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biquxs.info/


    </p>


    隻見池仇飛躍而起,長拳一輝,破空風聲唿嘯而來。“摧……”


    任凱一個旋身,昂視四周,看著諸人麵上驚駭神情未退,很是得意。其實方才他已有收力,又途中換了掌法,可惜宴菟兒發力實在不巧,正是任凱迤邐境界全開、極盛之時,即便這樣,也依然一掌將宴菟兒打了個七葷八素。


    等於宴菟兒幫池仇擋了一個大招。


    不過也正因為此,池仇得以充足的時間蓄勢,而任凱不得不擺開架勢,重新聚力。


    “梅……”


    任凱運氣而動,見池仇要功,任家拳“陷水龍卷”別的不說,這招纏鬥的拳腳功夫,就連少林一脈高僧知道後也讚歎不絕。


    “不好,快撒手。”靠在牆壁的,宴菟兒小嘴微張,頗有些震驚的盯著池仇,他現在情況似乎是因為見到自己受傷而起,心中有些感動,但她方才感受的到“鬼穿腸”霸道的迤邐境界,也非常清楚“陷水龍卷”的厲害,池仇右拳一旦陷入,右臂不斷,難以擺脫“陷水龍卷”的吞噬之力。可一起都晚了,池仇將將喊出:“金……”字。


    池仇化掌為拳,毫不退縮,衝著任凱大吼一聲“針……”


    “找死!”任凱雖來不及催動百分百的迤邐境,但七成聚力加上吞噬一切小拳種的絕學“陷水龍卷”已然成型,任凱毫不猶豫的直麵相迎。


    池仇此時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手掌催聚真力,直衝食指、中指。這招“摧梅金針”乃是天山遇見的內家高手所創,梅瓣飄落,隨風而動,若想此時摧梅,可想而知需要多大的內勁?


    與其說它是掌法,更不如說它是六脈神劍、一陽指更為妥帖。


    瞬息之間,陷水龍卷,卷風卷雨,已將池仇右臂陷於重圍之中,手臂衣袖被勁力撕扯的一條條、一絲絲,隨風浮動。


    池仇震驚之餘,卻不改初衷,手臂不敢亂動,直刺任凱麵門。


    隻見任凱的龍卷勁力已經將池仇肩膀卷動,池仇若再想強行進入,氤氳勁力不夠,必然整個人都將被吞噬其中,即便不死,也是大殘。


    任凱此時勝券在握,正要催動好一招製勝,就在此時,池仇周身淡紅之光一閃,竟推開了雲卷。


    眾人驚唿,沈亮喃喃道:“他的破鏡了。”如此險境,破鏡衝蕩,任凱一顫,赫然發現從雲卷中央伸出兩根指頭,直指任凱的麵門要害,這一下倒是匪夷所思,任凱沒想到雲卷之中伸出來的不是掌也不是拳,居然是兩根指頭,方想起池仇這一招叫做“摧梅金針”心中大亂,被點住麵門,頓時破了他的護體的氤氳之氣,任凱周身一軟,陷水龍卷之力驟失。


    任凱萬沒想到自己迤邐境居然被池仇破了,心中駭然,真氣不繼,登時眼前一花,險些昏去,勉力躍開。


    而就在此時:“啊”的一聲,穿透帷帳,原來鐵竹似乎衝破了穴道,毫不客氣直擊侵犯她身體的“惡棍”。一個手刀結結實實砸下,爾朱荏疼的冷汗直冒,大叫不止。


    聽到那聲慘叫,又見掀開帷帳的爾朱荏無比精彩的模樣,旁邊諸多男子都忍不住下體一寒,齜牙咧嘴,但心中皆罵:“活該。”


    宴菟兒是個女子,乍見爾朱荏醃臢汙穢,嚇得趕緊閉上眼睛。


    任凱心知失了一招,此戰已敗,內息運轉一番,有些阻滯,雖堅信自己刀法必然能夠斬殺在場眾人,但爾朱荏被鐵竹偷襲,若再打下去,背後亦有被鐵竹偷襲的危險,暗道:“今日說起來終歸是荒唐,需救治小爵爺,再謀後算。”當下心一橫,小凝內力,一提爾朱荏後領,將他夾在腰上,雙足貫力,衝著謝常高叫道:“讓開!”


    門口謝常高、沈亮、李遠諸人自知攔不住,閃開一條道,任其而去。


    厲東明帶著錦差趕到,直接讓人將謝常高圍住,謝常高使了一個眼色,沈亮隨即展輕功而去。


    錦差要追,厲東明攔住,饒有深意的看著謝常高:“人家定陶謝家的三公子,好歹要派個人報信,不必追了。”


    謝常高心如明鏡,見這些錦差直接圍了自己,心知敗露,雖不知哪裏出了差錯,若是拒捕,放到場麵上總歸不好聽,事後也不好周旋,畢竟定陶謝家與宴湖宴家,可以說的上是唇齒相依,兩家的發跡,皆在於通西渠,否則兩家也不過是個默默無聞的小家族,而通西渠經營多年,除了宴家,沿途各家族皆出力不少,尤其是定陶謝家。


    謝常高給宴湖錦差這個麵子,厲東明的話也讓他聽得極為舒服。行走商場多年,麵子是相互給的,這個道理他還是明白的。


    厲東明不費吹會之力,拿下了張驛丞嘴中所說的主犯,他們錦局的人來的晚,這道不是他的過失,畢竟今日才接手錦局,此時此刻就能召集人手維持現場,效率算是不錯了,又羈押了嫌犯謝常高,今日這趟差事他算是辦的不錯了。


    宴菟兒此時已經站了起來,受了鬼穿腸一記大招,渾身酸痛,見池仇先不來照看自己,卻先用外衣蓋住受辱的鐵素竹和素蘭,頗為吃味,說道:“你這人好沒良心,若不是我出手,你隻怕早被那鬼穿腸一拳打了窟窿,還不來照顧我,管那兩個章台女做啥,她們本來就是……”


    池仇遮蔽好二婢,他到底與五嶽人不同,對女子頗有尊重,聽了菟兒的話,認為她瞧不起婢女趨步責道:“你怎麽這般無心無肝,都是女子,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其實宴菟兒話才出口,也有些後悔,說著說著就停下來了,後麵的話並非池仇打斷,而是她不忍說。結果池仇反倒責備於她,宴菟兒從小孤僻,與人交談不多,說話辦事直來直去,沒啥心機,說道一半,才發覺不妥的情況極多,這一下被池仇點出來,旁邊厲東明這些錦局的差人皆在,厲東明,她隻見過幾次,不熟悉,其他錦差都是她的同僚,頓時好生沒有麵子。


    “你說什麽你,女人何苦為難女人?我是女人嘛?”宴菟兒心中所想,人家還是少女呢,怎麽可能是女人(婦女),見旁邊錦差偷笑,厲東明抬頭看月亮(陰蒙蒙的天,哪有月亮),宴菟兒腦子一懵,脫口而出:“她們是章台女,如何能跟我比?”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混跡在五嶽大陸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宏樂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宏樂並收藏混跡在五嶽大陸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