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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書桌旁邊的軟塌之上,還躺著一個女子,此女子頭上紮著兩個馬尾,眼睛不算多大,不過笑起來卻是別樣的迷人,微微翹起的嘴唇旁邊有一粒小小的黑痣,倒是成為了整個容貌的點睛之筆,令人一眼難忘。


    聽見秦玉霜在哪裏暗自發笑,女子開口說道:“什麽事情讓你如此高興啊?”


    秦玉霜放下了於意的案宗,輕輕的揉了揉雙眼,笑著迴答道:“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你爹他們做的。”


    軟塌上的女子聞言後,立即坐起身來,一臉興奮的對著秦玉霜說道:“要不要我迴去幫你打探打探老頭子的口風?”


    秦玉霜嫣然一笑,搖了搖頭後說道:“要是讓首相大人知道了你暗地裏替我通風報信,你就不怕把他氣出個好歹來?”


    原來軟塌上的女子便是宰相尚鵬的親閨女尚小魚,隻是尚鵬的閨女為什麽會出現在秦玉霜的書房之中呢?看兩人的關係,應該也是親密無間的,要知道尚鵬和秦玉霜可是兩個派係的頭牌人物,這兩個派係現在可是爭鬥的如火如荼。


    尚小魚拿起了擺放在小桌上的葡萄,扔了一粒在嘴中,含糊不清的說道:“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


    秦玉霜站起身來,慵懶的活動了一下四肢,對著尚小魚說道:“傻丫頭,其實我一直十分佩服尚相呢,他為大成奉獻了一生,他的忠誠,他的正直,都是我欽佩的地方,外人都說我與他水火不容,那些隻不過是謠傳而已,我與他也隻不過是些許政見不同罷了。”


    “是嗎?”尚小魚吐出了葡萄籽,然後又在果盤裏翻弄起來,好像果盤裏擺放的各式水果都不合她的口味,嘴裏還無所謂的說道:“我說霜兒姐,你一個女兒身,又沒有一官半職,為什麽非要去操心國家大事呢,難道你不覺得傷腦筋嗎?”


    “你還小,有些事情你還不懂。”秦玉霜走到了軟塌旁邊,看著那一個好好的果盤被尚小魚弄得亂七八糟,笑著搖了搖頭。


    尚小魚撇了撇嘴,賭氣似的說道:“你怎麽和我家老頭子說話一種口氣,沒意思,霜兒姐,現在天色還不是太晚,要不我們去怡蓮湖看一看,聽說那裏晚上可熱鬧了。”


    秦玉霜坐在軟塌旁邊,盯著一臉好奇的尚小魚問道:“怡蓮湖?你知道那裏是什麽地方嗎?”


    尚小魚微眯著雙眼,露出了迷人的微笑,連連點頭,就像是小雞嘬米一樣,可愛的說道:“當然知道了,哼,我家那個偽君子經常在那裏設宴飲酒,還每次都不帶上我,真是氣死我了。”


    尚小魚嘴裏的偽君子說的是尚鵬的長子尚輝,也就是尚鯤過繼給尚鵬的兒子。


    秦玉霜眨了眨眼睛,好奇的問道:“你當著你哥哥的麵也是這樣稱唿他的嗎?”


    “對啊!”尚小魚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對於尚小魚對家裏人的稱唿,秦玉霜有些好笑的說道:“也不知道尚大人是做了什麽孽,竟然養了你這麽一個小魔女出來。”


    “哼哼,誰讓他們做什麽事情都避開我!”尚小魚倒是不在乎秦玉霜的吐槽,而是起身下了軟塌,急急忙忙的穿好鞋子,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樣。


    看著尚小魚風風火火的模樣,秦玉霜沒好氣的說道:“你慢點,我可沒說要和你一起去,你可知道,要是被人發現了我與你同行,會引起怎樣的波瀾?”


    尚小魚站起身來,拉著秦玉霜的手臂說道:“我的好姐姐,每天呆在院子裏你不悶嗎?就陪我出去走走吧,我知道你會易容術,要不你給我變個模樣?我想一想啊,最好是把我變成一個風度翩翩的公子哥,也好讓我去看看那個偽君子一天到底在做些什麽。”


    秦玉霜想了想,案宗上提到雪豹軍的低級將領就是在怡蓮湖旁的青樓遇害的,既然尚小魚想去,那自己陪著她一起去看看能不能尋找到一些什麽線索也是不錯的。


    秦玉霜也站起身子,對著尚小魚說道:“怕了你了,走吧,我們先去裝扮裝扮。”


    尚小魚歡唿了一聲,跟在秦玉霜身後向著臥室走去。


    ......


    送走了血姬,周巧芯返迴到了小院子裏,看著胡羽依舊坐在椅子上對著那卷案宗發呆,周巧芯悄悄的走到了胡羽的身後,正準備說話之時,胡羽那幽幽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周巧芯,多大的人了,還想玩這種小孩子的把戲?”


    原本周巧芯是不想打擾胡羽思考問題,所以才躡手躡腳,但是偏偏這人還不領取,周巧芯撇了撇嘴,對著胡羽說道:“別用你那小孩子的想法來看待我,誰願意從背後嚇你啊,顯得你多能似的。”


    胡羽放下案宗,靠在椅背上後,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說道:“那你跑到我後麵來幹嘛?正好剛剛與你師傅打了一架,我這肩膀有些酸痛,給小爺揉揉先。”


    看著一臉無賴的胡羽,周巧芯彎下腰來附在胡羽耳邊說道:“你可要想好了?確定要我給你揉揉?”


    說完以後,周巧芯還伸出雙手在胡羽的麵前晃了晃。


    胡羽嘴角一抽,摸了摸自己臉上的指印,然後又摸了摸還在隱隱作痛的脖子,沒好氣的說道:“周巧芯,認識你也算是我倒黴,就你這樣子的,以後要是嫁了人,我估計那人在你手裏活不過一年,就得被你玩死。”


    周巧芯拍了拍胡羽的肩膀,然後走到了胡羽的對麵,盯著胡羽說道:“既然你已經自認倒黴了,那麽也隻好委屈一下你了,再讓本小姐玩一段時間,等哪天遇上別的倒黴蛋了,就沒你什麽事了。”


    不想再和周巧芯做無意義的鬥嘴,胡羽將案宗推到了周巧芯麵前,指著上麵說道:“看看吧,這上麵可是說了,在現場找到不少線索,可別被人順藤摸瓜,找到你這裏來了。”


    周巧芯拿起了案宗仔細的閱讀了起來,過了半晌之後,才開口說道:“沒想到他們竟然把這兩個案子合成了一案。”


    胡羽輕輕一笑,淡淡的說道:“這七霞城裏藏龍臥虎,多得是你我都不了解的能人異士,你殺這兩個人都是用的同一種手法,將這兩起案件合並在一起也不足為奇。”


    周巧芯放下案宗,對著胡羽露出了一個嫵媚的笑容,咬著嘴唇說道:“胡大官人,那你是不是準備抓小女子歸案,好去領賞啊?”


    看著周巧芯眼波流轉,紅唇輕啟,聽著那令人心癢難耐的聲音,胡羽渾身上下起滿了雞皮疙瘩,體內的欲*火也是升騰而起。


    這小妮又來挑逗自己!


    胡羽定了定心神,收起了桌子上的案宗,然後狠狠的刮了一眼周巧芯,站起身子就向著小院外走去,頭也不迴的說道:“我去王建死的地方看一看,萬一你還遺留下了什麽線索,可別被人一鍋端了。”


    胡羽口中的王建便是那個被周巧芯殺死的低級將領。


    聽見胡羽說要出門,周巧芯嫣然一笑,對著胡羽的背影說道:“你就這樣出門?不怕被人笑話嗎?”


    胡羽停下了腳步,摸了摸臉上的指印,背對著周巧芯說道:“那我應該怎麽辦?留在小院裏與你共賞月色不成?”


    周巧芯從地上撿起了一個酒袋,對著胡羽說道:“我見你手上的傷勢已經痊愈,這袋子裏裝的是什麽?”


    胡羽轉過身來,看著周巧芯手中的酒袋,笑著說道:“倒是把它給忘了,這袋子酒就給你了,可得省著點用,那可是一千兩金子呢。”


    周巧芯不解的問道:“一千兩金子?什麽意思?”


    胡羽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晃了晃,然後說道:“這可是靈丹妙藥,能生死人而肉白骨,可得保管好了。”


    周巧芯喃喃的重複道:“生死人而肉白骨?”


    “對!”胡羽手腕一翻,手裏又出現了一袋一模一樣的酒袋,滴出了一點在手心,然後抹在了自己的左臉上。


    摸完了藥酒以後,胡羽微微一笑,心中卻是暗道:要是讓劉莉莉知道自己是如此浪費藥酒,肯定會大罵自己是敗家玩意兒。


    看著胡羽臉上的指印緩緩的消散開來,周巧芯驚訝的睜大了雙眼,完全不敢置信,緊緊的握著手中的酒袋,對著胡羽問道:“這藥酒你是從哪裏弄來的?”


    胡羽嘿嘿一笑,對著胡羽說道:“以前在村子裏我不是經常和寧雷他們上山,每次都是狼狽不堪的迴來嗎?”


    周巧芯點了點頭,開口說道:“這我倒是知道,你們說山上有一隻特別難纏的猴子,速度奇快無比,你們還求著我二叔和你們一起去,最後也是铩羽而歸。”


    “不錯,那猴子一直守著一株雪蓮,我們上山的目的也是那株雪蓮,月霞宮的人說那是九母雪蓮,這世上的十大絕世藥品之一,這藥酒不過是我在賴大叔那裏打來的普通藥酒,不過加入了九母雪蓮的汁液,便有了如此效果。”胡羽看著手中的酒袋,眼裏露出了追憶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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