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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宇昂根本不在乎,笑道:“當然是真的,況且就算是出了什麽問題,你以為官府能奈何我嗎?”


    陳茭白聽罷,不禁啞然,他秦宇昂可是青雲國的皇帝,借官府一萬個膽子也不敢真的對他怎麽樣。


    然而這些宗門跟武安宗達成交易的事情,卻絕對不是小事,如果真的全都說出來,那遼州恐怕又是一陣腥風血雨。


    “你想要怎麽做。”陳茭白秀眉微蹙,對秦宇昂問道,“該不是直接找遼州的官府吧。”


    “我怎麽會這麽蠢,現在誰都知道我是天闕宗之人,如果這樣的話,豈不是把天闕宗推進火坑裏了。”秦宇昂翻了個白眼,對陳茭白不屑的說道。


    但陳茭白更為不解,皺眉道:“那你想要怎麽辦,難不成還讓那些七星門的弟子們自己去?”


    “當然不是,陳茭白,你長腦子了嗎?”秦宇昂嘖了一聲,不屑的看著陳茭白,“你忘了,咱們現在就有現成的人可用。”


    秦宇昂用下巴指了指涼棚上正坐著的曹公公。


    此時曹公公也正好看著秦宇昂的方向,見到秦宇昂看向自己,趕緊恭敬的點了點頭。


    陳茭白心中一喜,對秦宇昂笑道:“你是說,隻要讓曹公公幫你辦這件事情……”


    “對,到時候咱們根本不用出麵,武安宗還有這些其他宗門,自然會受到懲罰。”秦宇昂狡黠的笑了笑,“而且我還不提前說,隻等到遼州大比結束之後,再吩咐給曹公公。”


    陳茭白聽罷,不禁覺得眼前一亮:“如果那樣的話,到時候雖然武安宗還有他們拿到了前幾名,但很快便會被官府取消資格,到時候進入那魔域的獎勵,便落到我們頭上了!”


    “聰明。”秦宇昂一挑眉毛,“原來你也不是這麽傻嗎,隻要這事辦成了,我便讓他們也給七星門一個名額,魔域的獎勵便全都是咱們自己的,而武安宗……”


    秦宇昂微眯雙眼,看向此時正在大笑的那些武安宗高層,心中不禁冷笑一聲。


    “武安宗跟咱們本來井水不犯河水,但既然他們先出手了,那咱們也不能慫,這次遼州大比他們不是想要得到第一嗎,那我就給他們唱一出好戲!”


    秦宇昂說完,轉頭看向陳茭白:“茭白,告訴弟子們,不用太賣力,隻要差不多拿到前五就行,剩下的便交給我了!”


    “好。”陳茭白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隻要秦宇昂能夠將今天的事情辦妥,那麽天闕宗根本不用費吹灰之力,便能夠拿下進入魔域的資格,到時候武安宗和那些跟他們私自操縱比賽的人們也全都會受到懲罰,可謂是一箭雙雕。


    “正好,今天的大比也差不多結束了,咱們迴去吧,剩下的比賽都不用看了,反正又沒有咱們的弟子。”陳茭白狡黠的笑了笑,對秦宇昂說道。


    秦宇昂微微頓首,自己直接站起身來,然後對身後的那些弟子們招了招手。


    所有天闕宗的弟子們都不知道怎麽迴事,全都一頭霧水,但是他們已經養成了聽從秦宇昂和陳茭白命令的習慣,看到秦宇昂他們兩個全都站起身來,便也趕緊全都跟了上去。


    周圍的人們也並沒有說什麽,畢竟現在遼州大比規定,隻要自己宗門的弟子們比賽之後,是可以自行離開現場的,他們看到天闕宗之人全都走了,自己也不禁想要離開這裏。


    陳茭白和秦宇昂並沒有理會旁邊之人,而是帶著那些弟子們全都走出了擂台的範圍。


    “宗主,怎麽了?”天闕宗的一名弟子有些疑惑,對陳茭白問道,“現在的比賽好像還沒有結束。”


    “嗯,沒關係。”


    陳茭白淡淡的點了點頭,然後直接從懷中召喚出了法器木船,上前幾步之後,將木船放在了地上。


    隨著陳茭白的心念微動,那法器木船瞬間發出騰的一聲巨響,然後爆發出無數的靈氣,在地上瞬間擴張到了足能夠容納下五六個人的大小。


    但陳茭白並不能夠像是秦宇昂剛才那樣,將法器木船直接擴張到巨船的樣子,便隻好看向秦宇昂。


    秦宇昂輕笑一聲,在這麽多人麵前,便沒有說陳茭白,而是點了點頭,走到小船的旁邊。


    “茭白,你記好了,在操縱木船的時候,看著它上麵刻製的符印,同時想要讓它變得多大,全都是通過你往符印上麵釋放出來的,靈氣決定的,你多試驗幾次便知道了。”秦宇昂直接用靈氣傳音,對陳茭白說道。


    陳茭白若有所思的撓了撓下巴,對秦宇昂說道:“我知道了,不過這次還是你先演示一次。”


    “好。”


    秦宇昂並沒有說什麽,而是直接看向那法器木船,將自己身上的黑暗靈氣召喚出一道來,猛然打向了木船上麵刻製的符印上麵。


    那符印如果沒有權利使用它的人,是根本看不到的,但現在陳茭白能夠看到,她隻看到那符印在接觸到了靈氣之後,竟然瞬間擴張成了一道足有一人的腦袋大小的符印。


    隨後,整個法器木船再次發出一道驚天的巨響,惹得身後那些觀眾席上麵的人全都將目光投向了他們的方向。


    隻見那法器木船在接收到秦宇昂的靈氣之後,陡然變得再次高十幾丈,長度更是達到了二三十丈,讓在場的人們全都不禁心驚,紛紛詢問天闕宗是從哪裏得到這麽強大的法器的。


    而那些天闕宗之人更是看得目瞪口呆,他們距離木船很近,更是能夠直觀的感受到木船的龐大,雖然他們已經是第二次站在巨船的麵前了,但這巨船帶給他們的震撼感卻更加的強烈了。


    身後的觀眾席上麵還全都在討論著,到底是什麽人帶給天闕宗如此強大的法器,因為在他們的眼中,雖然天闕宗也同屬遼州的一流宗門,但是卻實力並不是特別的強大。


    而且自從前任宗主陳嘉洛受傷之後,他們的實力便下降了不少,這次他們突然強勢出現在遼州大比上麵,讓所有人都感到十分的驚訝。


    但陳茭白他們並沒有理會那些人的聲音,而是直接帶著自己的弟子們登上了巨船。


    此時那武安宗長老梁鵬正在遠處看著天闕宗眾人,他心中極為不爽,因為遼州大比雖然規定,如果弟子們比賽結束之後,是可以直接離開比賽現場的。


    隻不過縱使如此,還是沒有任何一個宗門直接離開,他們全都是給了武安宗麵子,畢竟這次的遼州大比由武安宗牽頭,並且明天還要繼續來參加比賽的。


    所以很多宗門就算是自己的弟子們比賽結束,也全都老老實實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麵,一直要等到遼州大比正式結束之後才可以離開。


    梁鵬微眯雙眼,看著那正在有說有笑的登上巨船的天闕宗弟子們,心道這些天闕宗之人是擺明了跟武安宗對著幹。


    不光是當初將前去邀請他們參加遼州大比的江峰打成重傷,甚至還在遼州大比的現場上,用巨船停在擂台的上麵,一直到現在提前離開這裏,無一不是在打武安宗的臉。


    正在這個時候,旁邊江峰的師父,也就是武安宗首席大長老微微皺眉,對梁鵬說道:“宗主,這些天闕宗之人,我看是不想活了,要不要咱們派人在路上……”


    說著,首席大長老做了個砍的手勢。


    梁鵬並沒有直接迴答,而是眯著眼睛看向那騰空而起的巨船,半晌之後才搖了搖頭,輕聲說道:“不,既然天闕宗之人不給咱們麵子,那懲罰是一定的,隻是現在還在遼州大比期間,必須要等到大比結束,才是懲罰他們的時機,別忘了,咱們還有大事要做。”


    首席大長老聽罷之後,趕緊點了點頭,也跟著梁鵬看向那巨船,兩人什麽都沒有再說。


    但這一幕卻是全都被高台之上的曹公公看在了眼裏,他從剛才以來,便看出這武安宗之人對待秦宇昂和那些天闕宗的弟子們十分不對勁,而秦宇昂仿佛也是特別討厭武安宗。


    所以曹公公一直在注視著武安宗眾人,一來是害怕他們對秦宇昂動手,而來是也想要替秦宇昂看看,是否能夠撿到一些功勞。


    曹公公發現,秦宇昂和天闕宗之人剛剛登上巨船,那梁鵬還有他的首席大長老便對著他們竊竊私語,臉上仿佛也不懷好意。


    他在宮中混了這麽多年,自然是人精一個,結合剛才的那些事情,很快便感覺到,武安宗現在一定是對天闕宗之人懷有敵意的,心中便默默的記了下來。


    隻是曹公公當然也記著,剛才秦宇昂曾經明明白白的說過,叫他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現在並不是追上去的時候。


    於是曹公公對周圍的小太監一擺手,輕聲說道:“去,找武安宗之人問問現在這些參加比賽之人都住在哪裏,就說我要犒賞一下這些國家的精英弟子們。”


    “是,公公。”


    那小太監趕緊點頭,然後屁顛屁顛的跑向了武安宗的方向。


    梁鵬跟首席大長老正在低聲議論,突然看到小太監跑了過來,連忙站起身。


    “公公,不知道所為何事,怎麽還勞您大駕,讓隨行的婢女們過來便是。”梁鵬一拱手,恭恭敬敬的對小太監說道。


    別看這小太監在曹公公身邊什麽都不算,更是在宮中根本是屬於無名之輩,但是隻要一出來,身份立刻變了,梁鵬他們當然要尊敬有加,否則他隻要動動嘴,在曹公公麵前說一點武安宗的壞話,整個武安宗便危險了。


    那小太監看到兩人的態度,不禁十分滿意,有些飄飄然的笑道:“兩位,不瞞你們說,我們公公其實是不讓我告訴你們的,但是看你們還不錯,便跟你們說了吧。”


    梁鵬和那首席大長老相視一眼,全都心中咯噔一聲。


    他們兩個全都暗自嘀咕,剛才武安宗好像已經惹了曹公公一次,該不是他想要對付武安宗吧,這才不讓小太監告訴自己。


    但小太監接下來的話,很快便打消了他們的顧慮。


    “兩位不要害怕,其實曹公公隻是想要兩位大人,將武安宗為那些參加比賽弟子們安排的住處告訴我一下,公公想要犒勞一下這些國家的精英弟子們。”


    梁鵬還有那首席大長老聽罷,這才放心的長出一口氣,互相看了一眼。


    “沒問題,這自然好說,不過既然公公想要犒勞弟子們,那就不用勞煩他老人家了,讓小人去辦就是了。”梁鵬趕緊拱手,對小太監說道。


    “哎,這就不對了,你們武安宗若是想要犒勞他們的話,是你們的事,曹公公是他自己的,隻要告訴我便是。”小太監一擺手,對兩人笑笑說道。


    梁鵬點點頭:“那好,如此就麻煩小公公還有曹公公了,武安宗為那些弟子們安排的住處便正在城郊的一處院子裏,那裏曾經屬於武安宗,到時候我會派人帶領曹公公前去。”


    “如此甚好,那我就不打擾了。”


    小太監笑了笑,對梁鵬行了個禮,然後獨自走迴了曹公公的方向。


    然而幾十裏之外的秦宇昂他們卻是完全不知道現在武安宗發生的事情,他們此刻正駕駛著法器木船,飛行在幾百丈的高度。


    每個弟子臉上全都充滿笑容,盡管今天的比賽失敗了異常,但那是因為那弟子連續比賽兩次,才造成失誤,可以說還是大獲全勝。


    陳茭白笑了笑,對他們說道:“弟子們,今天迴去之後,我要大擺宴席,犒勞你們。”


    “多謝宗主!”


    那些弟子們倒是也沒有推脫,趕緊對陳茭白道了謝。


    可以說他們既然來參加遼州大比,本來便已經是為天闕宗增光了,而且現在成績又十分理想,陳茭白犒勞他們也並不過分。


    但一旁的秦宇昂卻並沒有說話,而是一邊操縱著法器木船,一邊盯著下方的場景。


    這武安宗建立的位置非常好,正處於遼州的郊野中間,背靠大山,易守難攻,可謂是天然的屏障。


    “喂,想什麽呢。”


    陳茭白見到秦宇昂始終沉默不語,便走到他身邊,笑著推了推他的胳膊。


    “沒,沒什麽。”秦宇昂微微一笑,並沒有說什麽。


    過了一會,他才緩緩開口,對陳茭白用靈氣傳音說道:“茭白,咱們要對付武安宗之事,暫且還是別告訴弟子們了,那比賽還是讓他們拚盡全力好了。”


    “嗯,好,都聽你的。”陳茭白點點頭,她知道秦宇昂說的話基本都是有道理的,但不知道為什麽,短短的這麽長時間之內,秦宇昂便改變了想法,疑惑的問道,“那為什麽,剛才你還不是這麽想的呢。”


    秦宇昂深吸一口氣,看向正在歡笑的弟子們:“剛才我想讓他們不要太拚了,這樣其實咱們也能夠拿到進入魔域的資格。”


    “我知道。”陳茭白點點頭,眼睛盯著秦宇昂。


    秦宇昂搖了搖頭,笑著繼續說道:“不過我剛才一想,如果告訴他們的話,到時候倒是不怕他們會泄露秘密,畢竟這些全都是咱們精心挑選出來的精英,但是我怕有人威逼利誘他們,不管怎麽說,他們若是知道這件事情的話,總會有幾分危險。”


    陳茭白聽罷,若有所思的撓了撓下巴。


    的確,秦宇昂說的有道理,若是這些弟子們不知道他們要開始針對武安宗,便會將這場遼州大比當做正常的比賽一樣去對待,但是他們若是知道的話,說不定會有人利用他們。


    “好,就按你說的辦,本來我剛才想要告訴他們呢,幸好你提前說了。”陳茭白微微頓首,對秦宇昂使用靈氣傳音說道。


    “還有。”秦宇昂輕笑一聲,點頭道,“如果咱們告訴了弟子們,那他們是不是便會在比賽的時候不拚盡全力了,到時候這不是幫他們,反倒是害了他們。”


    秦宇昂掃視了一下那些弟子們,然後拍了拍陳茭白的肩膀:“別忘了,咱們帶他們來到這裏的本意,不光是為了天闕宗拿到什麽名次,更是為了鍛煉他們。”


    “當然。”陳茭白有些不屑的笑了笑,“如果不是為了讓這些弟子們出來見見世麵,鍛煉一下,那我才不在乎什麽遼州大比的獎勵呢,說不定知道這是武安宗舉辦的,一氣之下直接不來參加呢。”


    “這就對了,你知道便好。”秦宇昂點點頭,微笑著說道。


    他迴頭看向此時正如火如荼的遼州大比擂台,心道或許能夠抱著陳茭白這份心態的人少之又少,多數人全都是為了爭奪名利,甚至還有那些武安宗之人為了進入魔域,不惜操縱比賽。


    “茭白,你放心,我一定會讓武安宗受到懲罰,他們既然敢做,那就要承受相應的代價!”秦宇昂微眯雙眼,冷冷的說道。


    “我從來都相信你。”陳茭白笑了笑,點頭道,“好了,先別想這麽多了,今天去哪裏給他們慶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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