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緊張。我不會在婚前碰你。我會明媒正娶地將你娶進門後,再和你洞房花燭。”


    穆青塵淡然地開口,手指溫柔地拂過她的青絲,然後從懷裏取出一塊碧綠的玉佩。


    玉佩是蝴蝶造型,從色澤看就知道價值不扉。而且暗藏機關,裏麵嵌著一張他千方百計弄到的姚依蝶的肖像小照。


    他十分溫柔地將蝴蝶形的玉佩掛在小蝶的胸口。


    手指輕輕摩挲著她柔嫩的臉龐。


    輕聲。


    “小蝶,這是我給你的信物。這是我外祖母傳給我母親的。隻傳女兒不傳兒子。我母親讓我交給我的夫人。我,讓人打造了蝴蝶的形狀,並做了一些小改造。如果。”


    “如果以後我們有女兒,你也可以交給她。”


    窗外的姚依鳳伸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唇,幾乎就要哭出聲。


    這樣情深意重的話,竟然是出自穆青塵的口。


    女兒!他竟然已經想象和小蝶有了自己的女兒。


    那麽她呢,她又到底算得了什麽!


    姚依鳳那時心裏悲憤得幾乎要奪路而逃,可這時她忽然看到小蝶的目光朝自己這裏望了過來。


    她這才發現,小蝶麵對的方向正朝著自己。


    妹妹已經發現了她。


    小蝶的目光明顯有些震驚,然後垂下眼瞼。


    將痛苦的神色很好地收斂起來。


    她的手顫抖著,慢慢將那塊蝴蝶玉佩拿下來,遞到穆青塵的手心。


    “對不起,穆少爺。我,我有愛的人,我也和我姐姐說過了。他叫寒楓,他……”


    可她話還未說完,穆青塵就變了臉色。


    他英俊的臉龐上忽然籠罩上一層怒色。


    因為急火攻心,所以喪失了理智。


    穆青塵緊緊咬住牙,手心攥緊成拳,強勢地將她拉進自己的懷抱,將那塊玉佩重新掛在她的脖子裏。


    小蝶那般惶恐不安,想推開他跑出去,可這時的穆青塵就像一個可怕的魔鬼。


    他的手緊錮住小蝶的身體,眼睛變得熾紅,帶著如火般的妒恨和占有欲。


    將她身上僅有的一件肚兜撕得粉碎,然後俯身上前,狠狠地壓了上去。


    在窗外,姚依鳳不敢再看下去。


    她貼在牆上,耳畔傳來小蝶輕輕的哭聲,微弱的呻吟聲,還有穆青塵狠命地疼愛她的聲音。


    最後她實在聽不下去,轉身就跑了。


    ——


    前塵往事,老夫人慢慢地向蘇小牙傾述著。


    最後一改往日的優雅,嚎啕大哭。


    蘇小牙實在不知道說什麽好,感覺老夫人即有點可憐,可是又特別可恨。


    “姨奶奶,你,你先冷靜會吧。”


    她不知道該怎麽安慰老夫人,隻能再遞給她一杯水,然後轉身離開了房間。


    “小,小牙,你別走。小……小牙。”


    忽然,老夫人的聲音變得有些急促起來。


    她手裏的茶杯“哐鐺”落在了地上,臉色格外的蒼白,一隻手緊緊抓住了床沿,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姨奶奶你怎麽了?你們快進來看看啊!”


    蘇小牙急了,走到門口大聲叫了起來。


    幾個保鏢立即衝進來,並且很快帶來了一個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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