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林乘坐“逍遙居”啟程返迴四九城,現在又不需要趕時間,因此他愜意地斜靠在軟榻上,取出幾枚靈果,一邊不緊不慢地操控著“逍遙居”飛行,一邊不時咬上一口靈果,腦海中卻在不停地思索。


    當“逍遙居”抵達四九城時,還不到下午四點半,於林通過神識探查著下方幾個比較關注的目標的情況。


    櫻花駐華北派遣軍代理司令官安達二十三中將此時正在鐵獅子胡同的辦公室裏批閱文件,雖然他被大本營任命為代理司令官,但是他依舊在自己原本的參謀長辦公室裏辦公,根本就沒有絲毫想搬到原本岡村寧次大將的辦公室的意思。


    副官也是安達二十三中將的侄子安達幸之中佐也坐在外麵的辦公室裏伏案疾書。


    沒有在四九城內發現東條少將和北野少將的蹤跡,估計現在這兩個家夥正在通往新京的火車上吧?


    神識掃過“東興樓”時,於林不由心裏一動,過不了多久這家名列四九城八大樓之一的“東興樓”就會因為經營不善關門大吉了,因此以後再想吃到原汁原味的東興樓魯菜可就很難了。


    想到這裏於林尋找到一處距離“東興樓”不太遠的死胡同,操控著“逍遙居”緩緩降落,先是換了一套衣物,並恢複了自己本來的麵貌,這才收起“逍遙居”,手裏拎著兩個空食盒,邁步走向了不遠處的“東興樓”。


    現在這個時候距離吃晚飯還差點時間,因此整個東興樓的大堂裏,隻有幾個夥計在手腳麻利地擦拭著桌椅,老掌櫃雙眉微皺不停地撥打著算盤。


    於林剛剛推開店門,一個反應比較快的夥計已經笑嗬嗬地迎了上來:“這位爺,請問您幾位?”


    於林衝剛剛抬起頭看過來的老掌櫃微微點了點頭,鄒掌櫃已經笑著說:“呦嗬,歡迎於少東家大駕光臨。”


    於林笑著說:“鄒掌櫃太客氣了,今兒個還是麻煩後廚做幾個菜帶迴家吃。”


    鄒掌櫃衝夥計笑罵道:“小猴子,還不快給於少東家上茶伺候著。”一邊說著話一邊從櫃台後麵走了出來。


    於林點了“東興樓”有名的芙蓉瑤柱、九轉大腸、蔥燒海參、油燜大蝦四道菜肴,依舊是每道菜做六份。


    把食盒交給夥計送到後廚後,鄒掌櫃便陪著於林一邊喝茶閑談、一邊等候著菜肴。


    半個多小時後,夥計小心翼翼地拎著兩個食盒從後廚來到了大堂,恭恭敬敬地說道:“於少東家,您的菜做得了。”


    於林起身走到櫃台前,掏錢結了帳,此時得到鄒掌櫃示意的夥計,已經從街上攔住了一輛空閑的洋車,等在了東興樓門口。


    於林跟鄒掌櫃告辭後,拎著兩個食盒出門上了洋車,給車夫說了一聲南鑼鼓巷後,就隨意地靠在了洋車上,說實話,如果不是東興區的鄒掌櫃讓夥計提前給他攔下了這輛洋車,他早就駕馭著飛劍迴去了,不過這樣一個好,偶爾讓南鑼鼓巷那些住戶們看到自己的行蹤,也不是什麽壞事。


    由於今天坐洋車的緣故,當於林迴到南鑼鼓巷的時候已經將近五點半了,此時天色也已經逐漸暗了下來,洋車路過九十五號四合院附近時,正好碰到了剛剛下班迴來的何大清、許富貴還有身材壯碩的劉海忠,以及其他幾個在婁氏軋鋼廠上班的工人。


    出乎於林的預料,今兒個何大清竟然遠遠就笑著打起了招唿:“於少東家,您也是剛迴來?”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再說自己對於這個何大清並沒有什麽異樣的看法,於是笑著說:“何師傅也剛下班?我今兒個出去辦了點事,迴見了您呐。”


    等於林乘坐的洋車停在了隔壁東跨院的門口,付過車費後,於林拎著兩個食盒走進了家門。


    許富貴有點好奇地打量著何大清:“老何,今兒個太陽可是從西邊出來了,你還會主動跟別人打招唿?真是少見。”


    何大清不屑地哼了一聲:“老許就你的怪話多,再說都住在這附近,真還能老死不相往來不成?而且那天發生的事,怎麽說也怪不到人家於少東家的頭上吧?還不是賈張氏故意找事,易中海舔著個逼臉出來充大個兒?平時咱們也就是覺得街裏街坊不好意思,才慣得這幾個人越來越過分,換成別的大雜院,這種玩意兒早就讓人打殘了。”


    許富貴嘿嘿笑著說:“你真還別說,咱四合院裏少了那個倚老賣老的家夥,再沒了整天裝腔作勢的偽君子,真還清淨了不少,不過就是不知道賈張氏能老實幾天。”


    何大清輕輕碰了碰許富貴的胳膊,低聲說:“行了,迴家吃飯吧,老賈跟在後麵呢。”


    幾個人迴頭看了一眼無精打采的賈富貴,然後腳步匆匆地走進了四合院。


    於林剛走進小院,琳琳已經搖搖晃晃地跑了出來,樂嗬嗬地說:“大鍋鍋,琳琳可想你了。”


    於林晃了晃手裏的食盒,笑著說:“小琳琳,大哥手裏拎著食盒,快點迴家吃飯了,有大蝦和海參呢。”


    小丫頭一聽就樂嗬嗬地眯著眼睛,轉身跑向廚房,嘴裏大聲叫起來:“娘,牛大娘,大鍋鍋帶迴了大蝦和海參呢。”


    此時於林已經走進了廚房,笑著對正在炒菜的母親和坐在灶台前燒火的牛大娘點了點頭:“母親、牛大娘,我今天路過東興樓買了幾個魯菜,做好鍋裏的菜咱們就吃飯吧。”


    一家人熱熱鬧鬧吃完了晚飯,於林才取出了“鼎豐真”購買的各種糕點,笑著擺在了餐桌上:“這次去新京,順便在當地最有名的鼎豐真買了一些糕點,你們都嚐嚐吧。”


    不等於林說完,小琳琳就已經伸出小手抓起了一塊沙琪瑪,剛要遞給大哥,於林笑著擺了擺手:“行了,你自己吃吧,我不太喜歡吃甜食。”


    等母親她們品嚐過各種糕點後,又取出了三枚朱果放在果盤裏,然後起身走出了餐廳。


    於林迴到正屋客廳,給自己泡上一壺碧落雲霧茶,一邊喝茶一邊釋放神識探查著四九城鐵獅子胡同駐華北派遣軍司令部,主要還是想從安達二十三中將身上確定一下東條少將和北野少將的行蹤。


    於林沒有想到的是,就在遙遠的櫻花島國,一場關於發生在華國一係列離奇爆炸案的探討正在進行。


    與京都近在咫尺的三重縣群山深處,一片具有明顯櫻花特色的庭院中,五個年過花甲的老人正跪坐在矮桌旁,一邊喝著茶,一邊低聲交談。


    如果於林在場的話,絕對會大吃一驚,這五個老家夥中修為最低的也達到了金丹後期,其他的四個人都已經是元嬰期修士了,修為最高的那個老者已經達到了元嬰後期。


    此時坐在中央位置的老者沉吟著說:“各位,根據目前掌握的情況,我覺得最近發生在支那那邊的一係列爆炸案,恐怕十有八九就是跟支那修士有關。”


    旁邊的幹瘦老者吃驚地說:“伊賀大長老,支那那些修士如今不都是已經隱居山林了嗎?怎麽可能幹涉俗世糾紛?”


    伊賀大長老端起茶杯微微抿了一口茶水,歎了口氣:“我也希望這是自己的錯覺,不過你們想過沒有?根據帝國大本營特高課本部和憲兵隊本部提供的現場勘察報告,難道你們真得相信那幫書呆子的蠢話?說什麽最新型的爆炸物,簡直就是一派胡言,支那如今的工業水平如此落後,怎麽可能會生產出如此威力巨大的爆炸物?如果支那真得擁有了這種爆炸物,為什麽沒有使用在正麵戰場上?我查閱了我們伊賀派流傳下來大量的古籍資料,發現記載中幾種高級符篆使用後,造成的痕跡多少跟現在爆炸現場的情況基本相符,因此我認為是支那某一位或者幾位修士出手造成了現在的幾場爆炸。”


    右邊一位元嬰中期的老者有點不解地說:“據我所知支那修士基本都保持一種超然物外的虛偽姿態,追求的大都是長生大道,甚至還為了不影響自身的修煉,搞出所謂的斬俗緣之說,刻意斷絕跟昔日親朋好友的聯係。再說了如今可是早已經進入了末法時代,支那修士的修煉方式過於依賴外物,也就是所謂的修煉資源,像什麽靈石、丹藥、法寶這些,現在外靈氣幾乎消逝殆盡,就算那些昔日的大宗門,也都紛紛關閉山門、苦苦支撐,要知道現在支那修士需要的修煉資源根本沒有辦法得到補充,也隻能依靠當初宗門的積蓄,可是坐吃山空,那點資源總有消耗一空的時候,因此才根本很少有修士露麵,就是為了減少消耗。支那修士都已經自身難保了,怎麽可能出手幹涉俗世糾紛?”


    伊賀大長老歎了口氣:“支那修士所謂的斬俗緣,也並不是徹底真正斷絕跟血脈至親的聯係。我倒是覺得很有可能是帝國軍隊傷及了支那修士的直係親屬,這才引得對方出手報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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