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迴主臥?


    張歡看著亭亭玉立的王樂樂,仿佛是在做夢。


    四年前妻子懷孕,生產,他長時間沒有夫妻生活。一次喝多了酒,陪客戶去洗腳,沒有把持住,犯了男人都會犯的錯。


    那件事妻子本來不知道,但一想妻子生娃那麽辛苦,他忍不住愧疚,向妻子坦白了。妻子沒有發任何脾氣,卻嫌棄他惡心,把他趕出了主臥。


    從此以後,妻子一根頭發都不讓他碰,甚至主臥也不準他踏入一步。


    妻子允許他進房了?


    張歡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還愣著幹嘛?”


    王樂樂眉頭微皺。


    張歡偷偷一眼瞥過去,妻子流露出的神態,相比過去的清純動人多了三分嚴厲。


    相比過去流行線的身材,胖了一點點,但一點也不顯胖,相反多了幾分成熟。


    由於長期處在一個屋簷下,張歡好似一葉障目,一直沒有注意到妻子的身材變化。


    就是這一眼,張歡好似發現了新的寶藏。


    眼神火熱,心跳的厲害。


    “你有病吧?”


    麵對老公恨不得生吞了她的目光,王樂樂板著臉轉身進屋。


    張歡反應過來,趕緊收拾東西。


    走進主臥,妻子特有芳香,撲麵而來。


    房間裏的擺設,大體還是以前的模樣。但許許多多的細節變化,讓張歡產生了一種進入陌生女人閨房的錯覺。


    張歡緊張的鋪好地鋪,小心翼翼的在地上躺好,“我……睡了!”


    “嗯!”


    王樂樂檢查了一下兒子的蓋被,平淡的關上燈。


    房裏陷入漆黑,張歡心癢難擋的聽著妻子的動靜,卻隻能聽著兒子均勻的唿吸聲。


    他想幹些什麽,卻又擔心打破難得的進展。


    王樂樂一個人時常長了,房間多了一個男的,她也有些不習慣。


    她反複的告訴自己,這是他老公,兒子都快幼兒園畢業了,沒什麽不好意思的。


    越是這樣想,她越是不好意思。


    過了一個多小時,張歡在糾結中睡著。王樂樂聽見張歡睡著的唿吸聲,這才困倦的睡去。


    睡夢中,王樂樂夢到張歡偷偷侵犯她。


    就在夢境中的緊要關頭,她突然驚醒了。


    睜開眼睛,看到張歡,抬手就是一耳光。


    啪的一聲脆響。


    張歡穿戴整齊,正在拉賴床的兒子。


    “你幹什麽?”


    王樂樂感覺惡心的縮到床頭,扯過被單擋住了脖子。


    滿眼冰寒的質疑,帶著一種別樣的味道。


    誘人到了極點。


    但王樂樂本能的反應,讓張歡再一次愣住了。


    果然,妻子對他當年的錯誤,還是耿耿於懷。


    兒子害怕的看了看王樂樂,討好的說:“媽媽,我馬上是小學生了,我自己能穿衣服。”


    “那個張歡,我沒想打你!”


    王樂樂看了看手掌,又看了看穿戴整齊的張歡。


    總不能說她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吧?


    張歡不在意妻子這一巴掌,但在兒子麵前被抽耳光,當爹的麵子全丟光了。


    他羞愧的出門,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算了。


    送兒子到小學門口。


    兒子左右看了幾眼,沒看到他的小夥伴,同往常一樣,拉著張歡等了起來。


    不一會,奔馳保姆車開過來。


    一個小家夥跑到兒子身邊,兒子湊到小家夥耳邊,小聲說:“我偷偷告訴你啊,我歡哥一早被樂姐給打了。”


    “啪!”


    兒子掄起小巴掌,抽了一巴掌空氣,嘴巴裏還來了一個擬聲。


    張歡曈曨一縮,兒子發現他臉色不對,機靈的拉著小夥伴就跑。


    “張先生,你兒子真乖巧。我們家豆豆要是有他一半就好了。”


    一旁的美婦羨慕的看著兩個小家夥進校門。


    張歡尷尬到了極點,“那個……蔣老師,你們家豆豆要是像他這樣,你就知道有多頭疼了,我還羨慕你們家豆豆呢!”


    蔣聽樓聽的出來張歡不是恭維,忍不住會心一笑。


    她又想到小家夥說歡哥一早上被樂姐打了,矜持的忍著笑。過路的一個家長看到她這樣,一不小心撞到一個肥婆,挨了肥婆一頓臭罵。


    張歡給蔣聽樓打了聲招唿,正準備走,手機響了。


    是妻子打來的。


    王樂樂在地鐵上,記起一份急用的文件沒拿,來迴等地鐵要時間,會錯過主持晨會,讓張歡幫她把文件送到公司。


    妻子各方麵都認真仔細,並沒有丟三落四的毛病,張歡估計是早上的事情影響到了妻子,“好,好,我這就迴去幫你送過去。”


    掛斷電話,張歡緊急的叫車。


    蔣聽樓說:“張先生,這是上班高峰期,這邊接送孩子的車也多,這個點很難叫到車,你要去哪?我送你。”


    “那……麻煩了。”


    文件妻子要急用,張歡稍一遲疑,便答應了。


    坐進奔馳保姆車,蔣聽樓啟動車子,迎麵一輛汽車和電動車中間,看著隻夠一輛車經過。車嗖的一下鑽了過去。


    張歡受驚的握著安全帶。


    這特麽是個馬路殺手啊!


    車拐上大道,匯入車流,張歡提著的心,終於落迴了肚子。


    蔣聽樓疑惑的問:“張先生,你怎麽了?”


    “沒,沒什麽,我打電話到公司請個假。”


    張歡不敢說他後悔坐免費車了,一個電話打給徐良。


    徐良堵車堵了七八分鍾,聽到電話聲音,煩躁的看到來電是張歡。


    立刻坐正身子,幹咳兩聲,調整好情緒,接通電話,“師父!”


    “徐經理,我上午有個客戶要見,就不去公司了,給你報告一聲。”


    業務員的時間其實挺活,就看上司什麽態度了。


    張歡一聲請示,就算是隔著電話,徐良也連連點頭,“好的,好的,師父!”


    雙方又客氣了兩句,張歡正要掛電話,徐良討好的說:“師父,有個事情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嗯?”


    張歡一聲疑惑。徐良緊張的說:“昨晚商臣一品的趙副總,拉我和工程部段組長一起去喝酒。趙副總言語之間對您很不滿,段組長可能會找您麻煩!”


    “好,我知道了。”


    昨晚?喝酒?應該是他婉拒了馬心儀等人,當時姓趙的在馬心儀麵前,什麽也沒表現出來,事後找人喝酒,捅起了他的陰刀子。


    張歡答應一聲,徐良從張歡的語氣什麽也聽不出來,緊張的說:“師父,您先忙,我就不打擾了。”


    “好!”


    張歡掛斷電話,發現蔣聽樓瞥他的餘光不對勁,“蔣老師,怎麽了?”


    “椅子後背有水,我開車不好拿,你自個拿一下。”


    蔣聽樓知道張歡是個小業務員,天天送兒子上學,在媳婦麵更是唯唯諾諾。


    說白了就是一個沒本事的家庭婦男。


    可一個小業務員給經理打電話,氣場完全變了。


    穩重,大氣,隱隱透著山嶽一樣的厚重。


    這還是她表麵印象中怕老婆的小小業務員嗎?


    出於修養,蔣聽樓不會瞧不起任何一個人。但張歡的經濟條件,跟她相差太遠,這是客觀的事實。她和張歡打交道,定位很清晰,就是兒子同學的父親,保持禮貌即可。她不會浪費時間和精力,去跟張歡交朋友。


    這一下,她對張歡產生了淡淡的好奇,觀念也有了改變。


    送張歡到小區門口。


    張歡感激的下車,蔣聽樓掏出一張精美的卡片遞過去,“這是我的名片,電話是我的個人微信。我家豆豆性格內向,什麽都不跟家長說。豆豆如果給你們家正正說了什麽小秘密,希望你能給我講一下,拜托!”


    “好的!”


    張歡接過名片,手一抖,名片差點掉地上。


    蔣氏投資,首席財務官,蔣聽樓。


    之前他聽兒子講,豆豆說他母親,除了健身,就是逛美容院和商場,他真以為蔣聽樓是個專門帶娃的貴婦呢!


    原來這是一位隱藏大佬,騰飛機械所屬的騰飛集團,上市之前就找蔣氏投資融過資。


    上市後,蔣氏投資做過股權持減,但依舊是騰飛集團第七大股東。


    “我先走了,記得周末豆豆過生日,你一定要帶正正來。”


    蔣聽樓關上車門,一腳油門下去,車像離弦的箭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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