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片土地本身就登記在何雨柱名下,他已將其轉讓給我,因此對周邊進行管理自然是我的權利。”


    “若有異議,大可以攤開來說清楚,但我要事先聲明,你們若是無法阻止我,別指望我會手下留情,那樣隻會讓雙方都非常難堪!”


    陳木淡淡一笑。


    那些人原以為陳木很好對付,卻不料在一分鍾之內,他就變得無比強勢。


    因此他們當然無法容忍這種態度,於是憤怒地高聲 ** 道,“你說什麽?”“你也太囂張了吧!”


    “這雖然是之前何雨柱的地方,即便經過這麽多年,也不輪得到你來染指。”


    “趁著現在還有機會,快滾出這兒。”“這兒與你不相幹,沒你待的理由,我勸你識相點兒!”


    “否則不要怪我們不留情麵!”


    幾人的言語極盡傲慢,根本沒有把陳木放在眼裏。


    因此,陳木也沒有心思與他們好好對話。“我沒理由在這裏,可不是由你們說了算的。”


    “你們是些什麽人,居然敢對我 ** !”言罷,


    陳木不給對方喘息之機,猛然間飛躍上前,


    將站在最前麵的那人一腳踹翻在地。見此場景,


    張天啟瞪大了雙眼,感到不可思議。雖然對方是主動挑起爭端,


    但陳木的應對也太快了點。更何況,從這些人背後的跡象看,很可能有背景支持。


    況且,從他們的表現看,這幾個人與姓劉的那幫人不是一夥的。萬一招惹了不該招惹的力量,


    屆時引發更多的麻煩,他們倆恐怕連退路都沒有了。所以張天啟本想上前規勸陳木,


    讓其稍微克製一些情緒。然而,


    張天啟尚未接近,


    僅是稍稍勸解幾句,沒想到陳木的情緒變得更加激憤。


    “這片土地屬於整個龍國人民,不應落入任何個人之手!”


    “我們都是受這片土地哺育長大的,心存感激是理所當然的,而你們這些貪得無厭之徒,


    一心想要占有這片淨土!”


    “你們何曾考慮過,這樣的行徑將掠奪多少人應有的美好生活?”


    “僅憑這點,我也絕不容許你們如願!”隻見陳木再度躍起,


    一腳將另一人踹倒在地。兩人頭部撞在一起,


    發出悶響。“啊……”


    隨後,那兩名男子的哀號聲響了起來。然而,即使這樣,


    陳木絲毫未曾手下留情,而是毫不遲疑地朝著倒在地上的二人繼續猛踹。


    “大、大哥,是我們錯了,我們以後絕對不敢了,懇請大哥您高抬貴手。”不過區區幾分鍾的時間裏,


    這些原本囂張跋扈的家夥態度竟然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這充分證明了陳木給他們帶來的震撼。


    然而這也使得他們在心中立下決心,迴去後務必得報告給主顧,一定要對付這位難以招惹的陳木。


    “我在這還有行動的餘地?”


    然而,陳木卻並無放他們一馬之意,他反而提出了這麽一個問題。


    “或許我們就這樣罷手吧?我覺得我們現在所做的已經夠多了,隻要他們今後不再妨礙我們就足夠了。”


    這時張天啟走上前來試圖調停,


    因為就算此刻在此將這幾人打得鼻青臉腫,也無法真正解決任何問題。


    要徹底解決問題,還得追根溯源。


    如今看來,這些人也不過是受人指使的走卒。即使再次痛打一頓又有何意義?


    於是張天啟繼續說:“別再跟這些人計較了,與這樣的一群人為伍,真的沒有必要糾纏不清。我們應該盡快投入重要的事務中。”


    盡管如此,令張天啟驚訝的是,


    陳木聽後不但未鬆口,反而是凝視著地上的幾人:“看來你們有人站出來替你們求情?”


    “不過,這個對你們來說可能是件好事,但我要告訴你們一個糟糕透頂的消息。”


    “我的這位同伴的求情,讓我內心更為不悅。”


    “所以我不僅沒打算就此放過你們,還萌生了一個未曾預料到的新念頭。”


    “我現在要求你們告訴我,是何方神聖授意你們這樣做的?”


    “這個問題我要得到一個準確的迴答,倘若無法得知,那麽誰先說,誰就能離開這地方。”


    “若所有人均緘口不言,那接下來的結果,我就要另謀對策。”“至於最後會出現什麽樣的局麵,我也無法預知。”


    實際上這隻是心理上的威脅,


    然而此話一經說出口,


    那些男子紛紛哀求寬恕:


    “說、我們說,求您別打了,我們真的害怕打不出這個人的名諱來,可能就再也無法說出話來了......”


    有道是,識時務者為俊傑。


    若此時再不承認失敗,


    後續麵臨的將是更為嚴重的惡果。


    “既然你們這麽說了,那就講出來吧。”


    陳木冷冷的目光注視著他們,


    隨後,其中一個看起來最為強壯的人——他也正是傷得最重的那個,開口迴答道:


    當聽到陳木說話時,對方才終於開口迴應:“昨日有個人找到我們,給了我們一筆款項,要求我們來這個地方阻撓你開發這塊地。”


    “然而那個人具體是誰我們並不知曉。她隻戴了帽子與墨鏡,將臉部遮住,甚至連說話都由她的隨行人員代為轉述。”


    “那筆款項被她裝進了一個安全箱裏,在當場直接遞給了我們。”


    “老大,至於您和這位‘她’之間的糾紛我們並不知情,(諾得趙)我們隻不過是為了錢做差事。”


    “若早知道這是您的地盤,那麽我們絕不會有這樣的舉動…”


    “這件事上我們的確有過錯,希望您可以饒過我們一命!”這些人很快地認罪悔改。


    可是,陳木並不是那種會輕易饒過他們的類型。他微笑著問道:“那個人是何時找上你們的?”


    “還有,當時他們給你們的錢,到現在應該還未被你們用掉吧?”麵對陳木的詢問,這幾個拿了錢試圖給他設絆子的男人臉色變得相當難看,因為錢事實上還握在他們手中。


    但這時陳木提這個問題,莫非他是打算索迴那筆錢?萬一真是這樣……


    難道這意味著他們費盡心思甚至受了傷,最終竟然空手而歸?這讓眾人的心理極不平衡,絕對無法接受這種情況的發生。


    於是立即答道:“得到的錢我們都已經花銷完了,目前並不在我等身上。”


    見其迴答得如此迅速肯定,陳木根本不相信他們的話。在他的觀念中,這些人以不正當手段獲利,本就無權擁有這份財富。


    今日若讓他們帶著這些非法所得逃離,對那些辛勤勞作謀生者而言是極大的不公平。


    於是他決心不讓這種事情發生。這幾個倒黴蛋恰巧碰上了他,不管對方後台有多硬,在今日,陳木也一定要追迴這贓款,即使這錢最終也不會歸自己所有。


    與其讓他們拿著走,還不如將這些錢用以幫助那些真正有需要的人。


    聽到對方稱錢已被花費完的消息,陳木笑了起來,“希望你不會逼我用最極端的方式來取迴這些錢。”


    “如若現在主動交出尚有餘地協商的空間。反之,則沒有其他選擇。”


    “你們應該明白,某些事情一旦觸碰到底線,人們的忍耐總是有其極限的。”


    隨後他舉起了自己的手,輕輕揮動了一下,旁邊一個男人的肩膀立即留下了一抹紅痕。這一動作對於慣於做不法之事者來說,並不算稀奇,反而是極為熟悉的手段。


    然而,今日這群人遭受的一頓打,可以說是咎由自取。迴顧過往,最近這夥人倚仗人多勢眾,欺壓了多少弱勢者?


    時至今日,連他自己都算不清楚。


    在這片土地上,這樣的教訓,也隻是對那些人的小小懲戒。至於這些人的惡劣程度,簡直提起來讓人不屑多言。


    沒想到,即使已經到了這種地步,陳木依舊沒有饒過他們。


    這迫使高個子男人不得不承認,“我們在家時確實帶了東西迴去,但現在,你也看到我們的處境,實在是沒辦法給你錢啊……”


    “除此之外,他還跟你們說過什麽?”


    陳木仍然窮追不舍地詢問,張天啟在一旁對他的毅力佩服不已。


    若換了是自己碰到這種情況,可能早已放棄,無法像陳木一樣堅持這麽長時間。如此強大的耐心,確實不是一般所能比擬。


    正是因為陳木的堅持提問,才讓他們獲知了一個隱秘。


    當陳木提出這個問題時,那幾位男人互換了眼色,這無疑說明問題的嚴重性。


    對此,陳木緊緊抓住了這個突破口,緊接著說到:“看這樣子,你們似乎還有一些隱瞞。”


    但他寬宏大量的語氣中卻充滿了威壓,“沒關係,我是個能容納一切的人。若你們現在願意開口,可以免去懲罰。”


    聽了陳木的話,那幾人更加明白:如果執意反抗,後果不堪設想。


    在陳木的逼問下,最後還是有人開了口,“實際上我們還有一個線索未透露……”


    對方剛開口就停下了。這讓陳木緊鎖眉頭,不耐煩地說,“你們到現在還有所隱瞞?我看你們是吃苦頭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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