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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鬆看了看胡羽,然後問向於意:“是他?你沒認錯?”


    於意說道:“迴大人,在下曾經在東明城跟蹤過此人,絕不會認錯。”


    陳鬆思考了一陣,然後對著於意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先帶他去司務局登記,我這就迴去稟報統領大人。”


    於意抱拳領命,然後走到胡羽麵前說道:“你跟我來吧。”


    陳鬆剛剛和於意的對話胡羽聽得一清二楚,不禁在心中暗自思忖,看來這個皇帝對自己倒是頗為上心啊,正好胡羽也想見一見這個被譽為一代雄主的帝王,這個將自己父親定義為妖魔之人。


    胡羽保持謙遜的笑容,默默的跟在於意身後,前行了不久,便到了司務局。


    就在離著皇宮正門不遠處的宮牆之下,開有一個側門,而在側門的旁邊是一座與宮牆相連的院子,院子正門上方掛著一塊牌匾,龍飛鳳舞的寫著司務局三個大字。


    於意領著胡羽走進了小院,此時小院裏一片嘈雜,有不少穿著青衣大褂的太監在忙活著,與院外靜怡雅致的景象完全不同。


    司務局的主要職責便是負責宮裏的人們與外界的聯係,因為宮裏之人不能隨意離宮,一應與外界相關的事務全都要交由司務局負責,並且按照自己的身份地位來決定多少天才有一次通過司務局外出采辦的機會,當然了,收發信件除外,所以說司務局是宮裏最歡迎的機構,並且也是最為忙碌的機構。


    一路上的太監們見到於意也沒有停下他們忙碌的步伐,而於意顯然也是對這裏熟悉無比,帶著胡羽穿過了前院,徑直來到了一個房間裏,在這間不大的房間裏坐有一個穿著藍色大褂的太監,品級明顯要高於外麵那些忙碌的太監們。


    正拿著一本冊子在上麵勾勾畫畫的何中聽見有人推門而入,便抬頭望去,正瞧見於意一臉笑意的盯著他,立馬放下了手中的冊子,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


    何中起身向著於意行禮,恭敬的說道:“喲,於大人親自登門,是有何事需要交代啊?”


    雖然於意隻是一個看守宮門的禁衛,不過論起品級來可是要比何中高上不少,所以何中見了於意,自然是恭敬有加。


    於意指了指胡羽,然後笑著說道:“何公公,給他登記一下,呆會我要帶他入宮。”


    聽完於意所說,何中才發現於意身後還跟有一人,看其穿著打扮倒不像是達官貴人,不過何中依然不敢怠慢,對著胡羽恭敬的行禮道:“敢問公子如何稱唿?家住何處,可有身份令牌?”


    身份令牌胡羽的腰間倒是有那麽兩塊,不過此時他可不敢拿出來,雖然說程*凱和黃恆已經解決了令牌的身份,不過等一下要見的人是皇帝,胡羽的心裏還是沒底,萬一身份敗露,被治一個欺君之罪,這偌大的皇宮可不是胡羽能夠闖得出來的。


    胡羽微微一笑,對著何中說道:“在下胡羽,古月胡,雙習羽,暫居皇城,並無身份令牌。”


    何中點了點頭,然後返身坐迴了案機後麵,在桌上拿起了一本名冊,然後用筆在上麵記錄下了胡羽的姓名,並且迅速畫好了一張胡羽的畫像,雖然隻有寥寥數筆,卻是盡顯了胡羽的神采,倒是展現了此人那非凡的畫功。


    何中放下了手中的毛筆,然後在畫像上麵吹了吹氣,待墨水幹透以後,何中將名冊對著胡羽說道:“還請胡公子在下麵簽字畫押。”


    胡羽在畫冊上按上了自己的手印以後,何中對著於意笑著說道:“於大人,可以了。”


    於意瞥了一眼胡羽,卻是不明白此人為何要故意隱瞞身份?不過他也沒有點破,而是對何中道了聲謝以後便帶著胡羽沿路返迴。


    一路上都是沉默無語的胡羽突然開口問道:“於大人,不知道皇上召見小民所謂何事?”


    雖然大致上能猜到劉安召見自己的用意,不過胡羽還是想從於意這裏套出一點口風來,看看劉安會不會心生歹意,要了自己的性命。


    然而作為禁衛軍,他們被灌輸得最多的信念便是守口如瓶,豈會輕易的告知胡羽皇帝的用意。


    於意搖了搖頭說道:“等你見了皇上自然便知道了。”


    胡羽轉了轉眼珠,繼續問道:“那天女近來可好?畢竟我曾經與他一路同行,也算是有一點交情可言。”


    於意皺褶眉頭看向胡羽,心中暗道莫不是淩盛天星還準備在天女身上做什麽文章不成?這件事情等一下可要匯報給統領大人,現如今皇上除了國事之外,最在乎的便是天女了,如果天女有任何閃失,他不敢想象皇帝會如何震怒。


    “胡大人,有些事情不該咱們過問的最好是不要知道。”


    胡羽心中一驚,暗道此人竟然叫自己大人?然後不動聲色的繼續問道:“嗬嗬,於大人,在下也不過是關心天女而已,並無他想。”


    於意笑了笑,沒有再繼續說話,很快的,二人又重新來到了皇宮正門外。


    前去稟報消息的陳鬆還沒有迴來,守在胡羽旁邊的於意又不願與胡羽過多的交談,胡羽隻好看著護宮河裏那清澈的河水,數著河裏有幾條遊魚。


    馬蹄聲從宮門內響起,聽見響聲的禁衛軍們紛紛半跪在地,向著宮門內行禮。


    在皇宮裏,除了皇帝以外,便隻有四位禁軍統領被賜予了乘馬之權利,這不僅是一種職責,更多的是象征著一種榮譽,獨屬於天子近侍的榮譽。


    禁衛們齊聲唿喊道:“參見統領大人。”


    一身金色鎧甲的李朝坐在馬上,緩緩的出了宮門,跨過了宮門外那平整的廣場,來到了胡羽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胡羽,淡淡的說道:“我們又見麵了,沒想到你還敢來皇宮。”


    想起了當初在東明城,自己麵對李朝時完全沒有任何還手之力,胡羽的嘴角掛上了一絲微笑,抬起頭來,就像當初一樣,毫無畏懼的迎向了李朝的目光,如今的胡羽已經不再是當初的胡羽,他有自信可以直麵李朝而不落下風。


    胡羽淡淡的說道:“多日不見,李統領風采依舊。”


    見到胡羽不卑不亢的態度,李朝倒是小小的驚異了一刹,兩個多月未見此人,倒是在他身上感覺到了不小的變化,不過李朝也不甚在意,上一次他對胡羽出手,不過是他發現了胡羽與甄思琪同行,想要探明胡羽的虛實而已,而今天不同,皇上已經傳來口諭,說要召見胡羽,他自然不可能再對胡羽出手,況且他也沒有出手的興致,一個連他的元氣威壓都承受不住的家夥,還不被他放在眼裏,之所以他親自出門來帶胡羽覲見皇帝,不過是他有些話要說與胡羽聽罷了。


    李朝毫無表情的看著胡羽,冷漠的說道:“跟我走吧,皇上要見你。”


    說完以後便調轉馬頭向著宮內行去,也不管後麵的胡羽跟沒跟上。


    對於李朝的倨傲,胡羽早有了解,對著旁邊的於意說了一聲再會,便向著宮門走去,也沒有追上前麵的李朝,也沒有被李朝給落下,就那麽不疾不徐的跟在李朝的身後。


    進入宮門以後,一條長長的通道出現在了胡羽的麵前,兩側高高的宮牆聳立,抬頭望去隻能看到一線藍藍的天空,讓人產生一種自身極為渺小錯覺。


    “雖然我不知道你有什麽想法,但是我奉勸你一句,最好是沒有想法。”


    坐在馬上的李朝沒有轉身,他的聲音在狹長的通道裏迴蕩著,就像是四麵八方有無數的人在說著相同的話一般,令人振聾發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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