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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漫長的一夜,就在女武神的猜忌之中和誅修羽的沉靜之中緩緩的渡過了。


    隨著日出東方,第二天一大早,誅修羽便同女武神一起離開了客棧,隻不過不像是之前他們二人那樣隱匿自己的蹤跡,這一次誅修羽和女武神倒是很像下界凡人一樣,隨意的在街道上走動。


    一時間二人就仿佛和這下界的氣氛融合在了一起,雖然二人的外貌的確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不過也是沒有發生鬥亂,轉而,女武神終歸還是女性,自然是對於大街上的一些物品還是頗為感興趣。


    但是仿佛是在誅修羽的注視下不好表現的過於明顯一樣,當即也隻好用眼睛的餘光偷偷的看著那些令郎滿目的物品,隻是這樣的小動作,誅修羽怎會察覺不到,所以見狀也是停下道:


    “神王閣下若是喜歡那些小玩意兒,那便買來便是,至於價格銀兩,你自是不必擔心,就當是我供奉您的了。”


    “哦?有這樣的好事?”


    聽著誅修羽的言語,那女武神一臉不相信的樣子,但是眼珠一轉,語氣又是一轉,接著說道:


    “好,既然你自己都這樣說了,若是本王不接受,豈不是辜負了你的一番真誠。”


    在說完這句話後,這女武神便是很快的在街上逛了起來,幾乎就是見到什麽,就去看個究竟,一旦順眼,或者有趣,便是伸手拿了過來。


    見狀誅修羽便是立馬跟上,付清錢財,通過靈的感觸,誅修羽也是看著女武神快樂的樣子,一瞬間,誅修羽也有了一絲不可思議的樣子,沒想到這女武神居然還有著這樣的一麵。


    雖說他這樣無所事事的做法,真實的目的是為了爭取時間,同時也是和扶桑,北琥比拚心態,但是卻有些讓誅修羽拿捏不準,這場困局的突破口是在自己的這一邊,還是在對手的手中握著。


    隨著步伐的移動,誅修羽看著身前的女武神,也是下意識的問出了一個令人驚訝的問題。


    “在一起這麽久了,我還是不知道神王閣下名諱叫什麽?”


    見女武神買了一大堆東西,誅修羽不由得問道,這些時日一直用神王閣下稱唿,也是著實別扭,聽見誅修羽的提問,女武神不由的停下自己的舉動,警惕起來,誅修羽見狀也是預感不妙,當即又解釋道:


    “既然神王閣下不願告知,那便就此作罷吧。”


    看著轉身欲走的誅修羽,女武神也有些猶豫,的確這些時日誅修羽一直對自己用著敬稱,當即說到:


    “綺羅裳。”


    誅修羽聞言也是站住,緩緩迴身道:


    “好名字。”


    此刻正值東日高聲,陽光布滿了誅修羽的全身,也是承托出他的英氣,而女武神綺羅裳見狀也是一愣,緊接著誅修羽的言語,反問道:


    “你了?你這個小小仙人,可是一隻不曾告訴本王的名字,既然本王都已經如實相告,你也應該對此做出表示吧。”


    麵對女武神綺羅裳疑問,誅修羽自己也是一愣,的確這段時間的相處,不僅自己不知道對方的真實姓名,隻是用以女武神、神王,敬稱。


    而同樣的,對方也是不知道自己的姓名,隻是用,不知天高地厚、小仙人、喂,來稱唿自己,現在對方已經告訴了自己的姓名,那麽自己也是要做出應有的迴應。


    “在下,誅修羽。”


    天龍大陸。


    此刻蒼之大陸的之外的天龍大陸上,卻是熱鬧非凡,特別是天龍一族的主殿哪裏,肉眼可見的有著眾多的身影,正是在聚集著眾多強者。


    同樣的這裏的警戒數目之多也是非比尋常,就連天上也是諸多的天龍身影不斷的在穿梭,這樣的真是也是不經讓人生疑,這天龍一族不是在進攻飛龍一族嗎?


    怎麽的,這天龍一族的主城戒備之意,為什麽會比飛龍一族的王城戒備還要高上不少,而且為什麽這多的戒備情況之下,居然還有著很多的強者,主動前來天龍一族的王城。


    其中道理,若不是有人前去邀請,就是這些強者迫於壓力,主動前來趕赴這樣一場鴻門宴,這些強者,在經過層層的守衛之後,穿過長長的階梯,也是來到了中央主殿的大門前。


    隨著強者們依次的走入大殿,很快便是發現了,如今位居首座的卻不是天龍一族的族長天剛,那上麵端坐的卻是是一名儒雅的男子,手中正是在隨意的把玩著什麽,待細看下來,這名男子居然是仙師扶桑。


    沒想到,這仙師扶桑,居然會親自下界,主持這樣一場針對誅修羽的隕落計劃,而王座一旁,仙人北琥也是恭敬的站在哪裏,王座下麵的一眾到來的強者卻是大氣都不敢出。


    因為境界的巨大差異,他們深知就現在而言,淡淡就是仙人北琥一人,就便可以滅了他們一眾雜魚,恐懼之意由心而生,頭也是低低的扣在地板之上。


    這其中的緣由其實也是頗為曲折,打通這天龍一族的命脈,依靠的僅僅隻是北琥一人,因為早在當初北琥便是和天浪一起在飛龍大陸現世,這也讓他被天龍一族所熟識。


    他的到來,天龍一族自然是內心恭敬萬分,加上仙師扶桑比北琥的勢力更加的強大,地位一下就被確定了,強者為尊。


    仙師扶桑更是為了順利發動對飛龍大陸的進攻,拿出了一枚丹藥,治愈了被誅修羽用“玄龍絞殺”所重創的天剛,大部分的傷勢,取得了天龍一族大部分族人的信任。


    而且當從北琥口中得知他們一族的驕傲,仙人天浪此刻已經被誅修羽廢了的時候,被治愈了大部分傷勢的天剛,當機立斷,毫不猶豫的就對著飛龍大陸發起了進攻。


    而這也剛好對應了上了北琥的計劃,對飛龍大陸的圍困之計的開始,也就代表著對於誅修羽的幹擾開始,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這被他們釣魚的誅修羽卻是遲遲沒有咬鉤,更是直接沒有出現。


    “北琥。”


    坐在首座上的仙師扶桑叫道,同時將扶住額頭的手鬆開,雙眼陰沉的看著殿下跪著的一眾強者。


    “弟子在。”


    而一旁的仙人北琥聞言也是立馬迴道,態度謙遜,頗感壓力,那些台下眾人見狀也是低頭,不敢正視王座之上的仙師扶桑。


    “你此刻就去周圍大陸看看有沒有那人(誅修羽)的蹤跡,想必這圍困飛龍一族的消息應該傳到神界也有些時間了,他若是真的在意,就當有所舉動才對,如此不聞不問未免太過不合情理。


    時間拖得越長,對我們也是越不困難,如果淨月仙姬搶先解決了大天朝和大夏朝的戰事,那我們現在的計劃就要失敗了。


    切記,一旦發現,立刻通知本仙君,切不可魯莽行事。”


    扶桑當然也是擔心,畢竟他是仙師的身份,私自下界不說,還有著幹預房間私事的責任,搞不好會遭到神罰,甚至被廢除仙丹。


    “是,弟子北琥謹遵師命。”


    而北琥見狀也是獨自快步出了大殿,速度之快,也是令那些跪服的下界強者乍舌,在他們的靈識感知之中,北琥剛剛的行走,對他們來說就像是直接憑空消失了一樣。


    而在北琥離去,大殿的氣氛也是陷入了更加的死寂,多名強者甚至連頭鬥不敢抬,而仙師扶桑見狀,卻是不屑一笑,接著出言到:


    “‘誅修羽啊’,‘誅修羽’,你早晚都得死在我的手裏。”


    仙師扶桑看著王座下匍匐的眾人,心裏默默想到,對於誅修羽的存在他也是細細的研究了一番,且從一些‘人’的嘴中得到了“誅修羽”這名字。


    畫麵反轉,


    當北琥在離開天龍一族的大殿之後,他便是換上了一副黑色長袍,擴大自己的靈識感知開始搜尋,他的出發點,自然先是巡視了飛龍大陸的外圍,畢竟飛龍大陸是主要的搜尋地界。


    一番收索之下,遺憾的是北琥在此地,並未發現誅修羽的蹤跡,在這之後,他便是將目標轉到了距離飛龍大陸最近的——蒼之大陸。


    而在蒼之大陸上,誅修羽和綺羅裳,在離開客棧之後,卻是沿街一直處於閑逛的狀態,此時的二人,卻正身處在一處荒廢的豪華客棧的外圍,誅修羽走到此處,便是聽了下來。


    抬頭麵對著那大門之上頗為有些蛛網的牌匾,而綺羅裳見狀也是轉頭看著,誅修羽正看著的座巨大客棧,細心之下一眼便是可以察覺道,這正是之前翠蓮和赤蓮二人的爺爺幽曇一起開的客棧——蓮亭客棧。


    但是讓人感覺有些物是人非的是,現在這裏卻已經是已經是人去樓空了,這其中的緣由,想必也是因為自己留下的那“三件寶物”而離開的吧。


    “這裏有什麽好看的?到處都是破破爛爛的。”


    不同於誅修羽的感受,一旁的女武神,綺羅裳卻是不悅的說道,她本就是在神界稱王,自然不屑於此番破爛之地。


    反倒是誅修羽走到哪,因破敗而掉落了一邊的牌匾邊,伸手一牽,那牌匾便是塵埃盡散,歸迴正位,同時也露出上麵的字。


    誅修羽看著牌匾上的蓮亭客棧四個大字也是有一些感慨,‘時間也是過了有些許久了,也不知道,風沐兮和長青絕塵怎麽樣了。’


    誅修羽內心想到,也不顧女武神綺羅裳的嫌棄,隨即便動身推開了大門,緩步走入客棧之中,綺羅裳見狀也是極不情願的跟了進去。


    但是令人驚訝的是,雖然這蓮亭客棧的外麵的確是有些破爛,但是推開門來,走進裏麵,卻是讓人發現這裏的荷花湖依舊有著清水,一朵朵荷花或妖豔的或高潔的開著,滿湖都是被點綴著。


    誅修羽自是明白,這樣的清水荷花狀態正是由於這荷花潭底之內有著秘密,那裏麵可是別有洞天的。


    而看著眼前的場景,剛剛還不情願的綺羅裳見狀卻是笑開了臉,如沐清風一般,高高興興的便是足見一點,跳入湖麵。


    隨即腳踏湖麵歡快的跑著,或是聞聞荷花,或是看看遊魚,好不快樂。


    而誅修羽見狀,卻是雙手環胸,側身倚靠在一根柱子上麵,不知道在沉思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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