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小子,你好陰毒,毀我經脈,你真是有種。道德淪喪,難道人家就不能說嗎?”


    黎北心中憋屈,悔恨自己,栽在坐在石上的這個小魔頭手裏。


    但黎北清楚,這個娃娃,可不好惹,陰損壞,功夫高的離奇。


    黎北眼睛在眼眶裏冒了半天,最後,終於無奈的,冒出一句無關要的話來。


    “啊喲!道德淪喪?說給我聽嘛?老小子,省省吧!你揮動軟鞭,殺我,難道就不是惡人行徑。


    閑人居,小爺就看你不爽,眾人茫然之時,你不旦,不去查證事情的來龍去脈,反而一口咬定,認準我玷汙了範家女兒,坐實了我淫賊的身份。虧你年長了一甲子之多,閱曆造詣,都長到狗身上去了。隨眾敷衍,道德淪喪,是你才對。”大石上的陸玄,睜開眼,越說越氣,小臉兒,氣的煞白。


    “哼!人見人雲,眼見為實,我隻說了兩句公道話而已!怎麽?這你也要責罰我?


    罷了!娃兒,給我來個痛快的吧!”


    大石上坐著的娃娃,不屑的眼神,被黎北捕捉到,偃旗息鼓的火氣,黎北便再次飆升暴漲,硬氣的話,又脫口而出。


    “嘿嘿!美的你!我可不會像你那麽蠢,遇事不過腦子。廢除你的功夫,是因為你玷汙了俠這個名字,怎麽,你咬牙切齒的,還想咬我不成?”大石上的少年,嬉笑詼諧,對黎北,不屑一顧。


    “我、我……”黎北,被坐在大石上的少年,氣的,直喘粗氣,兩眼圓睜,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言語搪塞,腦袋直轉,一眼看到身邊智障呆傻的索魂魔劍薛禮,“唉……”長歎一聲,霸氣全無的又張開嘴:“無稽之談,你莫要上綱上線,既使閑人居,我冤枉了你,那我這師弟他,又與你何冤何仇,你為何暗下毒手,意欲何為?”


    “嘿嘿!好玩兒唄!看他不順眼罷了。


    但調戲你等,自然是有理由的,你既然不服,那就讓你看場大戲好了。”坐在石上的陸玄,懶洋洋的站起,笑嘻嘻走前兩步,抓住薛禮黎北兩個人的臂膀,拉拽便走。


    “元、元光?你在哪啊?夏秋月,看你來了。


    嗚嗚……,”哭聲淒厲,響徹整個山穀。


    “喂喂!這位稱之為夏秋月的姑娘,你莫要找了,你要見的人,在這裏。”


    突兀的聲音,自丈遠外石堆後傳岀。


    夏秋月一臉懵逼,詫異的用手揉揉眼睛,向唿喚聲音之處看去。


    石堆邊緣,露出一個奇葩的頭顱,臉上布滿鬃毛,小圓眼,鼠耳,尖嘴,下顎之處,長著一縷山羊胡。


    旺財奇特的長相,夏秋月根本不去理會,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去見昔日的情人。


    “元光、元光,真的是你嘛?”夏秋月,跌跌撞撞奔向石堆,一眼見到石堆後的骷髏,不敢置信,哽噎著,質疑這具骷髏,就是昔日的情人。


    “嘿嘿!姑娘,莫怕,這的確是宗元光。


    我可是,驗屍求證過了此人的魂魄,他是被人埋屍在此。生前,他是陪同身懷有孕的妻子,前去藥子山,觀摩丹會的。誰曾想,惡人,看中了他的妻子,在這山穀,被手持魚鱗劍的惡人,一劍穿心至死,孤零零,在你身旁這大石板下,壓了十年,好慘呢!”


    鼠佬,戳在骷髏旁邊,望著滿臉淚水的夏秋月,侃侃而談。


    “十年了,元、元光,原來你慘死在這裏,我、我,對不起你呀!嗚、嗚嗚……”夏秋月,一頭撲到骷髏上,放聲痛哭。


    “娘、娘!你好端端的,為何撲在這個骷髏上哭泣,這是做什麽?萍兒好難過呢!


    嗚嗚嗚……”薛萍兒,奔到母親身邊,拉住夏秋月的臂膀,左右搖擺,淚水如珍珠般滾下。


    “萍兒,莫說了,快跪下,他是你爹?”夏秋月梨花帶雨,拉拽著女兒跪地。


    “娘!不,這不是我爹,您錯了呢?”薛萍兒,掙紮著,就是不肯跪下。


    “你、你這孩子。嗚嗚……”哭聲,又再次響起。


    “哦!不錯,夏姑娘,這個女娃,她便是當年,你懷的那個孩子吧?”旺財,瞥了一眼薛萍兒,眼望向夏秋月,一臉驚喜。


    “你又是誰?為何對我娘指指點點?”夏秋月還沒有迴答,萍兒氣不憤,搶先開了口。


    “嘿嘿!我?我乃是掌管一方的仙家,手段通天,你一家人團聚,都是我促成的,怎麽,小娃娃你質疑我?”旺財無奈,被質問的交了老底。


    “你胡說?我們是有家室的人,你幹嘛要我們娘倆,與這具骷髏摻合在一起。”薛萍兒抹著眼淚,狠狠的瞪了一眼,站在旁邊的旺財。


    “嗯!不服氣嘛!好,那就給你找個證人出來。”


    旺財麵帶冷笑,衝身邊的石板,輕輕的用手一拂,開口道:“那就解了他魂魄的禁製,要他的魂魄與你母女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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