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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媽媽切了一盤水果和如初一起坐在沙發上吃。等如爸爸收拾好了從廚房裏走出來就看見如初和如媽媽兩個人在那熱烈的討論電視劇裏麵的人物。如爸爸走到沙發旁邊坐下。如初看著如爸爸坐下了,問“爸,你要跟我說什麽啊”


    如爸爸不答反問如初“你最近學習怎麽樣,沒多長時間就要高考了,你有信心麽?”


    一提到學習,如初看電視的熱情就沒了,說“還是那樣唄,雖然林宣幫我補了幾天課補了很多我沒有掌握的知識點,但是對於高考來說,這些知識點就隻是杯水車薪。高考要考的內容那麽廣泛,我沒把握”


    如爸爸看著如初信心不足的樣子,猶豫了一會兒,說“要不你去國外讀大學吧。我有個朋友,他兒子在英國劍橋學醫,認識很多那邊的人。他說,要是你想去,他可以讓他兒子幫你聯係學校那邊。你隻要雅思分數夠了,把必要的個人的資料整理好,申請學校什麽的他兒子都可以幫你弄好。快的話今年九月份就可以去那邊報道。”


    自從上高中以來陸陸續續的已經有好幾個同學申請了國外的學校而且也順利地被錄取了,但是如初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要去國外讀書。如初一時間不知道怎麽決定,是該接受爸爸的建議通過去留學的方式來躲過千軍萬馬過獨木橋的魔鬼高考呢?還是繼續和大多數同學一樣埋頭苦戰隻為在高考放手一搏呢?


    如爸爸讓如初自己好好想想慎重的做個決定。


    第二天


    如初昨天晚上一直在想如爸爸的建議,最後一直想到睡著了都沒做出最終的決定。今天上課如初一直集中不了注意力,老師講的知識點一個都沒聽進去,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課,如初一改往日一下課就和同桌有說有笑的做派,安安靜靜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沉思。文遠從上課就發現了如初的反常,所以一下課就坐到如初旁邊,問“你怎麽了?上課一直走神?”


    如初不解,文遠是怎麽知道自己走神的,問“我們中間隔那麽遠,你怎麽知道我走神了?”


    文遠說“我一節課看了三次時間,每次目光瞟過你的時候你都保持著同一個動作沒變過不是走神是什麽?難道是被鬼定住了?”


    如初知道文遠跟自己說話一直都是這樣玩笑的畫風,假裝嚴肅的說“能不能好好說話?”


    文遠收起玩笑的做派,然後說“那我嚴肅的問你,你上課在想啥呢?”


    如初說“我在想,以後的路怎麽走”文遠聽著如初的迴答,有點不理解,問“什麽叫以後的路怎麽走,該怎麽走怎麽走唄?”


    如初說“我沒跟你開玩笑,我是很認真的再問你”文遠看著如初很認真的祥子,也很認真的迴答道“其實我沒想好以後的路該怎麽走,我就想著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我隻要過好當下就行了,你知道的,從初中開始我的目標就已經不僅僅是我想要幹什麽,而是我可以跟著胡箏幹什麽。你呢?你怎麽想的?”


    如初沒有迴答文遠的問題,反而是繼續問文遠“你有想過去國外讀大學麽?以我們的成績,在國內的話考不上什麽好大學,去國外的話還可以申請稍微好一點的大學?”


    文遠不假思索的迴答說“我沒想過。我現在是體育特長生,我的體育考試成績挺好的,隻要文化課壓線我就能去好一點的大學讀體育專業。至於留學的話,胡箏說過她以後想出去留學,我想陪她一起去。你這麽問我是因為你有想法?”


    如初把昨天如爸爸提出的建議告訴了文遠。文遠想了想說“我覺得如叔叔的建議挺好的,你可以考慮一下,畢竟有海外留學的經曆對於以後在國內找工作有很大的幫助,要不等會中午放學跟林宣和胡箏也說一下,看看他們怎麽說”


    如初同意文遠的說法,準備等中午放學了聽一下林宣和胡箏的建議。鈴聲響了,又要開始上課了。文遠起身對如初說“那你現在就別想這個問題了,先好好上課,中午放學了再說”


    終於到了吃午飯的時間了,四個人又是坐到了一張桌子上,開始了他們在學校的一天中的短暫的會麵和聚餐。


    如初把自己的想法跟林宣和胡箏也說了一下,想看看他們兩個有什麽建議。胡箏說“我覺得如叔叔的提議很好啊,直接申請國外的大學你就可以不用跟我們一起參加高考了,可以給你自己減少一點壓力。還有就是我和林宣都有要去國外留學的想法,說不定還能去到同一個國家了。”


    林宣說“我也覺得去國外是個不錯的選擇,去國外學習可以認識更多的人,欣賞到更多的風景,了解到更多的文化和風俗習慣。”“不過,我們的建議就僅僅是建議而已,至於要怎麽選擇,還得看你自己怎麽想”林宣補充道。


    如初鬱悶的說“我現在就是不知道要怎麽選啊,算了,不說了,先吃飯吧,吃完了還得迴教室寫作業了!”


    下午放學迴家,如爸爸又是早早地就迴家把飯做好了,等著如初迴來開飯。如初剛換上拖鞋,如爸爸就說“趕緊洗手吃飯吧”


    如初一邊放書包一邊應答著如爸爸。


    吃飯的時候如爸爸又問如初“你考慮的怎麽想了,要不要出國去?”


    如初一邊夾菜一邊說“我還沒想好了,留在國內參加高考我怕我考不上好的大學,去國外的話我一個人,人生地不熟的,要是我走丟了都找不著路迴來,我有點害怕”如爸爸看著如初舉棋不定的樣子,說“不管怎麽樣,你都要盡快做出選擇,不然錯過了申請時間就沒得選了。”


    周末有模擬考試,這一次模擬考試是全省調考,老師說通過這一次考試的成績,基本上就能分析出高考成績。這一次考試過後,有一部分的同學就要做出一些關乎於他們前途的選擇了,是繼續參加高考,還是通過走單項招生的方式進入到一所大專學曆的學校。所以老師要求大家都要全力以赴,認真對待這一次考試。在考試之前,如初把林宣寒假給她補習的那些知識點又認認真真的複習了一遍。


    周三的到來,讓同學們記期待又緊張,因為今天要出一模考試的成績了。課間,班主任劉老師拿著成績登記表走進教室。教室裏吵鬧的同學立馬安靜了,一個個都緊張兮兮的盯著老師手裏的成績表。


    如初更是緊張,在這次模考中,如初因為沒有把時間安排好,導致她有好幾個題都沒來得及把題看完就直接寫了,好在林宣寒假給她補習過的那些題型她做的都挺好的。如初目不轉睛的盯著劉老師,劉老師走到講台上,說“同學們,這一次考試成績已經出來了,雖然我們的總成績排在倒數,但是值得欣慰的是,班上的一些同學在這一次考試中取得了很大的進步,希望這些同學繼續努力,也希望其他同學可以向進步的同學學習,爭取下一次考一個更好的成績。好了,你們馬上要上課了,成績分析我班會的時候再講,我把成績表放在這,你們自己傳著看一下吧,哦,對了,如初,一來一下我的辦公室”


    聽著劉老師叫自己去辦公室,心裏想著“完了,肯定是沒考好”如初忐忑不安的跟在劉老師的後麵。進了辦公室後如初低著頭站在那裏,像是一個犯了大罪等著被審判的犯人。劉老師說“你別那麽緊張,找你來不是什麽壞事,我桌子上有一份成績表,你自己先看看,我先倒杯水”


    聽著劉老師說不是壞事,如初這才稍稍放鬆一點,拿過那張成績表,尋找自己的名字。成績還不錯,與上一次期末考試相比有了很大的進步。


    正在如初高興的時候,劉老師說“如初,你這次成績考的挺不錯的,有了很大的進步,相信你寒假沒少努力吧!”


    如初謙虛的說“還好”


    劉老師頓了一下說“今天早上你爸爸給我打電話了,問了你的成績,也把他想安排你出國讀書的想法和我說了一下,我想知道你怎麽想”


    如初猶豫的說“我還沒想好了,參加高考的話壓力很大,出國讀書就我一個人,我從小到大都沒有一個人離開過家,我也挺害怕的,劉老師你有什麽建議麽?”


    劉老師看著如初猶豫的樣子,給出了自己的想法。劉老師的意思是雖然如初這次成績有了很大的進步,但是要想通過高考進入到一所好的大學那也得繼續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行,如初自己也知道,全國每年都有幾千萬的學生參加高考,但是大學錄取的人數畢竟有限,名校錄取的人數更是少之又少。如果如初現在有更好的選擇,他覺得應該慎重考慮一下。


    劉老師說他不知道去國外是不是更好的選擇,但是以他的角度來說,去國外是一個更適合如初的選擇。至於如初所擔心的去國外所要麵臨的問題,劉老師告訴如初每一個人都得要學著長大,學著獨立,每一個人的人生都會有不得不去挑戰獨自一人麵臨困難和害怕的經曆,朋友和父母他們能陪走過的隻有一段路,剩下的都得自己去完成。


    當然,劉老師說這些也不是非要如初去國外,他隻是希望如初可以勇敢的去選擇,不要害怕選擇後會帶給她的問題。而且現在離高考也不遠了,如初要是一直猶豫著既會耽擱她申請國外的學校,也會讓她靜不下心來學習,到時候兩頭都耽擱了不就虧大了嗎!如初隻需要知道的是不管她怎麽選擇老師和她的父母都會支持如初的。劉老師希望自己的這一番話可以胖如初在做選擇的時候輕鬆一點


    聽了劉老師誠摯的建議,如初很感動說“謝謝老師,我知道了,我會盡快決定的”


    如初迴到教室的時候陳老師已經開始上英語課了,如初站在門口喊了聲報告,陳老師就讓如初進去了。


    英語課一下,還沒等陳老師走出教室樂樂就從她的位置上衝到如初的身邊,關心的問道“劉老師叫你去辦公室沒事吧,我看你這次成績考的挺好的,進步了很多啊?”


    如初說“沒事,他也就跟我說了一下成績的事,你不用擔心,就跟你說的,我成績進步了,他就跟我說讓我繼續保持”樂樂聽如初的話,鬆了一口氣說“那就好,剛剛看你進教室的時候狀態不太對,我還以為他找你有什麽事了,沒事就好,那我先去個廁所,憋死我了”說完,樂樂就著急忙慌的衝向廁所了。


    如初看著樂樂離去的背影,心裏充滿了感激。真想一輩子就像現在這樣,但是如初知道,劉老師說的對,朋友和家人能陪伴在自己身邊的時間隻有那麽一陣子,剩下的時間都得自已一個人走。


    雖然去了國外和自己的家人朋友離得遠了,但是自己放假的時候還能迴來啊,而且自己在國外也能結交一些新朋友自己總要學著長大學著獨立,不如就從現在開始吧。如初對於這個糾結的問題終於做出了選擇,如初覺得這會兒整個人都輕鬆了。


    放學迴家的路上,如初把自己的決定跟其他三個人說了,其他三個人都表示支持如初的決定,文遠還開玩笑的說“等你從國外迴來就是海歸留學生了,到時候成了大公司的高管可別忘了照顧我”


    如初說“國外學校畢業要求很高的,你應該先祝福我可以順利拿到畢業證再說”


    林宣有些擔憂的說“那你接下來這段時間可就有的忙了,既要上課,還要忙著聯係國外的學校”


    如初說“聯係學校的事我爸的朋友迴幫忙的,我爸說我隻要整理好自己的資料和參加雅思考試就行了。等錄取通知書下來了再去辦簽證,最快的話八月份就可以去那邊熟悉環境,九月份正式報道”


    聽到如初這樣說林宣就放心了說“那就好,有人幫你弄你就不用那麽忙了,有什麽需要我們幫忙的盡管說”如初對林宣一次又一次主動提出幫助很感激。


    等晚上如爸爸迴家了之後,如初鄭重的把自己的決定告訴了如爸爸。


    如爸爸說“既然你決定了,那我就跟你劉叔叔說了,讓他兒子幫你聯係學校了。剛好他兒子迴家過年還沒走,這個周周末咱們一起請人家吃個飯,就當是提前感謝一下人家,以後你在國外讀書了,免不了要麻煩人家幫你忙了”


    如初乖乖聽話說“嗯,你決定就好,我迴房間睡覺了”如初迴到房間裏,躺到床上,腦子裏有點煩躁。


    周末,如初和爸爸媽媽為了表示誠意,早早的就來到了如爸爸提前預訂的飯店。等了半小時左右,如爸爸的朋友劉向東和他口中在劍橋學醫的的兒子也到了飯店。劉向東大概一米七五左右,體重目測一百四十多斤,雖然經曆了歲月的“刁難”,身體有點發福,但是依舊不難看出劉叔叔年輕的時候一定是一個很帥氣的男人,這一點,從他的兒子的長相上也可以看得出來。


    劉向東的兒子叫劉雨揚,身高和林宣差不多高,大概也是一米八五,濃眉大眼高鼻梁,在英國文化長時間的熏陶之下,劉雨揚也已經變成了一個完完全全的紳士了。


    和林向東不一樣的是劉雨揚身材比例很好,可能是學醫的天生自帶的氣質,讓如初用一個形容詞來形容劉雨揚的話,如初第一反應想到的就是溫潤如玉。


    雖然年齡隻比如初大三歲,如初自己都感覺和劉雨揚相比,自己就像是個小學生。如爸爸搭著劉叔叔的肩膀給如初和如媽媽介紹,說“這位就是我跟你們說的我的好朋友,劉向東,傍邊的就是他的兒子,劉雨揚,雨揚啊,可優秀了,在劍橋學醫,以後就是一名優秀的醫生了,如初你可得多向人家學習啊”如初分別跟劉向東和劉雨揚打了招唿。


    劉向東和如爸爸如媽媽一直在聊天,如初和劉雨揚挨著坐的,如初本來是想自己吃自己的,別的事都不管,但又覺得這樣不太禮貌,畢竟現在是自己有求於人家,而且兩個人如果都不說話氣氛就會有點尷尬,正當如初絞盡腦汁的想要說些什麽的時候劉雨揚主動找出了話題和如初聊了起來,這下如初所擔心的尷尬的氣氛自然也就全沒了。


    吃過飯要道別的時候劉雨揚還主動問如初要了聯係方式,說留個聯係方式好方便有關留學方麵的事直接和如初聯係。如初也很大方的歌劉雨揚互相交換了聯係方式。


    接下來的一個多月如初一邊忙著給英國的學校遞交申請材料,一邊也和其他同學一樣每天都為著高考做準備。


    樂樂問如初“你不是都準備出國的了麽?既然都不用參加高考了,幹嘛還這麽努力這麽辛苦的做這些題啊?”


    如初的迴答是“在還沒有出國之前一切都還沒有真真正正的定下來,萬一有什麽變數了?再說了,雖然我已經決定了去國外讀書,但是我還是想參加一下高考,畢竟我上了這麽多年的學就是為了在高考中考一個好成績,突然間讓我放下高考,我不適應。人家不都說沒有經曆過高考的青春都不能稱之為完整的青春麽,而且我也想看看通過我的努力到底可以取得什麽樣的成績”


    又一個多月過去了,雖然如初的模考成績進步的很小,但是很欣慰的是,在劉雨揚的幫助下,如初的資料已經全部遞交到了英國幾所學校招生處。


    四月初,如初終於收到了一份可以令她心安的錄取通知書,一份來自英國xxx大學的錄取通知書。


    拿到通知書的那一刻,如初開心的蹦了起來,在第一時間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自己的父母,最好的幾個朋友和老師。


    自從上一次在如初家吃過飯後,如初和胡箏他們已經有一個月的時間沒在一起吃飯了。為了最後的衝刺,幾個人都不約而同的省下了去食堂吃午飯的時間。除了放學迴家迴有短暫的幾分鍾的同行時間。


    距離高考隻有兩個月的時間了,每一個人都在爭分奪秒,時刻以提高一分幹掉一千人的標語來提醒和要求自己。雖然如初現在已經不用為高考成績擔心了,但是整個高三年級的壓抑,緊張的氣氛也給如初帶去了很大的壓力。


    如初已經連續好幾晚上睡覺做噩夢夢見自己高考遲到,試卷有問題等等一係列的有關高考的問題。這兩天好不容易不做關於高考的夢了,但又開始做一些關於自己在國外生活的各種奇奇怪怪的夢,例如自己坐公交車錢包被偷了,自己遇到危險報警但是電話一直打不出去,好不容易到警局了可是警察也是和壞人一夥的,完全就是一部諜戰片。


    這些噩夢一直在如初的腦海裏揮之不去。如爸爸和如媽媽注意到了如初最近狀態不對勁,問如初怎麽了,如初把自己的夢跟如爸爸說了,如爸爸說“你啊,就是壓力太大了,警匪片看多了,別給自己太大的壓力,要不然高考就不考了吧,反正你要去英國讀書了”


    “嗯,我知道了”雖然如初嘴巴上說知道了,但是內心隱隱約約的不安還是揮之不去。


    晚上如初還準備在寫會兒作業,如媽媽端著一杯牛奶走進了如初的房間,如媽媽說“別寫了,今天晚上早點睡吧,看你這幾天狀態都不好,把這杯牛奶喝了就睡覺吧,牛奶助眠的”如初把牛奶喝了就準備睡覺了,夢又來了。


    這一次如初夢見自己從英國讀書迴來了。自己帶著禮物去林宣家看望林奶奶,敲了半天門都沒人理,一個路過的阿姨說他們已經搬走了,如初站在門口呆呆的望了半天,明白了這是為什麽自己給林宣打了半天電話都打不通。


    伴晚,如初陪著如爸爸如媽媽去超市買東西,剛好遇見了文遠,如初正準備上前打招唿,就看見一個女生從另一個貨架前拿著一些零食放進了文遠推的購物車裏,然後很親膩的挽著文遠的胳膊。如初看著眼前的這一幕驚呆了。


    這時文遠也剛好看向了如初這邊,如初木訥的走上前去打招唿。當文遠向他身邊的女孩兒介紹如初的時候說的是“這是我同學,如初”文遠簡單的介紹更令如初震驚。在如初心裏,文遠不僅是自己自己的最好的朋友之一,也是自己花了整個青春去喜歡的人啊,沒想到在文遠心裏,自己就僅僅是同學而已。如初不明白自己走的這幾年發生了什麽,拿出手機想打電話問胡箏可是胡箏的手機也打不通。如初又給樂樂打電話,終於打通了。


    電話那頭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樂樂把如初出國的這裏麵發生的事都跟如初說了,林宣他們全家移民了,胡箏交了一個外國的男朋友,去了國外,文遠被胡箏拒絕了之後在家人的逼迫下去相親,現在已經和那個女孩訂婚了。


    聽著這些,如初驚呆了。曾經以為幾個人會永遠呆在一起不分開,但是從自己出國以後全都變了。如初正傷心,鬧鍾響了。如初從噩夢中醒來,清醒後的如初一邊為夢中的情景傷心,一邊也為現實慶幸。因為現實中的幾個人還沒有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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