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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胡說八道,大喜的死跟我有什麽關係?”魏大偉怒道,他心裏又氣又惱,沒想到秦靚的力氣這麽大,讓他根本動彈不了。


    “魏大喜進行高空作業的時候,身上綁有安全繩,為什麽還會從高處墜下呢?”秦靚盯著他問道。


    魏大偉的臉色僵了一下,飛快的否認:“他自己找死,把安全繩解了,才會發生意外,跟我有什麽關係?”


    秦靚冷笑:“是不是你趁他不注意,解開他的安全繩,把他推下去的?”


    “我沒有,你胡說!”魏大偉矢口否認,不停的掙紮,“救命啊,殺人啊,有人要殺我!”


    魏大偉的大喊大叫終於引來了人,大喜媽聽見他的叫聲,提著熱水壺跑了進來,看見秦靚扣著魏大偉,就是慌張的叫道:“這是怎麽了?大偉?秦助理?”


    秦靚看見大喜媽出現,心不甘情不願的放開魏大偉,她對著大喜媽點點頭,“大娘,是誤會,別誤會。”


    大喜媽不知所措的看著魏大偉,想征求他的意見,魏大偉仗著有人在,正想大喊大叫,被秦靚的眼神一唬,嚇得馬上閉嘴。


    秦靚拿起自己的東西,跟大喜媽到了別,就走了。


    “大偉,秦助理來賠錢嗎?”大喜媽放下熱水壺,看著魏大偉問道。


    魏大偉心裏惱火,遷怒大喜媽:“你不是去打水了,怎麽這麽久才迴來?”


    大喜媽無措的道歉:“我不是故意的,大偉對不起。”


    魏大偉瞪了她一眼,在大喜媽的攙扶下,坐迴了病床,蓋上被子後,說道:“你趕緊去催他們把錢賠給我們,就剛剛那個女人,你現在就去找她,讓她快點把錢給你。”


    大喜媽弱聲說道:“可是秦助理他們說等鑒定做完,就會把錢賠給我,再等等吧。”


    “你糊塗啊,萬一他們賴賬怎麽辦?”魏大偉著急的叫道。


    大喜媽被他這麽一吼,整張臉都白了,嘴唇顫抖的說道:“我,我現在就去。”


    秦靚剛邁出醫院大門,就聽見身後有人叫自己,她迴頭,就看見大喜媽追了上來:“秦助理。”


    “怎麽了,大喜媽媽?”秦靚看著她跑到自己的麵前,奇怪的問道。


    大喜媽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秦靚後,難以啟齒般猶豫了很久,終於還是鼓起了勇氣說道:“秦助理,那個錢的事情,你能不能讓老板快點給我?”


    秦靚道:“大娘,我們會盡快的,您耐心等等。”


    大喜媽點點頭,還是憂心的看著秦靚,“麻煩你們快點,大喜還躺在那麽冷的地方,我太心疼了。”


    秦靚看著大喜媽眼中隱隱約約的淚光,於心不忍,安慰道:“大娘,節哀順變,大喜泉下有知,也不希望你會這麽難過。”


    聽言,大喜媽不僅沒有覺得安慰,反而更加傷心,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了下來,她用手擦了擦,哽咽著說道:“大喜從小就命苦,跟著我就沒過過一天的好日子,當年他大伯把我們趕出去,要不是我娘家收留,我們娘兩根本活不下去。”


    “他大伯?魏大偉的爸爸?”秦靚皺眉問道。


    大喜媽麵容愁苦,輕輕點頭,語氣裏帶著幾分愧疚:“大喜他爸去的早,我又是個立不起來的,人家欺負我們,我也不敢說什麽,隻能忍,大喜跟著我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委屈,我都看在眼裏,可我有什麽辦法呢,孤兒寡母的,沒人跟我撐腰,我想著等大喜長大了,可誰知道,誰知道·····”


    說完,大喜媽的眼淚又掉了下來,秦靚看著於心不忍,一邊拿紙巾給她,一邊安慰道:“大娘,你別太傷心了,注意身體。”


    秦靚覺得自己的嘴太笨了,也不知道怎麽安慰大喜媽才好。


    大喜媽擦了擦眼淚,眼睛紅紅的看著秦靚,道:“麻煩你們快點把錢給我,我想帶著大喜迴鄉下,給他修個好的墳頭。”


    “我盡量,”秦靚尷尬的笑笑。


    大喜媽並沒有咄咄逼人,跟秦靚道了別就返迴醫院了,秦靚看著大喜媽的背影,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迴到公司,焦然然看見她無精打采的樣子,就是好奇的問道:“靚靚姐,你一大早去哪裏了,你怎麽沒坐路總的車來上班啊?”


    秦靚趴在桌子上,有氣無力的說道:“我去醫院找魏大偉了。”


    “你找他幹嘛,那個無賴萬一又訛你怎麽辦?”焦然然睜大眼睛道。


    秦靚迴道:“我覺得魏大喜的死有可疑,想去探探魏大偉的口風。”


    “魏大喜的死有可疑,什麽意思?”馬洋走了進來,就聽見秦靚這話。


    焦然然也是看著她,秦靚用手捧著臉,說道:“魏大喜是從高處掉下來的,可是高空作業都是有安全繩的,魏大喜又不是小孩子,這麽危險的工作,難道還會解開安全繩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嗎?”


    馬洋坐了下來,說道:“魏大喜出事以後,我們也提出過質疑,隻是工地上,常有工人嫌麻煩,解開安全繩走動,也不是沒有的事情,這個不足以證明魏大喜的死亡不是意外。”


    “可是我聽說,魏大喜死的時候,在場的隻有魏大偉,未免太巧合了吧?”焦然然也是質疑道。


    秦靚從包裏拿出自己整理的東西,放到兩人的麵前後,說道:“更可疑的是,魏大偉欠了一百多萬的賭債。”


    “他一個工人,欠這麽多錢,還得上嗎?”焦然然懷疑的說道。


    “肯定還不上,”秦靚搖頭,“而且我查到魏大偉最近一筆賭債的還款日期就在明天。”


    焦然然的眼睛睜圓:“明天?”


    說完,她就是一拍手,像是發現新大陸了一般,激動的說道:“難怪呢!”


    “難怪什麽?”馬洋問道。


    焦然然給了他一個白眼,“你是白癡嗎?明天就要還錢了,魏大偉能不急嗎?所以他才會拿嗎著急的要魏大喜的賠償款。”


    馬洋哦了一聲,沒有很驚訝,還是保持質疑的態度,說道:“就算魏大偉想要魏大喜的賠償款來償還賭資,也不代表魏大喜的死不是意外,也許是魏大喜發生了意外,魏大偉才打上這筆賠償款的念頭。”


    “你說的好像有道理,”焦然然好像是被說服了。


    兩人都是看著沉默不語的秦靚,秦靚則是皺著眉頭,似有疑慮般開口:“我問過大喜的媽媽,魏大偉一家對魏大喜這個兄弟家並沒有太多的親情,魏大喜的爸爸死後,魏大偉欺負孤兒寡母,將魏大喜和他的媽媽一起趕出了魏家,魏大喜是在外婆家長大的,跟魏大偉的感情一般。”


    “所以說,那個魏大偉肯定不是什麽好東西,就是想將魏大喜的死亡賠償金占為己有!”焦然然氣憤的說道。


    馬洋則是沉默,然後對秦靚說道:“你有魏大偉的財務資料是不是?”


    秦靚沒否認,抽出兩張紙給馬洋,馬洋拿過來看了兩眼,眉頭皺的更深了。


    “怎麽了,你發現什麽了?”秦靚看出他的不對勁,就是問道。


    馬洋將紙放到秦靚她們的麵前,說道:“你們魏大偉從三年前就開始收入支出不平衡,顯然從那個時候,他就開始賭博了,而最近最大一筆錢是在三個月前出現的,而且越滾越多,直至一個月前,欠債達到九十多萬,以魏大偉的經濟狀況,根本不可能償還。”


    秦靚好想也是想起了什麽似的,拍掌說道:“我想起來了,大喜媽不是說魏大喜上個月才到工地上的,在工地上呆了還不滿一個月呢。”


    “不到一個月就出事了,也太巧了,除非······”焦然然的話沒說完,但是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真的有人會這麽狠毒嗎?”秦靚的眉頭打成了死結。


    “是不是,試試不就知道了?”馬洋一邊說著,一邊拿出手機打電話。


    “你打給誰?”秦靚奇怪的問道。


    電話還沒被人接起來,馬洋小聲的說道:“魏大喜的傷亡鑒定還在排隊,我讓他們提前。”


    秦靚點點頭,等馬洋打完電話,看著她說道:“魏大喜的傷情鑒定,最快也要三天,賠償款到賬起碼要在五天後,可是明天就是魏大偉還錢的日子,你說他現在會想什麽?”


    “當然是想快點拿到錢還錢啊,”焦然然迴道,她又是拍著腦袋說道:“魏大偉這麽著急想拿到錢,肯定要鬧的,明天就要還錢,他肯定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著急,說不準今天又想鬧起來。”


    話音剛落,馬洋的手機就響了,他接了起來,說了句知道了就掛了,然後是看著焦然然笑著說道:“你猜的沒錯,剛剛醫院來電話,說魏大偉以死相逼,要讓魏大喜的賠償款。”


    “這個王八蛋!”焦然然啊罵道。


    秦靚默了一會後,說道:”工地上沒有監控嗎?”


    馬洋知道她的打算,就是無奈的歎氣說道:“有的,隻是很可惜,魏大喜墜樓的地方,是監控的盲區,監控拍不到他掉下去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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