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家庭的角度來看,這麽一個壓榨了外人來讓自己家庭變得富裕的不管是丈夫還是父親這樣的角色,都是一個好人。


    可站在社會的角度來看,這種人也許不值得一提,站在被支配的人的角度來看,這種人又是罪大惡極。


    所以現在繁星已經不想那麽多問題了,既然誰都可憐,那就袒護那些最可憐的人。


    而且繁星也認可對方說的話,既然從簡入奢易,從奢入簡難的話,那自己就把對方給殺了吧。


    畢竟把人家搞破產,估計人家也挺難受的,自己那麽一個心善的人,看不得別人活著那麽難受。


    所以不如一刀了結了對方,讓對方在最舒服,最巔峰,最富有的時候死掉。


    也許會不甘,但這樣的情緒隻會有一瞬間,因為死人不會痛苦。


    說真的,這樣真是兩全其美,既防止了對方痛苦,當了好人,又防止對方報仇。


    對方死後,這點錢同樣還能被自己給拿來散出去,跟直接把對方還活著時候的的錢財散出去沒有任何區別。


    至於對方的家人?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自己可是那些人的殺父仇人或者是殺子仇人,既然家裏一人有罪,那就殺光全家。


    這可比古代誅九族已經要善良太多了,雖然那種事情也不常發生,但殺全家但事情自己還是做的出來。


    哪怕家裏有孕婦,哪怕有一個可愛,且什麽都不懂的孩子,也同樣殺了。


    不知者,不等於無罪,不知本就是罪,甚至在這樣的家庭下,就算有人看不慣,這家夥的作風。


    甚至是出手阻止了,隻不過沒阻止住,那也是有罪。


    社會已經替他們展示出了他們所造成的破壞,那就讓自己來定義他們的罪惡,哪怕很極端。


    哪怕家中的孩子有一顆向往陽光的心,可身在黑暗,不由己。


    那也必須要承擔父親,或者是一個與自己相處並不和諧的父親所帶來的罪過。


    這就是繁星的殺戮之道,繁星在這些時間早已想開了,再也不會猶猶豫豫了。


    還是那句話,既然殘酷的世界沒有放過任何人,那自己就幫最可憐的人。


    不管怎麽樣,這些有可能對自己造成未來威脅的人也不能留了。


    繁星又逮住了外麵幾個女郎一頓詢問,可惜這幾個女的也不知道。


    於是繁星就發現線索好像斷了……


    靠北啊,殺早了,該死的。


    剛才繁星在想通之後直接一刀把對方的頭給切斷了。


    繁星想到這裏直接紅溫,以70m每秒速度直接衝入了房間中,拿起那一顆死人頭就質問


    “喂,你上級是誰?知道他在哪兒嗎,或者提供什麽有用的線索和地址啊!”


    不過死人顯然不會迴答,能夠迴答繁星的隻有正在屎尿橫流,皮燕子冒答辯的屍體。


    繁星氣的直接就把這個死人頭給丟在了牆上,然後由於力量太大,直接就把牆給砸了一個坑。


    並且頭骨直接拍碎了,均勻的糊在了牆上。


    如同一朵盛開的紅白色之花,成為了牆紙上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圖案,嗯,因為真的又血腥,又獵奇,又美麗。


    伴隨著上麵一片頭蓋骨滑落,砸在了地麵上的血泊中。


    繁星也離開了大別墅,重新迴到了礦坑,完成了自己今天的一天工作。


    就好似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繁星還很奇怪的,發現自己的衣服好像很容易洗幹淨,不愧是特製的。


    哪怕有凝血能力的血液粘在了上麵,用水一衝也能衝走。


    雖然這樣好像會暴露自己的位置,畢竟順著下水管道找血液的來源很容易找到。


    但一想到天羅地網都好像沒拿自己有什麽動作,繁星就也懶得管了。


    工資也是照常發的,看來這家夥果然是個小角色,有沒有都無所謂,沒什麽影響的那種。


    這種就是在單位裏麵指手畫腳卻最沒用的廢人,卻會被養著,主要就是用來管理下麵的人。


    很顯然,哪怕沒有這個家夥,下麵的人也極為老實。


    畢竟一個250的工資一天,全年無休都能接受了。


    好像也沒什麽接受不了的,是吧?


    而且繁星還有個想通的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人必定要吃東西,像之前兔子提供的人獸論給了自己非常多的靈感。


    既然要吃東西,那就不管是吃草還是吃肉,其實都是在泯滅別的生命體,也是掠奪的一部分。


    出於自然的公平理念來考慮,照這麽看來,所有人都是可憐人,所有人也都是罪人。


    既然如此,那就沒什麽好討論的,得罪自己的人就殺,該殺的人就殺。


    絕不心慈手軟,管他是不是人,還是是不是什麽東西。


    結束了一天工作並沒有去吃飯的繁星躺在地上,發現天上好像要下雨了。


    於是迅速迴家又把工服換成了短袖,找了一塊還算不錯的方石墩子坐在了上麵。


    這樣等雨淋下來之後,自己的屁股不會濕,這是自己很早之前就總結過的經驗。


    不久之後雨滴打下,繁星淋著雨,摸了摸自己已經紮起的頭發,發現額頭前的一束頭發自己飄下來了。


    這一幕好像似曾相識。


    嵐嵐走了過來,與對方親了一口之後,坐在了對方的腿上。


    “現在好多了,沒以前那麽硌了。”嵐嵐說著就發現自己的胸被揉了一把。


    “是啊,我們都長大了,可惜晚上睡覺的時候正麵無法抱緊你了,不然感覺你會胸悶。”


    嵐嵐低頭看了一下小繁星“他長大了嗎?”


    “他還是從前那個少年,沒有一絲絲改變,哎,別管他,你看看我呀,我至少1米8了。”繁星有些無語


    “是啊,你1米8的,可惜他沒有18。”嵐嵐也有些失望。


    繁星突然輕笑了一聲“我突然想起來上次你給我打斷的東西,後來我自己給補齊了。


    而且是出自你打斷我之後的改編版,也叫複仇版。”


    繁星沒等對方拒絕,直接說了起來


    “綿綿細雨如槍,敲打我的臉龐。


    想要伸手開窗,淋雨大唿真爽。


    可惜我妻讓別裝,否冬天朝我撒霜


    於是我轉頭便望,有勁都使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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