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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嗖,嗖嗖……”


    幾道身影快速的在森林中穿梭。


    “君上,我們為什麽要這麽快離開?”


    良久之後長青還是不解,一邊跟在誅修羽身後開口道,一邊疑惑以當時的局勢。


    在占據了絕對的優勢下,誅修羽明明可以將那些人全部殺掉永絕後患。


    但是誅修羽卻僅僅隻是將巴惠的雙眼挖去,這未免有些得不償失了。


    待長青提出自己的疑問之後,誅修羽便降下飛馳的速度,落向一處密林的地麵,眾人見狀也跟著落向地麵.。


    長青內心立馬為自己剛剛的提出的疑問感到不安,而一旁的風沐兮迴頭看向風謠,希望得到迴答。


    待她轉頭,便看見一臉蒼白的風謠和她嘴角流出的鮮血,不由大驚,而後頭腦中畫麵飛快地迴放,除了被光波擊中之外,風謠好像並未在受過其他巨大的重創怎麽會流血。


    風沐兮當即腳尖一點便到了風謠身邊,握住了風謠的細手,身上華光在現,為其傳輸溫和的能量。


    絕塵二人也是發現不對勁,看著風謠的狀態,二人似乎明白什麽一樣。


    等待在迴身看向誅修羽,此時誅修羽隻是靜立不動但他雙手手掌內側都在流著鮮血,就在之前的對戰裏,誅修羽就是單靠的雙手同對方交手的。


    在白紅色長衣的遮掩下顯得不是特別的明顯,而那白紅色長衣上的奇怪花朵也在血的滋養下顯得更加的妖美。


    顯然誅修羽在剛剛的戰鬥中取勝並沒有他們所看到的那樣輕鬆,必然也是受了一定的重傷。


    但是與其餘等人的反應截然相反。


    誅修羽反倒無視手上的傷依舊站立,沒有其他多餘的感覺,仿佛雙手傳來的痛覺絲毫未感受到,反倒是有些享受這個痛苦的過程。


    接著他隻是微微抬頭,從樹葉交錯的空隙中散落的陽光照射在他蒼白的臉上,身體挺直站立也不盤坐,靈識和氣息仿佛與周圍的環境融合在一起了。


    現在的他仿佛就是四周的樹木花草,靈力波動變得極度的細微,隨和。


    絕塵二人見狀也不好打擾,便就地盤坐一邊恢複著自己剛剛消耗的能量一邊警戒著。


    而待風沐兮為風謠恢複一部分力量後天色也見晚了。


    誅修羽雙手的傷勢更是恢複如初了,隨即便轉身向眾人走來。


    絕塵二人也起身看著他,眼中充滿了不可思議,顯然他們很想知道為什麽他的傷勢恢複的如此之快,但更好奇他與風謠是怎樣受的傷。


    看見二人的樣子誅修羽內心也並未想著隱瞞什麽,檢查完風謠的傷勢後,便迴頭看著其餘三人。


    緩緩的說道:“並非我不願將他們除掉,隻是他們也隻是棋子而已,殺掉對我而言也沒有什麽意義,而且我曾經答應過絕塵,不亂殺無辜。”


    顯然這番話語是迴答長青內心的疑問,但絕塵卻對這番話感觸很深,大多數強者並不會在意比自己弱小人物的言語,沒想到眼前這位卻還在意自己的話。


    “而且,當時在場的神明境強者並非一人,還有一位一直處於觀望狀態,實話說到,我其實原本的境界並未達到神明境,也不過隻是同風謠一樣封仙境‘飛升’。


    之所以能殺死那位神明也是依靠了一些特殊的方法,在震懾巴惠等人的同時也是為了震懾另外一位神明境強者。


    在擊殺那名神秘仙人之後,我們便沒有再戰之力,所以我才會帶你們如此快速的離去。”


    誅修羽接著補充道,其實他明白,自己如果真的要與兩位神明交手怕是自己和風謠能夠脫逃,其他三人怕是沒有這個能力了。


    聞言絕塵三人也是震驚,原來他們等人在死亡的便沿走了一遭。


    “那你二人究竟是怎麽受的傷,絕塵剛剛將風謠解救出的時候後者也並未受多大的傷勢,之後你們二人也並未受到多大的肉體衝突。”


    長青將自己內心的想法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麵對自己的夥伴受傷自己都無法察覺,一方麵自己也感到愧疚,一方麵也感到無力,絕塵見狀倒是若有所思。


    “風謠的傷是我造成的,你觀察的到也是不錯,當絕塵將風謠救下後,我曾到過風謠身邊可還記得?”


    誅修羽低聲答道,長青聞言便也是記起當時的場景,當時絕塵將風謠救出後誅修羽的確前去檢查過傷勢,但這好像並未有什麽不妥之處。


    “也就是在當時我將一套用時空封印的陣法交給了風謠,待那幕後主使出現的時候風謠便將那道陣法埋藏在她所站立的地下。


    而我憑借肉體力量硬抗他的仙人之軀,用肉體的力量將他的右手擒住,之後又再度交手,雙手為此也受了不小的損傷。


    但風謠也因為此陣長時間的存在於她的體內,給她帶來了太大的負擔才導致她受傷,而這套陣法風沐兮應該很熟悉。”


    誅修羽邊說邊看向風沐兮,麵對著誅修羽的眼光,風沐兮當即內心便產生一股恐懼感,那囚禁了自己百年之久的陣法。


    “縛仙鎖,君上,你解救我時還將那陣法留下來了?”


    風沐兮脫口而出,瞳孔放大,身體都開始有些顫抖了。


    長青見到風沐兮這樣的舉動內心也是一驚,雖然自己並不知道這縛仙鎖當時封印風沐兮時有多麽的厲害,但見身為七彩鹿風沐兮如此害怕,想必一定十分了得。


    而且誅修羽就在剛剛還上演了一場演示,借用這個陣法生生控製住了一名仙人。


    誅修羽隻是溫和笑道:“這種東西不加倍還給對你施法的人,豈不是對不起他的精心研究?”


    “對,縛仙鎖,這陣法同鎮龍柱一樣,當年神獸白鵲與冥界龍王黑牙相互鍾愛,後被神王所察覺,出動了七十二位仙人才將二人抓迴,用縛仙鎖撕了白鵲的所有羽毛,鎮龍柱剮了黑牙所有的龍鱗。”


    絕塵終於從記憶裏想起這陣法的由來,他的臉上出現了難得的陰沉之情,想來他是知道這套陣法的邪惡之處,隨即他目光一閃。


    “不過,在哪之後這位神王便被殺隕落,這陣法也應道成為禁術才對,為何現在又被人拿來使用。”絕塵又為眾人補充道。


    “當有巨大的利益可尋便會有許多亡命之徒誕生,而且這位神王怕還是沒死透,我所殺的那位應該就是那位神王的殘魂之一。


    他臉上有著疤痕,加上他並未直接出手施展武學功法同我們爭鬥,想必也是因為身體和靈識的缺陷。


    而且想必你們也都應該知曉,神明境的仙人,會將自身的“靈力”升華,轉而用以“仙氣”來稱謂,靈丹同樣實質的升華,變成仙丹。


    而就當我至始至終對其摧殘的時候,他依舊沒有調動體內的仙丹,隻是動用自己身體內的巨大靈力震懾我。


    想必他體內根本沒有仙丹坐鎮,但是他那神明境的實力卻是實實在在的的存在,由此可見,他的仙丹定然不是被他人所剝奪。


    這樣一來就隻剩一種可能了,那就是仙丹化體,鑄造永恆境的神體——神之軀體。


    不過一旦肉體成神,就算僅僅隻剩一根細發都應當可以重生,可是他的身體卻如此羸弱,所以這具身體應當也是他搶奪過來的,一具已經死亡殘破的仙人之軀。


    但是即便身體是搶來的,他的實力依舊不可估量。


    在此之前我給了風謠一道陣法,而後在我打斷他手腳的時候還送進去兩道,一共三道縛仙鎖才能不讓他從外界吸收靈力來掙脫鎖鏈。


    之後又用了三道,足足六道使用之後,他依舊能夠清楚的說出話語,並且抗住了陣法對他的靈力吞噬。


    而且此人臉的傷想必全盛時期應該被人砍中麵部直傷靈魂,僅有一道靈魂維持著這具受了傷的身體。


    麵部的傷口應該來自他的靈魂,印刻在這具身體上的。


    可這樣一來,又有一個疑問,這樣推斷他應當是罪人才對,罪人當誅殺才對。


    但即便在如此天規下,他依舊可以呆在神界,想必背後定有強大的靠山。


    所以我們算是惹了一個更大的麻煩,這個麻煩可遠比絕塵長青,你們二人所遭遇的要大的多了,這裏麵牽扯到很多人的利益。


    如果不想就此消亡,那就要抓緊時間變的更強才行。”


    誅修羽低緩的道出自己的看法。


    “什麽,你是說我們所遭遇的居然是一位破敗的神王?這不可能吧。”


    長青也不顧自己的言語衝撞,滿臉寫著不可思議。


    絕塵也覺得不可思議,但還是沉聲道:“六道縛仙鎖,那可是能拘束地仙的地步了,加上你改良了陣法?不過他居然還能活著,如果君上所說屬實,那他真的也有可能是神王沒錯。”


    絕塵一言過後,看著驚呆的眾人,誅修羽自己也覺得驚奇,自己這才剛出魔界到此不久,就遇上了這樣的麻煩,真是不走運,但自己知道內心的感覺應該沒錯。


    “還記得我當初探尋北蒼墓時說起的‘東西’嗎?風沐兮,很特別,她的的特別不隻是七彩鹿可以掌握七種元素,更特別的在於她還有一種天持之物,生靈之眼。”


    誅修羽一邊說著一邊看向風沐兮,長青二人聞言也是震驚的看著她。


    天持之物,意欲著上天所持有的事物,極為罕見,每次一出便會引起眾多強者瘋狂的爭奪,甚至有些仙人和一些成神之人都會不顧身份前來搶奪。


    而生靈之眼則是其中的前列,高居第十七,擁有它可以修複自己所受的傷勢,不管是肉體還是靈識。


    這也就是風沐兮擁有治愈你們不同靈力元素造成傷勢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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