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明月朝陸沉旁邊挪了挪,開始一針一針的給陸沉講解。


    為了讓陸沉看清楚,程明月靠的很近,她的發絲不經意間掃過陸沉的眼尾,隻見他閉上眼深吸一口氣,那模樣……


    氣的程明月真想給他一巴掌。


    她隻在影視劇裏看到過這麽浪的行為,通常那些人還都是些登徒浪子,沒想到陸沉年紀輕輕就已經這麽油膩了!


    陸沉睜開眼就看到程明月那像看色狼一樣的眼神,他臉臊的通紅。


    他也不知道為啥會做出這麽孟浪的動作,當時聞到程明月發端傳來的幽香,他真的有些情不自禁。


    這次陸沉沒為自己解釋,嘿嘿的笑了兩聲,又湊到程明月身邊,腆著臉問道:“明月,你剛才那一針是怎麽織的,你再給我教一遍行嗎?”


    程明月真是被陸沉弄的沒脾氣了,瞪了他一眼就又給他講了起來。


    接下來的幾天,除了做飯、吃飯、睡覺,程明月和陸沉兩個人不是一起織毛衣,就是一起看書學習,兩個人也越來越合拍。


    這天,程明月讓陸沉幫她撐著毛線,想全部纏成毛線團。


    剛開始一切都很順利,期間陸沉不知道思想跑到哪裏去了,隻一會功夫,毛線就亂成一鍋粥,程明月解了好半天都沒解開,氣的她握起拳頭直接給了陸沉一拳。


    陸沉被捶的齜牙咧嘴,捏著程明月的拳頭就不撒手,猛的使勁一拽,程明月沒有防備,直接就被拽到陸沉懷裏。


    程明月正想發怒,抬眼卻撞上陸沉溢滿溫柔的眼睛,她瞳孔驀地一顫,唿吸也跟著變得急促。


    陸沉一隻手輕輕扣住程明月的後腦勺,一隻手緊緊摟著她的腰,低頭吻住她粉嫩的雙唇,用舌尖一點點描繪著她唇瓣的紋路。


    隨著程明月的唿吸,陸沉漸漸加深這個吻,直到程明月渾身軟成一灘水,他才放過她,眼裏都是得意的笑,仿佛在說“我的吻技還差不差?”


    程明月真的很好奇,陸沉是怎麽做到吻技這樣突飛猛進的。


    陸沉一眼看穿了程明月的疑惑,很是厚臉皮的說了一句:“天賦異稟!”


    自從這天之後,陸沉像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隨時隨地逮著程明月就要親親。


    程明月也在他的磨礪之下,五天瘦了十斤不止,她的嘴唇都快被親禿嚕皮了。


    程明月滿含怨念的瞪了一眼陸沉,隻不過程明月自己不知道,此時的她眼波流轉,兩隻眼睛像是被水洗了一般澄澈透亮,嘴唇更是像塗了胭脂般紅豔豔的,那嬌嗔的模樣更是讓陸沉下腹一陣脹痛。


    陸沉趁程明月不備,又把人拉進自己的懷裏胡作非為一番,程明月被親的七葷八素,連打人的勁都沒有了,雙腿更是軟的像麵條。


    這天程明月罕見的沒有做飯,兩個人躺在床上吃了一天的黃瓜和水果。


    別問程明月為什麽不進空間了,問就是陸沉給她下了迷魂藥,意亂情迷的時候答應他以後非必要不能躲進空間裏,晚上更是特意強調了,必須留在外麵。


    清醒過來的程明月捶胸頓足的,奈何陸沉那廝太不要臉了,這也讓程明月長了個心眼,以後不管什麽時候都要保持清醒,不能犯糊塗。


    第十天的時候,劉強一個人來了,這次他沒有開車,騎了輛自行車過來。


    他一進屋子先是關切的問了問陸沉腿恢複的怎麽樣了,之後又問家裏還缺什麽,他幫著去買迴來。


    “你隨便買些菜就行!”陸沉頓了頓開口道:“京市那邊怎麽樣了,有消息傳來嗎?”


    劉強抬頭看了一眼程明月,陸沉聲音很是清冽,“不用背著明月,她跟我夫妻一體,有什麽說什麽就行。”


    劉強了然,有些不好意思的朝程明月笑了笑,這才開口:“大哥,這是黑子從京市寄迴來的信。”


    陸沉接過信一目十行掃了一遍,聲音比之前更冷冽了幾分,“蕭平,很好!”


    陸沉說完就拿出紙筆,不一會就寫好一封信,折好遞給劉強:“給黑子寄掛號信!”


    劉強走後,陸沉把剛才的信遞給程明月:“蕭平太喪心病狂,竟然肖想我表妹。”


    程明月已經把信看完了,心裏也跟著一緊,“現在他家勢大,我們隻能借力打力,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你表妹被他糟蹋了。”


    陸沉摩挲著手指,眼裏的戾氣噴湧而出,程明月見狀忙伸手握住他的手。


    京市。


    一家屬院外,一名二十多歲的男青年蕭平,伸手捋了捋他額頭前的兩撮劉海,吊兒郎當的說道:


    “她沈文清有什麽好牛的,家裏人都下放到鳥不拉屎的窮山溝裏去了,就剩她跟她媽還留在京市,還隻是個掃大街的,小爺我能看上她,是她祖墳冒青煙呢,還跟我拿上喬了,她以為她還是以前的軍區大小姐啊!”


    對麵一名小年輕一臉猥瑣,“大哥說的對,您能看上她,是她祖宗八代修的福呢,現在還敢下大哥您的麵子,簡直就是給臉不要臉。”


    “去,不管想什麽辦法,必須把她給我弄來,我還非得嚐一嚐沈文清那小辣椒的滋味。”


    猥瑣男不知道跟蕭平說了些什麽,兩個人頭碰頭哈哈大笑,那聲音跟鴨子一般難聽、聒噪。


    不多時又從家屬院裏跑來一個十七八歲的姑娘,她捂著臉對蕭平說道:“蕭哥,我真的不知道你妹妹最近抽什麽瘋,屋裏的東西砸了好幾迴了,就連我都被她抽了好幾巴掌。”


    “瑤瑤她又怎麽了?”蕭平的語氣滿是不耐煩。


    他這妹妹前幾天摔了一跤,撞傷了腦袋,醒來之後就像魔怔了一般,總嚷嚷著要找人報仇,他都快被煩死了。


    “誰知道呢,聽說吵著要去西府呢,不知道去那種地方幹嘛?!”女孩不滿的嘟囔道。


    “要去西府?!”蕭平眸光微閃,“走,去看看。”


    幾人相跟著進了家屬院。


    西府。


    程明月正在給陸沉拆腿上的棉布。


    本來她還想讓陸沉再多綁幾天再說呢,可陸沉心急的不行,怎麽勸都不聽,非鬧著要拆。


    程明月知道他心裏擔心他表妹的事情,也就順著他,隻是兩人說好了,要是腿傷沒好的話,還得再綁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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