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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誌浩兩眼放光的盯著剛剛坐下的周巧芯,毫不掩飾自己的欣賞之意,不過心裏卻是在思考著該如何應對尚輝。


    正如尚輝所言,雖然王誌浩的父親與尚輝的父親分屬不同的陣營,不過那些都是長輩們之間的事情,而等到他們這一輩的人成長起來以後,誰又說得準到時候會是怎樣的局勢呢,也許到時候自己的同盟便是眼前的尚輝也說不準,所以尚輝的話可不是那麽好迴答的。


    其實事情因為天劍院的院首大人曆劍而起,他的閨女曆甄到了出閣的年紀,也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盡然在與尚鵬提及此事過後又向王立平提起了此事,原本已經在籌備婚嫁事宜的尚鵬知道此事以後,氣得在家裏大罵曆劍無義,為了在皇上麵前爭寵,盡然玩起了一女二嫁的卑鄙手段,是以嚴厲要求尚輝,一定要把曆甄給娶迴家來,好出他心中一口惡氣。


    這一下為難的可就是尚輝與王誌浩兩人了,原本關係還不錯的二人有可能因為此事而撕破臉皮,徹底的反目成仇,這既不是尚輝願意看到的,也不是王誌浩心裏所想,所以說尚輝對王誌浩發出邀約以後,王誌浩毫不猶豫的便來赴約,為的便是能夠化解二人目前有些被動的處境。


    收迴了目光,王誌浩開口說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尚兄,咱們各憑本事,願賭服輸可好?”


    “好!等得便是王兄這句話,哈哈!”尚輝一拍桌子,說話的聲音稍微大了一些,因此而引來了眾人的關注。


    “不知尚公子因何事而如此高興啊?”剛剛落座的胡羽開口問到,剛剛尚輝與王誌浩兩人的對話聲音不大,倒是沒有被他給聽到。


    尚輝與王誌浩討論的事情自然不可能讓胡羽知道,隻見尚輝微微一笑,指著依舊乖巧的站立在場中央的幽捷和幽曼說道:“嗬嗬,胡兄弟,剛剛在下與王兄討論兩位姑娘的舞藝,稍微大聲了些,倒是驚擾了各位,實在是抱歉。”


    胡羽哈哈一笑,對著幽捷和幽曼說道:“兩位姐姐還真是有幸,能得尚公子和王公子的誇獎,雖然小子對你們也是喜歡得不行,不過今晚也隻好忍痛割愛了,你們還不去好好的款待兩位公子,剛剛我可是聽到了兩位公子在隔壁露台便說要賞你們哦。”


    尚輝與王誌浩對視了一眼,然後開口說道:“王兄,胡兄弟可是在將你我二人的軍啊。”


    王誌浩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待得幽曼跪伏在他的身側以後,便從懷中摸出了一張麵值五十兩的銀票,然後十分豪邁的遞到了幽曼的眼前,大聲的說道:“賞,當然得賞!”


    看著眼前的銀票,幽曼的臉上露出了難以掩飾的喜色,連忙伸手接過了王誌浩遞過來的銀票,偷偷的瞟了一眼羨慕的望著自己的幽捷,幽曼衝著王誌浩甜美一笑,小心翼翼的將銀票折疊好以後,便藏進了自己那短到不能再短的褻褲裏麵。


    見幽曼將銀票收好以後,王誌浩敲了敲依然是空空蕩蕩的小方桌,對著胡羽說道:“胡兄弟,難道說五十兩白銀還買不到一杯酒喝嗎?”


    胡羽一拍腦門,連忙站起身來,向著王誌浩和尚輝抱歉的說道:“看我這個腦子,還真是怠慢二位公子了。”


    說罷以後,便對著帷幔外大聲唿喊道:“來人啊,還不快上酒上菜。”


    見到王誌浩一出手便打賞了五十兩白銀,尚輝卻是有些為難了起來,不是他尚輝舍不得打賞銀錢,而是現在的他還真是拿不出這麽多銀錢來。


    因為大成國有明文規定,從二品以上大員便會得到封邑,賜予爵位,而不同等級的爵位又分為降等世襲和世襲罔替兩種方式,所以說獲得爵位之人需要指定一位自己的至親血脈來繼承自己的爵位,而被指定之人在沒有獲得爵位之前是不能入仕或者從事經營生產的,所以說尚輝雖然貴為宰相之子,明山公的繼承人,卻是隻能享受到表麵的榮光,而沒有實際上的任何好處,他現在所有的開銷都是來自於尚府每月劃撥於他的例錢,倒是沒有其它收入來源。


    而尚輝又喜結交朋友,為人又是樂善好施,每月的例錢哪裏夠他平時所開銷,所以平時飲酒設宴他都在指定的地方,因為這些地方可以記單掛賬,將消費記在了尚府的名下。


    就拿在這林幽樓的消費來說,每次尚輝都是走的尚府的賬,到了月底,自會有賬房過來結賬,不需要他先行付賬,而他自己的例錢則是用來打賞小費了,並且大多都是三五兩的打賞,哪裏像王誌浩這般,一出手便是幾十兩。


    如今已是月末,尚輝的例錢早已經被他花得七七八八了,兜裏也就剩餘了不到十來兩碎銀子,哪裏還能有一張完整的銀票來,是以看到幽曼那掩飾不住的歡喜之情,他倒是陷入了窘境之中。


    在小二端上來酒水以後,尚輝急忙拿起了杯子自己倒滿了一杯酒水,然後便一飲而盡,倒是有些和悶酒的意思,今兒個這人算是丟到姥姥家了。


    王誌浩發現了尚輝的異常,轉過頭來對著尚輝說道:“尚兄這是怎麽了?為何一人獨飲?”


    王誌浩可不知道他隨意的舉動倒是另尚輝陷入了窘境之中,雖然說他也是有爵位需要繼承之人,靠著例錢生活,不過平日間他更多的是呆在府中,研究琴棋書畫,對於這煙花巷柳之地倒是不甚感冒,所以說他很少有需要花錢的時候,在他看來打賞這些藝伎們不過就是為了爭一個麵子,當然得出手大方一點才行,要不是他兜裏最大麵額的便是五十兩的銀票,如果有更大麵額的銀票,他也會毫不猶豫的便拿出來打賞下去,在他看來幾十幾百兩銀錢不過是一些小錢罷了,因為他從不會為了銀錢而發愁,倒不是他故意想要另尚輝難堪。


    在王誌浩的認知之中,尚輝應該與他是同一類人,所以說打賞得越多,越能顯示出自己的豪氣來,他原本的想法是想要反擊胡羽的,卻是沒有想到會誤傷了尚輝。


    見王誌浩不似作偽,而是真的不知道他現在的窘境,尚輝也隻能打掉了牙齒往肚裏咽,早知道就不過來拜會了,看這事給鬧的。


    雖然幽捷沒有收到尚輝的打賞心裏麵有那麽一點點失落,不過賞與不賞這可是要看客官們的心情,大多數情況下,客官們都不會給賞錢的,所以說這也沒有什麽好抱怨的。


    替尚輝斟滿了酒,幽捷乖巧的拿起了桌上的葡萄,一粒一粒的剝起皮來,那模樣就像是一個賢惠的妻子一般,正在任勞任怨的服侍著自家相公,沒有絲毫的怨言。


    尚輝張口接過了幽捷喂過來的葡萄,很是難得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難為情的表情,吐出了葡萄籽以後,尚輝一咬牙,將自己手上的白玉扳指給拿了下來,然後摟過了幽捷的腰肢,將扳指放到了幽捷的手心之中。


    尚輝雖然心裏十分的不舍,不過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的說道:“幽捷是吧?今兒個的舞蹈跳得真是不錯,為何以前從未見過你呢?這枚扳指可要收好,就當作是送給你的見麵禮了。”


    溫潤剔透的扳指還留有尚輝的餘溫,一看這枚扳指就不是凡品,幽捷疑惑的抬起頭來,雖然她喜歡銀錢,可是有些東西也不是那麽好拿的,就像這一枚玉扳指,可不是幾十兩白銀能夠買到的。


    王誌浩也是滿臉疑惑的看著尚輝,銀錢對於他來說不過是小事情,而貼身的物品那可就不一樣了,能送出貼身物品之人,那一定都是極為親近之人才行,不過他也沒有說些什麽,尚輝送些什麽出去,還輪不到他來管教,隻是任是他想破頭皮也不會想到堂堂的尚府尚公子會為了銀錢而發愁,送出扳指也不過是為了化解自己的尷尬。


    倒是坐在對麵的尚小魚見到尚輝送出玉扳指以後坐不住了,臉上明顯的帶有憤懣之情,那枚玉扳指可是他送給尚輝的,現在尚輝竟然要將它送給一個青樓女子,當下也顧不上會不會暴露自己的是身份了,放開了幽娜以後,便端起了酒杯走到尚輝的麵前,看了看幽捷手中的玉扳指,然後轉過頭來盯著尚輝說道:“尚兄,這枚玉扳指可是咱們大老爺們的所帶,你送與幽捷姑娘也不太合適,小弟倒是甚是喜歡這枚扳指,不如將它賣與小弟如何?”


    “曆兄這話是何意?扳指我已經送與幽捷姑娘,難道說曆兄以為我尚某人還缺了那一點銀兩不成?”


    雖然說尚輝目前確實很缺銀兩,但是送玉扳指和賣玉扳指又是兩個不同的概念了,再說他已經將玉扳指送給了幽捷,哪有收迴來再賣與尚小魚的道理?這不是故意讓他難堪嗎?加之他總是感覺尚小魚不懷好意,所以語氣也變得有些生冷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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