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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攸冉出國的目的主要是品嚐美食,從而找到食味試營業效果不好的原因所在,吃累了就逛街、看景點消食。


    秦楚的工作團隊的主要任務是拍攝林甜的旅行生活,除了逛街淘小玩意兒,最有看點的環節也是吃美食。


    因此他們的計劃完全可以重合。


    拍攝團隊在得知許攸冉就是秦太太後,頗有些另眼相待的意思。


    為了方便起見,許攸冉和向沁搬到了秦楚等人所在的酒店。


    一行人做好準備在酒店門口匯合,剛準備出發,就見許攸冉身邊的向沁主動走到了何晉身邊。


    許攸冉有點懵,急於找個人分析情況。


    她繞開邊上的幾人,湊到落單的秦楚那兒,“怎麽向沁是主動的那個?”


    “你助理多大?”


    “剛上大三,22歲。”許攸冉皺眉,一臉警惕地看向他,“問這個幹嗎?”


    “這麽看著我做什麽?”


    許攸冉的眼神就好像是怕秦楚對初入社會的小白兔下手似的。


    見許攸冉假意說沒什麽,秦楚笑了一下才解釋,“剛入社會很容易被前輩吸引,更何況何晉還有一份優秀的履曆。”


    能做首策總裁的特助,自然不會是普通人。


    況且何晉長相幹淨,看上去也是個正派人士。


    保險起見,許攸冉還是問了一句,“你跟何晉關係好,還是跟我關係更好?”


    當然是你。


    但秦楚隻挑了挑眉頭,幽深的目光掃視著她,“沒有可比性。”


    秦楚還是在跟她打太極。


    “所以何晉是個怎麽樣的人?”


    “我是個怎麽樣的人,他就是。”


    迴複秦楚的是許攸冉的一聲嗤笑。


    他當然知道她是什麽意思,無非是還記著他那些多如牛毛的緋聞,認為他和正派的何晉是一個天一個地。


    秦楚無所謂被許攸冉怎麽看,但有所謂自己在跟別的男人作對比時輸。


    與此同時,工作團隊已經開始了今天的拍攝任務。


    秦楚雖然在開會時是主要決策人,但這會兒的主要負責人還是跟拍導演,於是兩人自然而然被落到了隊伍最後麵。


    街道邊都是金發碧眼的人,說著他們聽不懂的語言。


    在這些聲音中,秦楚忽然十分正式地叫了一聲“許攸冉”。


    她也用相當正式的眼神和他對視。


    秦楚正色,“關於我以前的緋聞,我記得已經跟你說清楚了,請你不要把外界的眼光繼續強加到我身上。”


    “有一個成語叫先入為主,你聽過嗎?”


    “也有一個成語叫一葉障目。”


    許攸冉正在進行高速的頭腦風暴,想著該怎麽迴過去,就聽秦楚道,“他們人呢?”


    她扭頭往前看過去,人來人往的街道中間,哪裏還有他們的夥伴?


    !!!


    秦楚撥了個電話出去,但又因為大家怕鈴聲影響拍攝,所以都提前給手機靜了音,以至於沒人接電話。


    兩人逛了好幾家商店都沒看到他們的蹤影,索性自顧自逛了起來,看上去是自暴自棄了。


    跟上次有目的地和秦楚一起在商場為小魔頭玥玥買玩具不同,這次完全是隨心所欲。


    換句話就是閑的。


    許攸冉的目光被玻璃櫥窗裏圖案精美的布料吸引,隨即走進了這家手工布料店。


    布料的團都極具異域風情,且配色嚐試大膽。


    許攸冉拿起一塊便當做披肩似的合攏在身側,在店主的示意下走到鏡子那兒,比照了下。


    “這塊不太好,試試這個吧。”


    秦楚將他選的布料遞給她,許攸冉還有些將信將疑,不過事實證明的確是秦楚選的這塊更搭她的衣服。


    但最終結賬時,許攸冉都買了。


    兩人又逛了幾家商店,秦楚看上去始終興致滿滿的樣子。


    許攸冉有些懷疑出聲,“你確定真的沒有經常陪女孩子逛街?”


    “你是第一個,而且我媽走得早,所以你也是唯一的一個女性。”


    許攸冉早就猜到秦楚會這麽答,所以也做好了懟迴去的準備,但誰知道他後麵還會跟一句“他過世的母親”,於是那些話又被她憋了迴去。


    而那頭,故意落下兩人的向沁莫名地覺得孤單起來。


    畢竟她和這些人都不熟。


    以至於其他人逛得開心,向沁始終情緒淡淡。


    忽然間,有人迴頭見沒了秦楚兩人的蹤影,驚唿道,“秦總他們呢?”


    眾人這才意識到他們的老總“失蹤”了。


    向沁希望那兩人再多獨處一段時間,所以站出來說:“他們說累了,在剛才那裏坐一會兒再跟上來。”


    眾人了然。


    唯獨邊上的何晉看了她一眼,好像已經知道了什麽似的。


    又不知逛了多久,又有人問向沁,“秦總他們還沒跟上來,是不是走丟了?”


    向沁一一敷衍過去。


    她剛要鬆口氣,卻聽一直沒出聲的何晉小聲道,“可以了。”


    她不解地抬眸看向這個話少的木頭人。


    “現在可以把他們叫迴來了,獨處得太久會讓太太起疑心。”


    向沁瞳孔皺縮,原來何晉早就知道,而且他這話分明就是……


    向沁看向何晉的眼神裏寫滿了堅定,那是一種確認了隊友的堅定眼神。


    兩班人終於匯合,他們在街頭小巷逛了一上午,吃吃喝喝、說說笑笑。


    許攸冉的原意是撮合何晉兩人,但她慢慢發現品鑒美食的人越多,她越能得到些啟示,也就更來了勁。


    而且越跟秦楚接觸,許攸冉就越清楚網上的緋聞的失真率有多高。


    最重要的是,她和秦楚雖然是夫妻,但他們的合作性質表明他們並不需要談感情,所以即便秦楚真是個渣男,隻要不渣合作方就行。


    再度想通這一點,許攸冉一時興起,表示待會兒那頓午飯由她買單。


    得知好消息的其餘人也高興地喊著“秦太太萬歲”。


    “這麽高興?”秦楚撞了撞她的手臂,“你確定你買單?”


    “當然。”


    或許是因為被秦楚坑多了,經驗告訴許攸冉,他這話一定又是提醒。


    許攸冉的目光在人群中來迴“掃蕩”,心算著人數。


    八個人,再加上她和秦楚也就十個人。


    既然人不多,那秦楚是什麽意思?


    向沁並沒有多興奮,反正她這幾天一直都是公費吃喝,唯一能讓她感到欣慰的是老板和老板娘的竊竊私語多了起來。


    那就證明她剛才故意落下他們,是做了一個非常正確的選擇。


    這邊的向沁和何晉一直悄悄觀察著夫婦二人的細小變化,在人來人往的街道旁,也有一雙眼睛在茶色的近視鏡片後一瞬不放地緊盯著。


    他嘴邊敞著笑,仿佛跟友人聊天似的同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些什麽。


    而在電話另一頭,接收到信息的男人心情大好。


    他將交疊的雙腿從辦公桌上放下,“你做得很好,繼續盯著他們,一有任何異狀就告訴我。”


    書房門被推開,男人的臉色陡然一緊,草草地結束了通話。


    “阿辭,你太不小心了。”鬱惠眉間湧起鬱色,用眼神示意並未上鎖的門,“以後千萬要鎖門。”


    秦辭也有些後怕,點了點頭。


    鬱惠瞥到了他臉上還未散去的笑意,勾著笑意走過去,“聽到了什麽消息,怎麽這麽高興?”


    “許家那位在羅馬旅遊。”


    “怎麽,你看上她了?怎麽天天盯著她?”


    秦辭抓住鬱惠的手,一個用力將人扯到自己腿上坐下,“先別吃醋,讓我把話說完。”


    鬱惠搶答,“秦楚也在?”


    “不愧是你,我就知道你猜得到。”秦辭的麵色忽然濃烈了許多,多了一抹恨意,“你說阿楚到底在謀劃什麽?”


    鬱惠幫他撥開掉在臉頰上的睫毛,隻聽秦辭繼續說:“我總覺得是我們錯了,會不會從一開始,阿楚想要的秦太太就是許家那位?”


    “阿辭,你覺得你這個弟弟是個怎麽樣的人?”


    陰狠狡詐、“殺人不見血”、冷血無情、貪戀地位和權勢。


    這些話秦辭不需要開口,鬱惠點頭,“他在五年前去了a市,四年的時間沒有向秦家求助過一次就讓首策在a市站穩跟腳,這個人強大到可怕,我想就算是爺爺,也未必有他的魄力。”


    秦辭眼裏閃過一抹妒色,“小惠,你說這個是想說明什麽?”


    “當初你爸媽到底是怎麽過世的?我想確認我猜得對不對。”


    秦辭低了頭,他對當年的事記得很清楚。


    試問誰又能忘記父母的突然離世呢?那時他也才不過是個12歲的孩子罷了。


    鬱惠知道這件事始終是秦辭內心最隱晦的一片陰暗區,一直以來,她盡量能避則避。


    “那年爸媽突然說要出國一段時間……”


    秦顯夫婦出國是為了做學術研究,秦楚從小由他倆帶大,跟其他秦家人並不親近,夫妻倆終究還是割舍不下,便帶著小兒子一起出了國。


    火災發生時,夫妻倆都在研究所,住處離研究所很近,兩人迅速趕迴去救兒子。


    秦辭雙手緊握成拳,眼底的恨意四溢,“隻有他活了下來。”


    曾經,鬱惠以為秦辭不待見弟弟是因為爭奪秦家權勢,現在她才明白秦辭是因為恨,他恨那個跟他出自同胞的跟他流著同一種血液的弟弟26年。


    鬱惠緊緊抱住秦辭算作安慰,不過到底也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年,秦辭很快迴歸正常。


    “我想。”鬱惠道,“他或許不是為了得到秦家,而是……毀掉。”


    秦辭冷笑一聲,仿佛宿敵就在眼前,“我不會讓他這麽做的,因為——秦家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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