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聽後也認真地開口道:“觀主,二師兄說得對,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真得遇上了元嬰期修士,我們也隻能是爭取跟對方同歸於盡了。”雖然話語說得十分平淡,可是眼神中卻是充滿了不甘與無奈。


    於林輕輕歎了口氣,他當然也知道,如果發生那種情況,以玄武和玄策兩位師叔現在的這點兒微末修為,麵對元嬰期修士根本就沒有自保之力,不過於林也不是沒有應對的方法。


    先是取出十二枚中品靈石炸彈輕輕放在石桌上,然後於林又取出了五套防護法陣,這已經是三清觀那些祖師留下來品階最高的防護法陣了,隻要給法陣提供充足的靈力,完全可以抵禦元嬰期修士的攻擊,當然了真得遭受元嬰期修士的攻擊時,需要消耗的靈力也是十分可觀,隻不過現在於林最不缺的就是極品靈石,自己可是有著好幾座極品靈石礦脈。


    掏出兩塊玉簡,於林通過神識在上麵刻製下了關於防護法陣的操控方法,又取出了一大堆極品靈石隨意地放置在旁邊的地麵上,然後鄭重地開口道:“二師叔、三師叔,中品靈石炸彈我給你們留下十二枚,不過這可不是讓你們跟對手用來同歸於盡,這五套防護法陣隻要提供充足的靈力,足以抵禦元嬰期修士的攻擊。隻不過抵禦元嬰期修士攻擊時需要消耗大量的靈力,地上這些極品靈石就是留給你們日後修煉和給防護法陣使用。這裏有兩枚玉簡,上麵刻製了操控防護法陣的方法,你們自己好好熟悉一下,等熟練以後你們先在這座山穀中設置一座防護法陣,另外四套防護法陣你們每人隨身攜帶兩套。一旦發生危險,就帶領所有的弟子都躲入防護法陣之中等候救援,同時還可以從法陣之中向對手使用中品靈石炸彈進行反擊。”


    聽到於林的話,再看到就這麽隨意堆放在地上的一大堆極品靈石,還有石桌上的中品靈石炸彈和防護法陣,玄策和玄武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裏看到了難以掩飾的激動神色,說實話,能夠好好活著,誰會心甘情願跟對手同歸於盡?可是他們也都有自知之明,以自己的這點兒微末修為,真得遇上高級修士的話,絕對沒有逃生的可能,與其落入對方的手中遭受搜魂之苦,還不如跟對手來個同歸於盡。


    現在有了於林給的這麽多東西,一時間玄策和玄武都是信心百倍,想想即使是遭遇元嬰期修士,隻要自己和弟子們躲在防護法陣裏,一邊等候觀主救援、一邊可以用中品靈石炸彈攻擊對方,一想到那種場景,兩人都已經激動起來。


    於林輕輕拍了拍手:“行了,二師叔和三師叔快點把東西都收進自己的儲物袋吧,等我走後就先抓緊時間熟練防護法陣的布置和操控方法。”


    兩個師叔也沒有囉嗦,趕緊把所有的東西都一分為二,收進了自己的儲物袋。


    於林看了一眼手表,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於是站起身:“我得迴四九城了,今後如果有緊急事情,也可以捏碎示警信號,我會盡快趕過來。”


    玄策和玄武都也已經習慣了這位年輕觀主師侄的行事風格,每次過來辦完事情後就會直接離去。


    於林看到山穀中那些弟子們正在熱火朝天得忙碌著,也就沒有驚動他們,跟兩位師叔告辭後、直接操控著“逍遙居”向著四九城不緊不慢地飛行。


    今天下午分別見過了於佑民和玄策玄武兩位師叔,在對待雙方的態度上,絕對有著天壤之別。


    雖然於佑民跟原身有著血緣關係,可是於林跟對方卻根本就沒有絲毫親近感,每次見麵後,於佑民不是想方設法從於林這裏謀取各種物資,就是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不要說原身記憶裏那刻骨銘心的恨意,就算是沒有以前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於林也會逐漸疏遠對方。


    今天於林發現於佑民再次打著小算盤後,直接出言警告了對方,以自己兩世為人的經驗,這個於佑民真得不是一個合格的丈夫、更不是一個稱職的父親。


    其實如果今天於佑民能夠開誠布公地向於林說明白,自己不想繼續留在北陝總部,想要迴到四九城,或許於林還真有可能答應,隻要於佑民保證今後不再參與任何跟自己有關的事情,看在母親蘇玉蘭的麵子上,於林也會讓他迴四九城、繼續經營著那家佑民書鋪。


    可是於佑民偏偏耍起了小聰明,想著要用自己說得那些情深意切的話,來打動於林,還奢望讓於林主動提出,允許他迴四九城。


    經過今天下午的一幕,於林也就基本對於佑民不抱太多希望了。


    可是玄策和玄武兩位師叔則完全不同,在原身跟隨師父玄清真人學藝的這幾年,兩位師叔對於原身可謂是關懷備至,經常會在戰鬥間隙,想方設法狩獵各種野味,來給原身改善夥食,多次在戰場上奮不顧身地替原身擋子彈,如果沒有師父和兩位師叔的保護,原身早就命喪戰場了。


    在於林跟隨身負重傷的師父返迴三清觀後,又是玄策和玄武兩位師叔看在原身的情分上,經常給蘇玉蘭母女送點野味,如果沒有兩位師叔的幫助,估計小丫頭根本就等不到於林的到來。


    可是那些時候於佑民在哪?他又在幹什麽?


    俗話說得好,有因必有果,對比於佑民和玄策玄武兩位師叔的所作所為,於林覺得自己的區別對待並不過分,一個是棄原身於不顧的親生父親,另一方則是平時嗬護有加、關鍵時刻以身替原身擋子彈的同門師叔。


    斜靠在“逍遙居”內的軟榻上,於林一邊留意著腳下略過的茫茫雪景,一邊陷入沉思。


    當“逍遙居”懸停在四九城的上空後,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神識籠罩下,南鑼鼓巷九十五號四合院東跨院裏,一身虎皮衣褲的小丫頭正在跟何大清的兒子柱子在小院子裏追逐嬉鬧,看到小丫頭那一腦門兒的晶瑩汗珠,於林苦笑著搖了搖頭,自從恢複健康後,這個小家夥整天活力四射,很少有安靜下來的時候。


    此時母親蘇玉蘭正和何柳氏、牛大娘在正屋客廳裏喝茶聊天,旁邊曲秀琴神色局促地坐在椅子上。


    對於這個易中海的未亡人,於林現在也沒有其他的想法,今後隻要她能夠安分守己的生活,不再對於家心存歹念,自己又不是一個嗜殺成性的魔王,又何必跟這樣一個可憐人計較?


    這個女人也算是一個可憐人,在易中海的蒙蔽下,孑然一身、始終沒有生下一兒半女,一生背負著不能下蛋的母雞的惡名,鬱鬱寡歡、積憂成疾,最終死於心髒病。


    曲秀琴數十年無微不至地伺候著後院的聾老太太,自己每天辛辛苦苦地照顧一個毫無血緣關係的老祖宗,好名聲卻都落在了偽君子易中海的頭上。


    雖然為了養老也跟著易中海狼狽為奸、算計了傻柱,可是想想那個年代,曲秀琴一個沒有工作收入的家庭主婦,一個必須仰仗易中海鼻息生存的可憐女人,她能怎麽辦?都說經濟收入決定了家庭地位,更何況她一直自愧沒有能夠給易中海生下子嗣,這種情況下又怎麽可能去違背易中海的決定?


    依稀記得有人說過,如果一個人裝了一輩子的好人,那她就是一個好人。


    收迴有些發散的思維,於林神識查看起鐵獅子胡同櫻花駐華北派遣軍司令部,此時在阪垣征四郎大將的辦公室裏,安達二十三中將坐在辦公桌對麵,兩位華北地區最有權勢的家夥正在低聲交談。


    阪垣征四郎大將揉著額頭開口道:“安達君,從各地的匯報來看目前咱們華北派遣軍的物資儲備告急,隨著奉天軍械廠被炸,今後很長一段時間裏武器供應隻能依靠國內,可是如今大本營首先要保障東南亞和華南戰場的武器供應,我們華北地區短時間內恐怕得不到及時補充;東北地區不少糧食儲備庫被神秘高手洗劫一空,現在關東軍自己的糧食供應都出現了緊張,已經無力支援咱們,我也是萬萬沒想到,這裏如今的局麵竟然會如此困難。”


    安達二十三中將內心冷笑不已,如果華北地區現在不是危機重重,自己又怎麽可能拒絕擔任駐華北派遣軍司令官?


    隻不過現在自己還是駐華北派遣軍參謀長,因此還是需要幫著出謀劃策,共同應對眼下的困境。


    稍作沉思後,安達二十三中將緩緩開口道:“司令官閣下,目前武器供應我們也沒有辦法解決,隻能依靠國內大本營的供應,因此現在開始隻能采取戰略收縮,盡量避免大規模的戰鬥。至於糧食問題,大本營的命令是讓我們盡量自給自足,那我們也隻能就地籌措軍糧了。我的意見是等華國春節後就在華北地區防效滿洲國實行《米穀管理法》,對城市居民嚴格實行供給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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