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瑾愕然,接著就是大怒:“誰?在我們戈鳳竟敢做這種事?必須嚴懲,可以做典型給他砍了。”


    洛傾辭麵色奇怪:“原告可沒要求懲戒被告,他要求和強他的被告成親,對了,原告是男的。”


    “咳咳。”薑瑾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你說什麽?”


    洛傾辭沉重點頭:“原告名叫吳高。”


    吳高長的確實高,但是身形消瘦,身體也不太好,做不了重活。


    他是逃難到戈鳳的百姓,家裏已沒人,就剩他一個。


    他這人有些懶,平時就做點零工,賺點錢維持最低的生活需求。


    最近他又病了一場,跟同屋住的人借了不少錢,病好後就更不想上工了。


    但生活得過,借的錢得還,於是他頭腦一熱準備做點無本買賣。


    伍芳娘是個寡婦,男人孩子和家人早兩年前被蠻彝殺了。


    她一個人渾渾噩噩活著,後來跟著村人一起逃來了戈鳳。


    戈鳳鮮活的日子讓她有了盼頭,開始積極生活,


    她長的矮小,卻很能吃苦,在城外建城牆。


    這天她下工後先去酒肆吃了晚食,她單身一人懶的自己做,晚食基本都在酒肆解決,反正她的工錢完全夠她吃用。


    直到天色完全黑了她才迴家,走在巷子中,她倒沒有什麽害怕的。


    戈鳳,非常安全。


    正想著就被一隻手扯進旁邊更偏僻的小巷,一把菜刀橫在她的脖頸,低低的聲音傳來:“把你身上的錢拿出來。”


    伍芳娘嚇了一跳,怎麽也沒想到在戈鳳竟有人敢搶劫?


    “你,你手穩點別傷著我了,我,我這就給你拿錢。”她抖著聲音道。


    想起什麽,她又道:“你,你要多少?”


    搶她的正是吳高,他也是第一次搶劫,沒啥經驗,考慮了一下才說:“200個銅錢。”


    伍芳娘搖頭:“太多了,我一個做工的,哪有那麽多錢,你看2個銅板行嗎?”


    吳高心裏一梗,他雖然給了對方討價還價的餘地,但這餘的也太多了,兩個銅板太欺負人了。


    他把刀往前壓了壓:“你身上有多少,都給我拿出來,不然,哼哼……”


    伍芳娘表示很慌,聲音都有些結巴:“好,好,你別激動,我,我就就帶了20個銅錢出門,給給給20可以嗎?”


    銅板是有些重量的,她一個上工的女子,不太可能在身上帶200個銅板。


    這點吳高自然知道,於是他點頭:“行,20就20,快給我拿。”


    伍芳娘抖著手摸向褲袋,也不知是不是太緊張了,手竟然直接摸到身後吳高的某處……


    “嘶……”伍芳娘倒吸一口涼氣。


    這家夥的本錢竟然如此雄厚?並且還在不斷變化。


    “嘶……”吳高也倒吸一口涼氣,身體立刻就有了反應。


    伍芳娘可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女子,她又抓了兩下。


    哐當,菜刀掉落在地。


    伍芳娘迴頭看去,就著朦朧的月色,她看到吳高的樣貌。


    雖然有些瘦,長的卻也眉清目秀,看著應該比她小幾歲,正合她的胃口。


    她便也有了感覺,話說她好久沒有享受過了,馬上欺身而上。


    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據說梅開了七度……


    洛傾辭說起這種事麵色自然,自從跟了薑瑾,她就從未把薑瑾當做普通的女子對待。


    “事後,吳高想跟伍芳娘成親,不過伍芳娘卻對他沒太大的興趣,表示不想養多一個人。”


    吳高覺的自己失了清白,對方卻不認賬,於是一紙訴狀把伍芳娘告了。


    薑瑾滿臉黑線:“那你怎麽判的?”


    洛傾辭聳聳肩:“自然要嚴懲,這種事不管男女都不能違背對方的意願。”


    薑瑾:“……那吳高好像也不是那麽不願意吧。”


    在不用藥物的情況下,男的被那啥,如果他主觀意識沒這個意願,女方很難得手,因為起不來,自然也就進不去。


    洛傾辭對薑瑾眨眨眼:“所以我準備嚴懲雙方,畢竟他們沒一個是無辜的,一個準備搶劫,一個直接把搶劫的人強了。”


    “結果,你猜怎麽著?”她笑著問。


    薑瑾都不用猜:“兩人冰釋前嫌,準備成親。”


    洛傾辭噗嗤笑了:“正是,搶劫一事念在吳高是初犯,伍芳娘這個當事人也表示不追究,所以我打了他五大板,以作懲戒。”


    “不過在縣衙留下他的案底,如若下次再敢犯事,那懲罰加倍。”


    她喝了一口水,繼續道:“至於他們相互那啥,兩人男未婚女未嫁,相互都不追究並決定成親,我也沒做懲戒。”


    戈鳳現在是鼓勵百姓再婚再嫁的,畢竟要發展就要人口。


    這個時代也沒那麽保守,寡婦再嫁並不是什麽新鮮事。


    她看向薑瑾,問:“主公,我這樣處理您覺得可以嗎?”


    薑瑾點頭:“處理的不錯,隻是,最好是按法辦事最好,我們的律法要完善起來才行。”


    洛傾辭並不意外薑瑾的話,她想了想問:“主公可是想照搬硯國的法規?”


    薑瑾搖頭:“不會,要根據情況,好的合理的律法我們可以保留,不合理的我們要摒棄掉,重新製定。”


    司法部差不多要成立了,隻是她想來想去,也想不到合適人選。


    陳熙帶迴的張家張竹據說對律法很有研究,不過他此時正在努力學習簡體字。


    她歎氣,還是人手不夠。


    兩人正說著話,有士兵快步進來匯報:“主公,南門有兩位自稱是澤阿郡的人前來求見。”


    薑瑾微微蹙眉:“澤阿郡?”


    她想了想道:“讓雲慈和周睢過來,對了,把澤阿郡的人帶到大廳。”


    戈鳳南門。


    滿身狼狽的兩人騎馬站在護城河不遠處,看著戈鳳城門緊閉,他們心提了起來。


    正是之前騎馬直奔戈鳳的兩名男子。


    “戈鳳能放我們進去嗎?”刀疤男子聲音帶著疲憊。


    高大男子搖頭:“不知,即使進去了,隻怕事情也不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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