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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也想不到是什麽原因了,”路擎明表示愛莫能助。


    秦靚從他的盤子裏又撿走了一塊哈密瓜,歎氣說道:“要是路笙禾在就好了,他的腦子這麽靈活,說不定能理清楚?”


    說曹操曹操到,秦靚話音剛落,路笙禾就開門進來,看到秦靚坐在沙發上,問道:“怎麽迴來了,不跟我通知一聲?”


    秦靚吐了吐舌頭的,道歉:“太累了,我忘了。”


    說完,趕緊放下手中的水果,殷勤的去給路笙禾拿拖鞋,被路擎明吐槽狗腿子。


    “吃飯了嗎?”路笙禾很享受秦靚的勤快,摸了摸她的頭說道。


    秦靚搖搖頭,“太趕了,而且我也沒什麽胃口?”


    “想吃什麽?”路笙禾挽著袖子問道。


    秦靚想了一會後,說道:“來碗麵。”


    “請問我能沾點光嗎?”路擎明從沙發探出頭問道。


    路笙禾的眉頭皺了皺,但並沒有反對,畢竟這貨蹭吃蹭喝也不是第一次了。


    等路笙禾煮完麵上來,路擎明看著秦靚麵前那一碗,那叫一個酸,酸溜溜的說道:“人家有蛋有肉,我就剩湯了。”


    “愛吃不吃,”路笙禾給了他一個冷眼。


    路擎明哼了一聲,不情不願的動筷子,將麵送進嘴裏,就想是當做路笙禾一樣,嚼吧嚼吧吞了。


    “秦靚,你不是說想讓路笙禾幫你理一理嗎?還等什麽?”路擎明說道。


    “怎麽了?”路笙禾拿紙巾幫秦靚擦了一下嘴角的湯汁,問道。


    秦靚將麵吞了下去後,將林家和楊家的事情又跟路笙禾說了一遍。


    路笙禾聽完,凝著眸,似乎是在思考,半晌後說道:“嫌疑人去林家將楊國輝和江紅帶走,又去襲擊了焦家,很明顯是衝著楊家去的,可是朱護士明顯隱瞞了什麽,卻不肯告訴你,她在保護這個人。”


    秦靚點點頭:“我也是這麽想的,朱護士肯定知道是誰帶走了楊國輝和紅姐,可是她卻什麽都沒說,肯定是在保護那個人。”


    “這個人是誰,”路笙禾看著她道,“是否就是殺死楊玉琴的兇手?”


    秦靚怔了一下,“你懷疑這兩個人是同一個人?”


    “楊家人中隻有焦家出事了嗎?”路笙禾問道。


    秦靚額了一聲:“好像沒有了。”


    “一看就知道你沒有去查,”路笙禾拍了拍她的頭,拿出手機就是飛快的打字。


    秦靚好奇的湊上去,問道:“你發給誰?”


    路笙禾邊發邊說:“我讓人查查和楊家有關的人中,除了焦家還有誰出事?”


    秦靚哦了一聲,有些苦惱的說道:“這個人真狡猾,而且藏的很深,我們根本找不到他的蹤跡。”


    路笙禾聽言,發消息的手指頓了頓後,說道:“也許這個人早就暴露在我們的眼皮底下,隻是我們沒有發現而已。”


    秦靚聽言,詫異的問道:“這個人早就出現了,誰啊,不會是榮小風吧?我覺得不像,我去找過他,他不像是說謊的樣子。”


    路笙禾笑了笑後,說道:“你也說這個人藏的很深,怎麽可能會被你這麽輕易發現?”


    他發了幾條消息後,放下手機,對秦靚說道:“你好好想想,什麽人能讓朱護士寧願自己坐牢,也要保護他,明知道自己的兒子被人帶走,她卻一點都不著急,為什麽?”


    秦靚支著下巴,想了想後,說道:“是不是她知道,如果自己說了,楊國輝就會有生命危險,所以寧願選擇沉默?”


    路笙禾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這麽說也不是沒有道理,隻是兒子畢竟在別人的手中,她難道就一點都擔心嗎?”


    秦靚歎了一聲氣:“可能就是因為擔心楊國輝,所以她才一個字都不敢透露的吧。”


    “也許,她根本就知道她的兒子不會有生命危險,”路笙禾說道。


    “她怎麽會知道,”秦靚疑惑的問道,“楊國輝失蹤的事情,她還在被警方控製,怎麽可能知道外麵的消息?”


    路笙禾嘴角的笑意更深,他捏了捏秦靚的臉蛋後,說道:“老婆,你一直在一個思想誤區裏。”


    “什麽誤區?”秦靚不解的問道。


    路笙禾看著她說道:“江紅的確是被人帶走的,可是楊國輝就未必了。”


    “什麽意思?”秦靚聽懵了,楊國輝不是被人帶走的,難道是自己蒸發了嗎?“他不是被人帶走的,難道還是自己走的嗎?”


    秦靚帶著幾分吐槽,卻看到路笙禾笑著說道:“也不是不可能。”


    秦靚一臉懵逼的看著路笙禾,等著他的解釋。


    “你剛剛說,楊國輝的輪椅留在林家沒被帶走,那他是怎麽離開的,”路笙禾看著她說道,“就算是一個病人,也是快要成年的孩子了,悄無聲息的就離開了林家,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也不能排除是紅姐背著他離開啊,”秦靚有些抬杠了。


    路笙禾沒有反駁她的想法,“就當是江紅背著他離開,可是嫌疑人跟楊家有仇,為什麽還要帶走楊國輝,直接殺了他不就好了?”


    秦靚不知道怎麽反駁,她陷入了思考。


    路笙禾繼續說道:“再說迴朱護士,什麽人能讓她這麽甘心的付出,在她知道,楊國輝和江紅都失蹤了以後,為什麽一點都不擔心,甚至還幫著隱瞞,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她猜到是楊國輝帶走了江紅,也很清楚,焦家的事情是誰幹的。”


    秦靚詫異過後,認真思考起了路笙禾的話,竟發現如果真如路笙禾的話去想,很多事情都想得通了。


    隻是她依舊不明白,“楊國輝為什麽要這麽做?難道楊玉琴也是他殺的?他有這個能力嗎?他是個病人啊,還是一個腦癱,能拿的穩刀嗎?”


    “楊國輝真的是腦癱嗎?”路笙禾點開手機新收到的信息,點開後看了兩眼,送到秦靚的麵前,秦靚疑惑的接過來看,問道:“你怎麽有楊國輝的出生信息和病曆的?”


    路笙禾端起水杯,抿了一口後,笑著說道:“我想查到的事情,有什麽查不到的?”


    秦靚哼了一聲,放大楊國輝的出聲證明上,愣了一下,“宏發?楊國輝剛出生那段時間,真的叫這個名字,等等,信息上麵沒說楊國輝有腦癱啊?”


    “再看看母親的名字是誰?”路笙禾提示她。


    秦靚找到母親一欄,又是怔楞,“朱盛蘭?不就是朱護士嗎?楊國輝真的是朱護士的親生兒子?”


    她將手機還給了路笙禾,又是苦惱的說道:“可是在楊家的戶口上,楊國輝卻是記在她婆婆的名下的,怎麽會這樣?”


    “以前上戶口沒有現在嚴格,不用出生證明,花點錢也能上的,”在一邊默默吃麵的路擎明開口了。


    秦靚哦了一聲,“可是朱護士為什麽要這麽做啊,我看的出來,她真的很愛自己的兒子,為什麽會不認她?”


    路擎明喝了口湯後,說道:“我也隻是猜想,我聽你們的意思是,楊國輝從出生起,身體就很弱,需要常年吃藥,將來能不能健康長大都是問題,計劃生育還沒放開之前,如果第一胎是兒子,是不能生第二胎的,如果朱護士想要第二個孩子,除非楊國輝死了,或者不在自己的名下,我猜朱護士將自己的兒子記到自己婆婆的名下,故意說腦癱,就是為了逃避罰款,朱護士估計是想嚐試生第二胎,她婆婆是同意的,隻是沒想到她老公出事了,楊國輝成了獨苗,她不治也得治了。”


    秦靚不想相信,她覺得很不可思議:“都是自己的孩子,有什麽好嫌棄的,就算生第二胎,頂多罰點錢,何必如此?”


    路擎明嘁了一聲,說道:“你懂什麽?在很多鄉下人眼中,傳宗接代是最重要的事情,你不懂。”


    秦靚沒迴答,不知道該不該相信路擎明的說法。


    路笙禾則是又將手機遞給秦靚,說道:“除了焦家,跟楊家有關的兩戶人家也遭了殃,一個是男主人出門被一輛突然闖出來的車子撞到,另外一個是女主人的手被砍了下來,他們分別是楊國輝的表叔和表姑。”


    “也是楊國輝做的?”秦靚問道。


    路笙禾不敢肯定,“如果真的是他做的,他為什麽要報複這些人呢?”


    秦靚咬了咬唇,“我記得焦雄跟我說過,楊國輝小時候曾經在焦家住過,楊玉琴是看在撫養費的份上才同意的,可是楊國輝在焦家的生活過的並不好,焦雄雖然沒有明說,可是楊玉琴那種人,說不定虐,待了楊國輝也未可知。”


    “寄人籬下本來就容易變得敏感,如果再被人欺淩,很難不記恨,”路笙禾道,“或許他的表叔和表姑也和楊玉琴那樣虐,待過楊國輝,才會被楊國輝恨上,這麽多年,他從來沒忘記過,殺死楊玉琴,也許就是打開潘多蘭寶盒的一把鑰匙,楊國輝所有的恨意都爆發出來,所以他要報複這些人。”


    秦靚變得更加擔心了,“如果是這樣,那紅姐豈不是很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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