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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程*凱也知道,胡羽肯定不會告訴他令牌的來曆,隻是他如果不問清楚的話,以後要是胡羽出了問題,他容易遭到詬病,因為這一塊令牌還牽扯到了一些事情。


    沉吟了一下,程*凱將令牌放在了桌子上,開口說道:“你可知道,雖然淩盛天星在大成國權柄甚重,但是內部卻是有五個執事分權而立,沒有誰能做到對淩盛天星的絕對控製。”


    胡羽將桌子上的令牌拿過來,重新放迴包裹以後,開口說道:“你隻需要告訴我能或者不能,其他的事情不是我需要關心的。”


    “你這塊是羅鷹手下的潛執令,總共有三塊,而持有這種令牌的人如今分別在天習國,鎮元國和曲莎國,因為這塊令牌的作用便是統禦潛藏在各國收集情報的密探,位高權重,不是一般能夠擁有的,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這塊令牌應該是十多年前,消失在鎮元國的那塊。”


    程*凱還是沒有明確的答複胡羽,而是道出了這塊令牌具有的作用,言語之中的意思便是告訴胡羽,偽造身份不難,難的是如何解釋這塊令牌怎麽到了胡羽手中。


    “這麽說來這塊令牌在大成國境內,也算是位高權重咯?”聽完程*凱的解釋,胡羽微微皺起了眉頭,沒想到這塊令牌還牽扯到了這些事情,這種身份可不是輕易能夠冒充的。


    “能進入淩盛天星,本身便要具備相當的能力,就算是淩盛天星裏最普通的一個文職,也是從四品的高官,更別說這種統禦一國密探的職位了。”


    程*凱言語之中頗有一些自傲,淩盛天星幾個字,在大成的官僚體係之中,便是頂尖的存在,而作為淩盛天星裏權柄最重的金執事,整個大成國,除了有限的幾人,沒有誰的身份比他更為高貴。


    胡羽把玩著手中的令牌,神色之間有些可惜,不舍的說道:“照你這麽說,我這塊令牌就算是沒用咯?”


    程*凱沒有急於迴答胡羽,而是眼珠不停的轉動,思考了起來。


    說實話,胡羽提出的這個條件對程*凱來說也不是太過難辦,雖然這塊令牌職務特殊,並且不歸他直接管轄,但是在爭鬥不休的淩盛天星內部,誰敢說自己的手下沒有其他執事安排過來的人呢?大家不都是伸長了手,想要多抓住一些重要的職位嗎?


    況且程*凱還管理著整個淩盛天星的人員造冊,他如果說是他尋迴了這塊令牌,並且交由胡羽來執掌令牌,就算是羅鷹也隻能咽下這口氣,任由自己手底下多了胡羽這個自己不認識的人。


    程*凱之所以沉凝不語,不是在思考如何偽造胡羽的身份,而是在思考胡羽會不會說話算話,是在思考如何才能抓住胡羽的把柄,以此來形成對胡羽的製約。


    如果有了把柄留在程*凱手裏,就算胡羽食言,想要再一次控製程*凱,最起碼胡羽也要擔心程*凱會不會選擇魚死網破,做出對他不利的事情來,因為胡羽不可能隨時隨地跟著程*凱,更不可能一直控製著程*凱,一刻也不歇息。


    想通了其中的關鍵之處,程*凱轉頭看向胡羽,嚴肅的說道:“也不是沒用,我可以替你偽造身份,讓這塊令牌真正的屬於你,不過你得先告訴我,你打算利用這個身份做一些什麽事情,不然的話我是不會答應你的。”


    “噢,這麽說來偽造身份也不算太難了?”


    胡羽饒有興致的看著程*凱,原本以為他說了這麽多,就是想要表達出偽造身份的難度,好增加手上的籌碼,沒想到竟然不是這麽一迴事,原來他是在擔心自己會不會食言啊。


    胡羽嗬嗬一笑,對著程*凱說道:“隻要你能把這件事替我辦好了,從今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隻要你不來招惹我,我是不會主動去找你的。”


    程*凱緊緊的盯著胡羽,心裏說不出是什麽滋味,胡羽說話做事滴水不漏,完全不留給他任何破綻,如果他替胡羽偽造了身份,還不知道今後胡羽會攪動多大的風雨。


    程*凱暗自歎息,幸好此子不是修士,看起來應該是無法感知到天地元氣。一個普通人,哪怕是心智如妖,終歸與自己是兩個世界的人,不然的話程*凱還真的會猶豫要不要答應胡羽的條件。


    “我答應你的條件,你的身份我會給你想辦法做好,那麽我也希望你能記住答應過我的事情。”


    “成交!”


    胡羽坐直了身子,向著程*凱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程*凱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與胡羽一握,兩人的交易算是談成了。


    就在程*凱伸出手的同時,胡羽的內心還在掙紮要不要將程*凱的元氣吸走,在見識了程*凱的強大之後,他也升起了對力量的渴望,他不想每一次都被女人保護,因為保護她的女人都已經相繼離去。


    不過最終胡羽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他思慮了良久,還是認為得不償失,元氣可以慢慢的積累,但是淩盛天星這個身份卻是可遇不可求,如果失去了這層身份,他在大成國將會寸步難行,那麽他的複仇之路也會更加漫長,更別提與水月的約定了。


    “還有一件事情,希望你能如實相告。”


    胡羽收迴了自己的右手,將身子重新靠在了牆上,眼神之中有些期許,還有一些迷惘,自己的父親,古國公古彬,當初是到底為了什麽,要拋下自己呢?從三叔偶爾提及的隻言片語之中,自己的父親是一個頂天立地之人,而之前在峰頂聽聞程*凱所說,自己的父親當初是身陷雪豹軍重圍,是如今大成皇帝口中的妖魔,他到底又是怎樣一個人呢?


    程*凱看著胡羽,有些疑惑的問道:“什麽事情?”


    胡羽沒有看向程*凱,而是望著門外,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火神離陌,也就是以前的古國公古彬,你能告訴我他是怎樣一個人嗎?”


    程*凱的嘴角微微一動,露出了一絲憐憫的笑容,他在峰頂之時便看出來胡羽與胡月玲二人的關係,隻是在胡月玲變成水月之後,二人的關係也發生了莫大的變化,水神心裏裝有的隻有火神,既然胡月玲已經變成了水神,那麽胡羽自然而然的就成了那個悲情人物,因為他不可能變成火神。


    “古國公?”


    雖然程*凱之前在峰頂已經對水月講述過一次,不過現在胡羽再次問起,他也不介意再多說一次。


    “即便他不是火神,其實我也一直都挺佩服他的,為了心中的大義,拋家棄子賭上自己的身家性命,隻為了完成自己的承諾。”


    胡羽緊握著雙拳,臉色也略顯蒼白,沉聲問道:“什麽承諾?”


    程*凱雙目閃著幽光,好像迴到了十五年前:“匡扶大義,以引正統,這是當初古羽衛血戰金門關時所喊的口號。”


    胡羽唰的一下坐直了身子,看向程*凱的雙目已經通紅一片,厲聲問道:“又是皇權之爭?”


    雖然程*凱對於胡羽的表現有些奇怪,不過他也沒有多想,他認為這些不過是胡羽不甘心失敗,應該表現出來的情緒罷了。


    “這倒不是,嚴格意義上來說,當時古國公的所作所為確實是為了天下蒼生,為了國之大義,隻不過這份大義當時還不夠強大,最多隻能算是一隻待捕的蟬,用來引出螳螂罷了。”


    對於當初金門關外發生的一幕幕,程*凱體會極為深刻,當時他奉了奸相李晟之命,負責捉拿劉寧與古彬,可是親身經曆了一切。


    胡羽目光一凝,盯著程*凱問道:“李晟是螳螂,那黃雀又是誰呢?當今太後,是嗎?”


    程*凱點了點頭說道:“不錯,當時誰也沒有料到,太後娘娘竟然潛伏如此之久,下了一盤天大的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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