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終於也要上架了,今天更新一整章節。別的不多說,有能力的同誌們多多支持、多多訂閱下吧!蘑菇謝謝了。


    小騙子來迴算計著迴到紫金豪苑,看到十七樓的燈火,想到葉兒在公寓內等自己吃晚飯,剛才的顧慮一掃而空,加快腳步。


    將要進入電梯時,手機響了,祝童還以為是葉兒的電話;平時,葉兒很少給他打電話,隻有在傍晚或者早晨,才會催他早些上班或者迴家,很溫馨的感覺。


    進到電梯裏,照例手機是沒信號的;祝童看一眼手機上的電話號碼,竟是梅蘭亭打來的,心裏馬上“撲通”起來。


    電梯一直升到頂樓,祝童上到這座高層建築的最高處三十六層,萬家燈火出現在腳下。


    “梅小姐,我要迴家了,你找我有什麽事快說,葉兒在等我。”


    “我也等你吃晚飯啊,前天就預約過了,李醫生不會是當了主任人就金貴,學會大人物的臭毛病了吧?”梅蘭亭說到這裏,停頓一下,壓低聲音道:“我說過晚上等你,你要不來,我就到你那裏去。”


    “哼!隻怕梅小姐現在就在我那裏吧?”祝童意識到梅蘭亭如今就在自己公寓內,這點小花招根本就瞞不過他,梅蘭亭從來就叫他祝童,隻有在葉兒麵前才叫他李醫生;但是,葉兒也在,想來朵花也在,又是個熱鬧的場麵。


    “哈哈,知道了還不快迴來,我們都餓了。”柳伊蘭飛快的掛斷電話。


    小騙子連電梯也不坐了,腳步沉重,皮鞋下象是踩著沼澤,拖拖拉拉順樓梯走迴十七樓。


    葉兒,你為什麽是警察。


    祝童做這樣的事,心裏感覺愧疚,以前小騙子可沒如此的心理壓力。


    公寓裏十分熱鬧,不隻是梅蘭亭在,葉兒唯一的閨房好友蕭心梅也在,還有朵花。


    黃海的出現就是意外了,自從葉兒說過那番話後,祝童還是第一此見到他;而據柳伊蘭說,黃海在跟蹤調查鼎燃星空的老板趙永兵。


    “黃警官,稀客啊,前兩天朵花還說你不喜歡她了。”


    祝童換上便鞋坐到黃海身邊,說這句話時還要大聲半吼著;朵花霸占住音響唱卡拉o,她喜歡唱歌,聲音也如她的人一般:清純甜美。


    “再不迴來就不像話了,聽說你現在混得不錯。”黃海憨厚的笑笑,與祝童一同抽起煙。


    朵花白黃海一眼,看得出,這個少女與葉兒一樣,適當的反對抽煙。


    蕭心梅本來在廚房與葉兒忙乎著,聽到祝童開門的聲音,跑出來,卻不說話,站在梅蘭亭身旁直直的看著祝童。


    “lily;”祝童想起她的另一個名字,醫院的小護士裏很有幾個不正經說中國話的;“好久不見,歡迎來參觀。”


    “是要好好參觀一下,李醫生究竟有什麽本事?把葉兒迷的都不知道北了;還有啊,黃海竟然也能與您坐在一起,聽說您還到海洋醫院做副主任了。我才一個來月沒見葉兒,李醫生的本事叫人不佩服都不行。我堅持要來看看,你究竟是何方神聖?”


    “蕭蕭;”葉兒跑出來,要拉蕭心梅;這個時候說這樣的話確實不合適,主要是黃海有些尷尬。


    還是梅蘭亭善解人意:“你不是想求李主任幫忙嗎?再這樣說,可把人都得罪完了。”


    “哼!他敢不幫忙。”蕭心梅還是穿一套標準的職業套裝,領口開得很低,露一片潔白細膩;“這是我的名片,今後還望李主任多多關照。”


    恆田醫療器械有限公司,業務經理,lily。


    祝童把玩著手裏的名片,笑笑:“lily經理,我隻是個剛到不久副主任,還是院長辦公室的,具體業務可插不上手。”


    葉兒有些不好意思:“就是啊,李想剛到上海,蕭蕭別讓他犯為難。”


    “放心吧,我lily從不打空槍;葉兒,人家李主任在海洋醫院可是個大紅人,連王院長都給他麵子。你們不知道吧?他本來可是要做院長助理的。”


    “別亂說,李想怎麽會有那本事。”葉兒雖然這樣說,還是看向祝童。


    公寓裏的的幾個人都看著小騙子,黃海好像也不意外,隻有葉兒,李醫生的女朋友吃驚。


    “我是學醫的,過一段希望能下科室去,做官就荒廢專業了。王院長對我是不錯,但院長助理可沒我的份,lily,別聽外人亂講。”


    “你是中醫哎,海洋醫院可沒有中醫科;”蕭心梅好像有些缺心眼,也不看祝童與葉兒的臉色;“我聽說你好久了,都說以前的院長助理被一個副主任給幹掉了,下午葉兒說起來才知道,原來那個李想就是你。”


    “lily說興,我這樣子怎麽能幹掉人,莫非你說的是屠夫?”祝童一句屠夫,暫時使氣氛鬆弛下來;“lily小姐有什麽事,明天到辦公室找我,你是葉兒最好的朋友,能幫忙的一定幫。”


    “一言為定啊,這下我lily要發達了。”蕭心梅湊上來,以西式禮節在祝童臉上喯一口,高興的拉著葉兒去廚房做菜;“我今天給你們露一手。”


    “我也聽說你現在很滋潤。”等三個少女離開客廳後,黃海才對祝童說;“林所長,是我父親的戰友。他說這次王覺非差點被趕迴學院,是你救了他。你以前和教委吳主任認識嗎?”


    上海不小了,幾千萬人口的大都市,大小醫院也有上百座;但在祝童現在想來,竟與個小縣城差不多,怎麽誰都和海洋醫院有聯係?


    林所長是王覺非搞的那個海洋病研究所的所長,祝童隻見過一麵,印象中是有些軍人氣質。經過這些天的了解,海洋醫院的研究所與海軍是有幾個合作項目,畢竟,海軍士兵常年在海上生活,得海洋病的幾率很大。


    “不認識,隻是有個朋友認識。”祝童含糊的說一句,在這個問題上說什麽都是不好的,所以,小騙子馬上把話題引導到黃海身上;“你現在怎麽樣?前天我們需要你的保護,嗬嗬,不過……。”


    “多虧你們照顧朵花,我今天也呆不長,吃完飯就迴去。”黃海把手放到朵花腰間,有些愧疚的說:“朵花,過幾天就好了,別生氣啊。”


    “做警察會那麽辛苦?連家也不能迴,我看,朵花今後早晚要哭鼻子的。”祝童想打聽點關於鼎燃星空的事,故作調侃道。


    “才不會生氣呢;海哥隻要每天打個電話就好了,我和李大哥、葉兒姐在一起,別提多開心了。”朵花迴頭燦然一笑,她是那麽的單純,黃海看她的目光裏也是柔情一片。


    “這是我進刑警總隊的第一個案子,不做好,別人又要說閑話了。”黃海臉上有些惱怒;“現在的社會真不好理解,還是醫院好啊。”


    “以你黃警官的身份還會碰釘子?我不相信。”


    “葉兒說的對,我一向都太順了,所以這次要多操心才行。一個癟三,仗著有幾個錢胡作非為,我就不信抓不了他。連我們大隊長都勸我放手,哼!惹惱了我,叫幾個水兵砸了他的場子。”


    黃海是有些莽撞,說完笑笑:“李醫生,我是不想看著他用毒品害人。”


    “還是小心些好,你也是剛到新單位,與我一樣,要注意影響啊。”祝童泛泛的勸一句,心裏可就撲騰開了。


    叫幾個水兵去砸鼎燃星空,那麽大的俱樂部,保安就有幾十個;黃海不會闖禍吧?在他嘴裏的幾個水兵,不會那麽簡單。黃海的父親是海軍基地的少將,據說是剛提拔上去的少壯派。真叫一群水兵去砸鼎燃星空,也許……。


    祝童飛快的解析這其中的變故,據柳伊蘭給的信息,趙永兵的保護傘有分局副局長,還有市局治安隊的民警;黃海是市局刑警總隊的,現在隻是個中隊長,手下隻有三個人,帶著幾個線人輪流駐守在鼎燃星空內外。


    如此看來,趙永兵身後還有人,黃海遇到的阻力不少,要不然也不會說要找水兵去砸鼎燃星空。


    真是少爺啊,祝童與黃海應酬著,這樣好不好不是他操心的事,但是他想知道黃海究竟什麽時候會惱?什麽時候會叫水兵去砸鼎燃星空?那將是個絕好的機會。


    要不要讓趙永兵再刺激他一下呢?小騙子幾乎忘了梅蘭亭的威脅,整個晚上都在思考著這個問題。


    黃海果然吃完飯就走了,臨出門還依依不舍的對朵花說了幾句悄悄話;蕭心梅一直在偷偷注意著朵花與黃海,祝童看在眼裏,上了份心思。以葉兒的清淡性情,與這麽一個火辣性格的女孩子成為密友,一定有一方在忍讓,而葉兒是不太可能的;蕭心梅八成早就看上黃海了。


    分析別人的事,對小騙子幾乎成為本能了,但對於自己的狀況,他除了頭疼幾乎毫無辦法。


    好在,梅蘭亭是個專業青衣出身的戲子,表演得不錯;吃完飯就與朵花在客廳裏你一首、我一首的充當麥霸。


    將近十一點,蕭心梅才首先告辭,她本是準備搭梅蘭亭的車迴去的,誰知道梅蘭亭被朵花留住了,今晚住在十五樓。


    葉兒不好意思在密友麵前表現的與祝童太親密,就與蕭心梅一起離開。


    祝童送他們下樓,總算蕭心梅有些眼色,故意跑到前麵去,留兩個戀人慢慢走,說幾句話。


    “我一會兒迴來。”葉兒塊到門口時,才微紅著臉說。


    “我等你。”祝童稍微有些失望的心,又一此火熱。


    的士司機是秦可強,他的車停在門前,正好被蕭心梅抓住了;祝童與他交換個眼色,目送的士載兩個女孩消失在街角後,轉身拐進紫金豪苑內的小花園。


    角落裏躲著一團黑東西,明顯是個活物;祝童不想上樓,也許會遇到梅蘭亭的騷擾,從這裏能看到紫金豪苑大門前的燈火,正好等葉兒坐秦可強的車轉一圈迴來,所以就走近去研究,那究竟是隻狗,或是貓。


    可憐的小東西渾身在戰抖著,祝童把它從花壇裏捧起來。


    是隻小狗,比貓大不了多少,深色的毛發上沾滿汙跡,看不出本色。眼睛裏的閃光證明,這是條有旺盛生命力的小狗。牙齒顯示,它不會超過半歲。


    “小東西,你叫什麽?”祝童從來不太喜歡小動物,在流浪的童年、少年時光,偷雞套狗改善生活是兩個師兄弟的最愛,當然,狗皮就被做成狗皮膏藥了。


    小狗沒叫,伸楚細細的舌頭在祝童食指上添幾下,輕聲唿嚕幾聲,似乎是威脅,也像在尋求保護;但是圓圓的眼睛裏,卻沒有一絲恐懼或乞求。


    祝童手指上還粘有晚餐時的排骨味道,蕭心梅做飯的手藝其實不怎麽樣,味道清淡,骨頭也沒燉爛,祝童漸漸不喜歡肉類,為了照顧麵子才抓了一小塊。


    小狗不停添著那隻手指,看得出,它餓壞了;邊添還用小小的爪子嘩啦幾下。


    祝童從未如此細心的觀察過一隻小狗,小小的生命是那麽脆弱,在這冬季的上海,也許過不了幾天就會變成一團皮毛被掃進垃圾車。


    “好吧,如果你沒有主人,今後就跟著我混好了;咱們都是沒爹媽的苦兒。”


    祝童說出這些話後,心裏竟充滿的愉悅,好像被救的不是小狗,而是自己。


    “真偉大,心靈中充滿了博愛,上帝會看到你的善與美。”梅蘭亭出現在身邊,搖著車鑰匙:“你大可不必躲著我,難道我連這隻小狗也不如?”


    小狗這時張牙舞爪的叫起來,衝著梅蘭亭,它還真有些靈性;能從手指的抖動感覺到新主人的不安。


    “葉兒還迴來嗎?”


    “一會兒就迴來,梅小姐要走?”


    “是啊,你不上來,我隻有下來了;朵花困了,看著她的單純,我忽然想去喝酒。你放心,我不會隨便找地方鬼混,柳伊蘭給了張南海宮瀾的貴賓卡,我還一次沒去過呢;聽說,上海真正的夜生活從十二點開始;我去看看,那裏有沒有合適的伴。”


    祝童嘿嘿幹薪聲:“去吧,那裏有不少高貴、有教養、有紳士風度的…老頭子,他們也許會喜歡你的青衣。”


    “你是個沒良心的混蛋!”梅蘭亭終於忍不住,抓起車鑰匙砸過來。


    祝童輕巧的接住,又丟迴去:“梅小姐,你要明白一件事,不是我,你得不到那八百萬。”


    “無恥,流氓。”梅蘭亭轉身就走,十多步後有迴頭嫣然一笑:“祝童,葉兒早晚會知道你的真正身份的,你啊,早晚要迴歸江湖;那時,別哭鼻子就好,本小姐到要看看,祝門公子被踹是什麽樣子。”


    秦可強載著葉兒就迴來了,祝童站在花園的黑暗處,看著葉兒急促的腳步,能感覺到她淤積在心裏的熱情。心裏陣陣發冷,是啊,他能瞞多久呢?


    欺騙一時與欺騙一世,有本質的區別,那是大師與高手之間僅差的一小步,也是致命的距離。


    電梯門將要關閉,祝童閃進去,把葉兒嚇了一跳:“你一直在外麵等?”


    “是啊,看到這個小家夥,挺可憐的,我想收養它。”


    “多可愛啊。”葉兒輕輕撫摸一下小狗,身體靠進祝童懷裏;“我們一起養,它叫什麽?”


    “你取吧,不如叫葉兒?”祝童一隻手攬在葉兒腰間,輕笑著。


    “去,我看叫李想好,它的眼睛好像你啊。”


    祝童連忙把小狗的頭轉過來,與它來個眼對眼。


    “咯咯,你還真信?”葉兒笑得花枝亂顫,祝童才知道上當了。正要把她擠壓在電梯上懲罰,十七樓到了。


    公寓的衛生間裏,祝童與葉兒一起精心為小狗梳洗去身上的汙漬,竟是隻黑底白斑的漂亮小狗。毛發不長,也很乖巧,躲在溫水裏,很舒服的樣子。


    “我知道它為什麽被拋棄了。”葉兒端詳一番;“瞧,它是個陰陽臉,都說這樣的狗養來不吉利的,克主。”


    果然,小狗的臉上一半是黑,一半是白,正是標準的陰陽臉,像帶著個麵具一般;與道家八卦裏的陰陽魚十分想象,兩隻眼睛忽閃著,正在相對應的兩點上。


    據說這樣的狗能看透陰陽兩界,會為主人招惹來鬼神之災與黴運。


    “它一定吃了不少苦,你看,這些毛被染過;狗販一定把它染成純白的小狗了。假的就是假的,還是被人識破了;啊,可憐的小家夥,那不是你的錯啊。李想,你要養嗎?”


    “作假不是它的錯,我要養,總是條性命啊。”祝童被葉兒那句“假的就是假的”嚇一跳,還是把小狗抱起來,愛撫著:“你就叫陰陽好了,放心,你不會沒家了。我命硬,不怕那些。”


    “陰陽,怪怪的,不好不好,還是取個溫柔些的名字;嗯,叫毛頭好不?”


    “就叫陰陽,這是種破法,物極必反,叫開了,反倒沒事。”祝童堅持,一半是因為這個名字確實是種破法,卻是破咒之法;一半是因為,他從小狗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祝童何嚐不是遊走在江湖與現實之間的陰陽人。


    葉兒是溫柔的,卻會在這樣的事情上與愛人故意起爭執,那是樂趣的一種,哼一聲:“我就叫它毛頭,你叫它陰陽好了,咱們互不搭界。”


    小狗可不知道這些,它對這個陌生的新家充滿好奇。


    葉兒為它準備了一碟牛奶,而祝童那邊是一碟排骨湯和兩根骨頭。


    於是,小狗搖著小尾巴在兩人之間來迴跑動,喝兩口奶,啃幾口骨頭,對排骨湯卻沒多少興趣;還時不時站在中間思索一會兒,兩邊看,很為難的樣子,尾巴搖得更急,把葉兒逗的咯咯笑。


    夜深了,小狗終於疲倦,爬在葉兒懷裏睡去。


    “他們說的都是真的?”


    葉兒靠在祝童懷裏,輕聲問。


    “什麽?”祝童享受著與葉兒一起的溫情,沒反應過來她問的是什麽。


    “王院長真想要你做院長助理?”


    “也許吧,以前那個院長助理幫助外人,王院長沒明說;但是我學的是中醫,這輩子也不想做官;所以沒答應。”


    “是啊,我很喜歡。”葉兒抬起頭,看向小騙子,眼睛裏滿是柔情;“我也希望你做個好醫生,做官時間長了,我怕。”


    “怕?為什麽?”


    “怕你會變懷啊,你沒聽說嗎?做官的人都是冰冷心腸,花花肚腸,不會疼老婆的。我希望你能高興輕鬆,一做官就變壞了啊。”


    “我不冷嗎?我不壞嗎?”


    祝童的手探進葉兒胸前,那裏的鼓脹柔軟,是永遠的誘惑。


    “你……也懷,但不冷。”葉兒咬住唇,微微紅了臉,在祝童的刺激下,眼神漸有迷霧。


    “葉兒,你是我的信仰。”祝童俯身過去,把葉兒抱進懷裏。


    “旺旺。”陰陽狗被壓在兩人之間,驚醒了,掙紮著跳開,急促的叫著。


    此時沒人再理會它。


    細微的呢喃與粗重的唿吸交匯,纏繞成串,漸漸在屋子裏蔓延成溪流。


    陰陽狗歪著腦袋看一會兒,終於感到無趣,找個床角趴下。


    但是,這個位置也是危險的,小狗被一隻腳掃下床;好在同時掉下來的還有被褥。


    陰陽狗抗議幾聲,看沒什麽效果,乖巧的跑到屋角找處安全所在,把兩隻爪子蓋在耳朵上,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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