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程人生


    第一卷


    第五十五章文藝女青的秘密


    昨天已經成為曆史,今天正在創造曆史。


    明天永遠是將來未來,所以每個人都要過好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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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晚飯,林雲感覺舒服多了,腦袋也沒有那種飄忽不定的感覺了,胃也不痙攣了,這喝醉酒真是害死人。


    很多人以為喝完酒第二天就醒了,其實不是的,第二天宿醉,比前一天還要難受,難受多了,尤其是喝斷片這種,第二天腦子都不受控製,想的全是亂七八糟的東西,所有的陰暗所有的情緒都是全部被放大的感覺。


    喝酒爽一時,宿醉飄一天!


    林雲躺在床上,給老五打了電話,問了昨天晚上喝醉酒的事情,這小子沒說什麽,就說林雲喝醉了,走了,後來又給他打了好多電話讓他去另一個地方唱歌,等他們那邊結束再打林雲電話就打不通了。


    這小子算個好人,大約是怕林雲覺得丟臉,那些醉酒的細節一點都沒說,也是一片好心。


    好的人,我們放在心底,不好的人,去他娘的!


    切,我林某人是怕丟臉的人嗎,既然已經發生的事情,丟臉不丟臉的好像根本不需要考慮吧,人都有情緒低落的時候,適當的情緒釋放對自身還是有好處的,沒影響到大家,沒有掃了大家的興才已經是可以了。


    除非是終生滴酒不沾的人,但凡喝酒的人這一生中都有喝醉的經曆,隻是有的人喝醉的時候多,有的人喝醉的次數少,各自醉酒的情緒表達的方式不同罷了。


    理解也罷,不理解也罷,確實沒有什麽好懊惱的,昨天已經成為曆史,這一頁已經用不容更改的方式翻過去了,反正林雲是翻過去了,其他翻不過去的人都是境界不高的憨憨。


    其實喝醉酒和哭泣是一樣的,但成年人的世界是不允許哭泣的,因為哭泣除了顯得懦弱和不堪之外,並沒有什麽卵用。


    那些破爛事兒與其埋在心裏時常翻出來懊悔和羞愧,不如找個機會和渠道釋放了。


    然後再考慮活在當下為今天做點什麽,這是最好的選擇,用自己的方式演繹自己,原本就比活給別人看輕鬆。


    酒醉聰明人,飯撐傻膿包!


    男人嘛,偶爾的喝醉完全可以理解,別人不理解根本不重要,我林某人從來都是理解自己的。


    打完電話,翻開微信看看,看看同學群裏邊的消息,大約是在退還aa製沒花完的錢,有這麽一群同學是好事情,隻是有的人還是眼不見為淨吧。


    有人在微信發驗證消息,性別女,名字是文藝女青,頭像是一頭張大嘴的河馬,驗證消息是:


    “起來了嗎?”


    無圖無真相的女的老子不加,什麽起來沒,天都黑了,我都準備睡了,你問起來沒。


    這種節奏,不是賣三無產品的死微商就是叫你投資重金屬的的假美女騙子,要不就是號稱被情所困的小女子,躲在外婆家去養傷,幫外婆和鄉親們賣茶葉的騙子。


    一群摳腳大漢在隔空演戲殺豬罷了。


    但你好歹也起一個看起來有點小姑娘意味的名字,搞張小姑娘頭像呀什麽的,太不專業了,大約也是殺豬摳腳界的新手小白吧,那張大嘴的河馬頭像你這不是嘲笑你林大爺嘴大嗎?


    堅決不加。


    不加的人直接拒絕,但是對方不死心,一連三次,三次都拒絕。


    正好林某心情不好,誰讓你往槍口上撞,死心眼兒!


    要平時說不定還會加上你,相互套路套路,調侃調侃,也讓你這裝女人的摳腳大漢學點經驗什麽的,但今天不行,你林大爺我心情不好,我懶得理你。


    電話響了,陌生號碼!


    “哥,你怎麽不加我!”


    “你打錯了吧,我不是你哥!”


    “是我,李婧!”


    “李婧?你怎麽知道我電話號碼的?”


    “昨天晚上問老五要的呀!你微信加上我吧,我還沒下班,微信上聊。”


    哈哈,我還以為是那些莫名其妙的人,這女人,頭像也不好好用,名字也不好好起,還是個死腦筋,拒絕幾次,你不知道說你的名字嗎?


    掛完電話的林雲把剛才的文藝女青加上,也對,女青女青不就是婧,這拆字遊戲真是夠無聊的,到還是沒看出來。


    “頭還疼嗎?”


    “不疼了呀。”


    等等,她怎麽知道我喝醉酒頭疼?昨天晚上難道是她!


    “你怎麽知道我頭疼?”


    “你昨天晚上喝那麽多,肯定要頭疼呀!”


    “你又怎麽知道我喝多了?”


    “我想知道的都能知道!”


    “你還知道什麽?”


    “我還知道某人昨天晚上沒有迴家!”


    哼哼,跟我玩欲擒故縱這一套,你還嫩了點。


    這就確認無疑了,昨天晚上就是她了,這女的可以呀,但是她怎麽找到我的呢,她又怎麽把我弄上樓的呢。


    林雲倒是有點好奇了,這女的撐死一百斤,卻又哪裏來的黃鼠狼抓雞的本事,把我這一百五十斤這麽一大坨弄上樓的呢!


    “是呀,我感謝你的收留了!”


    “不用謝,應該的!”


    我去,你還應該的,你是漂亮,是美麗,但這乘人之危怎麽算。


    其實現在這被兔兒爺的陰影籠罩了半天的林雲心情大好,雖然這貨心裏還有很多謎題沒有解開,但並不影響這貨現在的心情。


    不但心情好,甚至還有點亢奮,征服是無止境的,那高山,那大河,每征服一處都有成就感。


    來,過來,就是你,道德君子吧,先把你那四十米長的大刀放下,我們來談談人生。


    單身有單身的權利,單身也有單身的樂趣,單身不應該一人我飲酒醉,單身也是可以有追求空間的,那麽多的單身貴族,那麽多的獨身主義,這女人都性解放了,你拿個大刀嚇唬誰呀!


    省省吧,刀太長,自宮不好用,我這裏有一把小的送給你!


    這昨天晚上喝醉了之後的策馬奔騰雖然沒能了了那夙願,但以林雲這修煉有成的二杆子精神和在工地上憋出來的亞健康心理狀態,這睡誰不是睡呀,這李婧也是女人,不但漂亮還身材好。


    吃得到的才叫香,摸得著的才是好,這本就是人之常情,再說,這麽好的女人,吃不著,摸不到的人多了去了,這分明就是我占了大便宜呀,是榮幸呀。


    喝醉酒有人服侍,還給你弄家去,還讓你策馬奔騰,別說讓你策馬奔騰了,就是不讓你策馬奔騰都是天大的情分,誰也不愛照顧醉鬼,也不喜愛那酒臭熏天的反向排泄物,這就是情分,這就是心意,好的心意是要珍藏的,就應該視若珍寶。


    其實林雲對李婧的感覺是很複雜的,沒有昨天晚上那個事件都很複雜,就算以前讀書那會兒,這女的找人差點揍了林雲一頓,依然不影響這份感覺。


    這李婧比林雲小一個年級,因為大家都喜歡打乒乓球,所以時常和林雲對練,而林雲這鳥人那時候是個憨憨,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心思,看人李婧菜吧,還老是欺負這女的,慢慢的熟悉了以後,這林雲就開始和李婧打球時還搞點彩頭。


    賭點雪糕零食呀,賭幾根香煙呀,輸了的人就去小賣部請客,林雲幾乎沒輸過。


    這女的進校不久就和林雲認識了,打球也打了大半年吧,隻要沒放假,每天都輸一塊兩塊的給林二杆子買了雪糕和香煙了,時間一久,大約也是輸多了,某人想要重新開辟第二戰場的緣故,不知道怎麽就喜歡上林雲了。


    女孩子情竇初開很正常,慢慢的呢,那點心思隻要不是傻子都能感覺得到的。


    但林舔狗呢,是直接無視這些的,開玩笑,你這種很影響老子闖蕩江湖誒,闖蕩江湖的好漢都是有情有義從一而終的,為了愛人是上刀山下油鍋也在所不惜的。


    你看那古惑仔裏邊的那些大哥,凡是相對正麵點的這幾個,哪一個不是有情有義的,喜歡我可以,但你不能影響我,你這樣管不住自己,真的很影響大哥我闖蕩江湖!


    一部古惑仔也不知道幾集,當年風靡一時也影響了很多心智不健全的年輕人。


    這林二杆子隻是當年那受其影響和毒害的億萬分之一而已。


    對的,你的出現,就是老天爺對我林某人內心的考驗,我又怎麽能輕易的上當的呢。


    你青春靚麗,是正常的。


    我和你混在一起打球,也是正常的。


    你喜歡英明神武的我呢,還是正常的。


    無視你嘛,自然都是正常的。


    贏你的雪糕香煙嘛,也就更正常了,這本就不衝突的呀,我是憑本事贏得呀!


    所以你喜歡你的,我該打球打球,自然是不會手軟,因為贏來的雪糕吃起來香,贏來的香煙呢抽起來也是一個道理。


    某一天打完球,這女的送了林雲一罐手工疊的幸運心,並再三囑咐林雲迴家打開來看。


    這貨一迴家就塞床下櫃子裏麵了,沒有打開,後麵幾天依然是和李婧該打球打球,該贏雪糕香煙照贏不誤。


    也不知道是第三天還是第四天,李婧問林雲打開了沒,這林二杆子直接說扔了,沒看。


    按林雲當年的想法,闖蕩江湖的人就得有這種揮劍斬情絲如快刀斬亂麻的氣魄,當時這女的都氣哭了。


    安慰,是不會有的,勸也是不會有的,頭也不迴的走掉才配得上江湖中人的瀟灑。


    江湖事江湖了,大約這李婧也是看過這古惑仔的,然後就發生了李婧找人揍他那一幕。


    再然後林雲就不敢找李婧打球了,開玩笑,這種有生命危險的活動還是不要的好,打球可以,老子就不和你打,吃不到雪糕,贏不到香煙是小事兒,皮肉之苦老子肯定是不愛吃的。


    挨揍倒是沒挨,但這二杆子依然沒有說迴家把這個東西翻出來看看,也是可惜人家一番心意喂了狗了。


    對那時剛剛覺醒二杆子天賦的林雲來說呢,這是走上人生巔峰的起點呀,這點小瓜葛也正好樹立了我林某人的江湖地位和偉岸的形象!


    青春是百無禁忌的,青春也是看起來雜亂無章又天馬行空的狂想曲!


    正因為這樣,青春才顯得青澀、朦朧和美好,才會讓所有人記憶深刻。


    迴想當年,有些事情是覺得可笑的,但又覺得可悲,那是最好的時光,卻一去不複返了。


    不行,我得找出來看看,林二杆子翻身起床,開始在屋裏翻箱倒櫃,弄得雞飛狗跳,這東西怕得十五年了,家倒是沒搬過,也不知道有沒有被老媽拿去扔了。


    見林雲在屋裏到處翻箱倒櫃,老娘看不下去了。


    “你找什麽東西,翻得亂七八糟的。”


    “一個玻璃罐子,裏邊用各種各樣的彩色的紙折的星星,你有沒有拿去扔了。”


    “你以前的東西我收了一箱子放在你房間的櫃子頂上,你看那裏邊有沒有。”


    老娘說完就走了。


    林雲搬了一張椅子過來,踩上去,努力去夠這種老式的組合櫃,md,不夠高,這天生材料下太少也是個硬傷呀。


    椅子上再加一個塑料凳子,微微顫顫的站上去,把箱子小心翼翼的拿下來。


    果然在裏麵,哼哼,我倒是要看看有什麽古怪。


    把罐子擦得幹幹淨淨的,打開蓋子,一股腦的把幸運星倒在床上,除了幸運星啥都沒有呀,我去,果然女人是不能相信的騙子。


    原本林雲以為裏邊會有一封香香的粉紅信紙疊成一個心模樣的那種東西,上邊寫著一些青澀露骨的曖昧。


    結果毛都沒有,當年這些小女生不是都用這種套路嗎。


    哎,有點失望,沒有秘密的東西真是無趣,林雲也沒有去管散落一床的這些東西了。


    找當事人問問,莫不是這女人記錯了,或者心裏邊人多,送過的人也多,會不會送錯人了,這女人呀,也是有好有壞的,可不是嘛,當年也有不少抽煙喝酒打牌的小太妹,今天跟這個,明天跟那個的。


    這些個女人,也和男人差不多,食色性也,飲食男女嘛,朝三暮四的也是正常。


    林二杆子被掃了興,有點懊惱,心裏開始編排起某人來。


    等林雲拿起手機準備問個究竟的時候,我去,這女的連著發了七八條消息。


    “幹嘛去了?”


    “說話呀!”


    “為什麽不理我!”


    “再不說話我生氣了啊!”


    “雲哥,你在生我氣嗎?”


    “……”


    大約兩情或者兩性關係中處於弱勢的人都是這樣的,林雲倒是看得有點感慨,這不就是自己舔的那些年的日常嘛,一模一樣的呀,感慨歸感慨,但是事還是要搞清楚的。


    “我剛才找東西去了!”


    “找什麽東西?”


    “當年你送我的東西!”


    “找到了嗎?”


    “找到了呀!”


    “你看了嗎?”


    “看了呀。”


    “什麽感受?”


    “沒感受,裏邊除了一堆幸運心啥都沒有,你當年是不是送錯人了?”


    “……”


    林雲問完是不是送錯人以後,對麵就再沒消息過來了,md,果然是送錯人了!屁的秘密,理虧了吧,不敢說話了吧!


    這李婧人倒是挺漂亮,就是記性不好,你還好意思找人揍我,你大爺的,真懸呀,差點白挨了一頓。林雲覺得有點搞笑,確實搞笑,但笑一笑呢,又覺得有點失落。


    這輩子幾乎沒被人倒追過,好不容易有一個吧,本來還挺高興的,結果被這烏龍鬧得,大家都尷尬。


    我就說嘛,就我這種人怎麽會有人喜歡呢,這女的找人揍我,八成是打球輸太多不服氣,小女生不都這樣嗎,爭強好勝的。


    不過那昨天晚上的事情又怎麽說!


    難道這就算她複仇成功贏了我了?


    這女人的心思真不好猜,不行,我得趁她還沒從農家樂迴來給她把東西送迴去,反正我有她屋裏鑰匙,東西放迴去了,再把鑰匙給她放下。


    女人倒是好女人,漂亮,身材好,但是我林雲不能欺了自己的心,沒有感情基礎的策馬奔騰和那動物沒什麽區別。


    麵對成熟漂亮的女人,策馬奔騰誰不想呀,正常男人天天都想,夜夜都想,但是不能被對方瞧不起的,得有個姿態。


    兩情相悅或者舊情複燃得有個由頭,如今這由頭沒有了,會讓人覺得尷尬,這就是林雲的心思。


    她看到這個東西和鑰匙放迴去了大約就明白了,從此不再見吧,也不要聯係,免得大家尷尬。


    打定主意的林雲根本就沒有經過任何的推敲,說幹就幹是好漢,一動不動是王八,敢想敢幹的林二杆子準備出門按自己的思路去了斷了。


    給父母打了招唿就出門下樓了,父母倒是囑咐不要喝酒,問啥時候迴來,這是父母的老套路,也是對兒女的關心。


    “給人送一個東西去,最多一個小時就迴來。”


    這街上人太多了,逢年過節的三四線城市都是這樣,各個地方的車牌你都能看到,喇叭響成一片,那城區內禁鳴喇叭的規定早就被慢慢悠悠的擠擠挨挨如螞蟻一樣爬行的的各色汽車內眾位車主忘得一幹二淨。


    有了要堵車的趨勢,眾人早就失去了耐性,喇叭響成一片,md,這群孫子,響得你大爺耳朵疼。


    你們這麽堵著,你大爺我打個車都打不到,你那麽牛氣,就算把喇叭摁爛了你那十萬二十萬就算上百萬的車也長不出翅膀來,這麽點常識都沒有,真是tmd傻逼。


    你開車還好意思怒路症,你倒是走不動,然後你就怒了,使勁摁喇叭,我這下邊聽著你這些人響成一片的喇叭聲,我倒是怒了,我能怎麽辦。


    呸,憑什麽呀,你是開車的怒路症,大爺我走路就不能怒路症了呀。


    你慌你先,你倒是走呀,好像誰還沒點急事兒一樣,這年頭,誰都讓各種各樣的焦慮搞得失去了耐心!


    算了吧,活該你們堵成狗,大爺我失陪了,我穿街走巷到那不堵車的地方去打車,最好堵死你們,大爺不迴來,一個都不準走,你們都使勁摁喇叭吧,要沒把這路兩旁的住戶惹火都不算你們有本事!


    實在是受不了這些低素質的人,安安靜靜的等不好嗎,守規矩不好嗎。


    這老城區的路就是這麽窄,有一邊還畫著占道停車的框,還都停滿了,隻剩下剛好兩個大點的車錯開那麽寬的路吧,這過年車還多,都去擠都去鑽,隻會越堵越死。


    要交警不來,按這幫孫子互不相讓的架勢隻能徹底堵死,兩個方向不停的匯過來,這得堵死小半個老城區。


    打定主意走一截子路的林雲開始找巷道鑽,連鑽幾條街都是這種狀況,你大爺的,還讓不讓人活了。


    不死心通常都是二杆子的標誌,林雲花了三十幾分鍾,少說也走了有兩公裏路了,這都走到老城區邊緣了,還是一樣的情形。


    一個人口容量不到百萬的城市,平常老城區上下班高峰期都堵,這過年一下增加了幾倍的車流量,不堵才怪呢,這開車的人養成了習慣之後,是很難丟下了,大家都著急,大家就都素質低了!


    也跟那些大城市學學呀,停車十幾二十塊一小時,保證這些人大部分不會把車開出來堵大街,都會老老實實的放家裏趴窩。


    眼看都要到過河的橋了,過完了河就到新城區了,這些車依然是擠擠挨挨的時走時停的,走幾秒還得停兩三分鍾,看來這橋都得自己走過去了。


    一邊內心瘋狂吐槽一邊走路的林雲就往橋上來了,哈哈,這橋上都堵成一片,活該這些人,大爺我馬上要解脫了。


    這林雲還真不算好人,幸災樂禍到了極點,大約也是他這種不會開車的人最後的驕傲了。


    橋都走了一半了,本來這天氣挺冷的,橋上風也不小,但是這林雲在步行,還有點微微的冒汗,倒是不覺得冷,還挺爽。


    “林雲!”


    車窗裏邊有個女人在叫,挺漂亮的,這是誰呀,好像挺麵熟,但是想不起來是誰了,林雲看著這個美女有在使勁迴憶。


    “你是?”


    “怎麽不認識了,我是陳嵐呀!”


    陳嵐嗎,這才幾個月不見,這是變了大樣了呀,這氣色也好了,妝也畫得好。


    而且這裏是老橋,沒有非機動車道,林雲站在人行道上透過已經完全搖下來的車窗能看到裏邊,這女的該鼓的地方也鼓起來了,把個緊身毛衣撐得滿滿的,不再像是初次見麵時候那脫水的蘿卜了一樣幹癟了。


    果然這本色底子好的女人一旦走出了陰影,恢複起來就快了。


    雖然時常陳嵐也發個信息和他聊聊,但是這女人不太會聊天,很容易把天聊死。


    況且這林雲是挺那啥的,但仍然是不敢輕易的去招惹陳嵐這種女人的,倒不是負責不負責的問題,而是不忍心傷害。


    而且林雲現在是越來越體會到單身的好處了,單身多好呀,何必那麽快又把自己套牢呢。


    “哦哦哦,陳嵐呀,新年快樂。”


    “你什麽時候迴來的!”


    “有兩天了,這是你男朋友吧?”


    趁著車堵著,這兩人聊著天,旁邊把著方向盤的一個儒雅英俊的中年男人在往這邊盯,但沒說話。


    “哈哈,這是我姨夫,也就是平平的爸爸!”


    “……”


    本來林雲還說這女人也太饑不擇食了,就算這男人氣質儒雅老帥老帥的,但你一個三十不到的女的找個這種多少還是不合適吧,結果差點鬧個大紅臉,這是人姨夫。


    幸虧車流又恢複,不然這話還真不知道該怎麽往下接了。


    “你們先走吧,車開始動了,我還有點事,有事兒發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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