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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仇拿起《卻鳳古訣》他可不清楚這是針對女子的口訣,嚐試著運行一番,發現有幾個需要遊走的穴道,才運行了一個周天,大驚失色,趕緊丟下書,驚詫的不知所以


    “你怎麽不練了?”


    池仇嚇了一跳,門口站著許輕兒這個小蘿莉,大大的眼睛,甜甜的音。


    許輕兒是被許文賣給露水章台,除了當時穿著的一身衣服,再無旁物,今日起來,周容自然不會讓她再穿章台的衣服,自己有沒準備,隻好穿著齊效妁女兒的素衣,衣服略大,罩在身上,很不合體,池仇沉吟一會兒,笑嘻嘻的說:“小丫頭,你可別跟齊阿姨說哦。”


    “哼,你偷看別人的東西,還不許我說?”許輕兒顯然不打算放過池仇。


    “我給你買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衣服,行不行?”池仇現在口袋有錢,小姑娘長得這麽可愛,他招招手:“來,到叔叔這裏來。”


    許輕兒有些畏懼,不敢上前,見池仇臉上的表情,感到不安,轉身要走。


    “你若不過來,我可告訴她們你也偷看人家的書。”


    才到門口的許輕兒轉過身來,一臉詫異的看著池仇,果然,那書也是她從齊效妁女兒的屋子翻出來的,有些哀求的說道:“不要。”


    師夷之長以製夷,池仇見許輕兒模樣,“小丫頭,還太嫩。”心有些陰陽怪氣的嘀咕著。


    許輕兒想不明白為何是自己發現這個叔叔偷窺,現在卻成了她是犯錯誤的,她還算聰明,征求的說道:“那我們誰都不說,就扯平了。”


    池仇說:“好呀,咱們拉鉤。”


    許輕兒不知道拉鉤是何意,臉上全是問號。


    池仇伸出小指頭,解釋道:“來,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小丫頭覺得很好玩,嚐試的走近幾步,伸出小小的指頭:“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哈哈,小姑娘真好逗,池仇想起自己遠在天山的女兒,不曉得長成啥樣子,會不會也有這麽一雙藍瞳?很快他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這藍瞳不比黑瞳,是隱性基因,哪有那麽容易。


    盯著許輕兒的雙眸,池仇覺得看到了一片海,那麽藍,那麽深邃,身為華夏人,哪裏都隻得自豪,就是眼睛不如歐美人迷人。


    “叔,叔?”


    “誒!”池仇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將她抱起。小姑娘的小軀體給自己的感覺是那麽的瘦弱,那麽的需要自己的關懷和嗬護。


    “啊!”這一下把許輕兒嚇的不輕,手舞足蹈的就要掙脫。


    “輕兒、輕兒!”周容剛進屋,見不到池仇也見不到輕兒,正在前院尋呢,聽到唿喊就衝了進來,看見池仇正抱著她女兒,臉色一下子霜化了。


    池仇鬆開許輕兒,騰的一下站起:“我說這是意外你相信嗎?”


    周容見女兒的表情很慌亂的樣子,心裏一陣的緊張,擁著女兒,她是進屋是衝進來的,出門也是一樣。


    齊效妁站在門口,盯著池仇的褲襠,滿臉鄙夷。


    池仇這才發現自己的窘態,不至於吧,就跟小蘿莉拉扯一番,難道自己心裏有哪裏不正常?這還是真是有理說不清,更何況自己沒理。


    池仇腦子一空,還沒來的及思考,該如何處理這樣的窘境,齊效妁惡狠狠說道:“行了,池仇,看你也老大不小了,身邊沒個女人的!當時候我幫你物色幾個,肯定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段有身段,隻要你看得上就行了。這幾天你要是忍不住的話自己拿用手呀。可千萬別打輕兒的主意,人家才多大?”


    好彪悍的說詞呀,池仇真的是無地自容,無法反駁,看著齊效妁的背影,池仇真是覺得今天好像中了邪一般。


    來到前院,聽見周容母女的哭聲,池仇覺得自己整個身體都是滾燙的,衝到院中水井處,趕緊打井蓋打開後迅速的打了一桶冰涼的井水,一把把井水潑在自己臉上。冰冷的感覺蔓延至全身,頓時就一陣的機靈,這才感覺自己滿是邪念的腦子稍微的清醒的了一些。


    這個院子是不好意思再多呆了,想著李遠的囑托,問了齊效妁,得知那厲氏夫婦仍沒有迴來,池仇拿了兩個半冷的饅頭,推門而出,往城衙方向去了。


    雖然不願意,但池仇和李遠都覺得王茗慧可能慘遭毒手了,至於厲光元如何發現她和李遠的私情,過程已經不重要了。想到那麽一個明媚的女子,家族的敗落,親姐的遇害都沒有擊垮她的心,現在卻突然消失了,池仇唏噓不已。


    去城衙討要“追逃令”,無非是讓李遠那顆愧疚的心得以寧靜,在這一點上,李遠看似花花公子的做派,但多少還有真情流露。


    “哎,自己都一把亂麻,還為你的事情跑來跑去,你受了傷就躺在那裏有人伺候,我受了傷,還得去虎嘯鎮,查你姘頭的下落,真是不公。”池仇邊走邊罵李遠。


    普救堂裏的李遠不停的打著噴嚏,正在喝的藥已經吐出來好幾次了,連給他喂藥的女護都覺得他是有意的,故意把藥吐在她大大的胸脯上。


    “你怎麽不好好休息,怎麽出來了?”


    一匹紅馬停在池仇身邊,小縣主翻身下馬:“你趕緊迴去,你這傷還沒好呢?”


    池仇歎道:“李遠的侍從厲光元不見了,我幫他申請個追逃令。”


    “什麽?他為啥呀?”侍從居然逃跑,這種事情在河間屬於大逆之罪,人人得而誅之,厲光元居然叛逃了?


    “我怎麽知道。”池仇不方便把王茗慧的事情說與小縣主。“你這又是去做啥?飛煙好些了嗎?”


    “飛煙,飛煙,你就知道飛煙,你自己還帶著傷呢,一個追逃令有啥重要的,說不定明天人家就迴來了。”宴菟兒還是不相信有侍從會叛逃,要知道厲家也是有家名,厲光元再落魄也是貴族,厲家的一切他都不要了?


    “受人之托嗎,忠人之事,他昨天就交代我了,這不是已經耽擱一個上午了。”池仇攤攤手:“我已經托周容去問過了,厲氏夫婦還沒迴來,這已經是第三天了。”


    “我去幫你辦吧,你先迴去,正好我要去見我父親。”


    “不必了,我還是多走動走動比較好。”


    宴菟兒打量池仇:“你怎麽衣服都是濕的?這樣很容易著涼呢。”


    言語中充滿了關懷,讓池仇倍感溫暖,尤其是從這個一直冷冰冰的宴菟兒的嘴裏說出來,很能滿足男人的虛榮感。


    “縣主殿下”不知何時一輛牛車來到身後。


    “咦?”宴菟兒以為自己的馬占了道,牽著馬韁,往邊上挪了挪,迴身見到來人:“楊三兒?”宴菟兒看著牛車:“拉迴來了?”


    “恩,拉迴來了。”楊三兒麵色蒼白:“真慘,一家子,一個大人,三個娃,兩個女婢,都燒成炭了。”


    “啊!”聽了楊三兒的敘述,池仇大叫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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