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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像平常一樣，陳杏雲等人在二十五樓匯合，但是仍沒有看到蘇言玖。
常凱瑞也沒有說什麽，好像早就料到了會這樣。
陳杏雲覺得奇怪，不是說讓蘇言玖加入他們的嗎，為什麽總是這樣特殊？導師好像也什麽都不說。
本來還打算在訓練結束的時候再和她談一談的，但這樣看來，隻能等到中午休息的時候去找她了。
因為他們各自的能力不同，所以訓練的方式都是特別指定的。
就像陳杏雲，她主要是以精神力為主，所以隻要鍛煉大腦就可以了。
大概十點多的時候，蘇言玖出現了。
小髒乖乖的趴在她的肩上，她一臉笑意的走過來，對陳杏雲打了聲招唿：“小杏子，早上好。”
陳杏雲沒有立即迴答，因為她在訓練，是不允許分神的，還有就是因為昨天的事，陳杏雲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麽麵對她。
雖說早就想好了要和她談一談，但是也沒想到會這麽突然並且趕在了這個時間出現。
蘇言玖也不惱，就是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一直看著陳杏雲訓練。
被她這麽一直盯著，陳杏雲有些不能集中注意力。
勉強把手裏的這個任務做完了以後就停了下來。
看著陳杏雲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蘇言玖好奇的問：“怎麽不繼續啦，看我幹什麽？”
“你這樣一直盯著我我沒發集中注意力。”
蘇言玖歪著頭很認真的說：“你這樣可不行哦，我聽說你的能力了，要是到外麵可會一直有人盯著你，你難道要沒有人看著你的時候才能使用能力嗎？”
“這我當然知道，但……就是你看著我我就集中不了注意力。”
“這樣啊，那好吧，我不看就是了，正好外麵天氣不錯我出去玩玩也行。”
陳杏雲張口發現自己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了。
“你……你不用訓練嗎？”
“我為什麽要訓練？一個半殘的人，做那種無意義的事也隻是浪費時間。”
“……什麽叫半殘？”陳杏雲皺著眉毛，問道。
蘇言玖還是像以前那樣，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笑嘻嘻的揶揄道：“矮油，小杏子，你這是在關心我麽？”
“別岔開話題，迴答我。”
蘇言玖停頓了好久，才歎了口氣：“沒想到你對這兩個字這麽執著，但我就實話告訴你吧，其實我早就愛上了你。”
“哈？這跟你半殘有什麽關係？”陳杏雲覺得之前她覺得蘇言玖變了完全就是錯覺，總是說一些摸不著頭腦的話，還一語驚人，這根本就是她之前所認識所熟悉的那個蘇言玖麽。
“當然有關係了，關係可大著了，你都不知道，我這半年有多想你。”蘇言玖一副很是痛心的樣子，隻不過略有些浮誇，“我之前一直都沒有發現我自己的心意，直到我離開了你我才發現你已經在我生命中是不可或缺的了，所以我就沒日沒夜每時每刻每秒的思念你，直到——我憂思成疾，病入膏肓了都，你說，我難道不是一個半殘了的人嗎？”
陳杏雲捂著臉，好後悔在昨天見麵的時候沒有說不認識她。
現在她說她失憶了不認識她還來得及嗎？
陳杏雲隻覺得是自己多心了，蘇言玖除了眼睛，其他都和之前一模一樣。
隻不過，捂著腦袋的她沒有注意到，蘇言玖盡管語氣動作浮誇，但臉上從頭到尾都沒有半點表情過。
“唉，小杏子，你說你怎麽還是這麽愛害羞呢，你說你這讓我們以後……”
陳杏雲連忙打斷了她，她實在不想聽蘇言玖在說下去了，誰知道她又要說什麽亂七八糟的話了。
“今天天氣很好，你還是趁此機會出去走走吧，不然以後我們任務接的多了就沒有機會了。”
“也是。”蘇言玖摸著下巴，覺得陳杏雲說得很在理，於是說了聲再見就走了。
陳杏雲鬆了口氣，就又開始訓練了。
蘇言玖一出來，心情不由得很好，心裏尋思著要去哪裏玩呢。
在過一條馬路的時候，路邊有一個老奶奶坐在路邊，但是沒有一個人去扶她。
一個人突然從遠處看到了蘇言玖，眼睛一亮，本想上來打招唿的，但是看到了她前麵不遠的地上坐著一個老奶奶，就不自覺的放慢了腳步。
因為在他的印象裏，蘇言玖一定迴去扶的。
盡管現在有很多老人喜歡這樣碰瓷，盡管路人都對次唯恐避之不及，但他還是覺得蘇言玖會這樣做，因為在他眼裏，蘇言玖就是那樣的一個人。
但是沒想到的是蘇言玖連看都沒看的就抬腳從她的身邊走了過去。
他很驚訝，直接小跑追了過去。
“小玖。”
蘇言玖聽到有人叫她，當下便環顧四周，發現一個人正向她跑了過去。
當蘇言玖直接走過去的時候，他還以為自己看錯了，但這麽一叫，在蘇言玖轉身的那一瞬間他就知道了自己沒叫錯。
隻不過，她那眼睛……
“你認識我？”蘇言玖指著自己問道。
“是啊，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張奕宣呀。”
“我們很熟？”
“……嗯。”應該算是熟吧……
“那為什麽我不記得你？”
“不記得我？小玖，你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張奕宣本以為蘇言玖隻是生氣假裝自己不認識她，但是卻沒有想到她貌似真的不認識他了。
蘇言玖打量著張奕宣，似乎在很認真的迴憶。
“對不起，我還是沒想起來。”
“沒關係。”張奕宣有些失落，但又有些期待，既然蘇言玖不記得他了，是不是就意味著她不在記得以前的那些事情了，他們之間就可以從新開始了呢？
但蘇言玖想，既然腦子裏一點他的印象都沒有，那就說明他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不然自己為什麽會一點都想不起來？
這樣想著，蘇言玖轉身就想離開。
“等等。”
“又怎麽了？”
“你，額，你不打算幫幫那邊的那個老奶奶嗎？她看上去好可憐。”
蘇言玖這個時候才注意到，不遠處有一個老奶奶坐在地上，有些怪可憐的。
若放到以前蘇言玖絕對會這麽想，但現在：
“哦，所以呢，你怎麽不去幫？”
張奕宣雖然有很多問題想問，但是他實在不忍心讓那個老奶奶再繼續坐在那冰涼的馬路上了。
留下一句“你等我會”就過去幫那個老奶奶了。
張奕宣跑過去，和那老奶奶說了兩句，就彎下腰，動作很緩慢的將她慢慢扶起。
那老奶奶滿臉的皺紋都快擠到一塊去了，滿臉的笑意，似乎很感激。
張奕宣有些不太好意思，一邊撓著自己的後腦勺，一邊笑著說了兩句，直到將她送了一段路，才笑著轉過身。
看到還在原地不動的蘇言玖，眼神有些驚訝，走了過來。
“你居然沒走。”
“不是你說的讓我等會麽，還有什麽事？”
“沒什麽，就是這麽久沒見了，能不能請你吃個飯呢？”
蘇言玖思考了一下，迴答：“也行，正好我還沒吃飯。”
張奕宣立即喜笑顏開，“這附近有一家的菜很好吃，我帶你去吧。”
“嗯。”
張奕宣一直把蘇言玖帶到了一家比較氣派的餐館裏，整家餐館都是木質的，有一種古色古香的氣韻。
服務員把菜單拿了過來，張奕宣將菜單遞給了蘇言玖。
蘇言玖隻是大概的掃了一眼，就還給了張奕宣。
“你看著點吧，我不挑。”
“好吧。”張奕宣點了幾個不同樣式的菜。
服務員記下菜式就離開了。
現在又隻剩下了他們兩人。
張奕宣覺得氣氛有一些尷尬，想著要說一些什麽來打破這個局麵。
但是沒等他想好要說什麽，蘇言玖就率先打破了。
“你說你認識我，那你覺得我之前是什麽樣子的呢？”
“……很好，你從不在意別人的看法，就隻自己活著，不為任何人，你放蕩不羈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但其實不是那樣的，我知道那隻是你的麵具，隻是我卻從來沒有看到過你摘下麵具的樣子。”
“那你很幸運，現在的我就是摘下麵具的，怎麽樣？”蘇言玖抬起頭，臉上冷冷的，沒有一絲笑容，“是不是很失望。”
“不，我覺得我這個樣子的你更真實。”
“是麽。”蘇言玖躺在了椅子上，小髒從衣領裏鑽出來，用頭蹭著蘇言玖的脖子。
“可是你不會喜歡的，不會有人喜歡的，是，我摘下了麵具，因為我累了，我真的好累。”
蘇言玖話之中有一股難以言喻的疲憊。
張奕宣驚奇於她所說的話，就暫時沒有問小髒的事情。
“不會的。”張奕宣很肯定的迴答，“你很好，真的很好，摘下麵具這句話我也不會變，不論是以前還是以後。”
小玖，之前我因為年輕氣盛，顧著麵子拒絕了你，現在我又再一次見到了你，我絕對不會輕易鬆開手的。
蘇言玖笑了：“好啊，我等著，等你以後知道了我的真實麵貌之後，還能說出來這三個字的時候。”
張奕宣笑著迴答：“一定會有那麽一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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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平常一樣，陳杏雲等人在二十五樓匯合，但是仍沒有看到蘇言玖。
常凱瑞也沒有說什麽，好像早就料到了會這樣。
陳杏雲覺得奇怪，不是說讓蘇言玖加入他們的嗎，為什麽總是這樣特殊？導師好像也什麽都不說。
本來還打算在訓練結束的時候再和她談一談的，但這樣看來，隻能等到中午休息的時候去找她了。
因為他們各自的能力不同，所以訓練的方式都是特別指定的。
就像陳杏雲，她主要是以精神力為主，所以隻要鍛煉大腦就可以了。
大概十點多的時候，蘇言玖出現了。
小髒乖乖的趴在她的肩上，她一臉笑意的走過來，對陳杏雲打了聲招唿：“小杏子，早上好。”
陳杏雲沒有立即迴答，因為她在訓練，是不允許分神的，還有就是因為昨天的事，陳杏雲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麽麵對她。
雖說早就想好了要和她談一談，但是也沒想到會這麽突然並且趕在了這個時間出現。
蘇言玖也不惱，就是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一直看著陳杏雲訓練。
被她這麽一直盯著，陳杏雲有些不能集中注意力。
勉強把手裏的這個任務做完了以後就停了下來。
看著陳杏雲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蘇言玖好奇的問：“怎麽不繼續啦，看我幹什麽？”
“你這樣一直盯著我我沒發集中注意力。”
蘇言玖歪著頭很認真的說：“你這樣可不行哦，我聽說你的能力了，要是到外麵可會一直有人盯著你，你難道要沒有人看著你的時候才能使用能力嗎？”
“這我當然知道，但……就是你看著我我就集中不了注意力。”
“這樣啊，那好吧，我不看就是了，正好外麵天氣不錯我出去玩玩也行。”
陳杏雲張口發現自己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了。
“你……你不用訓練嗎？”
“我為什麽要訓練？一個半殘的人，做那種無意義的事也隻是浪費時間。”
“……什麽叫半殘？”陳杏雲皺著眉毛，問道。
蘇言玖還是像以前那樣，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笑嘻嘻的揶揄道：“矮油，小杏子，你這是在關心我麽？”
“別岔開話題，迴答我。”
蘇言玖停頓了好久，才歎了口氣：“沒想到你對這兩個字這麽執著，但我就實話告訴你吧，其實我早就愛上了你。”
“哈？這跟你半殘有什麽關係？”陳杏雲覺得之前她覺得蘇言玖變了完全就是錯覺，總是說一些摸不著頭腦的話，還一語驚人，這根本就是她之前所認識所熟悉的那個蘇言玖麽。
“當然有關係了，關係可大著了，你都不知道，我這半年有多想你。”蘇言玖一副很是痛心的樣子，隻不過略有些浮誇，“我之前一直都沒有發現我自己的心意，直到我離開了你我才發現你已經在我生命中是不可或缺的了，所以我就沒日沒夜每時每刻每秒的思念你，直到——我憂思成疾，病入膏肓了都，你說，我難道不是一個半殘了的人嗎？”
陳杏雲捂著臉，好後悔在昨天見麵的時候沒有說不認識她。
現在她說她失憶了不認識她還來得及嗎？
陳杏雲隻覺得是自己多心了，蘇言玖除了眼睛，其他都和之前一模一樣。
隻不過，捂著腦袋的她沒有注意到，蘇言玖盡管語氣動作浮誇，但臉上從頭到尾都沒有半點表情過。
“唉，小杏子，你說你怎麽還是這麽愛害羞呢，你說你這讓我們以後……”
陳杏雲連忙打斷了她，她實在不想聽蘇言玖在說下去了，誰知道她又要說什麽亂七八糟的話了。
“今天天氣很好，你還是趁此機會出去走走吧，不然以後我們任務接的多了就沒有機會了。”
“也是。”蘇言玖摸著下巴，覺得陳杏雲說得很在理，於是說了聲再見就走了。
陳杏雲鬆了口氣，就又開始訓練了。
蘇言玖一出來，心情不由得很好，心裏尋思著要去哪裏玩呢。
在過一條馬路的時候，路邊有一個老奶奶坐在路邊，但是沒有一個人去扶她。
一個人突然從遠處看到了蘇言玖，眼睛一亮，本想上來打招唿的，但是看到了她前麵不遠的地上坐著一個老奶奶，就不自覺的放慢了腳步。
因為在他的印象裏，蘇言玖一定迴去扶的。
盡管現在有很多老人喜歡這樣碰瓷，盡管路人都對次唯恐避之不及，但他還是覺得蘇言玖會這樣做，因為在他眼裏，蘇言玖就是那樣的一個人。
但是沒想到的是蘇言玖連看都沒看的就抬腳從她的身邊走了過去。
他很驚訝，直接小跑追了過去。
“小玖。”
蘇言玖聽到有人叫她，當下便環顧四周，發現一個人正向她跑了過去。
當蘇言玖直接走過去的時候，他還以為自己看錯了，但這麽一叫，在蘇言玖轉身的那一瞬間他就知道了自己沒叫錯。
隻不過，她那眼睛……
“你認識我？”蘇言玖指著自己問道。
“是啊，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張奕宣呀。”
“我們很熟？”
“……嗯。”應該算是熟吧……
“那為什麽我不記得你？”
“不記得我？小玖，你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張奕宣本以為蘇言玖隻是生氣假裝自己不認識她，但是卻沒有想到她貌似真的不認識他了。
蘇言玖打量著張奕宣，似乎在很認真的迴憶。
“對不起，我還是沒想起來。”
“沒關係。”張奕宣有些失落，但又有些期待，既然蘇言玖不記得他了，是不是就意味著她不在記得以前的那些事情了，他們之間就可以從新開始了呢？
但蘇言玖想，既然腦子裏一點他的印象都沒有，那就說明他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不然自己為什麽會一點都想不起來？
這樣想著，蘇言玖轉身就想離開。
“等等。”
“又怎麽了？”
“你，額，你不打算幫幫那邊的那個老奶奶嗎？她看上去好可憐。”
蘇言玖這個時候才注意到，不遠處有一個老奶奶坐在地上，有些怪可憐的。
若放到以前蘇言玖絕對會這麽想，但現在：
“哦，所以呢，你怎麽不去幫？”
張奕宣雖然有很多問題想問，但是他實在不忍心讓那個老奶奶再繼續坐在那冰涼的馬路上了。
留下一句“你等我會”就過去幫那個老奶奶了。
張奕宣跑過去，和那老奶奶說了兩句，就彎下腰，動作很緩慢的將她慢慢扶起。
那老奶奶滿臉的皺紋都快擠到一塊去了，滿臉的笑意，似乎很感激。
張奕宣有些不太好意思，一邊撓著自己的後腦勺，一邊笑著說了兩句，直到將她送了一段路，才笑著轉過身。
看到還在原地不動的蘇言玖，眼神有些驚訝，走了過來。
“你居然沒走。”
“不是你說的讓我等會麽，還有什麽事？”
“沒什麽，就是這麽久沒見了，能不能請你吃個飯呢？”
蘇言玖思考了一下，迴答：“也行，正好我還沒吃飯。”
張奕宣立即喜笑顏開，“這附近有一家的菜很好吃，我帶你去吧。”
“嗯。”
張奕宣一直把蘇言玖帶到了一家比較氣派的餐館裏，整家餐館都是木質的，有一種古色古香的氣韻。
服務員把菜單拿了過來，張奕宣將菜單遞給了蘇言玖。
蘇言玖隻是大概的掃了一眼，就還給了張奕宣。
“你看著點吧，我不挑。”
“好吧。”張奕宣點了幾個不同樣式的菜。
服務員記下菜式就離開了。
現在又隻剩下了他們兩人。
張奕宣覺得氣氛有一些尷尬，想著要說一些什麽來打破這個局麵。
但是沒等他想好要說什麽，蘇言玖就率先打破了。
“你說你認識我，那你覺得我之前是什麽樣子的呢？”
“……很好，你從不在意別人的看法，就隻自己活著，不為任何人，你放蕩不羈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但其實不是那樣的，我知道那隻是你的麵具，隻是我卻從來沒有看到過你摘下麵具的樣子。”
“那你很幸運，現在的我就是摘下麵具的，怎麽樣？”蘇言玖抬起頭，臉上冷冷的，沒有一絲笑容，“是不是很失望。”
“不，我覺得我這個樣子的你更真實。”
“是麽。”蘇言玖躺在了椅子上，小髒從衣領裏鑽出來，用頭蹭著蘇言玖的脖子。
“可是你不會喜歡的，不會有人喜歡的，是，我摘下了麵具，因為我累了，我真的好累。”
蘇言玖話之中有一股難以言喻的疲憊。
張奕宣驚奇於她所說的話，就暫時沒有問小髒的事情。
“不會的。”張奕宣很肯定的迴答，“你很好，真的很好，摘下麵具這句話我也不會變，不論是以前還是以後。”
小玖，之前我因為年輕氣盛，顧著麵子拒絕了你，現在我又再一次見到了你，我絕對不會輕易鬆開手的。
蘇言玖笑了：“好啊，我等著，等你以後知道了我的真實麵貌之後，還能說出來這三個字的時候。”
張奕宣笑著迴答：“一定會有那麽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