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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咱們的師傅叫周烈啊,他也是異種屬性,那豈不是一門出了兩個異種屬性,哈哈,那咱們的師門也算是獨步修行界了啊。”


    胡羽沒有注意到黃恆的情緒有些異樣,還特意在說到兩個異種屬性時加重了語調,那意思就是就說:你看,我和師傅都是異種屬性,就你這個胖子是普通的元氣。


    “對了,咱們的師門叫什麽名字啊?師傅去哪兒了?還有多少師兄師姐,這些你都還沒和我說過呢。”


    深深的喝了一大口酒,黃恆依然仰望著天空,那耀眼的烈陽直射而下,也沒有讓黃恆那彎曲的小眼睛閉上,隻是眼中有些許晶瑩的光彩在閃爍著。


    “咱們無門無派,現在也就隻剩下你我師兄弟兩人,師傅他老人家已經走了有十多年了。”


    說完以後,黃恆高高的舉起酒壺,把壺裏剩餘的酒水全都倒進了自己的嘴裏,一滴晶瑩順著眼角滑落,不知道究竟是灑落的酒水還是眼裏的淚水,他對於師傅的感情很深很深,從還是一個繈褓之中的嬰兒開始,他就一直跟隨在師傅的身邊,周烈既是他的師傅,也是一手把他撫養成人的父親。


    胡羽終於發現了黃恆的異常,這是他第一次看到這個胖子真情流露,對於黃恆這樣的人物來說,如果不是觸碰到極為傷心之事,是不可能會輕易的掉下眼淚的。


    收起了嬉笑之意,胡羽坐直了身子,正色的問道:“師傅他老人家是仙壽到了嗎?”


    搖了搖頭,黃恆用手絹擦去了眼裏的淚水,有些哽咽的說道:“師傅他正直壯年,頭發都還沒有變白。”


    “那是被人殺了?”


    “我想不出來這個世上有誰可以殺死他。”


    “那到底是怎麽一迴事啊?”


    “具體怎麽迴事我也不清楚,我隻記得師傅在離去之前說是窺破了這天的秘密,隨後我便被他一掌給擊飛了,就在我飛離的過程中,晴朗的天空突然電閃雷鳴,我隻看到無數道閃電從天空落下,包圍了他,我努力的想要停下來,但是我做不到,他的那一掌沒有傷到我,但是卻讓我飛出了十裏地才停了下來,在我拚了命趕迴去的時候,雷暴消失了,師傅消失了,之前他所在的地方什麽都沒有剩下,我尋遍了方圓百裏,都沒有他的蹤跡,他就那樣消失了,什麽也沒有留下。”


    想象著黃恆描述的場麵,胡羽感到震驚莫名,自己那未曾謀麵的師傅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物,竟然能引得天降雷霆。


    “那是天譴嗎?”胡羽沒有聽說過天劫,在他的認知裏,也隻有天譴才能符合黃恆的描述,隻是天譴一般是懲罰十惡不赦之人的,所以他在問這話的時候,有那麽一點點心虛,他怕黃恆會突然暴起,把自己給人譴了,隻是不問出口的話,他又心癢難耐。


    沒有想象之中的暴怒,黃恆隻是忍著淚,慘淡的一笑:“應該是吧,這麽多年以來,我也一直是這樣認為的。”


    “嗯?”


    胡羽有些不敢置信,你這哭得期期艾艾的,連我都被感染了,我還以為你對師傅的感情有多深呢,結果這話裏透出來的意思好像是說,他遭了天譴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一樣?


    “別用這幅表情看著我,難道你敢說這麽些年你就沒有詛咒過他?”


    胡羽訕訕的笑了笑,伸手摸了摸鼻子,想起這些年來每次在看小冊子的時候都會詛咒一遍寫小冊子的人,看來這是靈驗了?


    黃恆坐直了身體,又從旁邊拿起了一壺酒,遞給了胡羽,然後又伸手拿了一壺在手中,隨意的和胡羽碰了一下,仰頭了喝了一大口。


    接過黃恆遞過來的酒壺,胡羽有些好奇,剛剛旁邊明明隻放了一壺酒,已經被這個胖子給喝了,現在這兩壺酒又是什麽時候放在那裏的?整個後院裏就他們兩個人,難道之前是自己眼花了?壓下了心中的好奇,胡羽喝了一口酒之後,岔開了這個傷心得有點不正經的話題,問起了其他。


    “你還沒有告訴我師傅他又是什麽屬性呢?”


    “混,這是他自己取得名字。”


    “混?這個名字倒是挺別致,有什麽特殊嗎?”


    “特殊之處就是他可以把自己體內的元氣轉換成任何一種五行屬性,也就是說這個世上所有的功法對他來說都沒有限製,他都可以任意的修行,而且他也確實修行了很多功法。”


    說到這裏的時候,黃恆停了下來,然後不懷好意的看著胡羽,挑著眉毛繼續說道:“包括你那個小娘子的印月神功他也會。”


    “不是吧?還有這種逆天的屬性?連印月神功他也會,但是月霞宮全都是女弟子啊,他是如何學來的。”胡羽無法想象,他一個糟老頭子是怎麽混進月霞宮的。


    黃恆眯縫著雙眼,迴憶起當時情景:“他說是去借的,還當我是三歲小孩呢,誰不知道他是偷迴來的功法,我就悄悄的嘀咕了一句被他聽到了,就為這事,我一個十歲的小孩子,愣是被他罰了三天三夜沒有吃飯,你說他過不過分?我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他動不動就罰我不準吃飯,這是人幹的事嗎?”


    正舉著酒壺喝酒的胡羽差點沒有被黃恆的話給嗆死,咳嗽了幾聲以後,胡羽上下打量了黃恆一眼,他終於明白這個胖子為什麽能長這麽胖了。


    “師傅他老人家走的時候你應該沒有這麽胖吧?”


    “對啊,那時候的我還是玉樹臨風,瀟灑倜儻的,這不是化悲憤為食量嘛。”


    胡羽對著黃恆豎起了大拇指:“看來你的童年過得是相當艱辛啊。”


    黃恆仰頭喝了一大口酒,義憤填膺的說道:“誰說不是呢。”


    “那必須要化靈才算是入門的規矩也是他定的咯?”


    沒有想到胡羽突然轉了話題,黃恆下意識的就迴答了出來:“這倒不是。。。”


    黃恆意識到不對,突然收住了聲音,不過已經晚了,轉頭看著胡羽陰惻惻的笑容,有些尷尬的抽了抽嘴角。


    “那啥,上一次見麵的時候你體內的元氣數量不是還不夠嗎,所以我就想再等等看。”


    黃恆的解釋有些蒼白無力,胡羽才不信他的鬼話。


    “那多少才算夠?你是練了多少道元氣後開始化靈的?”


    “不多不少,剛剛一百道。”


    胡羽有些氣急,張口說道:“那你知道我體內有多少?煉出一百道元氣我花了一年的時間,然後我就琢磨著化靈,最後弄岔了氣,在床上躺了半個多月才好過來,然後我又接著煉氣,第二年我又煉出了一百九十二道元氣,第三年我煉出了四百七十五道元氣,後來一年比一年多,多到我自己都數不清楚體內到底有多少道元氣了,你一個隻有一百道元氣的人竟然說我煉得還不夠?見了麵還不告訴化靈的方法,你是想讓我煉一輩子氣?最後變成一個氣包?”


    這一次輪到黃恆詫異了,因為胡羽的天賦天可怕了,比起他來說,簡直就是皓月與螢火的差別:“你說你一年就煉出了一百道元氣?”


    “是啊,怎麽了。”


    “妖孽,還真是妖孽啊,師弟啊,你這天賦,要是師傅還在的話,一定會高興得上天。”


    撇了撇嘴,胡羽滿不在乎的說道:“他現在不是正在天上嗎?”


    “你知道我煉出一百道元氣花了多少時間?從我記事起,我就一直在煉化元氣,花了整整八年才煉化出了一百道元氣,而你隻花了一年時間,嘖嘖,你這日後的成就,不可限量啊。”


    黃恆由衷的讚歎道,胡羽不僅煉化的速度快,而且數量也多,還是異種元氣,他想象不到以後的胡羽會變成什麽樣子。


    “等等,我突然想起來一個事情,之前你說你化靈時吸納了多久天地元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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