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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肯定覺得我絕情,我老婆死了,我居然都不哭,”焦雄吸了一口煙,歎著氣說道:“我不是不難過,隻是我和我老婆早就沒感情了,這兩年我們都是分屋睡的,這些年,她做的事情早就讓我的心涼透了,我不跟她離婚,完全是為了我兒子,現在她死了,我都不敢告訴我兒子,擔心影響他學習,我兒子還要上大學,我不努力工作,怎麽養他?”


    秦靚和焦然然聽言,麵麵相覷,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焦雄說完,把煙頭往煙灰缸裏一掐,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顯然是沒耐心了,“警官,你們還有什麽要問的,快點問,我要去上班了。”


    秦靚趕緊說道:“焦先生,我們理解你的心情,剛剛冒犯到你了,真抱歉,我想問問你,朱護士和你老婆的矛盾是從你小舅子死後開始的?”


    焦雄皺了皺眉頭,搖頭:“不是,從朱盛蘭嫁給我小舅子開始,我老婆就老找茬,什麽都跟朱盛蘭比,我小舅子這個人耳根子軟了點,很聽我丈母娘的話,但是很疼媳婦,跟朱盛蘭的感情很好,我老婆看的眼紅,老是挑撥離間,我看不下去,有時候會勸她,結果我老婆反過來跟我吵架,時間長了,我也累了,也就不管了。”


    “你老婆嫉妒朱護士?”秦靚問道。


    “可能吧,”焦雄又點了一根煙,“反正朱盛蘭買了什麽,她也想要,我每個月給她一點家用,她想買什麽就買什麽,可她就是不滿足,好好地日子不過,老是插手自己弟弟家的事情,從我跟她結婚以來,因為她弟弟家的事情,我們都不知道吵了多少迴了,後來有了我兒子,才好一點,可是我小舅子出事以後,她又開始鬧騰,我也懶得管她,平時在外麵上班,除了接送我兒子上學,其他時間能避開她就避開她。”


    焦雄邊說邊抽煙,煙霧繚繞中,他的眉頭緊鎖,麵色帶著不滿,隻要一提到楊玉琴,他的感官就很差,甚至是有些厭煩,顯然楊玉琴作為一個妻子,並不是那麽合格。


    “你小舅子死了以後,她因為賠償款的事情,去找朱盛蘭鬧了是嗎?”秦靚接著問道。


    焦雄點點頭,說道:“錢賠下來後,我老婆就有了打算,她先找了我丈母娘,說要借錢,她是我丈母娘肚子裏出來的,我丈母娘怎麽可能不知道她打的什麽鬼主意,說是借,根本不可能還,我丈母娘不肯,我老婆又哭又鬧,整天不是罵朱盛蘭,就是罵國輝,在她嘴裏,誰都不是好人。”


    “楊國輝?”秦靚道。


    焦雄嗯了一聲,接著說道:“我丈母娘不肯借錢,就是因為想把錢留著給我那個病懨懨的小舅子治病,也不知道她是怎麽說服朱盛蘭,朱盛蘭居然願意拿出這麽多錢,去治他,我老婆覺得是國輝花了她應得的錢,罵就算是輕的,有時候急了還動手,我丈母娘被她氣的,在我小舅子死後沒多久,自己也去了。”


    秦靚的眉頭擰了擰後,道:“朱護士真的很疼楊國輝啊。”


    “可不是,比自己親生兒子還疼,”焦雄帶著淡淡的嘲諷。


    秦靚驚訝的追問:“朱護士生過孩子嗎?”


    焦雄又是嗯了一聲,道:“朱盛蘭有過一個孩子,但懷孕的時候出了岔子,孩子剛生下來沒多久就死了,結果這個時候,我丈母娘懷孕了,她這麽大年紀,還要生孩子,真是丟死人了,我們勸過她,她不聽,非要生,我不想管,我老婆更不想管,隻有我小舅子一家,傻乎乎的將我丈母娘接到家裏,照顧她生下國輝,還好吃好喝的供著,也是造孽,國輝生下來就有問題,在醫院救了一個月,才勉勉強強活下來,花了大錢,結果落了個腦癱的毛病。”


    “楊國輝真的是腦癱嗎?”秦靚皺著眉頭問道。


    焦雄疑惑的看著她,道:“我老婆說的,而且我看國輝的樣子,不像是裝的。”


    “我不是那個意思,”秦靚不知道該怎麽解釋,猶豫了半天後,說道:“焦先生,事情我們大概都了解了,今天打擾您了,你趕著去上班,我們就不耽擱您的時間了。”


    焦雄點點頭,也沒有挽留秦靚她們的意思,起身就要送客。


    秦靚經過玄關的時候,看到牆上掛著幾張照片,她晃了一眼走過去,又忽然走了迴去,盯著一張全家福。


    “這是·····”秦靚問焦雄。


    焦雄不明所以的看著她說道:“這是十年前,全家聚在一起照的相。”


    “不是,不是那個意思,”秦靚趕緊搖頭,指著全家福的一個角落,有個坐輪椅的小男孩不經意的出現在鏡頭裏,他望著鏡頭,好像在看焦雄他們一家在拍全家福,秦靚看他的輪廓,覺得很眼熟,“這是誰?”


    焦雄盯著那張照片認了好一會後,遲疑的道:“如果我沒記錯,應該是國輝。”


    “楊國輝?他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秦靚問道。


    焦雄迴道:“有幾年,國輝是住在我家的,當時朱盛蘭和我小舅子在外麵打工,我嶽父死了,我丈母娘一個人迴鄉下種地,顧不上國輝,就把國輝放到我家裏養。”


    “你老婆應該不喜歡他,為什麽會同意他住進你們家?”秦靚百思不得其解,她可不覺得楊玉琴會良心發現,心軟的接受楊國輝,肯定有別的原因,。


    果然焦雄就是麵色尷尬的說道:“我小舅子和我丈母娘都會寄錢過來,養一個孩子要多少錢,我老婆這個人很貪,有得賺怎麽可能不同意。”


    果然如此,楊國輝放到自己家裏養,時不時還有人打錢過來,至於會花多少錢到楊國輝的身上,誰會知道呢?


    “楊國輝在你家過的怎麽樣?你老婆對他怎麽樣?”秦靚直白的問道。


    焦雄的臉色又是一僵,含糊的說道:“不是自己親生的,能好到哪裏去?”


    秦靚的心裏一驚,看來楊國輝在楊玉琴的手裏過的並不好,甚至很有可能遭受過虐,待。


    想到楊國輝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的樣子,秦靚心裏又多了幾分憐憫,他還是個孩子,身體上的折磨已經讓他苦不堪言了,再加上心靈上的折磨,他該有多絕望。


    從焦家告辭,秦靚想著要不要去醫院看看楊國輝,就接到了江紅的電話,說楊國輝看到了網上的新聞,知道朱護士殺人的事情,又驚又急,暈了過去。


    秦靚開車,趕了過去,江紅六神無主的坐在急救室外麵等著,看到秦靚過來,她的眼淚一下子就掉了下來,自責不已,“都怪我,我一時沒看住,讓宏發看到了新聞,結果宏發急的吐血,他要是有事,我怎麽跟朱姐交代啊?”


    秦靚安慰江紅,“不關你的事情,你是人,又不是神,不可能方方麵麵都顧及到。”


    江紅止住了哭聲,紅著眼睛對秦靚點頭。


    “紅姐,有件事情,我想問你,”秦靚拉著江紅坐了下來,


    江紅擦了擦眼淚,對著秦靚點頭:“你問吧。”


    “你接到朱護士的電話,讓你過去送飯的時候,是幾點?”秦靚道。


    江紅愣了一下,“我記不清楚了,我看看。”


    她拿出手機,調出通話記錄給秦靚看,時間顯示朱護士是在晚上的七點四十分給江紅打了電話,讓她幫忙去送個飯。


    “那你到朱護士的家裏用了多長時間?”秦靚將手機還給了江紅,問道。


    江紅想了想後,迴道:“我走路去的,大概花了二十幾分鍾,具體多長時間,我記不清了。”


    秦靚看著江紅的神色,她不像是說謊的樣子,如果江紅說謊的話,她一定會刻意記住一些小細節,比如時間地點,防止自己露出馬腳,而江紅表現出來的態度證實了她沒有撒謊。


    “秦助理,朱姐怎麽樣了?”江紅更加擔心的是現在被拘押的朱護士。


    秦靚寬慰她:“她還好,隻是擔心楊國輝。”


    “她這麽疼宏發,肯定放不下,”江紅歎氣說道,眼圈又紅了,“要是宏發出點岔子,我就真沒臉見她了。”


    “不會的,不怪你,”秦靚拍了拍她的背安撫。


    江紅始終擔憂不已,直到楊國輝脫離危險,她才鬆了一口氣,秦靚笑著對她說:“你看,我說什麽來著,他福大命大,肯定能挺過來的。”


    江紅喜極而泣,對著秦靚點點頭。


    “先送病人去病房,這段時間不要讓他情緒太激動,可以的話,可以帶他出去走走,散散心,”醫生囑咐道。


    江紅連連應是,邊記邊說道:“我得給宏發賣個新輪椅。”


    秦靚不解的問道:“他自己不是有輪椅,為什麽還要重新買?”


    江紅茫然的說道:“我不知道啊,宏發被人發現,送進醫院以後,我就沒看到他的輪椅,肯定是弄丟了,我重新給他買一個。”


    江紅自言自語著,秦靚卻是沉默了下來,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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