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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後便是烤肉了,將火堆點燃之後,於小天選了兩塊肥美的肉用簽子串起來放在火堆上烤。


    洛九天右手不斷的摸下巴盯著野豬看,似乎在思量著什麽。於小天見狀還以為洛九天在擔心吃不完怎麽辦,於是笑道:“能吃多少吃多少,吃不完就扔了唄,反正這裏野獸多,不在乎這一頭。”


    “我是在想該怎麽吃才好,扔不扔的事情咱不考慮那個,反正也不要錢,我管你扔哪兒。”洛九天說罷,馬上走到那野豬屍體邊精心的割了一塊肉下來。


    “夠奢侈的啊,用氣機駕馭武器來懸停烤肉?”


    “人活一世,不能虧待了自己,沒有舒服的地方睡覺,總得拿點兒什麽補迴來吧。”洛九天笑嗬嗬的說道。


    “額,好吧,不過你手中那兩個奇怪輪型武器就是傳說中的玄輪了吧?”於小天對於洛九天用一件神兵來烤肉倒是沒有什麽太大的反應,他不是一個拘泥於小節之人,反而是對洛九天的手裏的武器十分感興趣。


    若這真的是傳說中的玄輪,那可就有一段說法了,傳說玄輪一百多年前在一位半聖手裏,那位與洛九天卻不同,雖然平素裏打扮什麽的都不拘小節,但是家裏的武器與茶具全部都擺放的十分整齊,更重要的是全部都一塵不染,試問一個平時自己都那麽懶惰邋遢的人卻將自己的家收拾的一塵不染,那意味著什麽。


    一次,那位半聖的徒弟打酒迴去,看見他師父拿著一柄站著鮮血的刀在追著鄰居家那個殺豬的屠戶滿地跑。看著師父手中的刀上麵沾著鮮血,嚇得他還以為那屠戶做了什麽挨千刀的事情了,生怕師父氣急之下展露真正實力一下子就將那屠戶碾死了。


    於是那徒弟立刻將酒放在桌子上,隨後衝出去將那位半聖死死攔住。最後的原因很簡單,那個鄰居家的殺豬刀壞了,然後聽別人說那位半聖家裏有很多的好刀,之後這個鄰居就來借,發現那位醉醺醺的,問了一句之後他誤以為那位同意了,便拿了一把名刀去殺豬。


    後來那位酒醒了出去溜達的時候看到了自己的名刀被拿來殺豬,然後就出現了剛才的鬧劇。


    若是那位知道洛九天拿著那位視如生命的神兵來切豬肉烤,隻怕會突然氣的從墳頭爬起來吧。


    於小天看著那懸停的玄輪,而後無語的看著洛九天一眼:“如果是玄輪的前主人看到這個畫麵的話,隻怕你已經死了千百萬次了。”


    “切,嚇唬誰呢。”洛九天一臉無所謂的說道,“當初從那老頭兒的白骨上把這倆拿下來的時候,骨頭都散架了,難不成他還能托夢來打我?”


    “我去,你還真的去吧那位半聖的墓給刨了!?”


    於小天很是意外,按理來說那位半聖早就淡出了江湖,應該沒有人能夠找到他的墓葬所在才對,就算找到了,能夠逃得過他的徒子徒孫的追殺!?


    “你是怎麽找到的!?”


    “嗬,你以為我洛九天是誰,那是當今盜聖,隻要我想,什麽東西偷不到?”


    隨即,洛九天從腰間的小袋子裏拿出了一些東西。


    “你......”


    這也不能怪於小天那麽震驚,實在是洛九天拿出的東西太讓人出乎意料之外了。裏麵裝的東西不是什麽稀世珍寶,而是一小包鹽,一小瓶醬油,一小瓶醋,調味料·····。


    見到於小天用異樣的眼神在看自己,洛九天一副看鄉巴佬的神情,“你們怎麽了,用那種眼神看我,早就說了,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額......好吧,你厲害。”於小天有幾分無奈的對洛九天說道:“服氣。”


    他娘的,行走江湖誰帶這玩意兒!?


    吃著香噴噴的野豬肉,於小天也沒有再誹腹了,心情十分的好,吃了這終於沾著肉味兒了,這讓他再一次感覺到了自己是個喝酒吃肉的江湖好漢。


    “誒,我說,你是不是在想哪家的姑娘?”


    洛九天一屁股坐在篝火邊靠在樹下的於小天身邊,透過樹葉間的空隙,望著夜空中掛著的圓月。


    於小天也順著洛九天的目光看去,今夜的月兒特別的圓,說實話,於小天在思念西蜀的兄弟朋友們,觸景生情。


    見到洛九天問起,淡淡的搖了搖頭,道:“沒有,天下未定,何以為家。”


    “嗬嗬,照你這麽說,你家王爺一日不統一天下,你就一日不娶妻生子了?”


    於小天沒有否認,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我確實是這麽想的。”


    “那你有沒有喜歡的姑娘?”


    於小天聞言,眼神恍惚了一下,要說喜歡的姑娘,那還真的有。


    洛九天瞧著他的神色,心中便了然了,“反正也沒什麽事,說說唄。”


    於小天不是什麽內斂的人,這也沒什麽不能說的。


    隻不過,他不知道從何處說起。


    “你想聽哪一段兒?”於小天沒有了主意,幹脆就直接問吧。


    洛九天聞言,隨口說道:“就從你們怎麽認識的,是青梅竹馬還是一見鍾情開始。”


    “好吧。”


    接著,於小天便將他的所有經曆繪聲繪色的講給洛九天聽,當然,其中也有一些藝術加工的成分。


    ·····


    “魔,你在幹什麽?”


    另一邊,山脈別院派出來追殺洛九天與於小天的一方,殘躺在篝火邊就睡得跟死豬一樣。魔靜靜的坐在篝火旁,靠著樹幹,若有所思。魅本來在擦拭著手中的名刀葬雪,但是以前幾乎沒有看到過魔這般神色,便好奇的問道。


    “恩?啊!沒····沒什麽,隻是想到了一些以前的往事而已。”魔說著臉上出現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紅潤。


    “哦,原來是這樣啊。”魅也沒有想太多,低下頭繼續擦拭著手中的葬雪道:“哎,你們這些讀書人就是奇怪,多愁善感。”


    魅說的是實話,魔隻是現在看起來滿身的江湖殺伐之氣,但他原本是一個學富五車的秀才,若是一心在仕途之上,未來大齊的朝堂可以輕鬆當個一方長官。


    可是魔卻放棄了這條路,做了一個殺手,與他原本的生活路線是兩種概念的路線,和那個僥幸迴了大唐的江南道讀書人有些相似。


    每一次魅和殘問魔這是為什麽的時候,魔的迴答十分簡單,隻是因為做殺手自由一點,也更加簡單。


    外表上看起來魔是那種喜歡悠閑生活之人,但是他背地裏在注解經卷上麵花的功夫可半點兒也不輕鬆,讓人捉摸不透他的內心世界究竟是怎樣的。


    聽到了魅的嘀咕,魔一如既往的隻是笑了笑,沒有再接話,隻有他自己才知道為什麽會將自己為什麽那麽做,即使別人認為他是個怪人,也要堅持去做。


    “對了,魅,你在與鐵甲猛虎一戰之中,我發現你對周圍的氣流律動的掌控比之前的訓練之中差了很多,而且使用三千雪葬的時候,揮刀速度比之前慢了一分,對於你來說,這是一個很大的破綻,還有待加強。”


    魅點了點頭,道:“的確,在我確實還欠缺經驗,這樣的程度大概還差那個人很遠吧,聽說那個人當年靠著一把天子劍便縱橫了西蜀的江湖,等離開山脈之後一定要再去一趟西蜀,找機會與他一戰。”


    “你就那麽想戰勝陸傾川?”


    魔倒是有些意外,“不過,似乎也沒什麽機會了,且不說他身邊層層高手護衛,便是他本人,也早早的到達了神魄境,如今這幾年過去了,真實實力隻怕已經在生死境了,雖然你也是個武道天才,但不得不承認,想要戰勝陸傾川,很難。”


    “我找老爺子幫忙查過,陸傾川在大唐清風嶺遭遇過截殺,好像跌境了。”魅說話之時眼神之中散發出一股精芒,“如果真是如此,那他現在應該也是造化三玄境,我還有機會。”


    魅卻還不知道,她苦追趕多年的人,此時正在如碾死一隻螞蟻一般在巷道裏隨手拍死了一個埋伏已久的造化三玄境殺手,而後若無其事的離開迴了一處隱秘的別院。


    “誰這麽無聊,大晚上的不睡覺,在背後說人的壞話?”陸傾川躺在床榻之上正準備睡覺之際一連打了兩個噴嚏。


    正當此時,陸傾川眸子一凝,嘴角微微抬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動作這麽快,恭王府的速度,有點兒意思。”


    門外院中,十數個夜行人雙眸銳利的死盯著那間黑燈瞎火的屋子。


    他們都知道這間屋子裏是誰。


    西蜀唯一的王,陸傾川!


    即使是十六大大楚江湖上響當當的高手共同對付屋內那個可能還沒有意識到已經身處險境的西南王,他們此時的心情也是十分忐忑,惴惴不安!


    為首的兩個太清境巔峰高手麵麵向覦,都已經到了這裏了,他們不可能撤退。


    兩人相互微微點了點頭,而後向身後的同夥做了個手勢。


    “嘖嘖嘖,畏首畏尾的,要打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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