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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真的很愛她呀,”秦靚低著頭,語氣裏說不出來的低落和鬱悶,心裏像是被打翻了醋壇子,五味雜陳。


    “愛,怎麽不愛?愛到命都不要了,如果讓他能再見那丫頭一麵,你讓他馬上去死他都願意!”


    “所以,秦靚,算了吧,笙禾的心裏這輩子都不會有你的位置的,”路擎明拍了拍她的肩膀,感慨道:“迴去吧,洗個澡好好睡一覺。”


    秦靚沒說話,隻是將手帕還給路擎明,起身要走。


    “李家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會替你善後,就算我不管,笙禾也不會袖手旁觀的,李宏聲對禾寶做的事情,李家會付上十倍的代價償還。”


    秦靚嗯了一聲,踩下台階走了。


    路擎明看著她失落的背影,也隻能是無奈的歎了一聲氣。


    禾寶沒有生命危險,隻是受到了驚嚇,需要安撫,而手指的骨折要養一段時間。


    秦靚從馬洋那裏打聽到了禾寶的消息,鬆了一口氣。


    至於李宏聲,秦靚將他打成重傷,然而都過了兩天了,也沒有人找她的麻煩,應該是路擎明出手了。


    “現在的社會林子大了,真是什麽人都有!”


    薛經理氣唿唿的從門外進來,秦靚放下手裏的水杯,給她也倒了一杯,問道:“怎麽了薛姐,怎麽好好的生這麽大的氣?”


    薛經理接過水杯,一口氣悶了才算舒心,道:“別提了,太晦氣了!”


    譚豔豔他們也進來了,臉色也不太好看。


    秦靚拉住譚豔豔問道:“發生什麽事情了?”


    譚豔豔哎了一聲,道:“對麵的鋪麵被人盤了,就快要開張了。”


    秦靚疑惑:“跟我們有關係嗎?難道是同行?”


    “要是同行就好了,”薛經理氣的又倒了一杯水,灌了下去,“可他媽開的是棺材鋪!”


    “棺材鋪!”秦靚驚了,“在一家酒吧對麵開棺材鋪!”


    “可不是嗎?”薛經理黑著臉,“這不是給我們找晦氣嗎?我想找他們老板交涉一下,可他們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我懷疑是有人故意給我們添堵的,現在都流行火葬了,誰還還沒棺材啊!氣死我了!”


    秦靚和譚豔豔他們麵麵相覷,他們人微言輕,也不好說什麽,隻能勸薛經理消氣。


    不管酒吧的人怎麽交涉,對麵的棺材鋪還是開張了,開業第一天,場麵盛大,花籃鋪了一街,店內折扣,買一送二,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還拿出了鎮店之寶,一副水晶棺材,號稱是f國天然礦產挖出的純天然大礦石打造的,可保屍身百年不腐。


    隻是誰沒事買兩幅棺材放家裏啊,所以看熱鬧的居多,買棺材的寥寥無幾。


    “秦靚!”


    秦靚從商場買點東西,準備迴家,聽見有人叫她,就是迴頭,看見路邊停著一輛車,路擎明就站在旁邊。


    “路先生,這麽巧啊,”秦靚小跑迎上去,笑著問道。


    路擎明同樣是笑著說道:“帶禾寶去醫院複查一下,迴來路上看到你在路上走,就叫了你。”


    “禾寶怎麽樣了?”秦靚緊張的問,眼睛往車裏看。


    路擎明知道她關心禾寶,將禾寶從車裏抱出來,秦靚接過,看見禾寶手上的石膏,心疼的不得了。


    “禾寶,還疼不疼?”秦靚親了親禾寶。


    “唧唧,”禾寶也親呢的蹭著秦靚,眼睛裏都是對她的想念。


    路擎明道:“再過半個月就可以拆石膏了,其他的沒什麽問題。”


    “那就好,”秦靚鬆了一口氣。


    “秦靚,你有時間嗎?”路擎明問。


    秦靚愣了愣,“是不是有事要我幫忙?”


    路擎明點頭:“你能不能幫我把禾寶送迴去,我有事情去處理。”


    秦靚抱著禾寶,表情為難:“不是我不幫你送,是····”


    “怕見到笙禾?”路擎明看穿她的心思,苦笑著說道:“你放心吧,他看不到你,這家夥病的起不來了,這會估計還在睡覺呢。”


    “路總他怎麽了?”秦靚的頭一下子抬了起來,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的緊張和焦慮。


    路擎明看著她臉上的擔心,心裏罵了聲造孽,說道:“這段時間他要忙公司,又要照顧禾寶,根本沒好好休息和吃飯,鐵打的身體也扛不住他這麽作死,昨天發起高燒,今天我強迫他在家休息,我帶禾寶去複查,然後去幫他處理一些項目上的問題,帶著禾寶不方便,你幫我送禾寶迴家,可以嗎?”


    “那他吃藥了沒有?”秦靚又是問道。


    “他要是肯吃藥,今天也不會爬不起來了,”路擎明都快愁死了,看秦靚那糾結的樣子,“你放心吧,我給他敷了冷毛巾,給他降溫,禍害遺千年,他不會那麽容易死的,你要是真的不想去,那就把禾寶帶迴你那兒去,等我處理完事情迴來,去接他。”


    秦靚咬著唇,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隻是道:“你先去吧。”


    路擎明看了眼時間,也沒跟秦靚磨嘰,上車走了。


    看著路擎明的車離開,秦靚抱著懷裏的禾寶,糾結的問道:“你想跟我迴家嗎?”


    “唧唧!”想!


    “你不想啊,那我送你迴路笙禾的家,是你要求迴去的,不管我的事情,”秦靚就像是落下一塊包袱一般,伸手打了輛車,報了路家的地址。


    到了路家,秦靚才發現一個老大難的問題,她上次搬出去,就把鑰匙留下了,現在進不去。


    站在門口,秦靚有些焦躁,“怎麽辦呢?”


    她看了一眼打開的窗戶,眼睛一亮,又是問禾寶:“你是不是想進去?”


    “唧唧!”不想!我真不想!


    “你想啊,好的,我現在翻窗進去,是你想迴家的,不關我的事情!”


    禾寶:····


    跟人沾邊的事情,你是一點都不幹!


    秦靚從窗戶爬進去,將禾寶放迴它的小床,大功告成。


    走出禾寶的房間,她不自覺的站在了路笙禾的房門口,從口袋裏拿出一盒藥,這是她從路上買的。


    “他又不喜歡你,還對你那麽兇,你管他死活呢!”秦靚自言自語,轉身想走,可是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


    “好歹是我的老板,還是禾寶的爹,他死了,誰給我發工資,誰照顧禾寶,為了工資跟禾寶,不能讓他死,反正不是心疼他,老子問心無愧!”


    秦靚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地開了門。


    房間很大,但是擺設很少,也很簡潔,符合路笙禾的風格,隻是素雅的床卻放著好幾隻毛茸茸的工資,顯得極為怪異,格格不入。


    沒想到路笙禾還有這麽少女心的一麵。


    秦靚躡手躡腳的走進去,看著躺在那裏的人,他帶著眼罩,似乎在睡覺,隻是蒼白的臉色,幹裂的唇顯示他的情況不太樂觀。


    將藥放在床頭櫃,秦靚轉身想走,手腕卻突然被扯住。


    低頭看,是路笙禾,隻是他還帶著眼罩,不知道醒沒醒?


    秦靚掙了一下,不敢用力,沒掙開。


    “路笙禾?”秦靚叫了一聲,對方沒反應。


    “老婆。”


    秦靚正想掰開路笙禾的手,聽見他突然一聲叫,嚇得差點沒站穩,她一甩手,終於掙開了路笙禾,卻也驚醒了他。


    路笙禾摘下眼罩,一雙好看的眼睛盯著她,雖在病中,卻依舊淩厲,語氣冰冷:“誰讓你進來的!”


    秦靚的心顫了一下,囁嚅道:“我,我送,是路先生讓我送禾寶迴家,他說你發燒了,所以我順路給你買了藥,看你在睡覺,我就沒叫你,把藥放好就打算走的,然後·····”


    “滾!”路笙禾不耐煩的打斷秦靚語無倫次的解釋,坐起來,眉眼間皆是暴躁。


    秦靚委屈的癟嘴:“走就走,兇什麽兇!”


    她走了兩步,又迴頭對著路笙禾怒氣十足的道:“藥在桌子上,趕緊吃了吧,別燒傻了,沒人管你!”


    “你一直都這麽不知羞恥的嗎?”路笙禾不僅沒有領她的情,反而是冷笑道。


    秦靚的臉色沉了,“我怎麽就不知羞恥了?”


    路笙禾的語氣諷刺:“莫名其妙闖入一個已婚男人的房間,不是不知羞恥是什麽?你父母沒教過你什麽叫禮義廉恥嗎?”


    秦靚被他盯著,唿吸像是被人掐住了一般,鼻子酸的難受,心裏一團火就上來了:“對,我就是不知羞恥!我爸媽早死了,我是我師父養大的,他是個男人,粗心大意,沒告訴我女孩子要矜持,滿意了嗎?你愛吃不吃,病死拉倒!”


    她轉身就要走,沒看到路笙禾的眉頭抬起,盯著她的背影,叫道:“站住!”


    秦靚想直接走,卻還是不爭氣的停了下來,迴頭瞪著路笙禾:“還想罵我什麽?”


    路笙禾看著她通紅的眼睛,眼睛裏都是霧氣,心像是被捅了一刀。


    他從床下來,走到秦靚的麵前,盯著她的眼睛,問道:“你剛剛說什麽?”


    秦靚被他那雙沉鬱的眼睛盯著,心裏有點慌,怎麽感覺他要吃了自己?


    她竟然慫了,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說祝你身體健康,萬壽無疆,早生貴子,花開富貴,年年有餘·····”


    “你爸媽怎麽死的?”路笙禾微微低頭,緊緊盯著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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