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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頭和小山帶著小狼崽到家的時候，發現家裏似乎不太對勁，因為家門口停著一輛馬車，家裏還坐了滿院子的人。
大家都在聊天，倒是沒發現這兩小蘿卜頭。
小山現在見到生人雖然沒有以前那麽害怕，可還是下意識跟在石頭後麵，腳邊跟著小狼崽，怯生生地看著那些不熟悉的鄉親們。
天氣熱，今兒個他們倆跑到山腳附近的溪邊去遊泳，原本大家都有些嫌棄小山，覺得他瘦小還不會說話，都不愛和他一起玩，甚至不讓他下水遊泳，為此石頭還和人打了一架。
打架打贏的石頭告知眾人小山會說話，不再是以前的小啞巴，都是一些半大的孩子，也沒什麽壞心，得知小山會說話，都覺得十分稀罕，一直圍著他，讓他說話，和他一起玩，一起遊泳摸魚捉蝦。
這會兒石頭手上拎著的小籃子，裝的全是倆人合力摸迴來的小魚小蝦，倆人是跑迴來的，不過外麵實在是有些曬，那些小魚的鱗片閃閃發光，有些小的蝦都被曬熟了。
“小霜姐，我們迴來了。”
“姐姐。”
沈霜正在燒火，聽到聲音抬頭往門口看去，就看到倆小子拎著籃子走進來。
小山邀功似地指了指石頭手上拎著的籃子，“姐姐看，都是，我們抓的。”
沈霜看了一眼那些小魚小蝦，天氣太熱，不少都死得可以了，還有小蝦被曬紅了！這外麵得多熱啊，火辣辣的太陽。
沈霜不禁蹙眉，連忙催促石頭，“趕緊的趕緊的，把它們倒到水盆裏養著，一會兒再給你們炒。”
石頭低頭看一眼，轉身就要走，被沈霜拉住，“等一下，你臉怎麽了？和人打架了？還有小山，你的衣服怎麽爛了？你們倆不是去遊泳，怎麽跑去和人打架？”
許氏正在切著菜，聽到沈霜的話連忙擱下手上的菜刀走過來一臉焦急地問，“啥？打架？石頭，小山，你們咋跑去和人打架了？”
小山有些害怕地縮了縮脖子，不敢吭聲，而石頭則是撓頭搔耳地解釋，“我沒打架，有人笑話小山，我不高興，就和他比劃比劃。”
沈霜看著他臉上的淤青，雖然石頭見天地往外跑，皮膚也是黑黝黝的，可是這淤青也是真的明顯，家裏也沒什麽跌打藥油可以塗，她看著都難受。
不過想著倆小子和人打架，她還是要教訓一番的，“比劃就是打架，你狡辯了也還是改變不了打架這個事實。”
許氏站在一旁，聽著沈霜說話，一臉的擔心，“石頭，你還傷著哪裏沒有？小山你呢？你也和人打架了？”
石頭拍拍心口，“大伯娘，小山沒打架，就是被人扯破了衣服，我也打架，我真沒打架，我真的是比劃。”
沈霜一臉的無語，“行了，你是比劃。不過以後不許找人比劃了，到時候把你揍成豬頭，我看你就沒法見人了。凡事要動腦子，動動嘴皮子，別老是想著用暴力解決問題。”
石頭聽著沈霜這些話，其實是真的不太懂，似懂非懂的，他還是點點頭，“成，小霜姐，我以後動腦子動嘴，不比劃了。”
沈霜揮揮手，“把小魚小蝦倒進水盆裏，然後去換件衣服過來，我做了好吃的。”
倆人一聽到好吃的，就馬上跑沒影兒了。
石頭看到他娘坐在屋簷下沒瞧見他，迅速鑽進屋裏找衣服換，跑出來的時候卻是看到小山瞪著眼睛蹲在他家的屋簷下，偷看著屋裏，似乎還鬼鬼祟祟的。
石頭跑過去，那些在院子裏說話的婦人也沒注意，反倒是嚇了小山一跳，“石，石頭哥。”
石頭壓低聲音，“小山，你在這裏幹啥子啊？你咋還不換衣服？一會兒你姐姐不給你好吃的。”
小山搖頭，因為緊張，原本說話就不怎麽順溜的他這會兒變得結結巴巴的，好一會兒都沒能說完一句話，“我，我以前的姐，姐姐在，在裏麵。”
以前的姐姐？石頭有些納悶，然後也悄悄地伸出腦袋去看，就看到了沈連翹。
沈連翹！石頭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他以前被沈連翹拿著藤條打了好幾次，一開始他還告狀，可是後來就不敢了，沈連翹看上去老老實實的，還說他冤枉他。
而他跑去和他娘說，他娘雖然相信他，但是第一次相信，第二次就開始不信了，更別提第三次。
沈連翹收拾人很有一手，所以石頭之後都躲著她。
石頭以前皮得很，都很喜歡整蠱沈連翹，現在他被沈霜教得聽話了許多，以前的事是絕對不幹，但是他怕沈連翹啊。
石頭扒拉著門，轉頭一臉驚恐地看著小山，倆人安安靜靜的，不敢說話，他算是知道小山為什麽不敢進去屋裏換衣服了。
沈連翹屋子裏，幾個想要討好沈連翹的姑娘正在七嘴八舌地說著沈霜的壞話，也就剛好被石頭和小山聽見。
話裏話外都在說沈霜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還說小獵戶雖然是個啞巴，但是會打獵，十裏八鄉這麽有本事的男人不錯。
雖然石頭和小山不太懂什麽叫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可他們能夠聽明白他們是在說沈霜的不好。
石頭氣得不行，這麽多話圍著說小霜姐的壞話，他覺得自己不能答應，便直接走到門口，指著那個一直在說沈霜壞話的，其實和沈霜現在的身量差不多的姑娘開口，“你是壞人，你說小霜姐胖，你明明比我小霜姐還胖。”
“還有你們，都是壞人，竟然偷偷說小霜姐的壞話。她和獵戶哥哥是好朋友，才不是你們說的癩蛤蟆和天鵝。”
石頭就算不懂到底她們具體說的什麽，可是他懂癩蛤蟆不是好的詞語，而且癩蛤蟆那麽醜，他不覺得小霜姐醜，相反他覺得小霜姐現在越來越漂亮。
“哼，你們都沒小霜姐漂亮，你們才是癩蛤蟆，又醜又壞的癩蛤蟆。”
石頭這話簡直是惹眾怒，就沒有哪個姑娘願意被說成是醜醜的癩蛤蟆，當然她們說起別人的壞話來，是一點兒也不覺得有什麽不妥。
小山在石頭站出來反駁那幾個說沈霜壞話的姑娘的時候，小山連忙跑去廚房找沈霜，還被坐在院子裏聊天的一個婦人給瞧見了。
“咦，萬嬸子，那是你大房的孫子吧？跑得可真快啊，好像他長高了不少。”
這個婦人這麽一說，大家也都把注意力轉向奔跑的小山。
小山還沒跑到門口，就發現大家都在盯著他看，他有些害怕，連忙加快腳步衝進廚房。
小山跑進廚房，大家還沒來得及轉移視線，便聽到大房那邊傳來爭吵聲，大家都好奇地張望，想看看是怎麽迴事。
“那邊是有人是吵架嗎？萬嬸子，咋迴事？誰在那兒啊？是你大孫女嗎？”
萬氏也是一頭霧水，她和坐在一旁陪著人聊天的小萬氏對視一眼，都站起來去看是怎麽一迴事。
而廚房裏，沈霜看到小山還是穿著之前的衣服，急急忙忙地跑進來，氣喘籲籲地說，“姐姐，石頭，石頭哥哥和壞人吵架了。”
和壞人吵架？沈霜和許氏聽到這話一臉的莫名其妙，“小山你慢慢說，石頭去哪裏了？哪來的壞人？”
小山也很著急，可最後隻憋出幾個字來，“以前的姐姐。”
以前的姐姐？沈連翹？
沈霜看了一眼許氏，然後便牽著小山走出廚房，發現她家屋子門口那邊圍了一堆人，還有石頭的聲音。
沈霜有些奇怪，石頭和沈連翹吵起來了？這些人剛剛不是在聊天？怎麽還跑去圍觀看熱鬧了？
沈連翹沒想到一段時間沒見的石頭竟然指著她的鼻子罵她是醜八怪，是癩蛤蟆，雖然石頭說的是她們在屋裏的所有姑娘，可她覺得他指著的是自己的鼻子罵自己，她恨不得把他吊起來毒打一頓。
可是現在大家都在這裏，她爹是官員，她不能和這些人計較太多，丟了張家的臉麵，便隻能是忍著和石頭理論。
“石頭，這些日子不見，你這性子怎麽變得這麽野這麽沒有教養了？”
石頭看到沈連翹有些害怕，可還是梗著脖子為沈霜說話，“我不怕你，你們偷偷說小霜姐的壞話，我都聽見了。”
原本氣勢洶洶的幾個姑娘麵麵相覷，不免變得有些忐忑起來。
她們就是仗著沈霜沒聽見，順便巴結一下沈連翹才會說那些話，可現在竟然被石頭聽見，她們自然是有些慌亂，下意識就否認。
“石頭，你咋胡說啊？我們啥時候說人壞話了？你聽錯了吧？”
“我沒聽錯，你們就是說了，你們說小霜姐是癩蛤蟆，還說獵戶哥哥是天鵝，我雖然不知道什麽是天鵝，可是肯定都不是好東西，你們太壞了，我奶說，背地裏說人壞話的，都是一肚子壞水的壞玩意兒。”
剛剛走到這邊來的萬氏聽到這話，嘴巴不由得抽搐一下，她好像還真的說過這話，這小子還挺把她的話給記在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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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頭和小山帶著小狼崽到家的時候，發現家裏似乎不太對勁，因為家門口停著一輛馬車，家裏還坐了滿院子的人。
大家都在聊天，倒是沒發現這兩小蘿卜頭。
小山現在見到生人雖然沒有以前那麽害怕，可還是下意識跟在石頭後麵，腳邊跟著小狼崽，怯生生地看著那些不熟悉的鄉親們。
天氣熱，今兒個他們倆跑到山腳附近的溪邊去遊泳，原本大家都有些嫌棄小山，覺得他瘦小還不會說話，都不愛和他一起玩，甚至不讓他下水遊泳，為此石頭還和人打了一架。
打架打贏的石頭告知眾人小山會說話，不再是以前的小啞巴，都是一些半大的孩子，也沒什麽壞心，得知小山會說話，都覺得十分稀罕，一直圍著他，讓他說話，和他一起玩，一起遊泳摸魚捉蝦。
這會兒石頭手上拎著的小籃子，裝的全是倆人合力摸迴來的小魚小蝦，倆人是跑迴來的，不過外麵實在是有些曬，那些小魚的鱗片閃閃發光，有些小的蝦都被曬熟了。
“小霜姐，我們迴來了。”
“姐姐。”
沈霜正在燒火，聽到聲音抬頭往門口看去，就看到倆小子拎著籃子走進來。
小山邀功似地指了指石頭手上拎著的籃子，“姐姐看，都是，我們抓的。”
沈霜看了一眼那些小魚小蝦，天氣太熱，不少都死得可以了，還有小蝦被曬紅了！這外麵得多熱啊，火辣辣的太陽。
沈霜不禁蹙眉，連忙催促石頭，“趕緊的趕緊的，把它們倒到水盆裏養著，一會兒再給你們炒。”
石頭低頭看一眼，轉身就要走，被沈霜拉住，“等一下，你臉怎麽了？和人打架了？還有小山，你的衣服怎麽爛了？你們倆不是去遊泳，怎麽跑去和人打架？”
許氏正在切著菜，聽到沈霜的話連忙擱下手上的菜刀走過來一臉焦急地問，“啥？打架？石頭，小山，你們咋跑去和人打架了？”
小山有些害怕地縮了縮脖子，不敢吭聲，而石頭則是撓頭搔耳地解釋，“我沒打架，有人笑話小山，我不高興，就和他比劃比劃。”
沈霜看著他臉上的淤青，雖然石頭見天地往外跑，皮膚也是黑黝黝的，可是這淤青也是真的明顯，家裏也沒什麽跌打藥油可以塗，她看著都難受。
不過想著倆小子和人打架，她還是要教訓一番的，“比劃就是打架，你狡辯了也還是改變不了打架這個事實。”
許氏站在一旁，聽著沈霜說話，一臉的擔心，“石頭，你還傷著哪裏沒有？小山你呢？你也和人打架了？”
石頭拍拍心口，“大伯娘，小山沒打架，就是被人扯破了衣服，我也打架，我真沒打架，我真的是比劃。”
沈霜一臉的無語，“行了，你是比劃。不過以後不許找人比劃了，到時候把你揍成豬頭，我看你就沒法見人了。凡事要動腦子，動動嘴皮子，別老是想著用暴力解決問題。”
石頭聽著沈霜這些話，其實是真的不太懂，似懂非懂的，他還是點點頭，“成，小霜姐，我以後動腦子動嘴，不比劃了。”
沈霜揮揮手，“把小魚小蝦倒進水盆裏，然後去換件衣服過來，我做了好吃的。”
倆人一聽到好吃的，就馬上跑沒影兒了。
石頭看到他娘坐在屋簷下沒瞧見他，迅速鑽進屋裏找衣服換，跑出來的時候卻是看到小山瞪著眼睛蹲在他家的屋簷下，偷看著屋裏，似乎還鬼鬼祟祟的。
石頭跑過去，那些在院子裏說話的婦人也沒注意，反倒是嚇了小山一跳，“石，石頭哥。”
石頭壓低聲音，“小山，你在這裏幹啥子啊？你咋還不換衣服？一會兒你姐姐不給你好吃的。”
小山搖頭，因為緊張，原本說話就不怎麽順溜的他這會兒變得結結巴巴的，好一會兒都沒能說完一句話，“我，我以前的姐，姐姐在，在裏麵。”
以前的姐姐？石頭有些納悶，然後也悄悄地伸出腦袋去看，就看到了沈連翹。
沈連翹！石頭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他以前被沈連翹拿著藤條打了好幾次，一開始他還告狀，可是後來就不敢了，沈連翹看上去老老實實的，還說他冤枉他。
而他跑去和他娘說，他娘雖然相信他，但是第一次相信，第二次就開始不信了，更別提第三次。
沈連翹收拾人很有一手，所以石頭之後都躲著她。
石頭以前皮得很，都很喜歡整蠱沈連翹，現在他被沈霜教得聽話了許多，以前的事是絕對不幹，但是他怕沈連翹啊。
石頭扒拉著門，轉頭一臉驚恐地看著小山，倆人安安靜靜的，不敢說話，他算是知道小山為什麽不敢進去屋裏換衣服了。
沈連翹屋子裏，幾個想要討好沈連翹的姑娘正在七嘴八舌地說著沈霜的壞話，也就剛好被石頭和小山聽見。
話裏話外都在說沈霜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還說小獵戶雖然是個啞巴，但是會打獵，十裏八鄉這麽有本事的男人不錯。
雖然石頭和小山不太懂什麽叫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可他們能夠聽明白他們是在說沈霜的不好。
石頭氣得不行，這麽多話圍著說小霜姐的壞話，他覺得自己不能答應，便直接走到門口，指著那個一直在說沈霜壞話的，其實和沈霜現在的身量差不多的姑娘開口，“你是壞人，你說小霜姐胖，你明明比我小霜姐還胖。”
“還有你們，都是壞人，竟然偷偷說小霜姐的壞話。她和獵戶哥哥是好朋友，才不是你們說的癩蛤蟆和天鵝。”
石頭就算不懂到底她們具體說的什麽，可是他懂癩蛤蟆不是好的詞語，而且癩蛤蟆那麽醜，他不覺得小霜姐醜，相反他覺得小霜姐現在越來越漂亮。
“哼，你們都沒小霜姐漂亮，你們才是癩蛤蟆，又醜又壞的癩蛤蟆。”
石頭這話簡直是惹眾怒，就沒有哪個姑娘願意被說成是醜醜的癩蛤蟆，當然她們說起別人的壞話來，是一點兒也不覺得有什麽不妥。
小山在石頭站出來反駁那幾個說沈霜壞話的姑娘的時候，小山連忙跑去廚房找沈霜，還被坐在院子裏聊天的一個婦人給瞧見了。
“咦，萬嬸子，那是你大房的孫子吧？跑得可真快啊，好像他長高了不少。”
這個婦人這麽一說，大家也都把注意力轉向奔跑的小山。
小山還沒跑到門口，就發現大家都在盯著他看，他有些害怕，連忙加快腳步衝進廚房。
小山跑進廚房，大家還沒來得及轉移視線，便聽到大房那邊傳來爭吵聲，大家都好奇地張望，想看看是怎麽迴事。
“那邊是有人是吵架嗎？萬嬸子，咋迴事？誰在那兒啊？是你大孫女嗎？”
萬氏也是一頭霧水，她和坐在一旁陪著人聊天的小萬氏對視一眼，都站起來去看是怎麽一迴事。
而廚房裏，沈霜看到小山還是穿著之前的衣服，急急忙忙地跑進來，氣喘籲籲地說，“姐姐，石頭，石頭哥哥和壞人吵架了。”
和壞人吵架？沈霜和許氏聽到這話一臉的莫名其妙，“小山你慢慢說，石頭去哪裏了？哪來的壞人？”
小山也很著急，可最後隻憋出幾個字來，“以前的姐姐。”
以前的姐姐？沈連翹？
沈霜看了一眼許氏，然後便牽著小山走出廚房，發現她家屋子門口那邊圍了一堆人，還有石頭的聲音。
沈霜有些奇怪，石頭和沈連翹吵起來了？這些人剛剛不是在聊天？怎麽還跑去圍觀看熱鬧了？
沈連翹沒想到一段時間沒見的石頭竟然指著她的鼻子罵她是醜八怪，是癩蛤蟆，雖然石頭說的是她們在屋裏的所有姑娘，可她覺得他指著的是自己的鼻子罵自己，她恨不得把他吊起來毒打一頓。
可是現在大家都在這裏，她爹是官員，她不能和這些人計較太多，丟了張家的臉麵，便隻能是忍著和石頭理論。
“石頭，這些日子不見，你這性子怎麽變得這麽野這麽沒有教養了？”
石頭看到沈連翹有些害怕，可還是梗著脖子為沈霜說話，“我不怕你，你們偷偷說小霜姐的壞話，我都聽見了。”
原本氣勢洶洶的幾個姑娘麵麵相覷，不免變得有些忐忑起來。
她們就是仗著沈霜沒聽見，順便巴結一下沈連翹才會說那些話，可現在竟然被石頭聽見，她們自然是有些慌亂，下意識就否認。
“石頭，你咋胡說啊？我們啥時候說人壞話了？你聽錯了吧？”
“我沒聽錯，你們就是說了，你們說小霜姐是癩蛤蟆，還說獵戶哥哥是天鵝，我雖然不知道什麽是天鵝，可是肯定都不是好東西，你們太壞了，我奶說，背地裏說人壞話的，都是一肚子壞水的壞玩意兒。”
剛剛走到這邊來的萬氏聽到這話，嘴巴不由得抽搐一下，她好像還真的說過這話，這小子還挺把她的話給記在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