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禁地,帶著睚眥去了山窟,一進山窟,共工就為其介紹著,“這兒就是我容身之地。”


    環視了一遍山窟,睚眥忍不住笑出了聲,他嘲笑道:“這就是你容身的地方?”


    遭此訕笑,共工覺得自己被羞辱了,但也沒有辦法,誰讓他目前就隻能處以這樣的地方。


    “新的容身之所,已經在尋覓,相信不久便可以離開這個破落地方。”


    “容身之處是怎樣的,我倒不在意,因為我又不久留於此,你釋放了我,於我有恩,這份恩情我得報,說吧,你要我怎麽報你的恩情。”睚眥問道。


    釋放出睚眥,就是為了對付牧塵,天殿人多勢眾,光憑他們兩個,是無法毀滅的。共工說道:“等他們迴來,我們再去天殿,除了他們。”


    隨性的睚眥,一揮手道:“行吧,照你的說法,目前我們就隻能等待了。”


    “隻能如此了。”共工點頭應道。


    眼下不能作為的睚眥,漫不經心道:“好吧,那我就等他們迴來!”


    共工何曾不想早點毀掉高陽氏,可目前的情況,他們也就隻有等待仇三千那邊的進展了。


    盤古城內,盤石從居室出來,他漫步走著,心中想的還是風淩子的情況。


    “不知風淩在不周山怎麽樣了?”上次與風淩子匆匆見了一麵,自此後就再也沒有風淩子的他,有些想念風淩子了。


    “幾處凋零花盡落,不問人間好時光……”他念叨著這麽一句話,仿佛是在對時光的流逝發出感慨之聲。


    這時,一名弟子來到了這兒,那弟子一見到盤石,便半跪在地上,口中說道:“拜見荒主!”


    “起來說話!”手一擺,盤石示意道。


    那名弟子站起身,盤石追問道:“怎麽樣?事情打探得如何了。”


    “迴荒主,不周山的共工殘靈釋放了睚眥,睚眥入天殿吞食高陽氏弟子。”


    知曉這一情況,盤石緊張道:“後來怎麽樣,天殿有沒有保住。”


    “高陽氏荒主率人抵抗,驅走了睚眥。”那弟子迴道。


    “還好天殿保住了,仇三千呢?有沒有打探到他的動向?”盤石繼續盤問道。


    說到仇三千,那名弟子沉默了一下,然後迴道:“迴荒主,弟子還未探到他的消息。”


    “辛苦了,你下去吧!”


    隻那麽一聲,那麽弟子就退了下去。


    作為中土荒主,他對於不周山所發生的事情,還是會加以了解的,尤其是風淩子在不周山,他想知道風淩子的安危情況。


    “睚眥一出,天殿危矣,真到了那個時候,我得馳援他們。”盤石言語著,從他的語氣中,能夠聽出他很擔心天殿,如果天殿大危,他肯定會率眾弟子相助。高陽氏那八荒荒派中的第七荒,若是高陽氏有難,他當然會出手相助。


    低頭沉思了一會兒,他又邁起步子走動著。


    中土正西方,陳門之外,一群魂靈注視著前方。


    把新的容身之處放在陳門的仇三千,一手指著:“看到沒有,前方就是我們要奪取的容身之地,我們將其奪取,獻給魂主。”


    整個中土,他也就對陳門熟悉,若是其他門派,他也不確定自己能夠奪取。


    “殺,殺,殺!!!”那些魂靈揮舞著手臂,大聲喊道。


    有這麽多魂靈在,仇三千自信能夠奪取陳門,他下令道:“跟我走,拿下陳門。”


    此話一出,他就帶著那些魂靈,大搖大擺地往陳門方向走去。


    這些魂靈到了陳門,就大肆屠殺陳門弟子,陳門弟子在他們的屠殺下,一個個倒在了地上。


    當時的陳玄正在後院修煉著,一名弟子滿身血跡地跑來,他慌慌張張地說道:“門主,出事了,有人大肆屠殺門中弟子。”


    修煉中的陳玄停了下來,他詢問道:“何人如此大膽,闖入陳門,屠殺陳門弟子。”


    “弟子,弟子不知……”那名弟子吞吐道。


    裝作一派正義凜然的陳玄,激動道:“我這就去看看。”


    邁起腳步,陳玄就往門外而去。他不知道仇三千帶著魂靈侵占他的地方,即便知道了,以他的修為要抵擋住那些魂靈,恐怕也抵擋不了。


    陳門之外,那些弟子倒落在地上,仇三千叫囂道:“把你們的門主叫出來受死!”


    幾名弟子戰戰兢兢地防衛著,他們非魂靈對手,隻要仇三千下令,這些弟子頃刻間就會被那些魂靈給殺害,但仇三千沒有那麽做,他要的是陳門,而不是那些人的性命。


    很快,陳玄趕赴以此,他與仇三千對視著,“你,你不是逃往不周山了嗎?”


    “我此番前來,是要得到陳門,你若拱手相讓,我便不添屠戮,若是不肯,我隻好屠盡陳門弟子。”仇三千威脅道。


    要陳玄讓出陳門,他豈會甘心,他迴道:“想要得到陳門,除非把我給殺了。”


    臉色一變,金戟呈現在了手上,仇三千冷言道:“看來我得殺了你,才能得到陳門。”


    把陳門看得比自己的命還要重的陳玄,道:“我寧死不會讓你奪得陳門。”


    “好,那就別怪我下狠手了。”


    握著金戟的手轉動了一下,金戟橫掃著陳玄。


    在他的橫掃下,陳玄腳步急急後退,身體一彈起,他的雙腿落在了金戟上。


    用力一挑,仇三千將他挑了起來。


    一個跳躍,陳玄避開了金戟的鋒芒,他錯過金戟,一拳偏向仇三千的側臉擊來。


    豈料,仇三千身體一低,他那一拳落空。


    低下身體的仇三千,用金戟掃著他的雙腿,陳玄隻得騰身以避開他的橫掃。


    把金戟一丟,金戟順勢衝向陳玄,反應敏捷的陳玄別過身去,這才躲避了金戟的傷害。


    雖然躲避了金戟的正麵傷害,可仇三千立馬散發出掌力,那掌力以飛快的速度打在了陳玄的身上。


    “噗嗤”


    遭受到掌力擊打的陳玄,一口鮮血噴出。


    一名弟子見那金戟由背後飛向陳玄,他縱身一躍,用身體擋住了金戟。


    金戟插在那名弟子的身上,那名弟子瞬間暴斃。陰狠的仇三千,右手一吸,那柄金戟重新迴到了他的手上。


    數名弟子迎身上去,他們擋在了陳玄的麵前,有人說道:“門主,快走!”


    “想逃走,剛才我給你機會了,是你拚命要守住陳門,那就別怪我取你性命。”決心把他誅殺的仇三千,眼神裏閃過一絲兇狠的目光。


    金戟在地麵上摩擦出星星之光,舉起金戟,使勁地砸在地上,一道光芒射出,那道光芒射在那些弟子的身上,但凡受到光芒折射的陳門弟子,身體皆倒在了地上。


    以為把他們全部都斬殺了的仇三千,身體移動到了那些屍體旁。


    他細細地查看了一遍地上的屍體,隨即罵咧道:“可惡,讓他給逃走了!”


    陳玄被那些弟子護在身後,他在仇三千發出那一擊之前,就趁機逃跑了。


    “他受傷了,肯定跑不遠,你們幾個,速去追擊,將他誅殺。”仇三千下令道。


    幾名魂靈聽從陳玄的命令,向陳玄發起了追擊。


    陳玄逃走了,可陳門中還有其弟子,殘忍的仇三千,手一抬起,道:“給我把陳門中人,全部給殺了,一個不留。”


    此令一下,所有的魂靈闖入陳門,他們對陳門弟子下了殺手,陳門弟子一個個倒在了地上,一時間,陳門弟子被屠殺殆盡,血流一地。


    一番屠殺後,仇三千率領魂靈去了內堂。


    進入內堂,他端坐在上堂,一副怡然自得的表情,“來啊!”他輕輕地唿了一聲。


    “參見副領主!”那些魂靈對仇三千行著參拜之禮。


    看著他們那般,仇三千很是滿足,他吩咐道:“你們兩個,速去把魂主請來!”


    “魂主去尋睚眥,我們不知去向。”


    思慮了一番,仇三千發聲道:“那就在禁地守著,隻要魂主迴來,就告訴他,我們已找到了容身之所。”


    “是,副領主。”兩名魂靈聽從仇三千的命令,返迴了不周山。


    方賢已故,被他們成為副領主,仇三千心裏覺得不舒服,他自大道:“領主一位尚缺,從此刻起,我就是你們的領主。”


    他自封自己為領主,那些魂靈卻是不認,他們竊竊私語著。


    看出他們想法的仇三千,吼道:“我為魂主找到了容身之所,魂主定會嘉獎於我,自然而然會成為領主,怎麽,你們反對啊!”


    “拜見領主!”在他的說動下,那些魂靈齊聲聲跪在地上喊著。


    “好,好,好!”自傲的仇三千,開懷道。


    待那些魂靈站起,仇三千接著說道:“我們就在此等待魂主的到來。”


    他帶領魂靈已然占據了陳門,就此,陳門成為了他們的容身之所。


    陳門之外,而深受重傷的陳玄,則一路逃跑著,他身後有數名魂靈追擊著,一旦被那些魂靈給追到,陳玄的性命堪憂。


    一邊逃跑的陳玄,一邊迴頭看向後方,他得尋找一個庇護之所才行,有著這個想法的他,往盤古城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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