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還自居什麽宇內三俠,真給自己臉上貼金,背地裏,不知幹了多少害人的勾當。”陸玄,斷腸穀一行,氣憤非常,邊走邊發著牢騷。


    “狗東西,放開我,放開我?嗚嗚……”


    少女歇斯底裏的哭喊聲,被陸玄捕捉到,陸玄立刻停住腳步,思忖道:“咦!怎聽著,好像是鳳兒的聲音?”


    豎耳聆聽: “小丫頭,羞愧什麽?一迴生,二迴熟嘛!做此事,飄飄欲仙呢!很舒服的。”聲音透著淫浪。


    “壞了,該死的慕容山林,又要做下賤之事了。”陸玄不加思索,腳下加力,直衝向曾經休息過的土窯。


    “叔父,放開她,鳳兒是我的女兒,您可不要做傻事?”一道矮小的身影,氣憤的奔進土窯中。


    “嗬嗬!好嘛!這不是慕容長天嘛!無疑問,裏邊那個淫棍,定然是神劍門邀請的大人物了。”陸玄心中明了,眼角閃過一絲嘲諷。


    但身形未停,如風般鬧入土窯。


    “砰!”一聲脆響,緊接著,“嗖!”一個人形沙包,從陸玄頭頂掠過,陸玄下意識的縮了縮脖,迴頭瞥了一眼,歎氣道:“完了,原來被踹飛起來的,是慕容長天,這一腳真是夠狠,胸口都癟進了一大塊。”


    陸玄頭還沒有轉過來,就聽到窯洞角落處,傳來氣憤的暗罵聲:“什麽人性,難道不知爺正在辦正事?你女兒怎麽了,我慕容家多的是錢,媳婦再娶個十個八個,娃兒,不是要多少,有多少。”聲音,帶著一絲不屑。


    “老鬼,你真是無恥。”陸玄聽的來氣,衝上前,伸雙掌,擊向慕容山林的軟肋胸口。


    陸玄旨在,推開慕容山林,搭救倒在柴草上的鳳兒。


    慕容山林狂妄中,見又有人插手自己的好事,不由心中來氣,摁住鳳兒的左手放開,錯身躲過,轉迴身看了一眼:“嗬嗬!又是你小子,不錯,勇氣可嘉呢!”


    強大的金丹期威壓放開,惡狠狠的揚起手掌。


    “師兄!不可!莫要再開殺戒,這種事,你何時是個頭,聽我一句勸,莫再做這下流之事了。”馮運昌馮壞水,突然又在慕容山林身前顯現 。


    “哼哼!師弟!難道說,你也胳膊肘向外拐? ”慕容山林一臉獰笑,惡狠狠的望著馮壞水馮運昌。


    “師兄!你扯哪去了?幫理不幫親,再說,你這樣做,得毀了多少家庭。師尊曾多番指責你,要、要你不要誤入歧途,你!可為什麽不聽呢?”馮運昌,哆了哆嗦,曲膝躬身,把話說完。


    “哼哼!莫要拿那個老東西說事了,不出一年半載,我的境界便可超越他,整個宗門唯我獨尊,看誰還敢說三道四。”慕容山林,趾高氣揚,邊說邊手掌蓄力,弧形向外推出。左手,男女交歡的迷藥,則也揚手拋起,散向窯頂。


    “不可?”馮運昌,趕忙製止。


    “啪……”聲音沉悶,陸玄、馮運昌,相繼中掌。


    陸玄被強大的威壓震懾,動彈不得,小腹中掌,則飛起倒在躺在柴草上的風兒身邊。


    “嘿嘿!敢攔爺的好事,這下吃癟了吧?”慕容山林,聲音剛剛落地,突然感覺氣短,渾身乏力,“噗!”張嘴噴出一口鮮血,兩眼無神的質疑道:“我、我,怎如此的疲憊?不好!境界正在下滑,這、這,到底是何其原因?”慕容山林,漸感體力不支,媚藥合歡散已拋出,哪敢再停離,趁著有一絲餘力,急忙逃之夭夭。


    “唉!還好,不知什麽原因,這個畜生,終於溜走了!”


    慕容山林離場,陸玄漸感欣慰。


    “咦!奇怪!躁動的睡夢青蓮藥力,如石沉大海,居然消失了。


    難道說,慕容山林的一掌,奏了奇效?不會吧!哪有這麽巧的事。”陸玄抹了一把嘴角的鮮血,坐起,沾沾自喜。


    “唉!陸小友,快快點了我們的穴道,這該死的媚藥,就要發作了,我可不想,老了老了,落下讓人嘲笑的把柄。”倒在土窯角落處的馮運昌,強掙紮著哀求。


    “嗯!說起來,溜走的這個老小子,也真是可恨,傷天害理,難道就不怕報應?”陸玄岀手點了馮運昌、鳳兒的,天突、通關幾處大穴。又走到,先前倒地的慕容長天身前,試了試鼻息,翻了翻眼睛,遺憾的又再次開口:“他走了,一家人剛剛團聚,這可如何是好?”陸玄聲音剛剛落地,土窯外,便傳來鳳兒母親淩姓女子的聲音。


    “丫頭,快跟我走,我們到裁縫鋪去,定製幾身衣服,你爹說,官司一了,便帶我們迴家。”


    淩姓女子,邊說邊走進窯洞,一眼見到,戳在丈夫身邊的陸玄,一臉興奮的道:“陸爺!巧呢!原來你也在這裏?正好,我已和夫君說過你,他很欽佩你的為人,他希望你與我們,一起吃頓便飯呢?”


    “淩、淩姨!你的夫君不是他吧?他、他死了。”陸玄心中酸楚,一指倒在地上的慕容長天。


    “什、什麽?”淩姓女子,急忙奔過來,一頭撲倒在,慕容長天身上,淚珠滾下。


    哀怨的抽泣聲,在土窯中迴蕩,“嗯呢!長天!你就這樣走了,你說過,你會不離不棄的,如今,舍我母女而去,我們依靠誰?……”


    “淩姨!人死不能複生,路還很長,你應該堅強的活下去。”陸玄眼中含淚,不斷的勸說。


    “鳳兒裸露的軀體,已被陸玄用衣服蓋上,兩眼含淚,默默忍受著,失去親情的煎熬。”


    “唉!這一切都是那老小子之錯,鳳兒娘,節哀順變,人的壽命有長短,長天,以與你們母女相認,如今你已有了身份,隻是長天他,沒這個福罷了。”馮運昌此時也氣息調順,加入了相勸的行列。


    “是呢!鳳兒還小,正需要親人的照顧,您可要振作起來,可莫傷心了。”陸玄解了鳳兒的穴道,把其拉到淩姓女子身邊。


    “嘿嘿!此番,慕容山林,把這苦果,賞給了我們,他也不好過呢!偷雞不成,失把米,他常年的心血,恐怕也要付之東流了。”馮運昌見鳳兒母女不再像先前那般悲傷,便說出另一番話來。


    “怎麽!馮爺!您這話是何意?”馮運昌的話,陸玄聽後,像是話裏有話,急忙催促。


    “唉!據我觀察,貓膩還在你陸小友身上?”馮運昌故作神秘,看向陸玄。


    “你瞧,您還賣關子了,快說說,我貓膩在哪?”陸玄急不可耐,一臉焦急的望向馮壞水,馮運昌。


    “嗯!我的猜測興許不對,但據觀察,師兄離去,確實與陸小友有關。


    師兄出掌掃中陸小友小腹中的丹田,臉色變顏變色的,後悔的不得了。


    你們也聽到了,他說境界下滑,不用說,這定是陸小友丹田中,積累了什麽靈力藥力,以至師兄他,動手觸發,才有此劫。”馮運昌一套長篇大論下來,聽得土窯中的鳳兒母女陸玄,一臉質疑。


    “嗯!我丹田中,靈力是沒有,但彪悍的睡夢青蓮藥力,卻是實足。不會是慕容山林出手時,蒸發的睡夢青蓮毒素,與媚藥相互融合所至吧!”陸玄忽然接起話茬,說明自己的看法。


    “嗯!有可能,這媚藥,乃是師兄獨創,據他說,這藥中,名貴的藥材,就不下數十種呢!具體是些什麽?我也不清楚,我又不擅常鼓搗那玩意。


    而這睡夢青蓮,藥力霸道,堪稱毒中翹楚。師兄岀掌,恰巧你丹田中,睡夢青蓮藥力泛濫,強勁的掌力,積累在你丹田中的睡夢青蓮毒素揮發,他沾染了睡夢青蓮的毒素,以至又與媚藥雙毒歸一,他才就此滑落境界。


    我說的對與不對?不然,以你的修為,你何嚐能接下,金丹期修士,強悍的一掌。


    陸小友!你若不信,可提氣看看,看看丹田中,有沒有什麽蹊蹺?氣海中,是否氣息通暢?”馮運昌,不斷的推測,尋問陸玄提氣,身心感受。


    “哦!如今,確實是心情舒暢!不那麽憋悶了,但頭大意識模糊,想來是適才閉氣 ,有些疏漏,以至讓媚藥入侵,對不起 ,我需找個清靜的地方坐一坐。”陸玄衝之馮運昌三人,展眸一笑,便退出窯洞。


    “嘿嘿!這個馮壞水,還真是了的,居然能看透,那個淫棍跌落境界的原由。我渾身燥熱,乃是境界攀升的跡象,可不能被這馮壞水知道,讓他泄露我的底細。”陸玄坐在山腳下的一棵老鬆之下,試探著提升境界。


    “我、我築基成功了,好,好。


    不,境界還能攀升。


    中期了,……


    哦!又到了一個新的高度,從此我便叱吒風雲,是築基後期修士了。”


    陸玄心喜的,眉飛色舞,先前救人的兇險,居然忘了個一幹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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