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biquxs.info/


    </p>


    淩遲,比任何一次的痛都要來的猛烈,來的叫人痛不欲生。


    明明已經抽離了最後的理智,可身體上,為何還能感覺到那經久不散的痛楚?


    蘇小安幾乎以為自己要被他做死在身下了,但是她沒有死,隻是整個人如破敗的葉子一般被遺棄在地,凋零淒慘。


    “還敢打逃跑的主意麽?”


    男人喘著粗氣從她身上坐起,蘇小安的瞳孔裏早已沒了一絲焦距。明明剛剛在做那事時,她都一直是麵無表情的,可是看到此刻男人的臉,她卻再度如瘋魔一般掙紮起來。


    她的臉因恐懼和極度的痛苦扭曲著,男人皺眉,她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想象的痛苦中,將精神和意識封閉在一個自我的空間裏了。


    察覺到女人不對的他,第一次心底劃過一絲慌亂。


    他不顧自己赤身羅體的尷尬,抱起女人一路狂奔著出了地下室,來到自己的房間,找出衣服分別為二人換上。


    這期間,女人一直跟個瘋子一樣在掙紮。


    她太害怕了,黑暗,囚禁,那個房間裏發生過的一切悲慘對待,幾天的非人折磨足以摧垮一個正常人的心智。


    掙紮間,他已經叫來了車子,然後在車的轟鳴中將人送到了醫院,親眼看著一針鎮定劑的推入,她被帶入病診室裏。


    “誰是病人的家屬?”


    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出來,男人的臉色有一刹那的難看。


    醫生轉頭,目光鎖定了他,這個將女人送來醫院的慌張男子,語氣不確定地問道:“你是?”


    淩莫寒大腦一片空白,他又想起了雪兒死時的場景,唇一白,他點點頭,艱澀的聲音吐出喉嚨,“我是,醫生,她怎麽樣了?”


    白大褂醫生用一種相對古怪的眼神看了對方一眼,似有些不解。


    明明就是一臉擔心病人的樣子,按道理不該發生這種事情,他歎了口氣,也不好說什麽,隻是又問道:“你是病人的什麽人?”


    男人猶豫了一瞬,遲疑地迴道:“我是他的丈夫。”


    果然如此,年輕的醫生並未感到意外,自顧自開口道。


    “她下體撕裂傷,有些縱欲過度,心理壓力太大,長期封閉壓抑的環境或者突生的變故使她的神經受到了一點刺激。”


    醫生不急不緩地說完,又交代了一些事項,大意就是不能不顧病人的意願,再刺激病人了,隨後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男人,轉身進了病房裏。


    神經刺激?就是說,她有輕微的神經疾病了?


    不可能啊,明明,明明他也沒做什麽不是嗎,煩躁地抓了抓頭發。他隻想過要報複,卻沒有想過,會將這個女人逼瘋。


    醫生的話不能不聽,看來接下來有段時間,他都不能繼續像之前那樣對她懲罰了、


    心裏說不出是如釋重負還是倍感不甘的情緒,奇怪的感覺在他心中盤旋不去。


    “蘇小安,別以為用這種方式逃避,我就會放過你。”


    男人最後還是握緊了拳,坐在外麵的長椅上,一遍遍說服自己。


    對,不能心軟,不能因為這樣就放過她。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愛在不言時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夜嵐雪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夜嵐雪並收藏愛在不言時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