太子妃,太子妃會饒的過害她妹子的人嗎?


    蕭大老爺無奈,最後與蕭貴妃商議,才用上了紅香綠玉。


    到時候即便事發,也不過一句“嫉妒”便擋過去了,就說蕭家有意為蕭二少爺求娶鄧二xiǎojiě為妻,但後來發生了那樣的事滿京城鬧得風言風語,蕭家也不好意思上鄧家提親了,這件事也就當從來沒有提及過。


    但紅香綠玉不知怎麽的知道了,產生了誤會,這才算計鄧二xiǎojiě……


    所幸這麽巧,鄧二xiǎojiě又被蕭家二少爺所救,這可真是繞不掉的緣分,這是天作之合的良緣了……


    反正,紅香綠玉本來就是膽大不靠譜的,會幹出這種事也正常。大不了到時候杖斃二人,也算給了鄧月嬋麵子。


    當然,杖斃二人的決定,蕭二少爺是不知道的。


    誰知,橫裏殺出了一個盧錦和……


    而喬小如派出的人又那麽快便追蹤到了……


    一切與蕭貴妃、蕭大老爺所想,便完全對不上了。


    盧湛與喬小如一樣,再次吩咐了明覺主持,此事死守秘密,就當什麽也沒有發生過。


    明覺主持默默擦汗,連忙應是。


    想起方才四處尋找明了師弟不見,無意中發現他所留書信,明覺主持更想擦汗,硬著頭皮將那封信呈給了盧湛。


    今日是明了送鄧夫人離開的,這事根本瞞不了人,明覺即便心裏再怎麽叫苦,也不得不將實情向盧湛說明。


    盧湛看了信沒有什麽表情,心裏也有些意外明了大師怎麽會幫蕭家做這種事。


    但他人都已經離開了,再追究也無益,便將那信毫不客氣的收了起來,說道:“明了師父外出雲遊了嗎?這也很好。”


    “是,是啊!師弟早就說想要雲遊天下,沒、沒想到這、終於是成行了。”明覺主持迴過神來,連忙結結巴巴的附和著。


    這樣的說辭,最好不過了……


    盧湛點點頭,便不再理論。


    見了喬小如和鄧月嬋,說起此事,鄧月嬋一聽今日果然全是蕭家的設計,氣得渾身發抖大罵不已,猛然想起母親不由臉色一變,緊緊抓著喬小如胳膊顫聲道:“我娘,我娘!表嫂,我娘會不會也出事了!”


    喬小如亦心頭一凜,隨即忙道:“你別擔心,他們隻是想調開你娘,多半不會對她做什麽的。此間事已了,咱們這就迴城,迴城便知道了。”


    鄧月嬋這才臉色略好點了點頭,一行人當即迴城。


    盧湛和喬小如沒有直接迴府,而是將鄧月嬋親自送迴了鄧家,順便上鄧家去坐了坐。


    當然,坐坐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將今日的事情說個清楚。


    再說鄧夫人,在路上馬車又壞了一次,修了大半個時辰才修好,迴到府中,才知道所謂的傳話完全是子虛烏有。


    不過,她也並沒有往心裏去。


    因為明了大師不是個打誑語的人,他是品德高尚的高僧,鄧夫人想著,或許他是一時口誤傳錯了話。


    至於女兒在寒月寺,跟喬小如在一起,她也並不擔心什麽。


    寒月寺是正正經經的地方,喬小如又是穩妥人,又是大白天的。況且,喬小如帶著孩子,她們也不會在寒月寺待的太久,想必沒多久便會迴來了。


    可誰知左等右等也沒見人迴來,鄧夫人正心裏有些不安,耐著性子想,若是再等小半個時辰還不見人迴來,她便命兒子帶著管家去接應接應。


    這才正準備出門,盧湛和喬小如便將鄧月嬋送迴來了。


    鄧夫人終於鬆了口氣。


    可是,這口氣才剛剛鬆下去,就被喬小如所說的事嚇得臉上發白,氣得顫抖。


    鄧月嬋的哥哥鄧拓更是氣得臉色鐵青,一向來斯文秀氣隻喜歡耍筆杆子的讀書人也捏起了拳頭,恨不得將蕭銘給暴揍一頓。


    他們鄧家的閨女,何等矜貴,蕭銘那種下三濫的賤人居然敢肖想?蕭家是麽……別讓他逮到機會,逮到機會,他陰死他們!


    “我和阿湛已經讓相關人等盡數封口,今日的事就當全沒發生過,鄧夫人您看……”喬小如試探著道。


    鄧夫人掏出帕子試了試淚,連忙點頭感激道:“郡王、郡王妃,今日真是太感謝你們了!這件事就當全沒發生過,這樣便很好、再好不過……”


    鄧夫人一時不知該怎麽表示感激感謝。


    事關鄧月嬋名節,此事的確隻能當做沒發生。如果鄧家殺氣騰騰跑上蕭家去要說法,將此事扯開來,吃虧的到底是鄧月嬋。


    喬小如便微笑道:“鄧夫人快別這麽說,說起來倒是我慚愧了,您將月嬋托付給我,是我沒照看好她。幸虧她沒事,不然,我可沒臉見您了。”


    “我哪裏是不講理的人?”鄧夫人笑歎道:“孰是孰非的大道理,我還是懂的!與郡王妃沒有關係,是那蕭家太可惡。”


    提起蕭家,鄧夫人忍不住又咬牙。


    事情已經分說清楚,盧湛與喬小如相視一眼,客套兩句,便起身告辭。


    鄧夫人想必還有許多話要問鄧月嬋,況且天色已晚,也該迴去了。


    鄧拓親自將他們送出了大門,說了許多客氣的話,就差沒對盧湛表忠心了。


    他是禦史台年青一代禦史中的佼佼者,清流未來的領軍人物,雖然一向來很疼兩個mèimèi,但卻不怎麽瞧得上太子的為人,尤其太子還瞎了眼的縱寵著一個什麽側妃給她妹子添堵,因此一向來隻是沉默著保持中立,從來沒有幫過太子什麽。


    而太子呢?對這位正兒八經的大舅哥說實話心裏是有點發怵的,盡管這大舅哥其實是個書生沒有半分武力值,但莫名的,他就是怕……


    因此輕易也從不敢請他幫什麽忙。


    這些事盧湛身為**,自然也是知道的。


    因此鄧拓今日如此放低姿態的客氣,盧湛簡直可以說是受寵若驚了。


    兩人心照不宣間達成了協議:鄧拓依然保持著他明麵上的中立,以方便關鍵時刻給三皇子蕭家捅刀子。並且,此事不要告訴太子。


    (教育123文學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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