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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警察,你兒子在進行頭顱縫合手術,需要家屬的簽字,請你們盡快趕到第一醫院來。”


    電話那邊傳來老婦人的大吼大叫:“你少說謊了,你是誰為什麽要拿我兒子的手機,是不是詐騙集團的,快把手機還給我兒子,小心我抱緊抓你啊。”


    警察心中的不忍,一瞬即逝,他聲音平淡冷漠,克製自己保持冷靜說道:“我就是警察,請你盡快來醫院,否則會錯過了最佳的救治時間,我們也承擔不了後果。”


    電話那邊傳來老夫人暈倒在地的聲音,還有她的家人手忙腳亂,鋪天蓋地的哭喊聲,警察疲倦的揉了揉眉心,把具體的樓層發給了老婦人的手機上。


    魏思聽到警察的腳步聲,第一時間出聲問道:“聯係到了嗎?”雖然色狼對小助理做下了惡行,但是他能否活著,也關係著小助理是否會留下自己殺人的心裏陰影。


    警察的目光捕捉痕跡的掃過了小助理,說道:“嗯,一會就過來。”醫生他們現在隻能對色狼進行簡單的清洗傷口的工作。


    艾瑞克敏銳的察覺到了警察含義複雜的目光,他心中的的擔憂更加深了一層,難道色狼的家人真是自己所預想的那樣,會無理取鬧,他的目光陰沉了下來,如果當初自己多思慮一點,說不定小助理現在已經甜甜蜜蜜的跟男朋友溫存了。


    “想什麽呢?這麽出神?”魏思嫻潔白如玉的手在艾瑞克的眼前晃動著,眉頭微微的皺在一起。“你要是累了就先迴去休息吧,我在這裏陪著小助理。”


    艾瑞克看著她眸子裏的疲倦,怎麽會忍心把她丟在這裏麵對不可知的情況,儒雅的笑了一下說道,“在想,你該餓了吧,我去買點吃的,你們想吃什麽?”


    三個人都沒有什麽胃口吃飯,艾瑞克便就近買了一點。


    看著出現在自己麵前的皮鞋,艾瑞克把一杯粥遞給了魏思嫻,說道:“簡單吃點吧,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迴結束呢?這裏的設備跟醫生都是頂級的,手術成功幾率會很高,小助理也是正當防衛,就算是......她也不應該承擔著個責任。”


    魏思嫻勉強接過來粥,還沒有等到喝到嘴裏,便被嘈雜的腳步聲還是哭天搶地的聲音打斷,厭煩的皺了一下柳葉眉。艾瑞克起身把魏思嫻跟小助理保護到自己的身後。


    “警察,電話剛才是不是你打的。”一位頭發花白的老夫人,緊緊的揪著警察的衣服,聲音急戾的問道。


    警察點了點頭,問詢了情況,確定了這邊是色狼的家人,說道:“先簽字吧,醫生還等著手術呢。”


    一位步伐穩健,雖然依舊是頭發花白,但全身透露著書生的氣息的男人上前接過來醫生手裏的合同同意書說道:“我是孩子的父親,請醫生一定要救救我的兒子。”


    醫生接過來簽署好的合同書,點了一下頭,便快速的走進了急救室,開始組織手術。


    色狼的父親上前把警察的衣服從色狼母親的手裏解救出來,說道:“你先不要激動,不要衝著無辜的人發泄怒火。”


    魏思嫻被色狼父親的對色狼的熱枕的父愛所打動,她的眼眸暗淡了一瞬間,在這一刻對她家人的思念像是竹筍一般,爭前恐後的從她的骨髓裏冒出來,席卷著她。


    還有他,他現在有好好照顧自己嗎?


    艾瑞克也被這位父親的風度跟修養折服,看來情況也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麽棘手,隻是這位老婦人實在是有點......


    老婦人被迫鬆開了手,依舊不依不饒的對著警察說道:“你的職責不就是保衛我們的生命安全嗎?你說我的兒子好好的,怎麽會莫名其妙的躺在醫院裏,生命垂危,還要進行什麽縫合頭顱的手術?”


    警察保持著自己的職業素養,耐心的說道:“這位女士,我非常理解您的保護兒子的心情,但這裏是醫院,請您保持冷靜。”


    色狼的父親的臉上出現了歉疚的神色,說道:“抱歉,警察同誌,我們就這麽一個不成器的兒子,請您見諒,還請跟我們說一下這件事情的具體經過。”


    警察點了點頭,對著色狼的父親說道:“是您的兒子,在這位女同誌經過一條小巷的時候,企圖對她施行強暴,這位女同誌出於自保,才導致你兒子受傷的。”


    “什麽,居然是,你這個小賤人傷害了我的兒子,我跟你沒有完。”色狼的母親完全是自動忽視了是他的兒子犯錯在先,張牙舞爪的衝著小助理就跑了過去。


    小助理嚇到臉色蒼白,艾瑞克及時製止住了老婦人要扇耳向小助理的手,冷聲的說道:“這裏是醫院,請你自重。也請你正式你兒子的人過錯。”


    魏思嫻也站出來說道:“是你兒子先要傷害我朋友,我朋友不過是自保,要是真是你兒子的惡行成功,你現在就該去監獄裏見你的兒子了,現在最起碼還保住性命了,你該知足了。”她想來是性格溫和的人,不會用如此重的語氣跟人說話,更不要所對方是年長自己很多歲的老人。


    但是色狼母親的不分是非黑白的做法,實在是讓人難以諒解看到在自己身後瑟瑟發抖的小助理,魏思嫻想到了曾經自己也是被自己最好的朋友護在身後,所以她今天一定不會任由小助理被人欺負。


    “警察同誌,你聽聽這個人說的是什麽話?這是對長輩說話的態度嗎?行,我不跟你們多說廢話,既然你們已經承認了我兒子是你們打傷的,那就賠錢吧。”色狼的母親蠻橫的說道。


    色狼的父親剛要開口說話,便被她粗魯的捂住了嘴巴,艾瑞克釋放是威壓說道:“我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是你的兒子對我們朋友犯罪,我們朋友是自保,不論書出於法律的角度還是道德的角度,我們都不應該賠錢。


    色狼母親擼起來袖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開始哭天喊地的說道:“我就這麽一個兒子,被你們弄得現在躺在裏麵受罪,你們居然想要耍無賴,自保怎麽了?那也是傷人,你們口口聲聲說我兒子想要強暴她,她這不毫發無傷的站在這裏了呢嗎?在看看我那苦命的兒子。”


    魏思嫻氣節,說道:“你不要曲解是非黑白,不能因為現在受傷的是你兒子,便把過錯都推到我們朋友身上,我朋友的心裏損傷呢?”


    色狼母親臉上的表情帶著怨恨的扭曲說道:“你朋友長得就是一副狐狸精的樣子,這麽晚了還獨自一個人出門,還偏偏走偏僻的小路,不就是明白了想要勾引男人嗎?穿的一副那麽少,說不定她就是勾引我兒子不成,才一氣之下把我兒子打傷的。”


    魏思嫻的麵頰漲得通紅,他本來就是性格嫻熟文靜的人,從小到大幾乎沒有跟人吵架過,更不要說是色狼母親這樣蠻橫不講理,如同潑婦一般的人。


    憋了很久,魏思嫻的身體被氣到發抖,說道:“你不要血口噴人,你有本事拿出來證據,否則我就告你誣告。”


    色狼母親此時也不再是一副裝可憐的樣子啊,坐在地上,她冷笑連連說道:“告我?好啊,你們三個還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說我兒子要強暴這個狐狸精呢,還打傷了我的兒子,我還要告你們呢,趁著我現在還好說話,趕緊的賠錢。”


    “你不要在無理取鬧了。”色狼的父親本就是風度翩翩之人,脾性溫和,剛才插不上嘴,這下也忍不住的加重了聲音對著色狼的母親說道。


    色狼的母親氣勢洶洶的朝著色狼父親走去說道:“兒子到底是不是你的,你怎麽還幫外人說話,現在我們的兒子還不知道能不能保住性命呢。”說道這裏,色狼的母親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落。


    色狼的父親看到她這個樣子也一時心軟,臉上出現窘迫的神色,語氣緩和下來說道:“兒子是個什麽樣子的人,你我心裏都清楚,不要在為難幾個年輕人了,生死有命。”


    魏思嫻此時不再劍拔弩張,畢竟色狼的父親還是通情達理的她願意尊重這位老人家。


    艾瑞克從剛才兩個人對峙的時候,便一直在小助理的身邊安慰著她,小助理畢竟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遇到這樣的情況早就慌亂無神,更何況她差點被人侮辱的事情,還在反複被提起來。


    “沒事了,不要害怕,我們都在。”魏思嫻不再,艾瑞克不好直接去抱住小助理,隻好把大衣脫下來遞給小助理,小助理什麽反應都沒有,隻是眼睛無神的,一直在流眼淚,她現在整個人就如同墜入冰橇一般,渾身的血液都快要停止流動了,為什麽偏偏是她,要去經曆這些磨難,她的男朋友到底在哪裏。


    色狼的母親聽到色狼父親的話憤怒不已,“這個女人,一看就不是好女人,一定是她勾引的我們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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