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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倆個站在這兒幹嘛?趕緊進去,別人的家務事兒咱們不好插嘴。”


    周玲和餘秋月站在門口直不楞登地望著他,他嘴裏打著哈哈,好說歹說把她們推了進去。


    “老實交代,你剛剛幹嘛了,是不是欺負別人女孩子?那麽大的聲音,整棟樓都聽得見。”


    周玲氣鼓鼓地撥開他的手,癟著小嘴滿臉不高興,他則是義正言辭地直唿冤枉:


    “怎麽可能,我純粹是路過,那個騷娘們兒想色誘我,試問我這樣的人哪裏會看得上那種女人?所以就跟她吵了幾句,讓她打消這個念頭,沒想到那兩個保鏢一天天憋得不行,當時就受不了了,準備把那女的給操作一番,結果你們看到了,那女的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一巴掌光看著我的臉都疼。”


    “真的?”


    周玲斜愣眼睛,他點頭道:“真的,真的不能再真了。”


    “我看你是上墳燒報紙—糊弄鬼呢吧。”


    周玲撇撇嘴,沒好氣道:“你調戲那女的的時候我們就在樓上看著了,分明就是你的錯,還讓那兩個保鏢大哥背鍋。”


    “操,合著你都知道還害我演這半天。”


    周昊嘿嘿一笑,“說到底還真不怪我,那浴巾又不是我扯下來的,要怪就怪那女的自己跟個傻逼一樣,勞資下樓的時候居然罵我土鱉,不過有句說句,她那身材真心不錯,跟塞了兩個西瓜進去一樣,更要命的是,她…”


    “她什麽?”


    周玲微微一笑看著他,他沒來由地心口一哆嗦,趕緊改口道:“她一看就沒你漂亮,我還是比較喜歡你這樣的柴火妞。”


    “滾蛋,誰是柴火妞。”


    她下意識地挺了挺胸脯,可又想到好像有些不妥,旁邊還有其他人,頓時就紅了臉蛋兒。


    周昊忽然一臉正色道:“不扯了,說點正經事兒,我剛剛下去觀察了整個ktv的格局,下麵有一共四個包間,除此之外還有一間儲層室和操作室,最後麵有道後門,現在前門的活屍都圍滿了,但總的來說這裏還算安全,哪怕是來頭大肥屍都撞不進來。”


    “昊哥,你下一步準備怎麽走,就在這兒待著嗎?”


    一聲不吭的餘秋月突然開口,周昊笑著道:“不在這兒待著,咱們還能去哪兒?正好這裏跟我想的差不多,遠離外界,待上個把月,之後我們就準備往安置區出發,對了,你別叫我昊哥了,叫我張末,叫她…就叫她大力吧,我們倆的名字絕對不能暴露,至於原因我以後再跟你解釋。”


    “好的末哥。”


    “你是不是有什麽想法?”


    周昊看她老是魂不守舍的樣子,便疑惑地問了句,她這才雙手合攏,憂心忡忡開口道:“沒有,我就是在想那頭吃活屍的怪物,不會跟著咱們跑到這兒來吧?我感覺我就是個災星,包括我老公也是這麽說的,我剛和他結婚就把他媽給克死了,東哥的死也跟我逃不了關係,還有學校裏的那些學生…”


    “瞎想什麽呢?”


    周昊拍拍她的肩膀,苦笑不得地說道:“那照你這麽說,


    我踏馬才是最大的災星,到哪裏哪裏死人,到鐵山城去鐵山城破,到一個醫院裏待著那兒也被毀了,就連你們學校,我剛去一兩天就死了那麽多的人,合著我是柯南附體?都什麽年代了還信這些,你就待在我旁邊,啥時候把我給克死了,啥時候你才是真的災星。”


    一番話差點兒把他自己給感動到了,先是通過自己和她類似的遭遇拉進距離,然後用一段兒“霸道總裁”語氣的句子征服她,要擱周玲身上估計眼睛裏全是一閃一閃的小星星,可她卻好像聽都沒聽進去,連丁點兒反應都沒有。


    “可我還是感覺,那怪物可能會過來,那棟樓裏的活屍都被它吃完了,它肯定會尋找下一個目標。”


    分析得頭頭是道,不過周昊絲毫不擔心,沉聲道:“放心,這兒附近的活屍怎麽說也得有個好幾百頭甚至上千頭吧,輪到咱們得等到猴年馬月去。


    再說了,就算能找到這兒來,還打破了大門,我們也有充足的時間逃走,畢竟下麵的挺多的,能幫我們拖延個一時半會兒。”


    “什麽?”


    她頓時驚駭地失聲道:“難道你準備用下麵人的命來拖延逃命的時間?”


    “你踏馬說什麽呢?”


    周昊微微有些不悅,臉色一變道:“你是不是腦子不太正常,我不在這兒他們不照樣待在一樓,我又不是聖人,我隻顧得上自己能不能活,你幾把牛逼你下去啊,跟我說你媽呢?”


    “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


    她自知理虧,趕緊道歉,可周昊厭惡地擺擺手,“行了,你沒必要繼續說下去了,算我自己找不自在,你們繼續幹你們的吧,我出去看看。”


    “昊…末哥…”


    周玲剛喊了一聲,但他卻跟沒聽見一樣,一扇門砸得“砰砰”作響。


    實際上要換個人來說這話他也不會有那麽大的火氣,而這個餘秋月一路上不知道沾了他多少光,自己也待她和周玲沒什麽兩樣,幾個人都在一起生活這麽久了,突然來這麽一句話,他屬實有些心寒,覺得自己挺不值的。


    一個人閑來無事,隻好朝窗台邊走去,那兩個保鏢跟守賊一樣把他盯得死死的,他本就惱火,這時候終於忍不住破口大罵:


    “看你老母粵語啊!真踏馬有病。”


    “張末,你別太囂張了,剛才的事兒我們還沒跟你算賬呢。”


    一保鏢繃直了臉,可周昊現在神鬼不懼,頗有幾分大胡子的神采,怒聲道:


    “囂張?你不說我都不知道我這算囂張呢,怎麽著,你不是想算賬嗎,過來啊,勞資站這兒不動可不可以,慫逼,不敢就老實眯著,別踏馬沒事兒找罵!”


    “嗬嗬。”


    兩保鏢神同步地冷笑了一聲,就好像兩個初中生約架一般,既不想真的動手,也不想失了麵子,隻能笑一笑,還能緩解緩解尷尬。


    周昊也沒打算和他們多計較,從窗台往外麵望去,首先就看見了把他們嚇得半死的那棟樓,隻是還是沒能發現那怪物的蹤影。


    從這兒看的話,餘秋月的擔心不無


    道理,即便他們當時自以為跑了很遠,但實際上也不過才兩三個街區的距離,普通人跑一會兒就能到這兒,更別提身強體壯的活屍大佬們了。


    下麵的活屍仍舊虎視眈眈,從來都沒感覺到累,不時還發出一陣陣的低吼,勤懇的像一窩小蜜蜂。


    “唉,難啊!”


    適當發出一聲感歎,他搖搖頭朝樓下走去,現在迴包房多沒麵子,還不如找那幾個玩兒撲克的耍兩把,反正兜裏有糧,其他人肯定都想找他一個人宰。


    中年老哥還奮鬥在第一線,他下來的時候,正好看見他一邊拍桌子,一邊扯著喉嚨喊,急得臉紅脖子粗,估計是在和他打牌的本家扯皮。


    賭這玩意兒都有個通病,那就是老想著從別人那兒找原因,像這種情況早就見怪不怪了,周圍的人雖是在勸說,但都是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樣子,有的還在悄咪咪地拱火,好讓他們打起來找樂子。


    “別吵了,別吵了,讓我打倆把,保證你們贏的不止幾顆花生,哥是大戶,早就做好被宰的準備了。”


    周昊湊過來,從口袋裏掏出一把糖果,這東西熱量高,體積小,圍觀群眾們立馬一個個地都看直了眼睛。


    “末哥,我們也跟你玩兒不起啊,你這一顆糖得夠我們多少花生了。”


    “你放心。”


    他一聽中年人這話就知道他打的什麽算盤,“現在這糖等價於你們口袋裏的花生,我不差這點兒吃的。”


    “末哥敞亮!”


    中年人興奮地舔了舔嘴唇,衝他剛才的本家說道:“你先下去,憑什麽?就憑是我給末哥開的門。”


    “先打幾把,等會兒你們再換。”


    周昊樂嗬嗬地衝那個倒黴蛋說了句,那人隻好歎了口氣,把座位讓給了他,牌局立刻開始,他第一把完全就是試著玩玩兒的態度,而且那兩貨互相配合設著套子,不出意料馬上就輸掉了,他也沒有食言,一人丟了一顆糖過去。


    “哎呦,謝末哥!”


    中年人做作地接過糖嗅了嗅,一副吸了毒的樣子,身子還煞有其事地抖了一抖,周昊不禁笑道:


    “你能別表現得這麽浮誇嗎?看得我真心反胃。”


    “你不知道,我都好久沒吃過糖了。”


    中年人絲毫不覺得丟份兒,認認真真解釋道:“雖然ktv裏也有糖果,但份量不多,寶貝得不行,而且看著就沒你這個好吃,可憐我們啊被困在這個鳥不生蛋的鐵籠子裏,不知道哪天東西吃完就餓死了。”


    “是啊。”


    另外一人把糖藏進了衣服裏麵,跟著附和道:“聽電台裏麵說的多好,那外麵的聚集地全都跟人間仙境一樣,沒有活屍,沒有怪物,隻有一幫小妹妹,隨便一個都能帶迴家暖床。”


    “你們這兒還有電台?”


    周昊有些驚訝,那人繼續說道:“有啊,現在上網上不了,手機打不通,隻有電台能接收到外麵的消息,我們這兒有個年輕小夥,挺牛逼的,用一大堆東西造了一個電台出來,就是聲兒有點聽不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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