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食堂後,陳木正在後廚查看工作情況,這時吳淩突然到來。


    “小吳啊,有一段時間不見了,你的廚藝進展如何了?”陳木笑著問候,看到徒兒來看望,心情還是很愉悅的。


    “師傅,感謝您,一切都很好。今天前來,是希望邀請您晚上到我家共進晚餐。”吳淩認真地說。


    邀請陳木來吃飯,吳淩以前就提過兩次。但那時正處於困難時期,陳木擔心給吳淩增添負擔,便借口忙碌未能赴約。


    這次看到吳淩再次真心誠意地邀請,陳木不由動容。想到徒弟孝敬師傅本是理所應當,他便欣然同意,順便去品嚐一下吳淩的手藝。


    因此,他找來了傻柱,請他幫忙告知家中這一計劃以防家人等候。聽到陳木徒弟的請柬,傻柱不由得有些豔羨。


    他雖然在軋鋼廠的時間比陳木更長,但現在卻還沒有徒弟。這讓傻柱暗暗決定要挑選一位未來的 ** ** 。陳木見傻柱陷入了沉思,便開口問:


    “雨柱兄,你近來過得如何?咱們倆已經有段日子沒有深談過了。”


    “還好,有曉娥相伴,倒也不錯。幸好當年老一大爺的打算未能得逞,不然我不一定娶得到曉娥。”


    傻柱說完,歎了口氣。


    “那你現在跟老一大爺的情況怎樣了?還像從前那麽不冷不熱?”陳木繼續追問。


    “仍舊那樣,但老一大爺近來倒是有意來找我,可能想一起吃個飯,以求和解。”


    “可是每次我看到他,就想起以前的事情,這讓我的心中有個疙瘩,真的很難解決。”


    “小木,你給我出出主意,你說我到底該不該原諒一大爺呢?”傻柱轉身詢問陳木。


    “傻柱哥,這件事你自己最清楚。不過,一大爺既然那樣做了,看來他恐怕是沒太顧及到你的感受。”


    陳木說出了自己真實的想法。傻柱點了點頭,他也覺得一大爺沒把自己當親生後代對待。陳木告辭後迴到了二食堂。


    下班後,陳木和吳淩一起前往他家。剛到門口,吳淩的父母已經在門外迎候了。看得出來,吳淩經常在父母麵前提及陳木的事情。


    陳木也不是空手而來,帶來了一瓶白酒和兩斤豬肉。老兩口一陣客氣,內心暗歎陳木的確不同於常人。他們幾個坐在客廳聊了一會兒天後,吳淩決定去廚房準備晚餐,陳木跟著一起進去了。作為師父來徒弟家做客的機會很少,陳木很想見識一下吳淩的廚藝。於是,在陳木的指點下,吳淩做起飯來愈發流暢自如,許多原先不懂的地方也逐漸通曉。他不禁暗歎,師父廚藝實在是高超,自己一輩子也無法追趕上。


    晚餐吃得十分歡快。席間,吳父連連稱讚兒子手藝大有長進,幾人都笑了起來。餐後,大家坐在一起聊天。期間,陳木憑借中醫望診的本領,注意到吳父似乎一條腿有些不對勁。“吳叔叔,您的腿怎麽了?”陳木問道。


    吳父搖了搖頭:“唉,說起來倒黴,前幾天不小心從高處摔了下來,醫生說是骨折了,一動就疼。”


    “怎麽不去其他醫院複查看看呢?骨折應該打石膏固定的。”陳木問。


    吳父說道:“靜養一段時間就好,犯不著花錢打石膏。”


    “爸,您聽師傅的,迴頭我再帶您去醫院看看。”吳淩在一旁也規勸。


    陳木見吳父滿臉不願,隻好開口說道:“吳叔叔,我會一點醫術,不妨讓我先給您看看。”


    聽到廚師也能看病,吳父雖然將信將疑,但也答應了。一旁的吳淩則顯得特別信賴陳木,感到十分安心。陳木一番檢查後,認定這是骨節錯位而非骨折。


    “骨節錯位?不是得請中醫調理嗎?”吳父仍有些難以置信。他自己一直以為是骨折,沒想到竟是關節錯位。


    “爸,你就放心好了,師傅一定能治好。”吳淩在一旁勸道。


    吳父點了點頭,默認將診治之事交由陳木負責。陳木挽起袖子,在吳父腿部關節仔細摸索,很快確定位置。“小吳,去拿條毛巾讓吳叔叔咬住。”陳木對吳淩說。


    吳淩不敢耽誤,連忙拿了一條毛巾讓吳父咬住。陳木立即用力,手臂肌肉立刻緊繃。隻聽吳父一聲痛苦的 ** ,緊緊咬住毛巾。陳木微微一笑,平靜地說:“好了。”


    吳母一聽,露出驚疑的神情。吳父從嘴裏取出毛巾,喘了一口氣,竟然開始挪動那隻受傷的腿。全家人見狀,都鬆了一口氣,直說陳木簡直是華佗轉世。


    隨後,陳木與吳家告辭,迴到了家中。


    剛走進四合院,陳木看到院子裏有許多人,心想肯定又是出了什麽事兒。他走近一看,發現蕭韻也在其中。“小韻,這麽多人,你怎麽離得這麽近呢?”陳木皺眉說道,並把她拉到了一旁。


    “木哥,你迴來了。”蕭韻看著陳木,高興地說。


    原來這次是賈家的棒梗與許大茂的兩個兒子發生了矛盾。李梅嫁給許大茂不久,他就把她的兩個兒子改了姓。如今一個叫許平,另一個叫許力。“東旭哥,棒梗搶了我們孩子的糖,小孩現在鬧個不停。請讓棒梗來道歉吧。”許大茂對著賈東旭說。


    其實這並不是一件大事,賈東旭也不願在表麵上跟人發生爭執。但賈張氏一直非常寵愛棒梗,一聽讓孫子道歉,她就氣不打一處來,“許大茂,小孩子們爭吵,你這麽大的人在那兒吼什麽呢?”她立即說道。


    許大茂並不想與賈張氏糾纏,仍然對著賈東旭說:“東旭哥,你還是發句言吧。”但是,賈東旭卻是一個媽寶男,他雖然知道這次棒梗有過失,但也不敢反駁母親。


    秦淮茹也不願意卷入其中,幹脆進了房間不管這些事情。


    “好吧,那就這樣吧。”許大茂突然冷冷地說了一句。


    眾人一時難以相信,憑著許大茂那睚眥必報的性格,怎麽今天會這麽好說話。而李梅聽了這番話,則極為不爽,覺得如果前夫還在,自己哪會受這種屈辱?她打算和賈張氏爭辯。


    然而被許大茂一把拉開,帶迴了家。


    賈張氏看到許家不敢再爭執,得意地對棒梗說:


    “你看許大茂那樣子,還想著欺負咱們的棒梗,真是自尋死路。” 棒梗以為祖母打贏了一場勝利仗,也跟著得意起來。


    大老爺在一旁見證了這一切,但始終沉默不語,心想著,這賈東旭的底氣是越來越弱了。


    而在另一側的許家,李梅正與許大茂理論,不明白他為何甘願退讓。


    “許大茂,你兒子被別人欺負了就這麽算了?你是不是沒骨氣?”李梅怒斥。


    許大茂卻異常冷靜,完全不在乎李梅的態度,淡淡地說:


    “我難道是那種隻會吃啞巴虧的人嗎?既然賈家不肯道歉,那我自然有我自己的辦法。”


    於是,許大茂貼著李梅的耳朵,悄悄告訴了她自己的計劃。都說不是冤家不聚頭,李梅和許大茂的性格確實是天作之合。李梅聽後,立刻對許大茂的計策拍手稱好,兩人的心思都非常縝密。


    “木哥,你覺得許大茂今天怎麽這麽容易講話?”蕭韻迴到家裏後,問陳木。


    “看來還是你聰明,許大茂肯定是另有所圖,我猜他可能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陳木若無其事地說。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蕭韻不解地問。


    “就是要找一個小孩子去給棒梗一個教訓。”陳木解釋道。


    蕭韻聽後顯得有些憂慮:“可是這真的好嗎?畢竟棒梗才八歲。”


    “別擔心,許大茂不是笨蛋,他知道分寸的。我倒是更關心咱們的孩子什麽時候能出生。”陳木說完,便把手輕輕放在了蕭韻的肚子上。


    蕭韻聽了這話,臉上一陣通紅,嬌嗔地說:“你這麽喜歡孩子,將來他出生了豈不是就把我忘到腦後了。”


    陳木見蕭韻這樣子不由得笑起來,搖頭道:“在我心中,沒人能取代你的位置。”


    “討厭……”蕭韻滿臉嬌羞。


    果然,第二天晚上,院子裏再次傳來爭吵聲。陳木猜到肯定是許大茂開始實施他的計劃了。


    原來,劉海中的兒子劉光福和閻阜貴的兒子閻解曠合夥欺負了棒梗。沒有動手打人,但據說是把他褲子扒了下來,扔到屋頂上去。因此,棒梗隻得光著屁股跑迴家向奶奶告狀。賈張氏氣得火冒三丈,直接跑到劉海中家裏大鬧了一場。


    其實這兩個孩子根本做不出這種事,這明顯是許大茂出的鬼主意。當時許大茂家的孩子受欺負時,劉海中和閻阜貴袖手旁觀,於是他決定以這個方法來迴敬他們。


    不得不承認,論陰險計謀,許大茂確實有一套。


    不多久,劉海中家裏就傳出喧鬧聲,周圍的鄰居也都前來圍觀。“劉海中,你到底是怎麽教育兒子的?竟然聯手欺負我家心肝棒梗!這事你到底打算怎麽辦?”賈張氏的大嗓門很快傳遍了全院。大家不禁為劉海中捏了一把冷汗。事實上,此刻的劉海中也是一片茫然。


    就在這個節骨眼上,許大茂在外大聲嚷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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