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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勞的人也是一驚,沒想到張瘋子竟然直接往前朝著他的門麵衝了過來。


    他趕緊撤刀往後退,但是張瘋子就像是黏上他了一樣,跟著他一起往前走,速度要比他更快。


    對方刀舉起來的時候,他已經到了人的跟前,這樣的距離大刀是不起作用的,沒有施展的空間,那人隻能抬腿朝著張瘋子踢過去,想把人從麵前逼開。


    不過張瘋子沒有動,而是直接架起手,讓那人一腳踢在他的手上,同時手臂也一轉,用刀子在那人的腳上劃了一刀。


    “啊!”那人叫了一聲,放下腿連連退後,血也從他的腿上開始流了出來。


    這下子場子才算是熱起來了,沒有剛才那種怨聲載道的樣子了。


    這些人喜歡的就是血腥的東西,見到血以後自然是興奮了很多,張誌遠對於這樣的情況是感到很無語的。


    這裏的人好像是對這些事情天生就是屬於那種能起哄的狀態,沒有人的基本道德心,所以才能對這些血腥的事情感到高興。


    張誌遠算是見識到了,也更加感受到了這裏的氣氛,他現在就希望這些事情能趕緊過去,他不想自己的人再下去被當作是取樂的東西了。


    下麵張瘋子也開始進入了狀態了,剛才自己沒有直接動手,是因為還有一些顧慮,但是現在顧慮沒有了,他也不打算浪費時間了。


    張瘋子開始主動的出擊,不再是等著對方攻擊過來以後化解,他的攻擊方式就是貼身,一直粘著對方,靠近對方的身體,讓對方沒有辦法用刀,但是對他動手的話,那麽就要迎接他的刀子了。


    不到一會兒的時間,古勞的人上手就出現了很多的刀傷。


    這些傷痕都很細小,不致命,但是血流出來以後看上去就會很慘。


    不是張瘋子攻擊不到對方致命的地方,而是這是他的一種攻擊風格,這也是為什麽他會被人叫做是張瘋子的原因。


    他動手的時候喜歡的就是折磨人,一定要把對方弄的傷痕累累,之後才會給對方致命的一擊,這是他的愛好。


    所以就算是現在他打算盡快的解決,攻擊的方式也還是這樣的。


    他這樣倒是讓這個比賽的觀賞性更高了一些,因為這樣的方式讓場上的其他的人都開始起哄了,很多人都在瘋狂的給張瘋子加油,讓他能繼續這樣的折磨對方。


    古勞的人也感受到了,自己這場比賽大概率是要輸了,因為對方根本就把自己當成是玩弄的對方一樣,但是他不會因此就放棄了。


    在這個場子裏都是賭命的,要是真的放棄了,那就死,所以他還是忍著身上的不適,一直都在跟張瘋子對抗。


    要不是因為這個比賽是這樣的規矩,其實張瘋子也早就停下來了,看到他這麽不放棄的樣子,他反而是有些不忍心了,不想繼續的這樣下去了。


    所以他直接找了個機會,不再傷害對方,而是直接一刀劃在了對方的脖子上直接決定了勝利。


    等到對方倒下去以後,他就扔了手裏的刀,也不管場上有多少人在起哄,直接的走上去,迴到了張誌遠的身邊。


    古勞其實也早就看出來自己要輸了,等到結果出來以後,他也不算是意外,沒有像是上一次那樣的不服氣了。


    張瘋子看上去這麽不起眼的一個人都這麽厲害了,張誌遠身邊的其他人也有可能更加的厲害,要是繼續下去他也是輸的。


    這一次是他選擇的比賽方式,之前也沒有說是賭什麽東西,所以他直接過來找了張誌遠說:“你想要什麽東西?還是粉嗎?”


    張誌遠對這東西是沒興趣的,要不是因為黑火是個黑幫組織,這些生意都已經做了很久了,成為了黑火經濟來源的主要的一個方麵,他都恨不得直接讓黑火斷了這樣的生意,所以他不可能要這樣的東西。


    所以張誌遠問菲爾:“除了這個東西,我們還能要什麽?”


    菲爾:“什麽都可以,沒有設定賭什麽東西的話,那麽贏家就可以從輸家那兒隨便要什麽東西。”


    所以現在隻要是古勞的東西,他們都可以要過來。


    張誌遠:“既然這樣,你決定要什麽東西吧,對你有利的。”


    張誌遠對這裏的東西其實不那麽熟悉,還是讓菲爾決定的好,他不插手了。


    菲爾當然是高興了,他知道古勞手下有一個地方,是很賺錢的,既然機會已經到了自己的手裏了,那麽他自然是不會放過的。


    就對著古勞說:“我要堇色賭場。”


    古勞聽到他的話以後眯起了眼睛,整個人都充滿了一種危險的氣息:”你確定你要堇色?不要好好的想想嗎?”


    菲爾:“你要是不願意給的話,那麽就當剛才的賭局是作廢了,別的什麽我也都不要了,隻要堇色。”


    古勞當然是不能當賭局不算數,是他自己找張誌遠繼續賭的,要是現在他說這個賭局作廢了,那麽他就成了什麽人了?


    他惡狠狠的看著菲爾說:“好,堇色以後就是黑火的了,希望你能拿的穩當,不要拿到以後過不了幾天又易手了。”


    菲爾:“這個就不用你擔心了,黑火不會主動的去搶別人的東西,但是自己的東西也不會拱手讓人的,我給你兩天的時間,讓你能把自己的人清理出去,兩天以後,黑火就會正式的接手堇色。”


    “哼。”古勞冷哼了一聲然後就直接離開了。


    等到他走了以後,菲爾就對張誌遠:“這一次我們賺大發了,堇色是古勞手裏最賺錢的一個賭場,位置也很好,我估計他迴去以後要吐血了。”


    是他自己之前不說清楚要賭什麽,最後還輸了,所以不得不把堇色給讓出來也是他自己活該了,不能怪他獅子大張口。


    張誌遠看他這個樣子,就不得不提醒他一下:“我在這裏,怎麽賭都可以,反正我可以保證我們不會輸,但是我沒在這裏的時候,你最好是不要參與到這些事情當中來。”


    他是有這個自信,所以能跟這些人玩兒,但是菲爾的人就不一定能應付的了這些狀況了,他是擔心菲爾因為這一次的成功,以後都想著這樣不勞而獲,最後還把東西給輸出去了,那黑火在這裏就真的要成為一個笑話了。


    菲爾也懂張誌遠的意思,點頭說:“我明白,我以後肯定不會參與到這些賭局當中的,也不會答應別人的挑戰。”


    這一次要不是因為張誌遠在這個地方,他不想在張誌遠的麵前落了黑火的麵子,不然他也不會答應這樣的事情的。


    所以這次事情以後他肯定是不會那麽輕易的參加這樣的賭局的,不管是怎麽起哄都一樣,畢竟說什麽黑火也不會損失什麽,但是加入了這樣的賭局以後,那他就不能保證黑火要失去什麽了。


    既然是這樣他當然是要直接杜絕這樣的事情發生的要好了。


    他們跟古勞的事情告一段落了,結果古勞丟了麵子,也讓張誌遠站穩了場子,沒有人再來找他挑戰了,也沒有人過來挑釁他了。


    這樣張誌遠就覺得很不錯了,他可不想自己的目的沒有達到,然後還來一些無關緊要的人來找他的麻煩。


    古勞這事情做的雖然是煩,但結果對他們這邊都是好事的。


    張誌遠轉頭了,看向馬茲。


    剛好馬茲也在看他,兩人的目光交匯了一下。


    張誌遠是來找他的,現在馬茲看過來了,他的風頭也出來,他對著馬茲點頭,算是打招唿。


    但是馬茲在他點頭的時候就轉過頭去了,不再看張誌遠,而是看著場子下麵的情況。


    張誌遠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以往就算是不把他放在眼裏的人,但是也沒有在他主動的打招唿的時候還轉過頭去不理會的。


    馬茲這樣,就算是一種拒絕了,他不想跟自己打招唿。


    要說馬茲不知道他的身份是不可能的,就算是之前沒有見過他,剛才發生了那些事情,他的身份也都是擺在明麵上的了。


    馬茲還那麽做,張誌遠就覺得他這次來找馬茲的事情可能不會那麽順利了。


    張誌遠也沒有繼續的看著馬茲,更加沒有過去跟他打招唿,馬茲那邊的態度要是們沒有變化的話,那麽他這邊就算是過去了也沒作用,他就不要主動的上去討嫌了。


    反正不管怎麽說他都已經注意到自己了,就算是現在他不過去,張誌遠相信馬茲遲早也是要過來的。


    隻要是馬茲主動的來找他,他這邊才有更多的主動權。


    這也算是他們雙方的一種博弈了。


    張誌遠對於這樣的事情還是很擅長的,隻要是人在這裏,他就不會著急。


    看馬茲的目光放在場上了,張誌遠也看向下麵,看看他跟古勞的比試結束了以後,給大家取樂的人又變成了誰。


    不過事情跟張誌遠想的不一樣,下麵就不是這些有錢人之間相互的比試了,而是其他的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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