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迴到家裏倒頭就睡,至於其他的事情這會跟他毫無關係,不管是閻埠貴的小算盤,還是易中海的各種算計,這會都沒有他睡覺重要。


    周六清晨,王海一早就起床站樁,可能是樁功越來越深的緣故,王海現在每天早上醒來都會覺得格外的精神,每天晚上睡覺也沒有什麽夢,一覺睡到大天明。


    王海站完樁後,時間已經差不多了,簡單的洗了把臉,在院子裏晃悠了一會,就敲響了閻家的房門。


    “嘭嘭嘭...”王海站在門口輕聲的敲擊著閻埠貴家的大門。


    “誰啊!?”閻埠貴的聲音從屋裏傳出來。


    “是我,三大爺!”王海在門外迴應道。


    “等下!”閻埠貴又迴應了一聲,王海也不著急,就站在門口等著。


    過了兩三分鍾房門打開了,閻埠貴穿著背心和大褲衩從屋裏走了出來,看著王海問道:


    “小海兒啊!什麽事兒啊!?”


    “三大爺,我這昨天跟人約好了,今天早上六點多人家就要上門給收拾房子了,我看著時間也差不多了,就想著找你拿鑰匙,把院兒門打開,”王海笑著說道,手裏也不閑著,掏出香煙給閻埠貴遞了一根兒。


    “這會時間也差不多了,我這就給你拿鑰匙去。”閻埠貴看了一眼天色開口說道,隨即又轉身進入屋內從裏麵拿出大門的鑰匙遞給了王海。


    “開完鎖你就放到大門口的花盆底下,我晚上鎖門的時候拿。”閻埠貴對著王海說道。


    “行!謝了三大爺!”王海笑著說道。


    王海拿著鑰匙打開院門兒,又將鑰匙放在閻埠貴說的那個花盆底下,然後走出院子,來到胡同口的大樹下,看著三三兩兩聚在那買早點的人。這些人基本上都是這一條胡同裏的,見了也都是麵熟,見王海過來也有人跟他點頭示意。


    王海朝著那些熟麵孔點頭打個招唿,又看了一圈,找了個賣豆漿油條的小攤兒走了過去,買了一碗豆漿三根油條,簡單的解決一下早餐。


    等迴到院裏的時候,剛好在院門兒口碰到苗師傅一行人。這一行七八個人站在院門口,身後停著一輛嘎斯車,上麵拉著一車的東西。


    “苗師傅,你們來的挺早啊!都吃了沒,沒吃的話我這會去那邊的胡同口給你們帶點吃的。”王海看著苗師傅說道。


    “我們都是吃過來的,都是幹活的人,哪有不吃飯就出來幹活的!你就甭費心了。”苗師傅笑著說道。


    “那成,這會院兒裏的鄰居基本上也都醒了,咱們幹活的時候也不會吵到他們。我也跟我們院兒的管事兒大爺說了,你們隻管放心幹活就行。茶水什麽的我也已經燒好了,一會你們自己倒就行。”王海從兜裏掏出香煙,一邊說一邊 給每人散上一根。


    “咱們今天幹完活,今天就結工錢,另外中午飯您幾位也不用擔心,我來負責。”


    王海給幾人點上煙說道。


    “夥計們,都聽見了嗎!東家大氣,今兒這活都用心好好幹,別給咱們爺們兒丟人!”苗師傅見王海這麽局氣,也是一點都不承讓,對著手下的這幫兄弟們高聲說道。


    “謝謝東家!”一幫人半開玩笑的說道。


    “幹活兒!”苗師傅抽完煙,掐滅煙頭高聲喊道。


    “幹活兒!”眾人齊聲應道。


    四合院兒院門大開,七八個壯勞力開始卸車,抬著板材和鋼結構部件就往院兒裏走,王海在前邊給他們引路,指了一塊兒地方讓他們先擺放東西。


    車上的東西卸完之後,眾人又開始把王海家裏的家具一件件往外抬。


    不愧是人多力量大,一車的東西,再加上一屋子的家具,也就十幾二十分鍾就抬完了。


    苗師傅作為這支施工隊的大師傅,這會則拿著圖紙,指揮著手下的兄弟們在王海家裏開始標記地點。


    所有需要施工的地方標記完之後,工人們就開始挖地鑿牆。


    這會,院兒裏的鄰居基本上都已經起來了,聽到動靜都圍到了前院兒,就想看看這是誰家這一大早的就這麽大動靜。


    “嘿!我說兄弟,你這是要幹嘛呀!這院子裏又是木板又是工字鋼的,屋裏又鑿牆又挖地的。”


    許大茂擠過人群,走到最前麵看著王海問道。


    “我這收拾房子呢!這不是我師父想讓我早點找個對象,就和我師娘一個勁兒的催我收拾房子。這不是被催的沒辦法了,跟我師父他老人家借了點錢,就這麽硬著頭皮開始收拾屋子了。”


    王海拍著手上的灰笑著說道。


    “各位老少爺們兒,各位大爺大媽!我這房子不大,收拾這也快,最多到今晚就收拾好了。在這期間有什麽不方便的,還請各位海涵!”


    王海一邊對著眾人說著,一邊從兜裏掏出香煙,給在場的老爺們兒挨個發煙,發一根兒點一根兒,這態度讓人挑不出一點不是來。


    “一大爺,抽根兒煙!”王海先是走到易中海麵前,客客氣氣的遞上一根香煙,然後點上。


    然後就是劉海中和閻埠貴,每個人都是這麽一套流程。


    散完一圈之後,兩包煙已經不剩什麽了。眾人在接了王海的煙之後也都沒有說什麽,都是跟王海客氣了兩句就散了,隻剩下三位大爺和許大茂就在這兒。


    王海又來到三位管事兒大爺和許大茂身邊,又給四人散了一圈煙,自己也點上一根。


    “小海兒啊!你小子是沒看出來啊,這又是拳擊運動員,又是收拾房子的。那句話怎麽說來著,士什麽什麽看的!”


    劉海中看著王海說道。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閻埠貴在後麵接了一句說道。


    “對,我就是這麽個意思!”劉海中趕忙說道。


    “這算什麽,小海兒現在可是什刹海體校的老師,工作也解決了,這收拾房子是為了準備娶媳婦兒呢!”


    閻埠貴笑著說道。


    “真的假的!?”劉海中吃驚的說道。


    不光是劉海中,就連易中海也是十分吃驚的看著王海。


    這年頭想解決個工作可是一點兒都不容易,沒有人脈,沒有關係,你想送錢都送不出去,門路都找不來。


    “這都是我師父給解決的,要不是他老人家,我哪能有著工作,咱這一身本事都是他老人家教的。”王海笑著說道。


    “恭喜啊!兄弟!你這是要愛情事業雙豐收啊!”許大茂笑著說道。


    “借你吉言!”王海笑著迴應道。


    “小海兒啊!咱們都是一個院兒的,也沒什麽仇什麽怨的,你這收拾房子也是件大事兒,有什麽需要幫忙的,你言語一聲,到時候我們這三個老家夥幫你在院兒裏招唿一聲,老少爺們兒們絕對願意出份力!”


    易中海看著王海說道。


    這也是易中海昨晚上想了半天才想出來的辦法,那就是跟王海搞好關係,不指望王海能跟傻柱一樣什麽事兒都聽他的,隻要王海能跟他有一樣的利益訴求就行。


    “行!有一大爺這句話,我這兒就什麽麻煩都沒有了!您放心,以後院兒裏有什麽事兒需要我的,我王海別的沒有,一把子力氣還是有的。”


    王海看著易中海笑著說道。


    王海從易中海的話語中聽出了一絲不一樣,這老小子想跟自己搞好關係啊。


    不過想想也是,易中海擔心自己手裏有他的把柄,害怕自己跟他作對。不過這也是易中海一廂情願罷了,王海現在隻想著沒事兒就喝茶看報,在單位躺平,每個星期再去鴿子市賣點東西,掙些錢,到時候再娶個媳婦,有機會了再買套院子,這就心滿意足了。


    不過對於易中海的橄欖枝,王海也不拒絕,但是也不能沒有底線。


    一個院子裏的,有時候幫個忙那也是常有的事兒,但是想讓王海當冤大頭那可是萬萬不能的。


    所以王海才說可以出把子力氣。


    易中海聽了王海的話也知道,對方已經明白了他的意圖,也算是接受了他的好意。


    再說了,易中海也沒打算讓王海出錢,他也知道自己拿捏不住王海,易中海要的就是王海不跟他別苗頭就行。


    在送走了四人之後,王海閑得沒事兒,就開始給施工的幾人燒茶端水。


    等到中午的時候,王海從外麵買了二十來個大包子,豬肉白菜餡兒的,咬一口滿嘴流油。


    又給幾人每人帶了一份打鹵麵,每人又是一根兒冰棍。


    王海這麽做,也讓苗師傅幾人不停的稱讚王海局氣,幹活也更用心。


    苗師傅為人也實誠,人家東家都這麽大方,他們自然不能不盡心,幹起活來也是一點都不拖遝,在院子裏的工人們下班前就把所有的活幹完了。


    “東家,驗收下吧!”苗師傅接過王海遞過來的香煙,開口說道。


    “行!咱們就去看看!”王海笑著說道。


    王海跟著苗師傅走進屋裏,一進門就是亮堂堂的牆壁,純白色的牆麵配上純木色的家具,很是搭配。


    做飯的地方也不一樣了,光麵兒石板砌成的灶台,一個多用途的灶安裝在窗戶下麵,可能平時做飯用,也能在冬天當成壁爐用。周邊的牆麵上用牆磚粘了一圈,防止牆麵因為做飯給弄髒了。


    房間中間是一堵木牆,將房間隔成兩間,裏麵是臥室,牆麵上有一片暖氣片。


    外麵這一間是客廳和餐廳,以及廚房。最裏麵的牆上做了滿滿的儲物櫃,儲物櫃後麵便是通往二樓的樓梯。


    走上樓梯,並沒有想象的那麽幽暗,采光性不錯的。


    上到二樓,先是一個小空間,工人們在這裏給王海打了一個鞋櫃,還有一張小桌子和幾張小凳子。


    兩邊是兩個大小不一的房間,西邊的那個房間是主臥,裏麵還有一個小的衣帽間,為了方便采光,隻是做個了框架,沒有做隔斷的房門。


    王海試了下各個開關,所有的燈都沒問題。


    “很好啊!苗師傅!”


    看完整個房子後,王海很是滿意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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