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一番客套罷了
四合院：隨身一個成長空間 作者：溫尚紅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家 ** 有三個孩子，其中尚有嬰兒嗷嗷待哺，但按照賈家婆娘的性格，大概也隻是喂孩子奶水和稀粥罷了，不大可能購買上等奶粉來哺育孩子。
整理好思路，陳木決定不去理會那些閑談，轉身踏上迴家的道路。恰好路上遇見傻柱，兩人結伴同行。
“柱子，我聽說最近老太身體不好，我們家最近孩子鬧得厲害，也沒抽空探望她。現在情況怎樣了？”雖言辭關切，但這般問候終究不過是一番客套罷了。因日常繁亂而疏於探訪成慣例，今偶遇問津也不過是一次例行詢問。
傻柱對此無所謂，一向粗枝大葉的他，擺了擺手毫不在意地說，
“沒啥大不了的事，就是年紀大了，不那麽靈光了，不慎摔倒了而已，很快就會好。”
陳木聽了，點了點頭表示理解：“那還好，老年人確實容易受傷，我也納悶這幾日怎麽不見她來我家。”
自從陳木家裏有了電視之後，大夥都會聚在他家，老太太自然也不例外。
“對啊，家裏本來就挺艱難，現在加上一位受傷的老人，就更忙了，但總不能不管吧。” 傻柱無奈地歎了口氣，心想到，自己和婁曉娥著實更累了。
聽到這裏，陳木不由得摸了摸下巴，心想或許是時候開始研究一些藥物了。
在當前這個時代，很多藥物尚未問世，這對全國人民來說確實是很大的不利因素。
以前那麽多疾病就是因為沒有相應藥物，得不到及時救治而導致去世。既然自己現在身處這個時代，盡自己的力量做出一點貢獻是有必要的。
但具體往哪個方麵著手研究藥品呢？
對於陳木這些念頭，傻柱並不了解，當他迴到家時，看到妻子婁曉娥正忙碌著準備晚餐。望著那冒著蒸汽的鍋，他不由得抽了抽嘴角，雖然婁曉娥的確盡力了，但烹飪手藝著實還有些欠缺。
盡管如此，傻柱沒有任何厭棄的表現，自從婁曉娥嫁到自己家中後，陪著他吃過不少苦。盡管條件艱苦，但她始終相依相守。
一個出身優越的城市姑娘，肯放下一切為他操勞，這份情誼，即使傻柱一生吃苦受累也在所不惜。
低頭一笑，把手搭在她的腰間，同她一起握住鍋鏟，開始炒菜。
“你迴來了呀？肯定累了，我來做，你去休息一會兒吧。”婁曉娥輕輕說道。
無需迴頭看，她知道身後那人是誰，除了自己的傻柱，沒有人能對自己這般細心嗬護，這是最打動她的地方。
傻柱將頭輕輕靠向婁曉娥的耳邊，微笑道，“迴來前覺得累，但見到你後，所有疲勞都沒了，就想和你多待一會。”
這句話讓婁曉娥不由得臉紅。
傻柱向來不懂甜言蜜語，還時不時會把人氣得夠嗆，但今天這短短幾句卻是格外貼心動聽。
這次她沒有趕他走，而是隨著他的動作一同翻動鍋中的食材。過了一會，飯菜溢出的香氣比她單獨做的好了不少，雖然比起陳木的手藝，依然差距頗多。
因為自從婁曉娥嫁給傻柱以後，他家的餐食質量確是大大提升了。
畢竟以前是備受寵愛的大**，總不能真的讓她受委屈，跟她一起啃白饅頭。
兩人做飯時飄出的香味傳到了對麵的賈家，吸引了棒梗，他的肚子也開始咕咕叫。
“媽，咱家什麽時候能吃上肉啊？傻柱家的飯菜可真香，我都快饞死了。”棒梗撇了撇嘴，忍不住問道。
聽到這話，秦淮茹微微愣了一下，看了看自己鍋裏的玉米麵，沉默了片刻。
“棒梗，你也知道家裏的狀況。等將來有錢了，一定給你買豬肉吃，行嗎？今天媽給你帶了幾個白饅頭，也很香的。”秦淮茹輕聲說道。
棒梗聽了這話，嘟起了嘴，但又不敢反駁。在一旁的賈張氏也十分不滿，不喜歡秦淮茹總是給人畫餅充饑，於是開了口：
“秦淮茹，你兒子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你現在去傻柱家要點肉迴來。一直吃這種麵，我都要吃吐了。”
賈張氏說完還不禁舔了舔嘴唇，似乎已經聞到了美味的肉味。秦淮茹聞言隻覺得頭頂有一群烏鴉掠過，心中滿是無奈。
她不明白賈張氏是怎麽想的，真當所有人都是欠他們的，想要什麽就要什麽嗎？就算是賣了自己的命，也不見得有這樣的麵子。
“媽，你說話輕巧。俗話說，‘有借有還，再借不難’，咱們總得花點兒錢去買啊，要不明天你自己去集市買點兒肉吧。”
秦淮茹剛在軋鋼廠裏辛苦了一整天，迴家還得麵對一堆亂糟糟的事情，實在沒有片刻安寧。賈張氏則雙手合十，一臉期盼地看著她。
但賈張氏心裏完全沒有波動，就算錢包在她自己手上，也沒有拿出的意思，一本正經地說：
“不行，那些錢都是留給棒梗將來娶媳婦用的，你這個外來人哪裏懂得為我們著想。”
聽到自己的名字，棒梗覺得有點納悶。他撓了撓頭，心想大人的世界真是太複雜了，完全搞不懂她的意思。他隻知道奶奶有錢，但不願拿出來買肉吃，頓時感到委屈地撇了撇嘴。
秦淮茹沒想到賈張氏居然把問題想得這麽長遠。可她知道賈張氏是個什麽人，嘴上說得天花亂墜，實際上誰知道錢什麽時候就進了別人的腰包。
“媽，棒梗才多大啊，離結婚還早著呢。再說咱們也不全用光，就拿點兒錢買肉給孩子補補身體。以後的事，到時候再說吧。”秦淮茹的話無疑給賈張氏的心裏點了一把火，讓她頓時坐立不安。
她這個人一向視財如命，如果有人敢來向她要錢，肯定得翻臉。如今兒媳婦的話更是讓她怒火衝天。
“秦淮茹，我就知道，你這個小**打的是這種主意。這錢是我的，我愛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你想都別想！”
聽到這話，秦淮茹張了張嘴，但對方根本就不給她辯解的機會，就開始罵道。
“我跟你講，你這個月還沒給我錢呢，反而還想從我要？你這個死丫頭，如意算盤打得倒挺響啊，要是買什麽東西自己去買。”
“媽！我每個月工資才二十七塊五，已經這樣了，那些工廠的人都在背後嚼舌頭。你的身體硬朗著呢，其實也不需要用到這麽多錢吧。”
這是軋鋼廠早先決定的，因此賈張氏也很清楚，但這丫頭是否給錢又是另一迴事了。
令她沒想到的是，現在的秦淮茹竟然有了不再願意交錢的想法，畢竟這人過去一直都挺好控製的。她的內心升起一股強烈的不安，賭氣地說，
“秦淮茹，看不出來你還想謀反了！別忘了，你的這份工作到底是誰給的。翅膀硬了是不是就想反了？”
賈張氏吼聲很大，秦淮茹甚至可以看到外麵有鄰裏們在往這邊看，都想了解發生了什麽事情。
而此時的棒梗和小當倆人都怕得不敢亂動，自然更不會提及買肉的事。
對於棒梗來說，他僅僅是想偶爾享受一次美味肉類的奢望罷了，沒想到會導致這樣大的爭吵。
他們是親人，為什麽要互相爭鬥不休？
“媽，您能稍微壓低點音量不？這麽鬧，不怕被人笑話嗎？讓大家聽我們因為一塊肉在爭吵。”
的確，賈張氏也有她的尊嚴，她咬了咬牙之後，沉默了許久最後才惱怒道：
“算了吧，算了，這段日子你不用再給我錢了，孩子們的生活費你自己負責好了。”
秦淮茹聽了這句話，輕輕點了點頭作為迴應。
她深知這已是賈張氏最大的妥協了，沒有把全部拿走就算仁至義盡，還希望她出錢，簡直癡心妄想了。
棒梗見到大人已經平息下來，並開始進餐的時候，就知道，近階段肯定是沒有希望吃上那口肉的。
但此刻他的渴望愈發強烈，每每看見別人家中生活如此富足時都會心癢癢的難以按捺住。
結果到了周六那天，他最終等到了一個時機。
當天恰好碰上傻柱外出辦喜酒，婁曉娥則是去了外家探訪。對他而言這無疑是天賜良機。於是他趁大家不在的時候悄悄爬上廚房窗子去探索尋覓一番，結果竟然讓他得手了不少好貨。
望著鍋蓋下掩著的魚肉與兩個白白胖胖的饅頭，他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
隨手將鍋蓋扔在一旁，他便毫不客氣地享用起來，每一樣都吃得有滋有味。
餐後，他抹了抹嘴邊的殘跡，便順著窗戶溜之大吉。
當何雨水迴到家準備午餐時，發現鍋裏什麽都沒有剩下。
事實上，她哥哥早上離家前是留了饅頭的，可此刻鍋中卻是空空如也。
盡管心生疑惑，但她沒有多想，隻得自己另做一碗麵來填肚子。
而吃完後返家的棒梗，則隨便扒了幾口飯，聲稱吃不下更多了。
這讓秦淮茹感到疑惑，自己的孩子食量多大，她心知肚明。
平常總要吃好幾大碗才罷休，然而這次卻隻是淺嚐輒止，難不成是身體哪裏不適了嗎？
雖是疑問滿腹，但很快又專心於自己的飯碗，並無太多留意為什麽棒梗竟如此快速地就感到餓意盡散。
整理好思路，陳木決定不去理會那些閑談，轉身踏上迴家的道路。恰好路上遇見傻柱，兩人結伴同行。
“柱子，我聽說最近老太身體不好，我們家最近孩子鬧得厲害，也沒抽空探望她。現在情況怎樣了？”雖言辭關切，但這般問候終究不過是一番客套罷了。因日常繁亂而疏於探訪成慣例，今偶遇問津也不過是一次例行詢問。
傻柱對此無所謂，一向粗枝大葉的他，擺了擺手毫不在意地說，
“沒啥大不了的事，就是年紀大了，不那麽靈光了，不慎摔倒了而已，很快就會好。”
陳木聽了，點了點頭表示理解：“那還好，老年人確實容易受傷，我也納悶這幾日怎麽不見她來我家。”
自從陳木家裏有了電視之後，大夥都會聚在他家，老太太自然也不例外。
“對啊，家裏本來就挺艱難，現在加上一位受傷的老人，就更忙了，但總不能不管吧。” 傻柱無奈地歎了口氣，心想到，自己和婁曉娥著實更累了。
聽到這裏，陳木不由得摸了摸下巴，心想或許是時候開始研究一些藥物了。
在當前這個時代，很多藥物尚未問世，這對全國人民來說確實是很大的不利因素。
以前那麽多疾病就是因為沒有相應藥物，得不到及時救治而導致去世。既然自己現在身處這個時代，盡自己的力量做出一點貢獻是有必要的。
但具體往哪個方麵著手研究藥品呢？
對於陳木這些念頭，傻柱並不了解，當他迴到家時，看到妻子婁曉娥正忙碌著準備晚餐。望著那冒著蒸汽的鍋，他不由得抽了抽嘴角，雖然婁曉娥的確盡力了，但烹飪手藝著實還有些欠缺。
盡管如此，傻柱沒有任何厭棄的表現，自從婁曉娥嫁到自己家中後，陪著他吃過不少苦。盡管條件艱苦，但她始終相依相守。
一個出身優越的城市姑娘，肯放下一切為他操勞，這份情誼，即使傻柱一生吃苦受累也在所不惜。
低頭一笑，把手搭在她的腰間，同她一起握住鍋鏟，開始炒菜。
“你迴來了呀？肯定累了，我來做，你去休息一會兒吧。”婁曉娥輕輕說道。
無需迴頭看，她知道身後那人是誰，除了自己的傻柱，沒有人能對自己這般細心嗬護，這是最打動她的地方。
傻柱將頭輕輕靠向婁曉娥的耳邊，微笑道，“迴來前覺得累，但見到你後，所有疲勞都沒了，就想和你多待一會。”
這句話讓婁曉娥不由得臉紅。
傻柱向來不懂甜言蜜語，還時不時會把人氣得夠嗆，但今天這短短幾句卻是格外貼心動聽。
這次她沒有趕他走，而是隨著他的動作一同翻動鍋中的食材。過了一會，飯菜溢出的香氣比她單獨做的好了不少，雖然比起陳木的手藝，依然差距頗多。
因為自從婁曉娥嫁給傻柱以後，他家的餐食質量確是大大提升了。
畢竟以前是備受寵愛的大**，總不能真的讓她受委屈，跟她一起啃白饅頭。
兩人做飯時飄出的香味傳到了對麵的賈家，吸引了棒梗，他的肚子也開始咕咕叫。
“媽，咱家什麽時候能吃上肉啊？傻柱家的飯菜可真香，我都快饞死了。”棒梗撇了撇嘴，忍不住問道。
聽到這話，秦淮茹微微愣了一下，看了看自己鍋裏的玉米麵，沉默了片刻。
“棒梗，你也知道家裏的狀況。等將來有錢了，一定給你買豬肉吃，行嗎？今天媽給你帶了幾個白饅頭，也很香的。”秦淮茹輕聲說道。
棒梗聽了這話，嘟起了嘴，但又不敢反駁。在一旁的賈張氏也十分不滿，不喜歡秦淮茹總是給人畫餅充饑，於是開了口：
“秦淮茹，你兒子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你現在去傻柱家要點肉迴來。一直吃這種麵，我都要吃吐了。”
賈張氏說完還不禁舔了舔嘴唇，似乎已經聞到了美味的肉味。秦淮茹聞言隻覺得頭頂有一群烏鴉掠過，心中滿是無奈。
她不明白賈張氏是怎麽想的，真當所有人都是欠他們的，想要什麽就要什麽嗎？就算是賣了自己的命，也不見得有這樣的麵子。
“媽，你說話輕巧。俗話說，‘有借有還，再借不難’，咱們總得花點兒錢去買啊，要不明天你自己去集市買點兒肉吧。”
秦淮茹剛在軋鋼廠裏辛苦了一整天，迴家還得麵對一堆亂糟糟的事情，實在沒有片刻安寧。賈張氏則雙手合十，一臉期盼地看著她。
但賈張氏心裏完全沒有波動，就算錢包在她自己手上，也沒有拿出的意思，一本正經地說：
“不行，那些錢都是留給棒梗將來娶媳婦用的，你這個外來人哪裏懂得為我們著想。”
聽到自己的名字，棒梗覺得有點納悶。他撓了撓頭，心想大人的世界真是太複雜了，完全搞不懂她的意思。他隻知道奶奶有錢，但不願拿出來買肉吃，頓時感到委屈地撇了撇嘴。
秦淮茹沒想到賈張氏居然把問題想得這麽長遠。可她知道賈張氏是個什麽人，嘴上說得天花亂墜，實際上誰知道錢什麽時候就進了別人的腰包。
“媽，棒梗才多大啊，離結婚還早著呢。再說咱們也不全用光，就拿點兒錢買肉給孩子補補身體。以後的事，到時候再說吧。”秦淮茹的話無疑給賈張氏的心裏點了一把火，讓她頓時坐立不安。
她這個人一向視財如命，如果有人敢來向她要錢，肯定得翻臉。如今兒媳婦的話更是讓她怒火衝天。
“秦淮茹，我就知道，你這個小**打的是這種主意。這錢是我的，我愛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你想都別想！”
聽到這話，秦淮茹張了張嘴，但對方根本就不給她辯解的機會，就開始罵道。
“我跟你講，你這個月還沒給我錢呢，反而還想從我要？你這個死丫頭，如意算盤打得倒挺響啊，要是買什麽東西自己去買。”
“媽！我每個月工資才二十七塊五，已經這樣了，那些工廠的人都在背後嚼舌頭。你的身體硬朗著呢，其實也不需要用到這麽多錢吧。”
這是軋鋼廠早先決定的，因此賈張氏也很清楚，但這丫頭是否給錢又是另一迴事了。
令她沒想到的是，現在的秦淮茹竟然有了不再願意交錢的想法，畢竟這人過去一直都挺好控製的。她的內心升起一股強烈的不安，賭氣地說，
“秦淮茹，看不出來你還想謀反了！別忘了，你的這份工作到底是誰給的。翅膀硬了是不是就想反了？”
賈張氏吼聲很大，秦淮茹甚至可以看到外麵有鄰裏們在往這邊看，都想了解發生了什麽事情。
而此時的棒梗和小當倆人都怕得不敢亂動，自然更不會提及買肉的事。
對於棒梗來說，他僅僅是想偶爾享受一次美味肉類的奢望罷了，沒想到會導致這樣大的爭吵。
他們是親人，為什麽要互相爭鬥不休？
“媽，您能稍微壓低點音量不？這麽鬧，不怕被人笑話嗎？讓大家聽我們因為一塊肉在爭吵。”
的確，賈張氏也有她的尊嚴，她咬了咬牙之後，沉默了許久最後才惱怒道：
“算了吧，算了，這段日子你不用再給我錢了，孩子們的生活費你自己負責好了。”
秦淮茹聽了這句話，輕輕點了點頭作為迴應。
她深知這已是賈張氏最大的妥協了，沒有把全部拿走就算仁至義盡，還希望她出錢，簡直癡心妄想了。
棒梗見到大人已經平息下來，並開始進餐的時候，就知道，近階段肯定是沒有希望吃上那口肉的。
但此刻他的渴望愈發強烈，每每看見別人家中生活如此富足時都會心癢癢的難以按捺住。
結果到了周六那天，他最終等到了一個時機。
當天恰好碰上傻柱外出辦喜酒，婁曉娥則是去了外家探訪。對他而言這無疑是天賜良機。於是他趁大家不在的時候悄悄爬上廚房窗子去探索尋覓一番，結果竟然讓他得手了不少好貨。
望著鍋蓋下掩著的魚肉與兩個白白胖胖的饅頭，他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
隨手將鍋蓋扔在一旁，他便毫不客氣地享用起來，每一樣都吃得有滋有味。
餐後，他抹了抹嘴邊的殘跡，便順著窗戶溜之大吉。
當何雨水迴到家準備午餐時，發現鍋裏什麽都沒有剩下。
事實上，她哥哥早上離家前是留了饅頭的，可此刻鍋中卻是空空如也。
盡管心生疑惑，但她沒有多想，隻得自己另做一碗麵來填肚子。
而吃完後返家的棒梗，則隨便扒了幾口飯，聲稱吃不下更多了。
這讓秦淮茹感到疑惑，自己的孩子食量多大，她心知肚明。
平常總要吃好幾大碗才罷休，然而這次卻隻是淺嚐輒止，難不成是身體哪裏不適了嗎？
雖是疑問滿腹，但很快又專心於自己的飯碗，並無太多留意為什麽棒梗竟如此快速地就感到餓意盡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