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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給我消停點,不然你們全都跟他一個下場。”


    秦宇昂端著阿卡死期,對眾人說道,指了指飛出去的那名弟子。


    連同秦虎,整個虎頭山的弟子都畏懼的看著秦宇昂不時後退著。


    可他卻玩味的端著阿卡死期,隨意的指向那些弟子們。


    “徒兒們,頂住!”


    秦虎突然大叫一聲,轉身便跑,秦宇昂看到之後,直接連續扣動扳機,全都打在了秦虎身後。


    每一下都正好打在秦虎的腳印上,他這才看出秦宇昂是在捉弄與他,趕緊高舉雙手轉過身來,哀求道,“大哥,你放過我這一次行不。”


    “放過你?”


    秦宇昂雙眼微眯,對著他揚了揚手裏的阿卡死期,但槍頭卻始終沒有離開過他的身體。


    “你們,全都給我到內堂來。”


    說完,秦宇昂後退兩步,然後轉身帶著陳茭白走進了內堂之中。


    那些弟子們麵麵相覷,卻也沒什麽辦法,因為他們剛才都看到了秦宇昂手中那阿卡死期的威力,那東西可是一下就能把人直接送走,他們可不敢再多說什麽。


    “看什麽,走吧,小命都在人家手裏捏著呢。”


    秦虎搖頭歎了口氣,對身後眾人一揮手,轉身跟著秦宇昂他們兩個也走進了內堂。


    秦宇昂手裏始終端著阿卡死期,從未放鬆過警惕,因為他剛才已經看到秦虎和這些弟子們已經對自己起了殺心,不小心點不行。


    見到眾人磨磨蹭蹭的全都走進內堂,秦宇昂這才比劃了一下說道:“秦虎,你是帶頭的?”


    “我是。”秦虎應了一聲,可臉上再也沒有了剛才那樣的高人氣魄,反而一臉的落魄。


    “既然這樣,那你就說說吧,今天是怎麽迴事?”秦宇昂開口說道,心中不由覺得好笑,剛才秦虎還是眉飛色舞口若懸河,隻過了這麽長的時間便蔫頭耷腦默不作聲了。


    可那秦虎聽秦宇昂的語氣好像有些諷刺,便抬起頭來,努力了半天搖頭道:“士可殺不可辱!”


    砰!


    秦宇昂沒有說話,隻是用阿卡死期迴應了他。


    這一下,正好打在了他的腳下,飛起的靈石子彈直接彈在了秦虎的腳踝處,讓他疼的跳起腳來。


    “哎呦我說我說,我說還不行嗎,小爺別打了。”秦虎抱著腳在堂上跳了半天,還揉了揉,這才安靜下來。


    “你說吧。”


    秦宇昂和陳茭白都倚在內堂的太師椅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儼然和剛才秦虎的架勢一模一樣。


    “唉。”秦虎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搖頭道,“今天我算是栽在你們兩個手上了,你們想問什麽。”


    秦宇昂看著他這副神情,不像是騙人的樣子,便略微思考,剛想問問他那些弟子們練習的功法是怎麽迴事,旁邊的陳茭白卻搶先開口說道:“秦虎,你到底是不是我爹的朋友?”


    因為剛才秦宇昂和陳茭白的推論,這個秦虎很有可能是個冒牌貨,根本不認識陳嘉洛,所以她便先問了這個。


    沒想到秦虎卻點了點頭,無奈的說道:“沒錯,茭白,我跟你爹確實是很好的朋友。”


    “嘶?”陳茭白輕疑了一聲,對秦宇昂揚了揚下巴,示意他開始問吧,然後坐迴椅子上沉思了起來。


    秦宇昂也是一愣,看到秦虎剛才的神情不像說謊的樣子,但是不知道為什麽,他既然真的是陳嘉洛的朋友,那為什麽又要欺騙陳茭白呢?


    想著,他便問道:“說說吧,你這些弟子們是怎麽迴事,他們的功法為何有時奏效,有時候廢物?”


    秦虎一怔,沒想到秦宇昂上來就直奔主題,問到了這個。


    他看向旁邊的弟子們,可他們卻也根本不敢說話,隻是默默退卻了幾步。


    沒辦法,秦虎隻能扯出一名弟子,正是一個練習過所謂“金剛指”的。


    “你,去告訴秦公子是怎麽迴事。”秦虎在身後對他說道。


    這弟子耷拉著腦袋點了點頭,慢慢走到秦宇昂和陳茭白麵前,掏出了一塊厚重的鋼磚。


    “停下,走到這裏就可以了,不用太近。”秦宇昂對他一擺手,說道,“就在這裏展示吧。”


    “好。”


    那弟子點點頭,將鋼磚輕輕的丟在了地上。


    秦宇昂瞪大眼睛,隻聽到一聲金屬撞擊的脆響,便看到那鋼磚竟然直接斷成了兩截。


    “嗯?怎麽迴事。”他不禁一愣,因為剛才那弟子丟下鋼磚用的力道並不重,不知道為什麽這鋼磚就直接斷裂開來了。


    “迴秦公子,因為這塊鋼磚是經過我們之前就特殊處理過,早已斷成兩截,乃是用膠水微微粘上一些,根本看不出來。”


    那弟子蹲下身子,撿起了一半鋼磚,對秦宇昂展示了一下那斷裂截麵上黏糊糊的膠水。


    “所以隻要我們用手指輕輕一戳,這鋼磚在別人看來就是被我們用指頭戳斷了的。”


    “哦!原來如此。”


    秦宇昂跟陳茭白兩個人恍然大悟,不禁叫了一聲。


    “沒想到啊,你們竟然還會玩這一手,那這方法是誰想出來的?”秦宇昂微微一笑,眼神掃向眾人。


    “是他。”


    所有弟子都異口同聲的指著秦虎說道。


    “嗬嗬,我也猜到就是你了。”秦宇昂不禁啞然失笑,雖然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麽,但聽上去倒是有趣的很,便再次問道,“那你們那些……那些盤腿坐在地上的時候,互相輸送的靈氣是什麽?”


    “不瞞公子說,我們根本沒有這麽高的修為。”


    那弟子指了指自己身上,還有身後的眾人說道。


    “其實我們跟公子差不多,都隻是靈武一二重的境界,就連最厲害的秦虎也不過是靈武九重,但是我們為了糊弄你們,就服用了這枚造化丹。”


    說著,他從懷中掏出一枚丹藥,扔到了地上。


    秦宇昂微微皺眉,低頭一看,那是一枚烏黑的丹藥,上麵還附有一些靈氣。


    “怎麽,這造化丹難道能瞬間提高你們的修為?”秦宇昂有些不解,古往今來也沒聽說過有什麽丹藥能夠瞬間讓靈武一二重的人,直接提升到罡武好幾重的境界,如果真的有這麽神奇的丹藥,那誰還修煉啊。


    果然,那弟子啞然一笑,搖頭道:“秦公子,你想多了,這造化丹隻不過是偽造的,根本不能真正提升人的修為,而是偽裝成境界很高的樣子。”


    他拿起一顆造化丹對著自己的嘴巴丟了進去,果然,隻過了幾個唿吸,身上散發的氣息便已經從罡武二重提升到了罡武三重。


    “秦公子,這丹藥能夠偽造修者的境界,自然也能偽造身體之中的靈力,你們看到的那些越來越多的靈氣,便是因為這個。”


    秦宇昂點了點頭,心中覺得十分有趣。


    他們竟然為了騙人,使出了如此費盡心機的辦法,幸虧自己不小心看到了真相,否則換了別人就一定給他們騙了。


    “那我再問你們,我剛剛明明看到那幫練習禦空之術的弟子們連房頂都飛不上去。”


    說著,秦宇昂想到剛才那幾個從房頂上笨手笨腳跳下來的人,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他隨手端起茶盞喝了一口,才止住笑聲,繼續說道:“那他們後來又怎麽能直接飛到那十多丈的高峰上呢?”


    “迴秦公子,說起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唉。”那弟子長歎一聲,指了指屋外說道,“公子,你別看他們閑庭信步,仿佛沒費什麽力氣就飛上去了,實則身上都吊著一根根繩子,隻不過這繩子乃是海象皮製成,再加上距離很遠,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而那些山峰上還都有好幾個人拉他們上去呢。”


    “哦?這也是你想出來的主意咯?”秦宇昂看向秦虎笑著說道,“別說,如果我沒看到,還真的被你們給糊弄了。”


    “那你們處心積慮的做了這麽多事情來騙我們,到底是為了什麽?”一旁的陳茭白終於忍不住了,對秦虎一行人問道,然後又憤怒的說了一句,“秦虎,我父親跟你好歹是朋友,你這麽做有意思嗎?”


    “沒……沒意思……”


    秦虎老臉一紅,捂住了臉。


    過了一會他才長歎一聲,搖著頭對秦宇昂和陳茭白說出了實情。


    原來,在十五年前,這秦虎本來確實是一名玄武境的高手,而且那時候他才隻不過是三十出頭,正是意氣風發的年齡。


    再加上他年少有為,竟然這麽年輕就已經突破了玄武境,很快在這遼州地界名聲大噪。


    當時剛剛繼任天闕宗宗主的陳嘉洛也是個毛頭小子,正好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年齡。


    他們兩個在一次比武集會上打了個痛快,當然,結果肯定是秦虎贏了,但是幸好兩個人都是豪爽之人,都沒有什麽芥蒂,不僅沒有結下仇怨,反而還在集會之後喝起了酒。


    從此兩個人就成為了好友,陳嘉洛經常邀請秦虎去天闕宗,還數次邀請秦虎加入天闕宗,擺明要給他大長老之位。


    但秦虎本以為陳嘉洛就是個和他一樣的青年,沒想到人家竟然擁有一個遠近聞名的大宗門,不僅財富無數,而且萬人敬仰。


    秦虎說到這裏,不禁對著秦宇昂和陳茭白連連搖頭說道:“唉,我當時要是聽了你爹的話,直接加入天闕宗,便沒有後來的那麽多事情了。”


    “那你怎麽不加入呢?”陳茭白也不由問了一句,“聽你剛才講的,我爹應該是不會虧待你的啊。”


    “是啊,事情就出在這裏。”


    秦虎連連搖頭,繼續說了起來。


    原來同為青年的他,看到陳嘉洛那偌大的家產之後,雖然心動想要加入,但奈何年輕氣盛,感覺陳嘉洛可以,便也覺得自己也可以,便上了虎頭山創立了這個宗門。


    聽到這,秦宇昂不禁問道:“既然你創辦了宗門,那應該好生發展,以後做大做強,憑你的本事絕對可以招收到不少的徒弟啊,不說十五年前,就是現在在遼州,玄武境界也是頂尖的高手啊。”


    “誰說不是呢,唉,錯就錯在我鬼迷心竅了。”秦虎一聽,眼淚都要下來了,繼續對二人講了起來。


    這堂內有不少他的弟子們是後來加入,也不明白幾十年前的原委,都側著耳朵聽了起來。


    秦虎繼續說道,在十五年前,他獨自上山,然後慢慢憑著自己的名氣收到了不少的弟子,其中大多數都是靈武境,道武境的。


    因為雖然他的修為很高,但並沒有什麽修煉資源,而那些厲害的罡武境修者全都喜歡聚集到大的宗門之內,並沒有人想來他的這裏學習。


    原因無他,因為大宗門一般都是先尋找好的靈氣所在地,比如天闕宗山下便有一處龐大的靈石礦脈,上方自然是靈氣滔天,而天台山又有那聖水所在,這些宗門的修煉資源完全不是一個光禿禿的虎頭山可以比擬的。


    而那些準備拜師學藝的弟子們又不傻,知道秦虎雖然可以教給他們功法,但是並沒有什麽實質性的提升,因為修者的修煉還是主要以靈氣為主,如果他們沒有了靈氣,隻會那些功法,當然支撐不起來。


    久而久之,漸漸人們都去天台天宮天闕三山學藝,很少有人上虎頭山,更艱難的是連本來跟著秦虎上得虎頭山的幾個弟子們也耐不住山上什麽都沒有,索性直接下山去了。


    秦虎與剩餘的幾個弟子在山上慢慢度日,可謂是吃不飽穿不暖,修煉的資源靈氣什麽的根本沒有,甚至搜遍整個山上都找不出一塊靈石。


    後來有兩個弟子實在忍不住,在一天看到有人拉著貨物路過虎頭山,便心一橫,搶了一票。


    但他們得手之後,並沒有告訴秦虎那些錢是怎麽來的,隻是說他們下山掙的,這一下讓整個虎頭山的生活水平提高了不少。


    漸漸地,所有弟子們都開始合夥幹起了打家劫舍的活計,他們也不下山,隻是攔路搶路過的商人,隻是秦虎仍然被蒙在鼓裏,還以為自己教的這些弟子們實力提高,真的能夠下山掙錢了。


    再後來整個遼州就流傳著虎頭山全都是一幫匪徒,直到有一個高人上得山來,打退無數弟子,秦虎當然不讓,雖然直到自己打不過,但也硬著頭皮保衛山門。


    一番亂鬥之下,秦虎終於不敵,被那高人廢掉武功,當那高人馬上就要殺掉秦虎的時候,秦虎不甘心想問出這高人為什麽對付自己,才明白了一切的原委。


    高人見到秦虎真的不知道手下弟子們犯下的事,便也無可奈何,但此時秦虎的修為已經被廢掉,高人隻得給他留下一些錢財,下山去了。


    “唉,說起來還是我管教不力啊。”秦虎狠狠地捶了一下椅背,他現在已經坐到了大堂內兩旁的椅子上訴說著,而剩下的弟子們則有座就坐,沒有的直接盤腿坐在地上聽他講著。


    “你別激動,繼續說,後來怎麽了?”秦宇昂聽得正在興頭上,趕緊讓他接著說。


    “好。”秦虎喝了一口茶水,繼續說了起來。


    後來那高人走了之後,他對那些弟子們嚴加懲處,甚至動了殺心,想要直接處死他們,但奈何他們已經相處多年,早已有了感情,弟子們對於秦虎來說,如同親生的孩子一樣,隻能把他們趕下了山去。


    秦虎自己在山上,還是陸陸續續的有人上山拜師,但此時的他已經修為被廢,最多隻有靈武境九重的功力,但是為了掙點錢生活,隻能想出了那三板斧騙人的手段。


    過了不知道多久,弟子們終於發現秦虎好像並不比自己強上多少,便一起來質問他,秦虎也隻好如實說來。


    隻不過弟子們也無可奈何,明知道師父的修為都是假的,卻也沒辦法,因為能上虎頭山拜師學藝的,一定都是家境貧困的孩子,但凡他們身上有幾塊靈石,也一定上那三山去了。


    眾人隻好留在虎頭山上,但既無錢財又無飯食,一商量,所有人便學秦虎的方法,哄騙再次上山拜師人的學費。


    當他們被揭穿之後,錢已經花完了,人們願意迴去便迴去,願意留下來就留下來,最後便剩下了他們這些人。


    許多弟子聽得暗暗點頭,這些事情他們便知道了。


    秦虎用手指狠狠地揉著太陽穴,看向陳茭白:“茭白,我今天其實並沒有想要騙你們,但是……但是虛榮心作怪,我隻是想讓你們以為我還是很好,好不在嘉洛麵前丟麵子,便讓手下的弟子們準備了這一出,沒想到直接就被識破了。”


    “嗯,我相信你。”陳茭白點了點頭,因為她剛才聽這秦虎說了半天,好像他也是無奈之舉。


    “真的嗎,你真的相信我嗎。”秦虎一聽,不禁大喜,對陳茭白說道,“這麽多年了,根本沒有人信我不是故意的,隻有你們知道我曾經真的是玄武境界,茭白,我真的想要直接指導你跟秦公子突破靈武境二重,便讓你們下山的!”


    陳茭白微微頷首,但臉上仍然毫無波瀾的說道:“嗯,隻是,你不應該對我們下殺心。”


    “我沒有,絕對沒有!”秦虎像撥浪鼓似的搖著頭,擺手說道,“我隻是被你們揭穿之後頓時就丟了麵子,想把你們先控製起來,然後慢慢告訴你們事情的真相。”


    秦宇昂緊皺眉頭,一拍桌子叫道:“不對!你說的有漏洞!既然你什麽都沒有,那為什麽最開始能修煉到玄武境界!”


    “這……”秦虎頓時啞然,眼中閃躲著根本不敢正視秦宇昂的眼睛,顯然是他確實有什麽事情隱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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