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迴到了家裏由於那時年紀小,父母也不會催著我去打工反到讓我多看一些書多學習學習。


    就這樣春夏秋冬“轉眼即逝”,一晃兩年過去了。


    在這兩年裏,學校的同學來找過我,讓我迴去上學我沒有迴去,因為知道我的時間不多了。


    而那陰屍就仿佛是“消失了一般”在也沒有出現過!


    父母看我無心去學習,也就沒有在要求過我,羅鎮古也要投胎從新做人了,我身邊的小夥伴越來越少,陪伴我的除了常小黑好像沒有了其他人,我還是每天堅持去山上練習常小黑教我的東西,我不想死,而他也不想讓我放棄。


    隻是我們見麵的時間越來越少了!每次見到他的時候,都會給我帶來一些解毒強身健體,增加抵抗力的藥。


    按他說的,“我現在的身體雖然屍毒還在體內沉積既排不出來”,“又解不了”,可是起碼在3~5內我的性命是沒有問題的。


    他大爺的又多活幾年的時間,我心裏想到那屍毒隨時要爆發,心裏就多了些不安和焦慮!也是實在不忍心“看著常小黑這樣日夜為我奔波”,這些年不知道他為了我的事吃了多少苦。


    想到這心裏就特別的過意不去,和常小黑分開後迴到了家裏,父母對我說你已經18歲了不能整天在晃蕩了。


    你二姨家表哥在城裏工廠上班,我們也打算你去那裏上班,不求你掙多少錢,別在家裏待著將來找對象都不好找。


    在家裏待著也不能出息,他們說完問我怎麽樣?


    我能怎麽樣!隻能去了在家裏確實無聊,每天除了到山上“練練拳踢踢腿”迴來後就是看書,家裏麵的書都被我翻了幾個來迴了!根本沒有什麽吸引我的新意。


    就這樣第二天我被爸爸帶到了城裏的工廠,看著工廠高高的煙囪裏冒出來的濃煙,我想可能以後我在這裏待上一段時間了。


    我爸去車間,找了我一個表舅是我姥的侄子不算遠親,他在這個工廠是生產主任,據表哥說“這個工廠老板的爸爸是我表舅的老丈人”,正所謂“背靠大樹底下好乘涼”,表舅把我安排到了四車間,他說:“那裏活不多也不累就是掙的少點,但能學點手藝啥的”!


    我爸一聽挺好的,給我安排好了住宿就迴去了,我到了宿舍裏看了看床鋪,隻有上鋪了把被子什麽的都給安排好了。


    不一會又進來一個和我差不多大的小夥,還沒進門嘴裏大嗓門就開始“嚷嚷著”郭子我住這個房間,你一會安排好了過了咱們一起去食堂吃飯啊!


    知道了袁剛我一會就過來,他抬頭一看就看見了我,我也看到了他,隻見他濃眉大眼的有1米7高臉盤胖乎乎的,呦!你也剛來的啊!“哥們”他對我說到:“我說是啊”剛到還不知道在哪吃飯呢!


    沒事一會我們一起去,郭子郭子過來,我這屋有個哥們,他嘴裏剛喊到開門進來一個明顯比我小一點的小夥,張的特別帥氣個子也有1米7高,一笑兩個小酒窩,哥我叫郭源,袁剛他們兩個自我介紹著,我叫金雨,我迴道:“我們在宿舍裏聊了一會。”


    從談話中知道“他倆是離我們鎮不遠隔壁袁家村的”,我們三個正聊熱鬧呢!


    門一開又進來三個小夥,呦!“村裏來新人了啊”!


    說話的是一個戴眼鏡的小夥,他有23歲左右,臉顯得挺清瘦斯文的,我叫徐仕權大家都叫我眼鏡他自我介紹著,後麵那倆個過來也介紹著原來是兩兄弟,老大叫許客老二叫許小波幾個人年紀相仿一見如故!


    走啊!今個大夥別去食堂吃飯了,正好今個咱們“相見恨晚”一起出去吃吧!說話的是眼鏡,行啊!幾個人一聽急忙去梳洗打扮一番,一路高歌來到了工廠區外麵的小飯店。


    點了一個海菜豆腐鍋,點了幾個小菜眼鏡又要了幾瓶白酒和啤酒,問我們能不能“整點”開玩笑呢!


    這玩意雖沒有喝過幾迴,但是往嘴裏麵倒誰不會啊?幾個人都說“整唄”三杯五杯下了肚幾個人臉就紅了,話匣子也聊開了。


    看著眼鏡他們幾個通紅的臉,竟顯得那麽親切,我說不如.我們幾個“效仿古人”拜把子怎麽樣?


    袁剛也說我也正有此意,想效仿當年桃園三結義,那關二爺“義薄雲天”一個頭磕下去就可以生死賣命,我等不如效仿先人聖賢,好!。幾個人一聽是一拍即合!


    舉起手中酒杯,紛紛跪倒在地,我們幾個兄弟,今天在此結拜異性兄弟,不願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死,眼鏡帶頭幾個兄弟一起附和,不願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生死!


    幾個人結拜完後,站了起來又問?咱們怎麽排輩分,按年齡來排,眼鏡最大,是大哥,我排第二,袁剛排第三,許客排第四,郭源排第五,許小波排老六,哥幾個又坐下來喝了幾杯。


    喝完之後非要去“台球室練兩杆”“和城裏的文化宮去唱歌”,幾個人喝了點酒“歪歪斜斜”的肩挽著肩就到了台球室,眼鏡問我們咱們是打九球還是打斯諾克?


    我說都行,其實我壓根沒玩過這個玩意,從不念書到現在,進城裏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書店,要說人這玩意其實挺怪的,上學的時候你說我怎麽就沒有這個勁頭呢?


    別的相同年紀的人,在我這個年齡不是去遊戲廳就是台球室,要不就去文化宮那唱唱歌溜溜旱冰鞋,可能這他媽的,就是我獨一的性格吧!幾人打了幾杆半天沒進球,會玩的隻有眼鏡和老三老四老五,我和老六倆完全就是“靠蒙”那球杆在手裏是指哪不打哪啊!


    打了一會大家見“索然無味”幾個人結了賬又到文化宮去了,到了文化宮這,好家夥!隻見人來人往的,馬路上賣氣球的賣電子產品的,賣鞋衣服褲子啥的,是一應俱全。


    在看看廣場上,一個個小夥小姑娘在飛快的滑冰鞋,裏麵有很多一對一對的小情侶抱著牽著親著,在看那些女孩穿著裙子在奔跑中翩翩起舞!長長的頭發在隨風飄蕩,“好家夥”我竟看呆了!明顯一個土老帽第一次進城的模樣!


    老三袁剛和郭源也是這樣呆呆的看著,隻有老大和老四小老弟見怪不怪的,拍了拍我們幾個肩膀,走吧先去唱歌,這都是小孩玩的玩意!他大爺的這是小孩玩的東西嗎?


    我們幾個看著那一對對“情侶”做出的動作別提有多羨慕了,俗話說的好跟什麽樣的人學什麽樣的東西,這話說的真不假,有時候挺後悔的“跟了這樣的一個大哥”,以至於到現在我還不會滑旱冰。


    幾個人進了文化宮裏麵,隻見裏麵一排排長登,凳子坐了不少人,中間有個大大的舞台這個地方估計能容納200多人。


    幾個找了一個比較靠前的位置坐了下來,此時舞台上一個“身材苗條的20多歲女生”正唱著問情,那聲音纖細附有感染力,麵容顯得清秀嬌媚,我一下了就聽呆了,仿佛又迴到了那個曾經的時代!那個記憶有點模糊的身影,在對我唱著“問情”唱著曾經的“兩兩相望”是她嗎?


    好久歌聲停止了,底下掌聲!歡唿聲!口哨聲!此起彼伏的,在來一個,在來一個,台下的觀眾喊到,那女生看了看台下,又點了一首我隻在乎你,唱完之後又是一陣陣掌聲響起!


    那女生卻是在也不唱了,走了下來,我恍惚的看著她,不是她!隻是錯覺,矯小鳳現在應該還在念書吧!心想到。


    這時候眼鏡走上舞台,點了一首愛一個人好難,唱完之後掌聲明顯沒有那麽熱烈,郭源看見老大下來了,急忙上去唱了一首“下沙”這小子歌聲不錯,有點遊鴻鳴的味道,唱完之後讓我上,我走到了舞台上竟有些緊張,點了一首,一千個傷心的理由,手裏拿著話筒竟有著感覺手和腳有些顫抖,連發出來的聲音都感覺到有點顫抖。


    愛過的人我也不在擁有,剛唱了一句底下就有人喊的下去!下去!我看見我幾個哥們明顯不友善的看了那個喊的人。


    沒搭理他,我接著唱許多故事有傷心的理由。這一次我的愛情等不到天長地久,錯過的人是否可以迴頭。


    我越唱越投入也不緊張了!


    仿佛把我錯過的曾經美好時光!都用歌聲給表達出來了,歌聲越來越令人悅耳傷心,底下喊的人也不喊了,唱完之後底下掌聲歡唿聲大起。


    下麵哥幾個的流氓哨吹的直響,在來一個在來一個,二哥在來一個,我也不唱了把話筒遞給音響師走下舞台,我剛坐下來,哥幾個就問我咋了?怎麽不唱了啊老二?


    我說剛才喊不唱的那個人呢?


    我對他怎麽感覺有點熟悉,幾個人說剛才他喊完了,就出去了,可能是被咱們哥幾個給嚇到了,不對!我對他們說道這個人我可以清楚的感覺很熟悉,就是一時想不起來了,而他發出來的聲音我也特別熟悉。


    走咱們出去找找,說完我帶頭出去了,幾個人一看我這樣也都跟我出來了,我們在廣場上找了半天沒見到那個人。


    我們剛要往迴走,還沒等走出廣場口,就看見迎麵走來一群,約有四五十人的“小混混”他們手拿鋼管,棍子和片刀。


    隻見他們頭發一根根的支棱著,“仿佛是避雷針一樣”還都染著非主流的頭發,什麽“黃的藍的綠的紫的都有了”,“簡直就是姹紫千紅,五顏六色啊!


    ”耳朵上還打個耳釘,有的還紋了身什麽“龍啊虎啊!鷹啊!狼啊的”,我看著他們的裝扮居然想笑出來!這簡直就是“動物園”剛放出來的小動物一樣,這他麽的就是一群古惑仔啊!


    那時候正流行古惑仔和非主流,後來管這些人叫“葬愛家族”,領頭的人大概有一米八高,瘦瘦的留個光頭,手裏麵拿著鋼管身上紋了一個獅子。


    我艸這不張小帥嗎?


    我說剛才怎麽感覺這麽熟悉呢,金雨沒想到吧?“咱們是山不轉水轉”,“水不轉人轉”,冤家路窄啊!來今個咱們就新賬就賬一起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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