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我被老三用摩托車一路“風馳電掣”的帶出了人群。


    別說老三和老大的車技還真好,幾下就把馬小帥的人給遠遠的甩開了,在路上我問他哥幾個沒事吧?


    他說放心二哥,哥幾個都沒事,老大已經把他們都給轉移了!


    原來在我們打起來的時候,老大看情況不對,一直想著怎麽逃跑!


    可是一想到我們還在外麵打,老大心裏有點著急了,他雖然挺怕這些“打打殺殺的”可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們幾個就折進去了啊!


    要說眼鏡這個人,還是挺講究的人,就是有的時候膽子小了點,別的缺點沒有,他趁著樓下大亂和網吧裏的人跑了出去。


    在網吧附近看見有停的“三輪車,摩托車”他心生一計,於是他就開著三輪車衝到了人群中。


    一路橫衝直撞的,就把老三他們幾個給救了下來,並安排他們幾個先躲起來,又和老三一起來救我,這就發生了剛才的一幕。


    我聽著老三和我說的這些經過,心裏挺感慨的,哥幾個沒白處啊!


    老三問我二哥咱們現在怎麽辦?


    我說先和兄弟們集合了,然後在研究吧!


    我現在心裏也“七上八下的”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辦好,等哥幾個見麵的時候,已經是夜裏11點多了。


    街上馬小帥的人到處在找著我們,我們幾個一路“左繞右繞的”又到工廠附近的那個小賣店,坐了下來,喝點啤酒壓壓驚,城裏現在太不安全了怎麽辦啊?老二?大哥問我怎麽辦?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兄弟們也都想想吧!


    看看能不能有什麽好辦法,幾個人又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明顯是沒有什麽好辦法。


    唉!“事到如今”我們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他們的老窩給端了吧!


    說話的是老三,老大聽了後搖了搖頭說,“此計不行”那簡直就是“蜉蝣撼大樹,以卵擊石啊”!


    我說咱們現在隻能等”今晚風聲過一過”,迴到廠裏在說,也罷!老大說到。


    當天夜裏我們幾個喝到1點多,才分散著迴到了廠裏,等我到廠門口的時候,發現哥幾個都在門口不進去。


    我說你們幹啥呢?怎麽還不進去?小老弟老六對我說,“二哥不是我們幾個不進去”是保安把大門鎖上了,人又不知道去哪睡覺了。


    嘿!我一聽心裏這個氣啊!


    連個保安也欺負我們哥幾個,“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落水的鳳凰不如雞啊”!怎麽辦老二?老大問我?走從後麵跳進去再說。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哥幾個渾身像“散架似的”看著他們幾個的,“小身板”心裏挺過意不去的,雖然昨天晚上他們沒有受什麽傷,隻是勞累疲憊驚嚇過度造成的。


    我對他們幾個說“哥幾個真對不住你們了啊”!


    哥幾個說二哥別說這話了,接下來咱們該怎麽辦?唉!想到這我也頭疼,自從和這馬小帥結了梁子以後我們是越來越被動了。


    我說咱們現在隻能“老實的待在廠子裏”,盡量別出去等過幾天再說吧,咱這“農業區”馬小帥“一時半會”的也找不到這裏。


    我話剛說到這,老大開口了,老二啊暫時是沒有什麽事,可是時間長了呢?


    那馬小帥一看“就是不個善茬的主”,再說了弟兄們總要出去啊!


    大哥你別說了這樣吧,“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我今天出去探探風聲!順便看看能不能找到馬小帥盡量私了解決。


    老大和哥幾個聽見我說的話,急忙說“老二”你別瞎想哥幾個不是那個意思,我們就是在想,能不能有什麽“萬全的辦法”,“大哥幾個哥們你們不用多說”,“老二我不是一個糊塗的人”誰對我是真心我心裏清楚著呢!


    可是我是真不想為了我,哥幾個受到什麽連累,你們畢竟不適合打打殺殺的,就這樣吧。


    說完我頭也不迴的走了,老二,二哥你迴來,我聽也聽下了寢室的樓,老三和老四他們幾個人“緊追不舍”二哥你站住,你要是自己去了,我們也跟著一塊去,“要死一起死,”我迴過頭來對他們說哥幾個何必呢?唉!看著他們幾個我真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走吧,咱們先吃飯去吧!


    一切等晚上再說,幾個人吃了早飯就“該上班的上班去了”要說出了這麽個事,還能有心情上班?不上班怎麽辦?誰給我們錢他大爺的。


    我進了車間先找胡敏聊了一會,最後在她爸爸那一直並不“友善的眼光下”,才迴到了車間裏


    我又沒對你女兒怎麽樣!幹嘛那麽兇啊?


    一天很快就過去了,到了晚上我們幾個“又聚集在一起”在食堂吃飯,唯獨沒有見到老大,我問他們見到眼鏡沒?哥幾個都說今天一天“除了早上在寢室裏見過”上班的時候都沒看見他。


    老大是不是嚇跑了啊!老三開口說到,我說別瞎說眼鏡不是那樣的人,我們正吃著飯,就看見眼鏡紅著眼睛走來了,老二你們幾個跟我出來一下,大夥看看他“不知道他到底是葫蘆裏賣的什麽藥”走我一揮手哥幾個也不吃了,就跟著老大出來了。


    在工廠外一個偏僻的地方,老大站住了給我幾個分了煙,對我們說我今天想了想,覺得咱們這樣“坐以待斃”不是辦法!


    那你想怎麽辦大哥?我開口問到,老大推了推他的眼鏡說,我在城裏認識一個老鄉是我堂叔,家裏在城裏開鐵匠鋪的,我打算讓他給咱們整點鐵的“家夥事”這樣咱們也有點把握不是嗎?


    哥幾個一聽對老大說,大哥就是大哥我看行,二哥你說呢?


    要我說我當然是不想讓他們在“摻和進來了”大哥和“哥幾個的心意我領了”,我們現在麵對的不止是馬小帥一個人,還有可能是他背後的老大“史大頭和那天龍幫”,我和馬小帥算是結下了生死梁子,可是哥幾個和這個事不發生關係啊!


    你們要跟我一起去“對付那馬小帥和天龍幫”,我心裏麵能放心嗎?


    大家都是出來打工掙錢的,能聚在一起不容易,我是真不想你們出什麽事,還有我自己去起碼不用分心你們,管他多少人我起碼能“來去自如”你們呢?我指著他們幾個,老大看了看我好像明白我的意思了。


    說好吧!你自己去可以,不過手裏的“家夥事”必須要帶好我們在外圍接應你,不能在推卻了這是最低底線,好吧!大哥我答應你們,不過你們也要答應我千萬不能和一起進城裏,你們隻可以在工業區外圍接應我,否則咱們這哥們就別處了!誰也不要在說什麽,就這麽定了!


    哥幾個見我說出這樣的話了,我的又態度“那麽堅決”,隻能點頭同意了。


    接著我們去了老大說的“那個鐵匠鋪”,這鐵匠鋪在工業區外圍的一個小門市房開著,此時街上的人並不多,在加上這是工業區,平時晚上沒什麽人走動。


    老大走過去敲了敲門,半天屋裏一個聲音說,誰呀大半夜的。是我“仕全”叔快開門啊!


    仕全你咋來了?屋裏說著話燈就點亮了,半天才把門打開,隻見麵前站立一個40多歲的中年男子,““張的棱角分明”一身的“毽子肉”一看就是個幹力氣活的。


    仕全你今天怎麽這麽晚才想起來看我,中年男子問眼鏡,叔是這樣的,這是我幾個朋友在城裏邊惹到黑社會了,想到你這來打點趁手的“家夥事”用來防身用的。


    哦!你們惹到黑社會了?


    不是騙我吧?你們要鐵器“是不是”用來幹壞事的啊?


    叔你看你怎麽不信我呢?我是什麽樣的人,你還不知道嗎?


    中年男子聽了眼鏡說的話,又說仕全啊!我相信你,可是我不相信他們幾個!


    眼鏡還要說什麽,我急忙說叔我們幾個沒騙你,我們確實遇到黑社會了,而且還是天龍幫的人,哦!你們居然惹了天龍幫的人!


    是啊!叔求你幫個忙吧,接著我就把“我們和馬小帥的之間的事”簡單的和他說了下,那中年男子聽完我說的話後又想了一下,說好吧!我知道那天龍幫不是什麽好東西,前幾天還到我這來要保護費呢!


    他大爺的這天龍幫簡直就是社會的害蟲啊!


    這樣吧!你們要什麽東西,我今晚連夜給你們打出來,大家夥聽了後急忙的感謝,又紛紛的說自己想要什麽武器,我打了一雙勾子劍,這勾子劍有一米左右,兩麵鋼口刃特別的鋒利,其他人有要軍刺的,有要雙節棍的,老三力氣比較大些要了一個,“三十斤左右的狼牙棒”看著他手裏的狼牙棒“明晃晃”的上麵都是鋼牙,謔!他拿在手裏麵“還真有點古代大將的風範”。


    幾個人謝過老大的堂叔,怎麽和他說給錢他也不要,還一直囑咐我們對付那“天龍幫”要小心一點,和他分開後已經夜裏一點左右了,老大你們幾個今天先迴去吧!我想自己一個人先去城裏打探打探。


    哥幾個這次沒說什麽,隻是讓我小心點,不行就跑,告別了他們幾個人,我迎著黑夜向城裏走去,準備來個“風蕭蕭兮易水寒單槍匹馬”闖天龍,一身孤膽戰妖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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