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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霆梟出了酒吧,直接驅車到禾小露家門口。


    禾小露貓在床上看小說,聽到門鈴聲還以為是林依依。穿上拖鞋蹬蹬蹬就跑出去開門,邊開邊說:“我說大姐,不是給你配了鑰匙。”


    打開門驚鄂,“怎麽是你?”


    冷霆梟閃身進門,一把抱住禾小露,順手就把門關上。


    “爺想你了!”冷霆梟在禾小露耳邊低沉的說著,口腔裏殘留的酒香隨出熱氣撲在禾小露臉上。


    那沙啞的聲音仿佛是從胸腔裏振蕩出來的,鑽進了禾小露的耳朵。被擁在熟悉的懷抱裏,男性的荷爾蒙充赤著整個身體。


    “你喝酒了怎麽還開車,也不怕出什麽意外。”禾小露輕聲的說。


    “你在擔心我嗎?禾小露,露寶兒,愛我嗎?”冷霆梟收緊了擁著的手臂,那力道像是想把人揉進身體裏。


    禾小露濕了眼眶,這個高傲冷冽的男人此時正用柔聲細語對著自己說話。


    得不到迴應的男人將女人推倒在沙發上,低頭吻上那誘人的紅唇,溫軟的唇貼著溫軟的唇,纏綿又急切的掠奪著她口腔裏的空氣。


    一吻結束,兩人都氣喘籲籲,冷霆梟抱著虛軟的小女人,臉在她頸上蹭了蹭。低聲呢喃著:“露寶兒,爺愛你。”


    禾小露淚水不受控製的滾落下來,“冷霆梟,我沒你想的那麽好!”手指緊拽著男人背上的衣服,低聲抽泣。


    她留戀他身上的味道,頭埋在他的胸前,聽著他胸腔裏堅實有力的心跳聲,隻想任性的多靠一會兒。


    “別哭,寶兒。”冷霆梟糙礪的手指輕輕拭擦著淚水。


    理智慢慢迴攏,禾小露推開冷霆梟,別過頭不敢看他,“你快走吧,我要睡覺了。”


    冷霆梟不說話,打橫抱起禾小露往房間走。


    慌了的禾小露掙紮著說:“你幹什麽,放我下來!”


    “你不是要睡覺了,我抱你進去。”


    抱進臥室,冷霆梟把禾小露放在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小女人,睡裙因為掙紮淩亂到連粉色的內褲都沒蓋住,被喚醒的欲望令全身燥熱起來,身體緊繃,喉結滾動著,“為什麽要推開我?”說著話,俯下身,雙手撐在她頭兩側。


    禾小露怔怔的看著冷霆梟,想到林依依說的,也許他不介意呢?幾次話到嘴邊又欲言又止,終是說不出口。


    冷霆梟直起身,脫下外套隨手一扔。目光一直停在禾小露身上,看著她驚慌的眼神,邪魅的一笑,哢嚓一聲解開皮帶扣子。


    禾小露想要起身逃離,冷霆梟一隻大手按住禾小露的肩膀,一手除去長褲,直接壓在小女人身上。


    “為什麽要拒絕我?”冷霆梟薄唇輕啟。


    “你起來,不能這樣的。”禾小露雙腳亂蹬。


    冷霆梟長腿一伸,壓住作亂的玉腿,聲著越發沙啞,“別亂動,麵對你我沒有那麽好的自控能力。”


    光裸的觸感讓禾小露羞紅了臉,不敢動彈。


    “露寶兒,愛我嗎?”黑色的眸子盯得禾小露心裏發慌。


    禾小露雙眸微閉,眼角滾落兩滴淚珠,“愛不愛重要嗎?冷霆梟,早在五年前我就失了身,我還有資格站在你身邊嗎?”


    冷霆梟翻身下來,側身躺在她身邊,把人擁入懷中,輕吻去她眼角的淚水,滿目的疼惜。


    她雙肩輕顫,埋下頭低聲敘說:“五年前,季海庭為了一紙合同把我騙去酒店,我被溫向天下了藥,雖然逃了出來,可是因為中了藥最後還是失了身,我甚至不知道那男人是誰,長成什麽樣,那天還是我二十歲生日。”


    “恨他嗎?”冷霆梟問的小心翼翼。


    “恨誰?那個男人嗎?”禾小露慢慢平靜了下來,“我隻恨季海庭,他毀了我的一生。我隱約記得那個陌生的男人有給我請過醫生,隻是醫生也解不了我中的藥。”


    冷霆梟一下一下撫著她的背,柔聲說道:“露寶兒,沒有別人,一直是我,五年前要了你的是我。”


    禾小露悶悶的說:“不用騙我的,我早就接受現實了。”


    冷霆梟輕啄了紅唇,低低的笑了。“五年前,有個小東西摔倒在我房門前,她說有人在追她,求我救她。她中了媚影,這種藥連白笙那個庸醫也解不了,最後爺隻好親自給她解了。爺的第一次可是給了那個沒良心的小東西,還給她留了二十萬現金,誰知道那小東西沒拿走錢。”


    禾小露聽到最後,驚愕的抬起看著冷霆梟,“真的是你嗎?”


    “信了?真的是我,你是我第一個女人,也是唯一的一個。”冷霆梟輕輕的捏捏禾小露的鼻尖,“我一直都知道是你,怪我嗎?”


    震驚過後的禾小露嗚嗚的哭了起來。


    “別哭,露寶兒,是怪我沒早告訴你嗎?”冷霆梟見小女人又哭了,心裏一慌。


    “嗚嗚,幸好是你,幸好是你。”禾小露口齒不清嗚咽著。


    冷霆梟一怔,她說幸好是你。激動的吻住柔軟的紅唇,舌頭強勢頂開貝齒闖了進去,狠狠的攫取她的氣息,微微分開一下,又緊緊貼了上去。他吻得急切,一點也不克製。


    一吻結束,他退開起身下床。禾小露眼神迷離,“你要迴去了嗎?”


    “你想我留下?”冷霆梟轉身看著她。


    “這裏,這裏沒有多餘的客房。”禾小露垂著頭,眼睛小心的瞄向他。


    “我喝了酒不能開車,我不介意和你擠一擠。”冷霆梟說著走向浴室,“乖乖等我,我去衝下澡。”


    “等,等一下。”


    冷霆梟停下腳步,“你要和我一起洗嗎?”眉眼間盡是寵溺的笑。


    “誰,誰要和你一起洗了,我這裏沒有你能穿的睡衣。”禾小露惱羞成怒。


    “沒關係,我喜歡裸睡。”轉眼間進了浴室。


    禾小露懵了,他要在我的床上裸睡,怎麽可以這麽不要臉。


    實際上,冷霆梟就是這麽不要臉。用了五分鍾洗了個戰鬥澡,然後赤裸著毫無壓力的鑽進禾小露的被窩,把人摟入懷中。“睡吧,我不鬧你。”


    被冷霆梟摟著,禾小露根本睡不著。男人身上獨特的氣息緊緊包裹著她,手無意識的碰到他的腹肌,結實溫熱。下半身被夾在他雙腿之間,動彈不得。頭頂上隨著他的唿吸噴發出一陣一陣的熱氣,使她的臉泛上紅暈。


    “睡不著?”冷霆梟問,溫香軟玉在懷,其實他也難以入眠。


    “嗯,睡不著,我們這樣不好。”她小聲嘀咕。


    “怎麽不好了?說說。”他側著身,說話間溫熱的氣息撲在她臉上。


    她覺得全身都在發燙,“其實我真正認識你隻能從丫國算起。”


    “然後呢?”他抓起她的小手放在嘴邊親了又親。


    “我們這樣有點太快了吧,你會不會覺得我很輕浮?”她說得一點底氣也沒有。


    “你都在我心裏住五年了,哪裏快了?”他勾起唇輕輕笑著,眼角彎出一道好看的弧線。


    她看得小鹿亂跳,無處安放的小手輕輕戳著他的胸膛,一下一下,撩撥起他難耐的欲望。


    “露寶兒,你在點火。”說著欺身而上,一手扣住小腦袋,薄唇輕易就吻住小嘴。一手探進她的睡衣,一寸一寸撫過光滑的肌膚,直至兩人都氣喘籲籲。她明顯的感覺到他緊繃的身體溫度急速上升,因情欲而滾燙的變化抵在她大腿上。


    “露寶兒,感覺到了嗎?”他的聲音極度沙啞又壓抑,氣息明顯不平穩,“可以嗎?露寶兒。”


    “我有點怕。”她身體輕顫,長長的睫毛隨之而動,眼睛微閉。她的手不知道什麽時候己環在了他的腰上。


    “乖,不要怕,都交給我。我會輕點,讓你慢慢適應。”他充滿磁性的聲音蠱惑著身下的人兒。


    一室的旖旎!


    禾小露醒來時天已大亮,身體一動,碰到硬邦邦的胸膛。男人閉著眼睛,睫毛很長,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臉框棱角分明,膚色略偏淺棕,她的目光一寸一寸描繪著這張好看的臉。睡著的冷霆梟沒有平日裏的清冷,看上去柔和溫煦,有著他這個年紀的成熟穩重。


    禾小露伸出小手輕輕撫過他的眼睛,忍不住偷偷親了一下他的嘴,想要退去時,一隻大手按住了她的頭,迫使著繼續這個吻。


    淺嚐輒止,他睜開雙眸,低沉的笑聲從胸腔裏震了出來。小女人臉色緋紅,“你早醒了是嗎?”


    “是啊,早安,露寶兒。要不要起床前一起運動一下?”他愛極了這小女人嬌羞的小模樣。


    “你太流氓了。”她拉過被子連頭都蒙了起來。


    “別蒙壞了,乖。”他把她的頭從被子下解救出來,在她耳過輕聲說,“昨晚太激動了,早上先放過你,不然怕你下不了床。以後記得補給我。”


    他輕啄了下她的額頭,掀開被子下床,然後給她掖了掖被子去洗漱。她一眼瞥見他光裸的樣子,小臉發燙,低聲咕嘀,“暴露狂。”


    浴室裏傳出一陣舒暢的笑聲。一會兒,他圍一條浴巾走到床頭,俯身親了親她,“你要再睡會兒嗎?早餐快送到了。”


    “不了,我要起床了。糟了,不知道依依昨晚什麽時候迴來的,萬一被她看到你在我這裏過夜。”


    “才想起來?放心,她昨晚沒迴來。”冷霆梟勾勾唇,眼角彎出一道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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