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棠懶得理會這男人,仍舊自顧自的喝茶,絲毫沒有要迴答的意思。


    她這囂張的態度,惹得景言之骨節分明的手指蜷縮成拳。


    “薑棠,你是聾子嗎?”


    他怒聲一吼,薑棠也是被真的耳膜發麻,這男人是賣聲音的吧?


    “跟你有什麽關係?”


    這話,這態度,景言之感覺自己所有的忍耐力都是一點點崩塌。


    手重重的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嘭——


    這劇烈的聲響惹得薑棠心口跳了跳,這狗男人突然是發什麽病?


    “你別忘了,你現在還是我的妻子,請你跟其他男人保持適當的距離。”


    他不說這話還好,這話一出,薑棠也是再也忍不住了。


    她被氣的一巴掌同樣拍在了桌子是哪個。


    嘭——


    啊,手痛。


    但在景言之這個渣男的麵前,就算是在痛也是忍著,氣勢絕對不能輸。


    隻是她身後的手都在發麻發抖。


    “嗬嗬,我見過雙標狗,但沒有這麽狗的,你跟白婉月親親我我的時候在哪裏去了?現在還好意思說我?”


    “景言之我告訴你,做人做事不要做的這麽絕,小心自己有一天遭報應。”


    薑棠的絕技,吼完就開溜。


    吼了這句,她轉身就朝屋子裏麵走,氣的景言之一個人在原地發抖。


    這女人,就是欠收拾的吧?


    罵他是狗?


    他快步跟上,就薑棠的那腿哪裏有他的腿長?


    景言之不過兩三步就將她給攔住了,薑棠本來就在往前衝,這一下子直接撞進了他的胸膛。


    額頭像是撞到了牆上似得,痛的她眼淚都快飆出來了。


    這男人的胸不是胸,是石頭吧?


    “薑棠,有本事你把剛剛的話再說一遍?”


    看著眼前的女人,恨不得掐死她,也是生生忍住了這種衝動。


    薑棠捂著自己的額頭,也是被痛的眼淚往下掉,那模樣看起來就相當的委屈。


    “我說怎麽了?雙標就是雙標,難道你對白婉月不好,跟白婉月不親近?”


    她覺得自己氣勢很到位,但是她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掉眼淚的那個樣子,有多可憐。


    原本還怒氣騰騰的景言之見到她這個樣子,瞬間就愣住了。


    顯然沒有想到這個一向在自己麵前氣勢洶洶的女人,突然就委屈的掉眼淚。


    頓時讓一向沉穩的景言之有些無措了。


    “你……”


    薑棠捂著自己的額頭柔著,她估摸著這怕是都紅了吧?


    以後要離這個男人遠一點,就是走個路而已,她都能夠被中傷。


    大概薑棠這身子骨八字跟他不合。


    否則這之後跟他在一起的運氣會那麽差。


    “你走開,我不想看到你。”


    這渣男,她要快點距離他遠一點。


    說著,薑棠就朝屋子裏麵跑了去,絲毫沒有差距到此刻景言之的異樣。


    看著薑棠快速離去的背影,景言之突然感覺到心裏堵得慌。


    明明被抓到跟另外男人在一起的人是她,明明是她兇了自己,可最後看著她委屈到掉眼淚的樣子。


    心裏就很不舒服。


    “該死的。”


    他為什麽要對一個要離婚的女人動這種惻隱之心?


    她哭就讓她哭好了,而且他跟白婉月什麽都沒有,說的這都是什麽話?


    景言之越是想到這些,心裏就越發的煩躁。


    隻是之前白謙來這邊到底是做什麽的?


    想到他們站在一起的畫麵,景言之的心裏就十分的不舒服,那種怪異的感覺,讓他也是感覺到十分別扭。


    而薑棠從中午的時候跟景言之吵架了之後,連續好幾天都沒有看到這男人。


    不過,她也樂的自在。


    整個夢園都是她的了,那邊裝修隊的人來,也給她搞的差不多了。


    日子倒是無比的清閑。


    想起來去買買東西,然後她也在學習怎麽調香,雖然還沒有去工廠試試,但她在家裏也是收集了不少這方麵的資料。


    以前她對這個就很感興趣,奈何她每天忙碌奔波在生活費之間,哪有那個時間跟金錢去研究這個玩意兒啊!


    但是現在不同,反正她手裏有錢,她也可以弄一弄玩玩兒,萬一自己成功了呢?


    她剛剛查完了資料,坐在了椅子上就感覺自己的腰很痛,那種感覺就像是針紮一般的難受。


    “我就坐了幾天而已,我這腰椎就不行了?”


    原本她還想要忍一忍,但是這痛也是越來越嚴重,最後連額頭的冷汗都開始下來了。


    也是沒有辦法,隻能夠讓夢園的司機直接送她去醫院。


    帝都醫院裏,薑棠直接掛了骨科,可是到了骨科的醫生看了她的腰椎之後,也是頗為無語。


    “小姐,你這個應該去掛婦科。”


    薑棠:“??”


    她就是腰痛,掛什麽婦科?


    “你這很有可能的經期快到了,痛經。”


    薑棠:“……”


    好的,她從來沒有感覺到這麽丟臉過,自己竟然是痛經?才穿過來的她,哪裏知道自己還有這個鬼毛病?


    她以前從來沒有這個病的,所以根本不知道痛經是個什麽體驗。


    而如今,她算是體會到了。


    簡直是可以用生不如死來形容。


    薑棠慘白著一張臉又去了婦科,隻是剛剛走到門口,蘇凡逸就看到薑棠在婦科的門口。


    “她怎麽會在這裏?”


    對於薑棠,蘇凡逸自然是認識的。


    薑棠去了婦科醫生那邊,醫生詢問了一些簡單的資料,這才開始看她的病情。


    “結婚了嗎?”


    “嗯。”


    “上個月經期是時間是什麽時候來的?”


    這可難倒薑棠了,她哪裏記得那麽詳細,畢竟這是以前薑棠的記憶。


    她也是想了半天,那醫生估計都要等的不耐煩了。


    她這才想起來。“好像是上個月十五號。”


    這時候,薑棠沒有看到的是蘇凡逸打開了醫生診斷室的房門,那醫生大概也是認識蘇凡逸的也沒有說什麽,隻是繼續詢問著。


    “上一次同房是什麽時候。”


    這話題,有點敏感啊!


    薑棠覺得這醫生有種哪壺不開提哪壺,她極力的想要忘記自己跟景言之的那一晚。


    可偏偏現在還要被迫記起來,這也是很煩躁了。


    “十天前。”


    蘇凡逸聽到薑棠的這話,瞬間就想到了幾天前景大佬給他打電話的事兒。


    這麽一結合。


    所以,他們是真的睡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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