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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次胡羽沒有打岔,一直恭敬的跪在地上,認真的聽著黃恆所說的每一個字。


    不光是黃恆在選擇他,其實他也一直在試探著黃恆,畢竟喬茵和賴八文還要留在這裏,胡羽把這裏當作是自己第二個家園,如果黃恆並非善類,那胡羽就得好好的考慮考慮是不是還要把喬茵他們給留在這裏。


    在黃恆說完了一長串需要注意的事項以後,兩人再一次對著石棺行禮,然後便來到了石棺後麵。


    這是一麵由巨石堆砌而成的牆麵,和四周的牆麵不同,這一麵牆上被鑿出了大大小小的格子,上麵擺放著各式各樣的物品,有書籍,有竹簡,有石碑等各式各樣的物品。


    “這些是?”看著第一排格子裏的書籍,胡羽有些好奇的開口問道。


    隨手拿起了一本書籍,黃恆遞給了胡羽,隻見上麵寫著《點金記要》四個大字,胡羽翻開了書籍,第一頁便寫有一段口訣‘練氣淬體,以體養氣。。。’顯然這是一本修煉功法。


    “這是天臨山的修煉功法,如今的大成國第一高手江澄子便是修煉此功。”黃恆又從另一個格子裏麵拿下了一本書籍,然後接著說道:“看,這本就是你的思琪姐所修煉的印月神功,還有月霞宮的一應技法,統統都在這個格子裏麵,你如果感興趣的話可以都看一看。還有這個,沙柳寺的漠地決,道元宗的啟元錄,元天宗的意元真訣。。。”


    黃恆一格一格的為胡羽介紹起了裏麵的書籍,無論大小門派,無論是正是邪,天下各門各派的功法幾乎全都囊括其中。


    看著琳琅滿目的修行功法,胡羽不敢置信的說道:“難道這些都是咱們師傅‘借’迴來的?”


    黃恆挺起胸膛,頗有一些自得的說道:“不錯,師傅他老人家別的愛好沒有,唯獨喜愛收藏功法,當年為了尋找合適的傳人,走遍了名山大川,順便也到各門各派借了一些書本迴來。”


    “這就難怪了。”胡羽有些感慨的說到。


    “難怪什麽?”黃恆不明白胡羽在說什麽,不過當看到胡羽的目光瞟向了身後的石棺,哪還不能明白他的意思,不由得嘴角抽了抽,沒好氣的說道:“背後說說也就算了,可別在師傅的墓室裏胡說八道。”


    向黃恆投去一個了然的眼神,胡羽輕輕的給了自己一個嘴巴,然後對著石棺說道:“師傅您老人家莫怪,弟子胡說八道慣了。”


    胡羽挨個挨個的翻看著格子裏的書籍,直至翻完了最後一本,有些奇怪的說道:“怎麽沒有禦峰劍派的功法?難道師傅沒有去過哪裏?”


    “那禦峰劍派創立的時間還沒師傅他老人家的忌日長,如果這裏有的話那就撞鬼了,啊呸呸呸。”黃恆說完以後,自知失言,連忙對著石棺鞠了一躬,還不忘狠狠的瞪了一眼胡羽。


    胡羽有些納悶的摸了摸鼻子,這個死胖子,自己說錯話還怪到我身上來了。


    直接無視了黃恆那幽怨的眼神,胡羽伸手從第二排格子裏拿下了幾塊類似於令牌的物件,開口問道:“這些又是什麽?”


    “你手裏的那塊是天習國天星院的督察腰牌,職責是監管天星院所屬官員。”對於墓室內的物品,黃恆是相當熟悉,隻是看了一眼胡羽手中的腰牌,便道出了其來曆。


    隨後胡羽又拿起一塊玉製吊牌,吊牌中間雕刻著繁複的圖案,在圖案的最中心,有一個圓形小字,隱約可以分辨出來是一個“陳”字。


    從胡羽手中接過了吊牌,黃恆臉上露出了追憶的神色.


    “這是鎮元國皇室腰牌,每一個皇室成員都有一個這樣的腰牌,這是身份地位的象征。”


    胡羽翹起了大拇指,有些吃驚的說道:“師傅他老人家果然厲害,連這個東西也能借來,嘖嘖,那這裏是不是還有什麽玉璽之類的東西?”


    對於胡羽的調侃,黃恆沒有聽到,隻是握著腰牌怔怔的站在原地,像是陷入了某種思緒之中。


    “你這是怎麽了?”看著被黃恆握在手中的腰牌,胡羽疑惑的問道:“莫不是這個腰牌還有什麽說法?”


    “可不是他去借迴來的,自從我記事以來,這塊腰牌就一直在他的身上。”


    “那你的意思是說?”


    “師傅沒和我提過,不過有一次他喝醉了酒之後我無意中聽到他一直在房間裏麵大罵陳林,說他沒有擔待,害死了自己的生母。當時我年紀小,還不知道他說這些話是什麽意思,後來他走了以後,我便去調查了一下他口中的這個陳林。”


    黃恆說到這裏的時候便停了下來,看著胡羽眼中的期待,然後緩緩的把腰牌放迴了原處。


    看著黃恆那慢吞吞的樣子,胡羽一下子就急了,催促著黃恆說道:“我說你這樣可不好啊,這個陳林怎麽了,你倒是說啊。”


    “你知道鎮元國的皇室姓什麽嗎?”


    “不知道。”


    “姓陳,這個陳林就是當今皇帝的父親,鎮元國上一代的皇帝,而師傅的母親就是當時最受陳林寵愛的慧貴人。”


    胡羽張大了了嘴巴,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師傅原來還是一個皇子?


    “可是師傅不是姓周嗎?”


    “那是惠貴人周雲的姓氏,當初周雲深受皇帝寵愛,獨秀於整個後宮之中,招來了其他妃子的嫉恨,這其中就包括執掌整個後宮的皇後娘娘。”


    想象著後宮裏那麽多人全都和周雲不對付,胡羽有些擔憂的說道:“那周雲豈不是樹敵八方,在後宮那樣的地方可是很難生存的。”


    “是啊,當時整個後宮在皇後娘娘的帶領下,對周雲展開了孤立政策,然後又設計了一個又一個的陰謀企圖構陷周雲。”


    黃恆的話還沒有說話,胡羽就在自己的腦袋裏麵補充著接下來的畫麵:“是不是周雲最後被皇後他們構陷入獄,失去了皇帝的寵信,所以說師傅一怒之下殺了後宮那些女人,然後逃離了皇宮,最後隱姓埋名,浪跡天涯?”


    黃恆用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著胡羽,嘲諷著說道:“你那是畫本小說看多了,結果是整個後宮的力量都對抗不了師傅的母親周雲。比起後宮裏其他那些女人來說,周雲不管是心機,還是手段,都不是他們可以抗衡的,皇後和其他嬪妃所使用的陰謀詭計在周雲的眼裏不過就是小孩子過家家,被她輕易的就給化解掉了。”


    “嗯?”胡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和自己想象之中完全不同,不過看著黃恆的那張圓臉,胡羽也不得不信:“那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師傅為什麽還要罵他的父皇沒有擔待,還說是他的父皇害死了他的生母?”


    聽見胡羽的問話,黃恆那雙小眼睛裏冒出了兩道幽光,仿佛能看穿整個地下墓室,不知道將目光投向了哪裏。


    “這件事情涉及到一些隱秘,你確定你想要知道?”


    胡羽撇了撇嘴,又拿起了格子裏的物件查看,沒有再理會旁邊的黃恆。


    黃恆醞釀了半天的情緒被胡羽毫不留情的打斷,隻感覺胸中升起一團悶氣發泄不出去,狠狠的盯著胡羽說道:“難道你就不想知道?”


    “愛說就說,不說拉倒。”胡羽毫不在乎黃恆的眼神,依舊把玩著手中的一塊令牌,那是鎮元國天衍處的令牌,上麵刻了天衍處副座五個鎏金大字。


    本來是打算勾起胡羽心中的好奇,以顯示自己的當初調查出事情真相的難度,沒想到的是胡羽完全不吃黃恆這一套,這讓黃恆有一種一拳打到了棉花上的感覺,難受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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