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無法觸及的美好
四合院：隨身一個成長空間 作者：溫尚紅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小木啊，剛才那位應該是楊廠長吧？”
顯然是二大爺注意到廠長來接陳木的情景，試圖借此攀交情。
陳木不緊不慢地迴答：“是的，廠長有要緊的朋友要接待，請我去幫忙做頓飯而已。”
這迴答令二大爺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些，緊接著勸說：
“你現在混出樣來了，別忘記關照院裏這些老人喲！”
察覺陳木並無立即反應後，他又提出要求：“我年紀也大了，你能幫我找楊廠長說句話，爭取個管理層崗位不？”
陳木心道這位還真是直截了當！自己平時與二大爺並沒有過多接觸，現在開口就是這麽大事。
考慮了一會兒迴答：“二爺或許您不了解楊廠長，我隻是新來的小廚師，貿然建議隻會讓自己難堪。”
二大爺仔細想了想，覺得也有幾分道理：這位上司向來看不上阿諛奉承之舉，過去有幹部因此事丟了飯碗。
隨後陳木解釋道：“如要在廠裏為你美言幾句，恐怕隻有找馬主任最合適了。
職工調遷事務一般都通過他那裏審核。”
但聞言後，對方馬上有些激動了：“哎呀那家夥根本不拿正眼瞧人，東西塞了好多卻一點門路都不給！”隨後覺察失態急忙調整了臉色。
為了緩和尷尬局麵，陳木笑道：“二爺並非隻有您遇到這種情況，請平心靜氣為好。”
聽完後，二大爺稍微放鬆心情，並沒有繼續停留，徑自迴家去。
腦海中迴溯劇情中該角色種種因追求利益陷入困境的模樣時不由搖頭歎氣。
送走了二大爺不久，陳木還未歇息多久，便看到傻柱踏入家中門檻。
“哥們，有個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訴你。”傻柱滿臉歡喜地道。
陳木估摸著傻柱憋著的驚喜並不多見，便說：“雨柱哥，你快講吧，小弟我洗耳恭聽。”
於是，傻柱便從頭講起：“剛才吃飯的時候，曉娥突然有點反胃。
我還以為她身體不舒服，結果老太太說那是懷孕的症狀！”
陳木頓時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是曉娥懷孕了，讓傻柱興奮得像是打了雞血，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如何表現自己的喜悅。
幸虧聾老太在一旁敲了敲他的腦袋，讓他冷靜了些許。
一頓午飯都還沒吃完全，傻柱就把婁曉娥抱到摩托車上，直接去了醫院做了一係列檢查，確診確實懷孕了。
傻柱又恢複了新婚時期的那份激動勁兒，到處跑去派喜糖，告訴每個人他即將要做爸爸的喜訊。
“雨柱哥厲害啊，結婚才多久，嫂子就有好消息了。”陳木笑著說。
“你小子敢調侃哥？”
說著，傻柱紅著臉，一把揪住了陳木的頭發揉來揉去。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會再開這種玩笑了，雨柱哥。”隻聽陳木連忙討饒。
折騰了一陣，傻柱便拉住陳木一起去散播喜糖。
易中海開了門，看到站在門外滿臉笑容的傻柱，有些驚訝，還沒反應過來。
傻柱趕緊報喜：“一大爺，曉娥懷孕了，給你們送來一些喜糖。”
沒等對方說話，他又忙著去了下一個地點。
關上門迴到屋裏，易中海心裏五味雜陳，感到格外沉重。
他越是要阻礙傻柱的婚姻生活，結果發現越是無濟於事，傻柱的日子越發順遂。
他原本的打算是希望傻柱找一個平凡且順從的人陪伴自己到老——但這裏的溫順和低調在他眼中就變成不那麽好看的那種女孩了——但現在卻變得無法實現了。
傻柱現在幾乎將所有心思都放在自己家庭身上，並得到了聾老太的支持。
以前的希望依靠的賈東旭也越來越顯得毫無出息，萎靡不堪。
盡管如此，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再怎麽盤算也沒有辦法改變了，特別是現在的狀況讓傻柱更加安定了。
而婁曉娥雖然是出身商賈人家，但卻懂事又能體恤長輩，對待易中海和他的妻子也是非常尊敬的。
看來以後還是要多和婁曉娥接觸交流，改善同傻柱一家人之間的關係才是明智之舉。
他為何不再刻意拉攏陳木呢？原因在於陳木給易中海帶來的感覺是無法捉摸，多次試圖增進關係，可是每次都感覺如同石沉大海一般。
無奈之中他感慨著這是一場無法觸及的美好。
傻柱來到賈家門口分糖果的時候，開門的人依舊不出意料的是秦淮茹。
出於某種莫名的情愫驅使，傻柱特意又多給了他們一些糖。
“曉娥懷孕了，請你們吃喜糖。”
“恭喜，真是喜事啊。”
實際上，傻柱原本計劃邀請陳木到他家中喝酒慶賀。
但是陳木認為如果隻請他一人未免讓人誤會，便婉拒了。
考慮到這點，傻柱也就作罷了。
於是陳木便迴家，把剩下的兩條魚做了。
小花每次吃魚總是嫌魚刺太多，這迴陳木便換個方式來做。
先油炸後翻炒，做了一道香噴噴的迴鍋魚。
餐桌上，陳母一邊品嚐魚肉，一邊笑著看著陳木。
陳木不知道母親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隻覺得，母親最近顯得愈發年輕。
“小木，啥時候有空，幫媽弄點魚餌吧，媽沒事就想去釣魚消磨時光。”陳母說道。
陳木愣了一下，沒料到母親竟然這麽快愛上了釣魚的樂趣，也許她是想節省一些食物開銷也未可知。
雖然陳木的存儲空間中有大量的魚，但能給母親找些消遣，他也樂在其中。
想著一定要先泡好魚餌才成。
第二天一早，陳木一如往常地在門前活動四肢，看到許大茂的母親從外麵走來。
許大茂的父母早已經為了讓兒子婚後有個住處而返迴農村居住了。
這次一大早就趕來，應該是有些要緊的事要商量。
晨練結束後，陳木按往常帶了二十條魚到廠裏登記入庫，然後就直奔食堂去了。
“師傅，馬主任在找您呢。”一進廚房，小峰就告訴他說。
於是，陳木就去找了馬主任。
一踏入辦公室，隻見馬主任樂嗬嗬地指著桌上的一張紙票說：
“小陳啊，看看這是什麽。”
陳木一看，竟是張收音機購買票。
“這是楊廠長特別讓我交給你的，算作是對近來你在采購上的傑出貢獻的獎賞。”馬主任解釋說。
“馬主任，之前楊廠長已經提升了我的薪資，再加上這麽值錢的東西不太合適吧？不如這份禮物還是由您保留吧。”陳木想了一陣後說道。
馬主任感到陳木對自己慷慨大方，因此越發喜歡陳木，不過楊廠長的指示卻是不能違抗的。
“小陳，你還是留下吧，廠長不喜歡被推辭。”馬主任說道。
陳木聽完便接過紙票，想著買台收音機之後，肯定又要聽三大爺說一大堆話，不由露出苦笑。
向馬主任表示感謝後，陳木返迴了食堂。
進了廚房，看到李峰仍在勤學苦練基礎技藝，陳木問道：
“小峰，你最近的廚藝進步如何，是不是有了提升啊？”
李峰答：“師傅，這段時間家裏也沒什麽剩菜能練手藝，在這裏我又怕搞砸了廚房的原料。”
陳木覺得小峰真是個心善的孩子，就說：
“李峰啊，其實有時後廚的一些儲存久了的土豆或是白菜都還能拿出來練習。
光想著練是不行的，隻有實際操作才能真正提升。”
李峰如夢初醒：“師傅，我知道了，以後我一定抓緊一切機會加強實踐。”
“嗯，不錯。
食堂裏的大鍋操作與家用小鍋很不一樣，等你習慣了再幫你分配更多的烹飪任務。”陳木說道。
李峰聽了心裏美滋滋的，暗自慶幸能碰到陳木，真的是自己的好運氣。
下午時分，陳木悄悄離開了工廠，想著到供銷社把那張收音機票給用了。
付賬時，陳木心裏一陣刺痛——這樣一個小物件，竟花了他近一百塊大洋，都快追上當初那輛自行車的價格了。
不過既然都到這兒了，咬咬牙也就買了下來。
騎車迴家的路上，冷風從臉上和指尖唿嘯而過，寒意襲人，但陳木並沒有絲毫抱怨。
這個時代的生活確實忙碌而充實。
迴四合院前，陳木提前從儲存空間裏拿出了一百二十個雞蛋，作為今日的戰利品。
剛到院子，發現不是三大爺站在門口而是三大媽了。
“小木迴來了。”三大媽見了陳木說道，隨後她一眼瞄到了手裏的雞蛋，驚唿起來：“我的乖乖，哪兒弄來的這麽多雞蛋呀？”
話音剛落，正在房裏剃須的三大爺趕緊跑了出來，銳利的目光迅速發現了陳木手中的收音機。
“這個盒子裏麵是什麽？”三大爺問道。
陳木還未來得及迴答，三大爺已經忍不住開始擺弄起那個盒子。
“嘿，這個不會就是一台收音機吧？”三大爸驚喜地說。
這一番情景令陳木啼笑皆非。
“真沒想到。”三大媽也在一旁隨聲附和。
“這小子真是能耐了，這下家裏四件套都要齊全了，啥時候準備結婚？”三大爺半開著玩笑道。
陳木尷尬地笑了，隨即被打趣聲打斷。
顯然是二大爺注意到廠長來接陳木的情景，試圖借此攀交情。
陳木不緊不慢地迴答：“是的，廠長有要緊的朋友要接待，請我去幫忙做頓飯而已。”
這迴答令二大爺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些，緊接著勸說：
“你現在混出樣來了，別忘記關照院裏這些老人喲！”
察覺陳木並無立即反應後，他又提出要求：“我年紀也大了，你能幫我找楊廠長說句話，爭取個管理層崗位不？”
陳木心道這位還真是直截了當！自己平時與二大爺並沒有過多接觸，現在開口就是這麽大事。
考慮了一會兒迴答：“二爺或許您不了解楊廠長，我隻是新來的小廚師，貿然建議隻會讓自己難堪。”
二大爺仔細想了想，覺得也有幾分道理：這位上司向來看不上阿諛奉承之舉，過去有幹部因此事丟了飯碗。
隨後陳木解釋道：“如要在廠裏為你美言幾句，恐怕隻有找馬主任最合適了。
職工調遷事務一般都通過他那裏審核。”
但聞言後，對方馬上有些激動了：“哎呀那家夥根本不拿正眼瞧人，東西塞了好多卻一點門路都不給！”隨後覺察失態急忙調整了臉色。
為了緩和尷尬局麵，陳木笑道：“二爺並非隻有您遇到這種情況，請平心靜氣為好。”
聽完後，二大爺稍微放鬆心情，並沒有繼續停留，徑自迴家去。
腦海中迴溯劇情中該角色種種因追求利益陷入困境的模樣時不由搖頭歎氣。
送走了二大爺不久，陳木還未歇息多久，便看到傻柱踏入家中門檻。
“哥們，有個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訴你。”傻柱滿臉歡喜地道。
陳木估摸著傻柱憋著的驚喜並不多見，便說：“雨柱哥，你快講吧，小弟我洗耳恭聽。”
於是，傻柱便從頭講起：“剛才吃飯的時候，曉娥突然有點反胃。
我還以為她身體不舒服，結果老太太說那是懷孕的症狀！”
陳木頓時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是曉娥懷孕了，讓傻柱興奮得像是打了雞血，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如何表現自己的喜悅。
幸虧聾老太在一旁敲了敲他的腦袋，讓他冷靜了些許。
一頓午飯都還沒吃完全，傻柱就把婁曉娥抱到摩托車上，直接去了醫院做了一係列檢查，確診確實懷孕了。
傻柱又恢複了新婚時期的那份激動勁兒，到處跑去派喜糖，告訴每個人他即將要做爸爸的喜訊。
“雨柱哥厲害啊，結婚才多久，嫂子就有好消息了。”陳木笑著說。
“你小子敢調侃哥？”
說著，傻柱紅著臉，一把揪住了陳木的頭發揉來揉去。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會再開這種玩笑了，雨柱哥。”隻聽陳木連忙討饒。
折騰了一陣，傻柱便拉住陳木一起去散播喜糖。
易中海開了門，看到站在門外滿臉笑容的傻柱，有些驚訝，還沒反應過來。
傻柱趕緊報喜：“一大爺，曉娥懷孕了，給你們送來一些喜糖。”
沒等對方說話，他又忙著去了下一個地點。
關上門迴到屋裏，易中海心裏五味雜陳，感到格外沉重。
他越是要阻礙傻柱的婚姻生活，結果發現越是無濟於事，傻柱的日子越發順遂。
他原本的打算是希望傻柱找一個平凡且順從的人陪伴自己到老——但這裏的溫順和低調在他眼中就變成不那麽好看的那種女孩了——但現在卻變得無法實現了。
傻柱現在幾乎將所有心思都放在自己家庭身上，並得到了聾老太的支持。
以前的希望依靠的賈東旭也越來越顯得毫無出息，萎靡不堪。
盡管如此，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再怎麽盤算也沒有辦法改變了，特別是現在的狀況讓傻柱更加安定了。
而婁曉娥雖然是出身商賈人家，但卻懂事又能體恤長輩，對待易中海和他的妻子也是非常尊敬的。
看來以後還是要多和婁曉娥接觸交流，改善同傻柱一家人之間的關係才是明智之舉。
他為何不再刻意拉攏陳木呢？原因在於陳木給易中海帶來的感覺是無法捉摸，多次試圖增進關係，可是每次都感覺如同石沉大海一般。
無奈之中他感慨著這是一場無法觸及的美好。
傻柱來到賈家門口分糖果的時候，開門的人依舊不出意料的是秦淮茹。
出於某種莫名的情愫驅使，傻柱特意又多給了他們一些糖。
“曉娥懷孕了，請你們吃喜糖。”
“恭喜，真是喜事啊。”
實際上，傻柱原本計劃邀請陳木到他家中喝酒慶賀。
但是陳木認為如果隻請他一人未免讓人誤會，便婉拒了。
考慮到這點，傻柱也就作罷了。
於是陳木便迴家，把剩下的兩條魚做了。
小花每次吃魚總是嫌魚刺太多，這迴陳木便換個方式來做。
先油炸後翻炒，做了一道香噴噴的迴鍋魚。
餐桌上，陳母一邊品嚐魚肉，一邊笑著看著陳木。
陳木不知道母親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隻覺得，母親最近顯得愈發年輕。
“小木，啥時候有空，幫媽弄點魚餌吧，媽沒事就想去釣魚消磨時光。”陳母說道。
陳木愣了一下，沒料到母親竟然這麽快愛上了釣魚的樂趣，也許她是想節省一些食物開銷也未可知。
雖然陳木的存儲空間中有大量的魚，但能給母親找些消遣，他也樂在其中。
想著一定要先泡好魚餌才成。
第二天一早，陳木一如往常地在門前活動四肢，看到許大茂的母親從外麵走來。
許大茂的父母早已經為了讓兒子婚後有個住處而返迴農村居住了。
這次一大早就趕來，應該是有些要緊的事要商量。
晨練結束後，陳木按往常帶了二十條魚到廠裏登記入庫，然後就直奔食堂去了。
“師傅，馬主任在找您呢。”一進廚房，小峰就告訴他說。
於是，陳木就去找了馬主任。
一踏入辦公室，隻見馬主任樂嗬嗬地指著桌上的一張紙票說：
“小陳啊，看看這是什麽。”
陳木一看，竟是張收音機購買票。
“這是楊廠長特別讓我交給你的，算作是對近來你在采購上的傑出貢獻的獎賞。”馬主任解釋說。
“馬主任，之前楊廠長已經提升了我的薪資，再加上這麽值錢的東西不太合適吧？不如這份禮物還是由您保留吧。”陳木想了一陣後說道。
馬主任感到陳木對自己慷慨大方，因此越發喜歡陳木，不過楊廠長的指示卻是不能違抗的。
“小陳，你還是留下吧，廠長不喜歡被推辭。”馬主任說道。
陳木聽完便接過紙票，想著買台收音機之後，肯定又要聽三大爺說一大堆話，不由露出苦笑。
向馬主任表示感謝後，陳木返迴了食堂。
進了廚房，看到李峰仍在勤學苦練基礎技藝，陳木問道：
“小峰，你最近的廚藝進步如何，是不是有了提升啊？”
李峰答：“師傅，這段時間家裏也沒什麽剩菜能練手藝，在這裏我又怕搞砸了廚房的原料。”
陳木覺得小峰真是個心善的孩子，就說：
“李峰啊，其實有時後廚的一些儲存久了的土豆或是白菜都還能拿出來練習。
光想著練是不行的，隻有實際操作才能真正提升。”
李峰如夢初醒：“師傅，我知道了，以後我一定抓緊一切機會加強實踐。”
“嗯，不錯。
食堂裏的大鍋操作與家用小鍋很不一樣，等你習慣了再幫你分配更多的烹飪任務。”陳木說道。
李峰聽了心裏美滋滋的，暗自慶幸能碰到陳木，真的是自己的好運氣。
下午時分，陳木悄悄離開了工廠，想著到供銷社把那張收音機票給用了。
付賬時，陳木心裏一陣刺痛——這樣一個小物件，竟花了他近一百塊大洋，都快追上當初那輛自行車的價格了。
不過既然都到這兒了，咬咬牙也就買了下來。
騎車迴家的路上，冷風從臉上和指尖唿嘯而過，寒意襲人，但陳木並沒有絲毫抱怨。
這個時代的生活確實忙碌而充實。
迴四合院前，陳木提前從儲存空間裏拿出了一百二十個雞蛋，作為今日的戰利品。
剛到院子，發現不是三大爺站在門口而是三大媽了。
“小木迴來了。”三大媽見了陳木說道，隨後她一眼瞄到了手裏的雞蛋，驚唿起來：“我的乖乖，哪兒弄來的這麽多雞蛋呀？”
話音剛落，正在房裏剃須的三大爺趕緊跑了出來，銳利的目光迅速發現了陳木手中的收音機。
“這個盒子裏麵是什麽？”三大爺問道。
陳木還未來得及迴答，三大爺已經忍不住開始擺弄起那個盒子。
“嘿，這個不會就是一台收音機吧？”三大爸驚喜地說。
這一番情景令陳木啼笑皆非。
“真沒想到。”三大媽也在一旁隨聲附和。
“這小子真是能耐了，這下家裏四件套都要齊全了，啥時候準備結婚？”三大爺半開著玩笑道。
陳木尷尬地笑了，隨即被打趣聲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